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1章 海的女儿(56)
王梓本是不想管这种事的,他虽然喜欢宁采荷,但也犯不着为了宁采荷得罪七月的,毕竟七月才是他要抱的大腿,而宁采荷充其量不过是个很好用的鼎炉罢了。
但是转念一想王梓却又决定跟着宁采荷走这一趟了,他去的原因一来是为了别让宁采荷乱说话,若是宁采荷敢说出他境界不稳需要采补的事情,他就直接出手把宁采荷给杀了。二来则是因为七月如此做毕竟不光彩,王梓觉得这也算是拿住七月一个把柄,以后七月更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摆什么大小姐的谱了。
宁采荷见王梓愿意跟她去找七月顿时大喜,她如今这模样也不好就这么出去见人,于是便找了个黑斗篷把自己裹了七月,随后便与王梓一起御剑去了七月住的别院。
一路上俩人都是各怀心事,想着以后该怎么和七月对峙,但是到了那别院之后俩人都傻眼了,因为他们在别院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半个人,整个别院空荡荡的,七月和冷玉生几个人全都不翼而飞了。
见此情景,王梓也是傻眼了,虽然他很不想相信,但是眼前的景象明显就是七月跑了,自己这些日子送来的礼物还有那颗天泉珠都打了水漂,自己竟然被那个小娘们给骗了。
王梓觉得一阵的头晕,这件事太突然了,他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在他看来七月已经被他给迷的晕头转向了,而他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那个势力超群的隐世世家的家主,未来修仙的道路也是一片光明平摊。
此时王梓再一细想,这才发现自己对七月竟然一无所知,虽然七月说她出身于隐世世家,而那个世家也是在南海的一处海岛之上,可是南海大了去了,海岛也多的如同天上的星星,即便七月说的都是真的,可是他要想找到七月简直就好像大海捞针,他根本不可能找的到那个传说中的小岛。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肯定是有什么事所以离开了,一定是这个样子的!”王梓用力的摇头,仿佛是想把脑子里那些让他崩溃的念头全都甩出去一般,而口中则是喃喃的哄劝着自己。
宁采荷只觉得一肚子怨恨没地方发泄,她发疯了一般开始释放着法术开始摧毁着房子,只恨不得七月就如同眼前的房子一样被她碎尸万段。宁采荷渐渐赤红了眼睛,她本就修炼了邪术,此时再被这恨意一催动,竟然周身都开始泛起了黑色的雾气,若是现在有人能制止她的话也许她还不至于万劫不复,可是此时她身边只有王梓一个人,而王梓此时哪里有时间顾忌着她,因此等宁采荷彻底发泄够了的时候她才发现,她浑身的皮肉竟然全都腐烂了,而她的道心也全都被染的乌黑,她算是彻底遁入魔道了。
即便王梓自我安慰,但是现实就是现实,因此王梓在这片房子的废墟旁边等了三个多月,却连七月的半点影子也没看见,这一下王梓再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了,他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七月不可能再回来了。
三个月的时间让王梓接受了现实,而这三个月中王梓也没有心情修炼,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修为已经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可能掉境界了。
眼前的这种情况让王梓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用双修稳固修为,可是如今宁采荷已经不人不鬼了,他就算是迫切的想双修,但是对着宁采荷那一张血肉模糊的脸也下不去嘴,于是无奈之下王梓只能去了鼎炉楼去找那些卖身的鼎炉了。
这鼎炉楼有些类似于凡尘界的妓院,里面的女子只要你出的起灵石,便可让你采补的。这修真界的男人即便是修了仙也有很多断不了凡尘俗欲,更何况采补还能有利于修为,因此鼎炉楼在修真界还是很有市场的。
只是鼎炉楼的鼎炉可不是任由人想怎么采补就怎么采补的,一般修士采补也只是浅尝即止,很少有人会如同魔修一般不顾鼎炉的身体,把鼎炉给吸干了的。
王梓并不知道这一点,他平时采补宁采荷的时候都是由着性子来的,宁采荷又是金丹修士,因此每次王梓都所获颇丰。可是这鼎炉楼里的女子最多也就是筑基期的修士,王梓这一采补直接便要了那女修的性命,这一下鼎炉楼的老板不让了,即便王梓是元婴修士,但那个筑基期的鼎炉可是他的摇钱树,而他背后也是有后台的,因此直接就跟王梓闹起来了。
堂堂一个元婴期修士竟然直接把鼎炉给采补死了,这种把爆炸性的新闻就好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修真界,王梓的名字甚至连养灵兽的小童都听说过了,如今王梓已经算是修真界的头号大色狼了,女修听到他的名字都会啐上一口,再也没谁会把他当成梦中情人,白马王子了。
当然了,流言传播的这样快也是因为七月在背后推波助澜的缘故,王梓越是丢脸,她就越是高兴。
有时候杀了一个人并不是最好的报复方式,王梓不是心高气傲,不是觉得原主对他的喜欢都是一种侮辱吗?那如今七月就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的侮辱,让他身败名裂,人人都唾弃他。
王梓被这件事闹的焦头烂额,而那老板却是不依不饶,最后他赔了鼎炉楼一千块中品灵石这才把事情给了结了。
可是赔完了钱之后新的问题又出现了,他的境界还是不稳,依然需要鼎炉来采补,可是如今鼎炉楼的鼎炉一听是他都说什么也不做这个生意,以至于王梓碰了好几次闭门羹。
最后无奈之下,王梓只能剑走偏锋了,他想办法在野外劫了几次女修,起初他也是想采补之后放了那些女修的,可是最终他还是害怕事情败露,最后每次那女修都被他采补个干净,然后弃尸荒野。刚开始他也害怕,可是又过这里两次之后他也食髓知味,最后竟要三天两头便一次这样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