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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的第一次启蒙》(罗梅尔德h)

  罗梅尔德深呼吸几次,最后慢慢地坐到床边。
  罗梅尔德自从十年前那场异变之后便独自跟随老师学习,在她二十四年的人生中几乎从未接触过这种过分亲密的事情。
  光辉神教并不以性为耻,也不强求教徒保持纯洁之身。但在教义之中,只真正心意相通的夫妻之间,才能够做这种事情。罗梅尔德想起海兰说伊昂娜并非处女之身,一时间又是困惑又是不安。她相信公主——或者说光辉神教的圣女必然是无比虔诚的信徒,不会做出有悖于教义的事情。可是……是谁敢强迫塞格的公主,女王最心爱的女儿呢?
  难道说,陛下反常地让公主与玛莎订婚……就是因为玛莎她……
  罗梅尔德心底乱作一团,理不清思绪。最终她只好将这一切暂且放到一边,专心于眼前的事。
  但该怎么做?罗梅尔德绞尽脑汁,也只能在脑海中寻到一些零碎模糊的印象。从前也曾见过一些情难自已的情侣躲在暗处接吻,那……也许应该从接吻开始?
  罗梅尔德试探似的俯下身,而无知无觉的公主仍然在沉睡,对于骑士内心的挣扎一无所知。
  仿佛是着了迷一般,她只觉得口干舌燥,连身体也不再属于她自己。她忘记了光辉女神的教诲,忘记了两人云泥之别的巨大鸿沟,忘记了一切,只是轻轻将手臂撑在伊昂娜的耳边,缓缓俯身靠近少女淡粉的诱人唇瓣。
  实在是太近了。连公主微微颤动的金色眼睫也近在眼前,被罗梅尔德看得清清楚楚。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不断地冲击着胸腔。陌生的情感犹如浪潮般汹涌而来,她不由自主地屏住已经开始散乱的气息,生怕这微弱的气息也会惊醒了沉睡的公主。
  常年持剑的有力臂膀在反常地颤抖,但罗梅尔德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她只是缓缓压低自己的身子,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但不等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鼻尖反而先触碰到了什么温热的物体——罗梅尔德根本没有接吻的经验,连侧头也不会,只是直直地压下去,结果反而是自己的鼻尖先碰到了伊昂娜的鼻尖。
  她却猛然被惊醒,像是被主人家捉了个正着的小贼,猛地一缩身子,差点儿跌下床去。
  “不……不行!”罗梅尔德双颊通红,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好险……差一点儿就亲上去了……不行!不行!不、不能接吻!”
  对于光辉女神的信徒来说,亲吻是情人之间才可以有的行为,是神圣的、不可玷污的。而自己竟然如此意志力薄弱,差一点就玷污了公主殿下的纯洁,实在是不应该!
  但如果不接吻,应该怎么做呢?
  即使罗梅尔德努力思索,也没有得出答案。实在是没有办法,她只好先替公主掖好被角,然后再一次扭扭捏捏地跑到大堂:“海……海兰!”
  海兰没想到她会又跑出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衣服都没脱的她,说:“怎么?现在反悔了,觉得还是要有观众比较好?没问题。”
  罗梅尔德急了:“不是这个!是……是我该怎么做?”
  “嗯?跟她上床啊。”
  “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是,我该怎么……怎么……”罗梅尔德结巴了,怎么也说接下来的话。
  海兰用一种惊讶中带着些许怜悯的眼神看了她一会儿,最后说:“没想到。”
  虽然海兰这次意外的什么也没说,罗梅尔德却没由来的觉得自己似乎有被嘲笑了。但苦于没有证据,她只好疑惑地打消了这个想法。
  海兰低下头,在吧台内找了半天,最终从脚边那一堆旧书里抽出来一本,交给罗梅尔德:“拿去看看。”
  “这是什么?”罗梅尔德一边询问,一边低下头看。只见那旧书的标题处赫然写着:“好孩子的第一次启蒙。”
  罗梅尔德总觉得不大对劲,于是迟疑道:“海兰,这……”
  “事急从权,”海兰摊手表示无可奈何,偏偏说得还振振有词,“虽然我知道你是成年人了,但现在仔细给你讲,未免太浪费时间。这本是最通俗易懂的——我知道有点委屈你,但公主殿下都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这点又算是什么呢?对吧?”
  罗梅尔德无可辩驳,甚至还觉得海兰说得十分有道理。于是她立刻点点头,又觉得内心充满了勇气与动力:“没错!这……这算什么呢!明明是因为我笨手笨脚,才害得公主殿下生病……我应该负责!谢谢你,海兰!”
  年轻的骑士满脑子都是些天真的高尚信条,被这轻飘飘的几句话一说,立刻又眉飞色舞起来。她抱着书,小跑着返回了房间。
  海兰只觉得好玩。她想,自己当初决定稍微帮帮光辉神教的时候可没想到会捡到这么大的乐子。
  罗梅尔德匆匆忙忙地大致翻了翻那本《好孩子的第一次启蒙》,发现这书的确写得通俗易懂——大概是为了服务未成年的孩童。而且书本中有相当多的插画,她囫囵吞枣看过一遍,心里虽然还是没什么把握,但觉得总归不会出什么问题了。
  “第一步,第一步……脱衣服。”
  罗梅尔德小声嘟哝着,闭上眼,然后飞速将自己扒光,做贼似的钻进了伊昂娜的被窝。
  “脱……公主殿下也要……”
  她的手又开始打颤,但她努力说服了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治病,一再拖延下去,公主殿下的状况可能会更糟糕。
  罗梅尔德用左手狠狠拍了一下抖个不停的不争气右手,然后双眼半睁半闭,哆哆嗦嗦地脱下了公主殿下的衣物。
  她捏住公主白嫩嫩的小腿,轻轻地分开,公主两腿间娇软的花穴就这样展露在她面前。那里没有毛发,干干净净的,两瓣软软的娇肉之间隐约可以看见一点诱人的粉色。由于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阻挡了光线,有些看不真切。但罗梅尔德还是吓得立刻别过脸去,不敢多看。
  罗梅尔德深吸一口气,将伊昂娜环在怀中。伊昂娜其实算不上矮小,但对于罗梅尔德来说,仍然是小小一只,让她的保护欲油然而生。更别说伊昂娜的脸因为姿势原因乖乖地贴在罗梅尔德的手臂上,看上去就像是全身心地依赖着她。
  罗梅尔德的目光心虚地在房间里到处乱扫,不敢看伊昂娜,下身则笨拙地向前,贴近伊昂娜的穴口。伊昂娜这样乖顺的睡颜让罗梅尔德心生爱怜之意,只想好好地呵护她。除此之外,并没有挑起罗梅尔德的性欲。她的肉棒还没有勃起,但仍然分量不小,沉甸甸地半搭在伊昂娜的鼠蹊部。
  她只知道要把自己那处弄硬了才能插进去,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得连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她只好轻轻摆腰,不得章法地用肉棒在柔软的花穴上乱蹭。柱身和龟头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地蹭过敏感的阴蒂,一会儿是磨蹭,一会儿是顶弄,完全没有规律可言。
  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让睡梦中的伊昂娜轻轻皱眉,难耐地哼出一个单音节:“嗯……”
  “公、公主殿下?”
  罗梅尔德身体一僵,紧张兮兮地去看伊昂娜有没有醒过来。但伊昂娜并没有睁开眼,只是蹙眉,轻轻喘息。
  罗梅尔德定了定神。公主殿下腿间花穴的嫩肉软软的,偶尔滑过时两边的软肉还会温柔地包住她的肉棒,蹭得她很舒服。还想,还想要更多……
  除了洗澡的时候,平常罗梅尔德从来不会去可以触碰自己腿间那根肉棍子,也不知道原来这根肉棍子会给她带来这种异样的舒爽感。她一边惴惴不安,心怀愧疚,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不该对公主殿下做的事,又一边执意想要治好公主殿下,不肯停下摆动腰肢的动作。
  罗梅尔德将公主的腿合拢,夹住自己的肉棒,蹭着娇嫩的花穴来回抽插起来。腿心肉柔柔地挤压着肉棒,最开始还有些干涩,罗梅尔德也不敢使劲,生怕蹭疼了公主殿下。但随着时间流逝,罗梅尔德感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打湿了公主殿下的腿心,让抽插变得更为顺滑容易。
  “唔……嗯……”
  似乎是感到难受了一般,伊昂娜轻轻扭动身体,嘴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含混呻吟。罗梅尔德吓得松开合拢公主双腿的手,公主的两只腿便无力地往两边滑落,无力地张开,仿佛在邀请着她一般。
  罗梅尔德看见自己舒服得不行的肉棒此刻已经翘了起来,耀武扬威地立着。肉棒的颜色偏深,上面的青筋也鼓鼓的,看起来相当长的一根,就这么顶着娇娇软软的公主殿下。
  罗梅尔德觉得相当害羞,也相当自卑。公主殿下是那么温柔的人,连下面那个小口也粉粉的很漂亮。可自己这根丑东西看起来长得太大了,显得特别凶,和公主殿下一点儿也不配,公主一定不会喜欢它的。
  罗梅尔德有点失落,但还是没有忘记现在最重要的是帮助公主殿下治病。她忍着害羞,用手指轻轻拨开阴唇,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等下要插进去的洞口在哪里。等到确认完毕,她才扶着那过分粗长的丑东西,将它一点点塞进去。
  “公主殿下……啊嗯……对不起……丑东西塞到公主殿下身体里面了……”
  那根丑陋的肉棍子一进去就将公主的下身塞得满满的,从来没有受过半点罪的肉壁被迫大大张开,像是被撑到了极限一般。伊昂娜此刻也发出了一声惊叫,罗梅尔德不由得慌了神——她不仅用这丑陋的东西欺负了公主殿下漂亮的小穴,这丑东西还恬不知耻地将窄窄的地方全部都填满了。
  巨大的愧疚感席卷了罗梅尔德,让她几乎想要抽身离去。但她还是忍住了,毕竟自己都已经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决不能在此时前功尽弃。
  昏睡中的伊昂娜只觉得意识混沌不堪,唯有下身传来的饱胀感无比清晰。她勉强地半睁开眼,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伏在自己身上。
  “唔……”
  看见伊昂娜皱眉,半睁着眼看她,罗梅尔德几乎软了手脚。
  “对、对不起!公主殿下……我、我不是故意的……”
  明明是主动方,罗梅尔德却脸颊绯红,像是自己被欺负了一般。甚至她还在嘴中还不住地为自己的行为道歉。
  “它……它自己舒服起来之后就变大了……”罗梅尔德着急地解释着,“我只是要替公主殿下治病,我没想……没想塞得这么满,让您难受……”
  虽然这么说着,罗梅尔德还是一边愧疚,一边挺动腰肢,慢慢地将肉棒往更深的地方塞进去。毕竟海兰说必须要内射,也就是说必须将自己的精液射在里面。
  罗梅尔德害怕伤到伊昂娜,只是用极其缓慢的速度抽插着,甚至她的肉棒还有一截没能插进去,她也没有勉强。
  伊昂娜被高烧折磨得昏昏沉沉的大脑显然无法理解现在的状况,她眯着眼看了许久,才认出面前人的身份。罗梅尔德,是……罗梅尔德。
  她早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如今看着罗梅尔德的脸,她心底的坚冰却默然皲裂。那里尘封的是曾经鲜活的期待,而现在已经风干褪色。
  可当她伸出手,惶恐又欣喜地去触碰罗梅尔德的脸颊,那温热的温度仿佛再次唤醒了幼年时的记忆。
  很多年过去了。她其实很少想起她,但罗梅尔德的影子其实一直在那里。只是在那里。
  “罗梅尔德……”
  伊昂娜的声音很微弱,因为高烧,还有些沙哑。但罗梅尔德一听见她的声音,就像是听到了熟悉口令的大狗,一边心虚地继续动作,一边惶惶不安地盯着她,也不敢问公主为什么不称呼自己为骑士大人,而是直呼姓名。
  肉棒传来的快感在逐步攀升,却总像是差点什么,导致罗梅尔德在感到舒服的同时迟迟没有射出来,肉棒硬硬的,涨得难受。
  “别……别讨厌我,公主殿下……”
  罗梅尔德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用右手胡乱地在伊昂娜的头顶乱揉一通,笨拙地祈求她的原谅。
  但伊昂娜只是眯着眼看她。那种目光难以形容,但罗梅尔德能看出它过分温柔。
  伊昂娜说:“你能……抱抱我吗?”
  小公主完全没有关注她们紧密相连的下体,只是满心满眼都是红着脸的罗梅尔德,然后乖乖地、渴求地朝罗梅尔德张开双臂,祈求着一个拥抱。
  柔软,但是又脆弱。
  罗梅尔德的大脑在那一瞬间一片空白。甚至没有思考,她紧紧地抱住了身下的公主。
  像是这个命中注定的拥抱已经等待了太久,两人的肌肤紧紧相贴之时,罗梅尔德忽然感到心中的羞怯与紧张全都一扫而空,只剩下不知来源的安心感。
  好像一切都该如此,本该如此。
  与此同时,她的感到之前那无形的隔阂仿佛也被打破,有什么液体从肉棒中激射而出。
  她忽然放松下来,只是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少女,没有松开。伊昂娜将头埋在她的怀里,再次沉沉睡去,而她却一夜无眠。
  而除去罗梅尔德,今夜也注定有别的人无法安心入睡。
  柯露漂亮的小脸上一片阴沉,却还是要耐着性子,无法发作。她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法师,又看了看仍然镇定自若的埃莉诺拉,最终深吸一口气,说:“你是说,你查清了她们的所在地是那家酒馆,却无法靠近?”
  法师低垂着头:“是,那里的法阵十分精妙,属下无能。”
  柯露一刻也不想多等。只有女神知道,当她回到家却发现自己的王姐已经消失无踪时有多恐慌与愤怒。如果不能亲手将那些窃取她珍宝的窃贼全部碎尸万段,就无法平息她此刻的躁动。
  “陛下,”她看向埃莉诺拉,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既然如此,请由我去将王姐带回来。”
  “呵。”
  埃莉诺拉放下法师呈上的录影石,不屑地冷笑一声,而后轻蔑地反问:“就凭你吗?”
  “就凭你,也想和——”
  埃莉诺拉的目光在录影石上短暂地停留,即使隔得很远,但画面中隐约还能看见,海兰正探出身来,关上酒馆的大门。
  她没有对柯露解释的义务,于是只是冷哼一声。
  “认清你自己的位置。”她站起来,没有看柯露一眼,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我的女儿还轮不到你来管。”
  虽然再来个一百来字就可以冲到5k,但是我累了(大悲)
  光是机械的活塞运动没法让大狗射出来,但是公主的抱抱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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