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打断,卿卿我我
所以,即便是皇后,他们的日子过得也算不上如意,不仅需要日日忍受丈夫的冷言冷语,还需要忍耐丈夫最为宠爱的小妾的挑衅。
如果说寻常人家,正妻是纲常人伦,必须收到妾氏和夫君的尊重的话。可是在后宫,只要皇帝宠爱,什么身份礼仪,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所以,直到先帝去世,当今太后想要惩戒这个太妃,却又碍于先帝遗照而不得,这才是最为让他们难以释怀的。
去了宫里以后,皇帝非要叫楚云邪一同狩猎,想着家里的太妃,楚云邪本来准备拒绝的,可是又觉得沐九歌对付他们绰绰有余,所以没回来。
他手上拿着一只彩色的小兔,是皇帝私人猎场的珍贵品种,为了捉这只兔子,一直待到很晚。
看在兔子的面子上,沐九歌也不再矫情,接过兔子,“正好,我在制药,可以用它实验一下。”
楚云邪:“……”这个兔子我追了一天,你这样不好吧。
沐九歌忽略了他挣扎的神色,把兔子交给紫苑关着,楚云邪看她挺坚定的,也不好在说什么。
沐九歌又把自己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楚云邪,没有想到沐九歌把自己对他的误会用到了现在,居然说他搞男色。
想想他一个七尺男儿,明明对自己的王妃坚贞不渝的,还非得被自己的王妃背锅,说自己喜好男色,楚云邪简直有些语塞。
不过,看着沐九歌一脸开心的模样,楚云邪笑了一下,凤眸狭长,带着一丝邪魅,沐九歌吐槽他妖孽。一边觉得有些紧张,往后缩。
楚云邪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一把把她抱进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鼻尖凑过去,轻轻摸索着沐九歌的脸颊。
沐九歌脸上痒痒的,被他摩挲的很不好意思,面色绯红,推推楚云邪,“你干什么,我们谈正事呢。”
楚云邪丝毫不在意,一边说:“我知道,你说我听。”
一边手指摩挲着沐九歌的衣服,慢慢翻腾。
沐九歌无奈,继续说道:“我今天去了天一阁,问了温言关于霄卫和天医的事情……唔,你干嘛咬我。”
是的,楚云邪咬了她一口,沐九歌愤愤看着楚云邪,对方毫不在意,继续摩挲,渐渐往里面伸:“王妃,你似乎一点都没有感觉,这种时候说其他男人,真是没有情调。”
“我哪有在说其他男人,我在说正事,”沐九歌欲哭无泪的指责,丝毫没有用的挣扎:“明明是你不正经。”
楚云邪笑了一下,妖孽一般的脸庞让沐九歌晃了晃神,下一刻,楚云邪倾身上来,吻住沐九歌:“本王就是不正经,只对你不正经。”
窝在楚云邪怀里的沐九歌,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楚云邪倒是约发的放浪了。
这种才新婚的男子,真的太不节制了,亏得昨晚沐九歌还心疼他母妃去世的早,在太妃扶养下长大不容易。
现在看来,楚云邪这样的人,就算初始吃亏,后面肯定也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不然太妃怎么会畏惧他。明显的扮猪吃老虎。
察觉到沐九歌的不专心,楚云邪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尖,松开道:“王妃这么不专心的么。”
沐九歌被他搞得意乱情迷,无力的抱着他:“没有,你别搞了,我好累。”
抱起沐九歌,楚云邪朝床榻走去,然而门外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
“表哥,安安听说你回来,给你做了莲藕排骨汤,你试试吧。”柳安带着一个侍女现在厢房门口。
紫苑和蓝禾一脸不赞同的阻拦,蓝禾甚至有些气闷:“表小姐,今日已经太晚了,你还是回去就寝把,王爷和王妃已经安寝了。”
柳安看着门口的两个侍女,气的牙痒痒,她可是柳家大小姐,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两个侍女也敢阻拦她。
她今日被沐九歌的话忽悠了,要说楚云邪真的对男色感兴趣的话,那么多年怎么会一点丰风声都没有,直到娶了沐九歌,才会说楚云搞男色。
柳安觉得肯定是沐九歌偏的自己,这个女人为了独占楚王妃的位置,不愿意让自己的夫君娶其他女子。只要楚云邪见了她一定会喜欢上她的,只要给他一点时间,她一定会把自己的温柔贤惠,善解人意表现出来的,到时候楚云邪一定会让她进入楚王府。
听说楚云邪回来了,柳安特意端着自己做的莲藕排骨汤来送给楚云邪。
被人破坏了好事的楚云邪有些暴躁,微微眯眼,放下沐九歌,顺手给她系了系带子,顺便安抚了一下沐九歌,准备自己出来见柳安。
刚刚踏出一步,沐九歌就拉住他,“我跟他们说了,你好男色,所以你收敛一点。”指指楚云邪敞开的衣领。
楚云邪挑眉,邪魅一笑:“这可是王妃给我造谣的啊,既然这样说了,王妃可要对我负责,不然以后我都没姑娘要了。”
“谁要对你负责,”沐九歌推他,语焉不详:“你那么妖孽,男女通吃的模样,怎么可能没人要。”
楚云邪征集自己的衣领,凑近亲了一下她的唇,“虽然本王人人想要惦记,可是本王心里不是只要王妃一个人嘛,当然还是得王妃负责了。”
不得不说,这句话颇为受用,且好听,沐九歌红了脸,乖乖坐在床上等楚云邪自己去解决。
楚云邪安抚可她,自己推门出来,冷漠看着面前的柳安。要说柳家在先帝时期也是世家大族之一,亲友无不因为太妃受宠的原因,封赏的封赏,有官职的更是良多。
说难听一些,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然而盛极必衰,先帝逝世,太妃也没能真正剩下一儿半女,连过继过来的楚云邪,她自己也不好好善待。
虽然柳家人一直觉得楚云邪是不知道太妃不是他的亲生母亲的,可是柳家所有人都知道。在他们看来,楚云邪哪怕再对太妃不管不问,也不过是一个儿子对母亲的怨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