第二九五二章别人打架我获宝
天宇仿佛臣服紫莲上人,灰暗充满绝望的气息,要不是白池荒原周围数千米高山形成特殊的域场,外面的人怕是要吓死。
身处风暴的程飞,悬浮虚空把侯锐封印好扔进储物空间,才把视线落在紫莲上人身上,他眯眼看着对方,道:“此时不是你我争斗之时,你确定要?”
紫莲上人不回应,头顶上悬浮的紫莲禁书翻动,之上紫光影站起来,迈出书本踩着虚空,以极快的速度转变方位。
每一步之后留下波纹化为紫云封锁虚空,最终形成三万年前震撼时间的囚笼,被困者会经受神道打击,犹如肉身被千刀万剐,元神的和肉身消融。
世人成为紫云踏空,踏的是生灵元神肉身,空的是一切成为过往。
因速度的原因,想要躲避只能靠着速度,否则终将被紫云包裹。
然而程飞不为所动,直到紫云环绕周身,他才缓缓抬起手来,打出了大衍禁制。
禁制在他脚底浮现,让他周身形成一个绝对空间,当紫云软化为紫焰想他袭来,就被禁制浮现的纹络给扑灭。
三万年前震动九韶的‘紫云踏空’被消解于无形。
施法者紫莲上人,讶异道:“你不止肉身半步超脱,修为甚至越过直临超脱门前。”
“差不多。”程飞随意说道。
“不可能,你如何做到的。”紫莲上人心神震动,程飞状态超过了他的认知范围。
程飞不可能解释的,默默的脚抬起仙光熠熠落下时,大衍禁制放大,紫云、紫焰被驱散消失。
作为施法者的紫莲上人,能感受到那种大伟力,刚刚是心神震动此刻是心神失守,那种只有在传说中太古神身上才有的伟力。
他明白了,自己看似和程飞同阶,但已然差距千万里。
“我败了!”紫莲上人情绪落寞。
程飞可没好心去安慰,默默的收起大衍禁制。
下方本来是深坑现如今是孤岛的黑地,魔禁里一道人影窜出。
这影子的主人是大星上人,与紫莲上人有着截然相反的态度,直飞程飞身前,在虚空中对程飞跪下,道:“谢上人恩赐。”
“此番过后,前往神谷小界去往那太古神界前哨战,那儿有人等着你。”程飞说道。
大星上人抬头光明闪过,道:“谨遵上人口谕。”
程飞不再说话,把开天图凝聚成仙光打出去。
大星上人知道程飞不会害自己,就任由仙光入灵台。
“这是……”
大星上人惊疑,因仙光里的开天图,包含着所有生灵可修之路,他被程飞广博的道心震到了。
“世人都称我为天骄,殊不知我不过是一区区武夫。”大星上人回神后感慨。
“让人做呕!”远处紫莲上人冷漠声音传出。
大星上人起身转头与紫莲上人对视,道:“你我三万年恩怨今日必了解。”
“正有此意。”紫莲上人捏诀。
程飞对帝战没什么兴趣,闪身落下‘孤岛’,连带魔禁和里面的楚非、熊王和张屠夫一并收了,然后直接离开。
轰轰……
他前脚刚离开,原地三万年前的大战延续至今开启了,两位境界特殊的大帝打斗,那绝对是毁天灭地场景,小小的余波都能要普通大帝的命,所以注定没有围观者。
之前逃命的百余人,此间更为疯狂的逃着,程飞到来后直接把所有人封印收住,然后打算离开的白池荒原。
突然有所感,遥远的万里之外有特殊的生灵浮现。
要知道到他这个境界,能被他有感都是涉及世界本源的东西,否则哪怕放在眼前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于是他没多考挪移到过去。
这是一个小湖泊,小到只有巴掌大,但细看下湖泊有巨大无比堪比星辰。
程飞到来后扫了一翻后,惊异到:“星辰湖!”
所谓星辰湖,那是开天后遗留下的浊气化成,从来只见记载不见身影,修道士都不言传说而谎言。
轰轰……
天空爆响不断,程飞明白星辰残湖之所以突然冒出来,是被两个大帝巅峰气息碰撞引动。
“不对不对,是残缺的。”程飞细看眼前的星辰湖,发现只是一滴开天前浊气中的万分之一化成,并不是真正的星辰湖。
但即便是万分之一也不是凡品,看到自然就要收掉。
收自然要将就个办法,他此时没有,但有的是办法,体内神识现身在心脏处,对众生碑道:“方法。”
“注意你的态度。”众生碑传出冷漠的声音。
“方法,我不想说第三次。”
“程飞,你真当我治不了你吗?”众生碑被程飞的话激起怒火。
程飞元神依旧淡定,他有把握众生碑不敢掀牌。
果然如他所料,众生碑怒吼后是沉默,仅剩三条锁链也没有任何动作。
一人一碑就这么静静对峙,大半响后众生碑服软,把方法告知程飞。
方法简单,便是程飞入湖获得星辰湖的承认,否则纵使有天大神通也无济于事,当然这时字面意义上的简单,否则开天如此多年了,岂还能等到程飞来获取。
程飞不怕苦难,元神离开心脏入灵台肉身回神,调整了下精神状态一步没入星辰湖。
随着他进去,星辰湖沉入地底无法感知。
星辰湖可大可小,对应的是外面视觉,在内里只有广褒无边际,整个空间也相当单调,只有淡薄的浊气。
程飞立身虚无,众生碑告知的简单方法,他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入手,思来想去就尝试元神蔓延身体外。
这一招果然有用,神识和‘浊气’接触,便有无数杂念随即侵入元神。
“原来所谓的浊气便是杂念。”程飞此刻轻松多了,对别人来说杂念侵蚀身体内,会造成元神崩溃,对他来说不过是一次心炼而已。
他盘坐下来从小范围开始,一步步的扩大神识,让更多的杂念融入神识。
如果说无数的杂念是风暴雨,那么他神识就是一条风浪中坚持的孤舟,忍受的死亡的威胁,咬牙坚持着风去云散彼岸总有时。
自然这过程是凶险的,也是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