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身死
老爷子看着路喻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头,朝着厉城久说道:“你刚刚为什么不解释?”
“又有什么好解释的呢?毕竟我是真的没有保护好路晓,这一点是有错的。”
男人的声音里有着凄凉,脸上有着一丝淡淡的无奈。
老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怀里的孩子:“虽然路晓只是你的妻子,但是眼神的生死我们是绝对不可以置之不理的……不管怎么说,眼神都是我好朋友交托给我的任务。”
“在我眼里,路晓比这个孩子更重要,如果真的非要二选其一的话,我宁可选择她。”
男人的声音异常的坚定。
老爷子看着面前因为路晓的事情而变得忧虑的厉城久,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都已经听说了……这些天你根本就没有休息好,既然这样的话,那你现在就去早早的休息一下吧,人是铁饭是钢,就算是担心路晓的事情,也要把自己养的很好才行,否则你又怎么可以把她给救出来呢?”
厉靖宇这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即便是厉城久每天都在繁忙着,更是派出了所有人,不管是正规手段还是非正规的手段,都没有找到这个男人的身影。
更不用说是路晓的人了……
厉城久每一天都在过着担心的日子,时间没过去一分一秒,他心中的担忧也就越来越多。
根本就不知道厉靖宇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厉逸迟一直守在厉城久身旁,见到他这副模样便开口说道:“我们一定要相信吉人自有天相,路晓是绝对不会出现任何事情的。”
“她不是你的妻子,所以你才会这样冷静,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杨悠柔的身上,你又怎么可能会像现在这样气定神闲?”
厉城久突然讥讽的看了厉逸迟一眼。
只见厉逸迟皱皱眉头,你当然知道厉城久之所以这样愤怒,完全就是因为他在担心这路晓的事情。
可是现在……光是担忧根本就是不够的……
只见厉逸迟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你现在是因为担心路晓,所以才会把话说的这样刻薄,但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在担心着她的安危,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厉逸迟的声音异常的清脆,只见厉城久微微的愣了一下,低下头说道:“对不起。”
平静下心情的他也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有多么的过分……如果厉逸迟真的不在乎的话,又怎么可能会不远万里的把他救回来?
可是现在……自己又怎么可能会放心的下呢?
然而他们在时间的等待中,最终得到了一个噩耗。
那就是路晓已经身死,一直隐藏起来的厉靖宇也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厉靖宇讥讽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开口说道:“这一次我也要让你来尝一尝这丧妻之痛……你不是一直都觉得自己没有任何错误吗?你不是害得我和乔俏俏分别吗?那么这一次我就重新把所有的痛苦都还给你……我也要这样你,看一看这是什么样的感受。”
此时的他早就已经变得疯狂,而厉城久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彻底的癫狂了。
愤怒地走上去,抬起拳头狠狠地打在厉靖宇的脸颊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这件事情路晓是无辜的人,你为什么要对她出手?”
男人的声音有些声嘶力竭,他从来都没有想象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失去路晓。
也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和被厉城久钳制住的厉靖宇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我之前已经明确的告诉过你,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你这个混账!”
厉城久像发了疯一样的把拳头落在了厉靖宇的身上,这个男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身边的厉逸迟和萧航两人站在一旁,谁都没有想到居然会听到这个噩耗。
路晓这一辈子过得本来就很辛苦了……到最后终究还是没有逃过这悲惨的命运。
可是真的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厉城久,把厉靖宇给活生生的打死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那个刚刚出生的孩子不光没了母亲,甚至也要失去自己的父亲。
厉逸迟和萧航两人走上来,一把把厉城久钳制住,看着后者那猩红的双眼,有些悲伤的说道:“我看这件事情还是就这么算了吧……厉靖宇终究还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如果你真的要把他给打死了,那么到时候后路晓也不会回来,而你也要付出代价。”
听着厉逸迟的话语,厉城久这才想起来还在襁褓里的婴儿,一时之间变得虚弱无力。
为什么?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副模样?
为什么路晓最终还是成为了最悲惨的人?
明明说一切的过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为什么到最后付出生命代价的人反而是路晓?
厉靖宇躺在地面上,被男人打的半死,可是此时的他早就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看似癫狂的看着厉城久说道:“没想到你也会做出这种表情,没有想到最终你也是付出了同样的代价,看到你这样后悔自责,真的是让我觉得开心。”
男人哈哈大笑,丝毫没有忏悔。
厉逸迟站在一旁微微的皱起了眉头,走过去伸出手掌一把捏住了二的下颌:“你说的话已经够多了,现在我们不光有人证,还有物证,你也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厉逸迟说着便朝着萧航看了一眼,只见后者轻轻的点了点头,便让人把厉靖宇给带下去了。
现在的这件事情显然已经录入到了尾声,而他们能够做的就是要让厉靖宇付出代价,绝对不能让路晓白白死去。
当厉靖宇被抓起来的那一天,厉城久并没有出现,而是一个人把自己反锁在了房间里,陷入到了颓废之中。
就连公司里的事情也一直都是厉逸迟在处理。
老爷子穿戴好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颓废的站在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