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显然大将军的人已经得到消息,只是快速的将两人处理了,刘楚玉这里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刘楚玉心态也保持的很好,将饭菜全部准备好,便给大将军送了过去。
既然自己已经知道那里是常有东西的地方,也知道外边五行八卦阵如何破解,后边自己再让人过来探虚实就可以,得到的信息已然可以,如果想要剥得大将军的信任,再去查探,时间太长恐怕也难以达成。
刘楚玉将东西送给大将军之后,便告诉大将军,自己想要出去转一转,安慰一下受伤的心灵。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补偿刘楚玉,大将军派了两个人跟着一起出去了。
那五名女子果然不是好惹的,出去之后没一会儿便又有杀手追杀,一波一波又一波,三波杀手直接将刘楚玉和大将军派的人追散了,唯一还跟在刘楚玉身边的便是那个一直隐藏在暗处的人。
刘楚玉知道自己现在是最佳的脱身时间,于是便来到了一个山上祈愿,这个地方刘楚玉确实知道,那悬崖之下有一个山洞,自己若装作失足跳下去,但中间完全可以荡到山洞里边,然后再让自己的人过来救自己。
决定好之后刘楚玉便状似无意地往那边溜达,好像是躲过了所有的暗杀然后放松一样。果然不一会儿,又一波暗杀袭来,在那暗处的人还没有显身救人的时候,刘楚玉便装作不敌,掉落悬崖。
这个时候杀手全部都退开,想必刘楚玉必然消香玉陨。隐在暗处的人也是有些差异,毕竟刘楚玉的身手他还是有所了解,没有想到这一次会出现这样的失误。于是便马上回去告诉大将军,迎来的却是滔天怒火。
再说刘楚玉,被人就出去之后便将信息传递,之后便开始让人不断攻破那个地方,看看是否还能找到有用的信息。大将军府的事情便告一段落,而刘楚玉不知道的是,大将军从此之后每每不能好好入睡,时不时便会来到悬崖边上一站就是一天。
刘楚玉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也没有去找慕容冽,毕竟关于自己身世的事情,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根据之前查到的线索,一切全部都指向皇宫,如果自己想的没有错,之前一直派人追杀母亲的,必定是女皇。刘楚玉决定要扮作宫女入宫,后来又一想里边大多都是男子,况且宫女接近女皇的机会并不大。正值京城招状元,刘楚玉便去参加科考。
也亏得原主,之前虽然为女儿身,却也算是才高八斗,刘楚玉经过努力竟一举夺魁。
虽然成为女皇的心腹概率不大,但好比成为宫女接近女皇概率大,刘楚玉要做的就是以新进臣子的身份,和女皇身边的人打成一片,然后从中套取信息。
虽然这一次也是简单的易容,让刘楚玉没有想到的事,比自己仅仅小三岁的王子,竟对自己一见钟情。当场请求女皇赐婚,刘楚玉对于这种变故也是有些惊讶,这无异于让自己更加容易打探消息,毕竟这位王子可是深受女皇宠爱,如若让他帮自己,而且看起来还很好骗的样子,刘楚玉简单地受到了心理的谴责,之后还是决定这一次利用这位王子,最多以后自己换方法补偿。
所以在女皇赐婚的时候,刘楚玉并没有拒绝,但如果这样刘楚玉便失去了当官的机会。现在的刘楚玉化名楚玉。
而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大将军,在听到刘楚玉的名字之后,从来不参加任何宴会的大将军,在刘楚玉和王子成亲的当天,大将军如约而至。
看到刘楚玉的时候,大将军哈哈大笑,不知是喝多了,还是喝多了。王子还贴心的让人给大将军准备了房间,所有人都以为大将军喝醉了,都没有人怠慢。而刘楚玉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原本今天晚上的新婚之夜,刘楚玉早已准备好了让人产生幻觉的药,再加上喝酒的时候自己再往里边加点儿药,晚上便可以糊弄过去。只是这大将军的出现,让刘楚玉心里打了鼓,总感觉他看出了什么。
又一想,这大将军好像也并不在意自己,之前让自己处处受到追杀,公然树敌,最后惨淡落场。换句话说,如果自己本身的身份真的是一个丫鬟,一个普普通通的丫鬟,那确实已经身亡。
刘楚玉虽然心有疑惑,但眼前的事情还要进行。晚上,应付完之后便回到了新房,看到床上的王子已经昏睡过去,而旁边大将军十分清醒的站在那边,桌子上的酒还没有动,王子看来是被人打晕的,凶手正明目张胆的站在旁边。双颊有一点红,刘楚玉知道药物产生有作用,只是这大将军从小习武,反应的慢一点而已。
心中暗自盘算这大将军是什么意思,同时想着怎么才能让他把酒喝下,先过了今晚再说。
“你不应该跟我一个解释吗?金玉。”大将军确定的说道,之后便一步一步逼近刘楚玉。
“你让我怎么跟你解释,之前我受到那么多次刺杀,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引来那么多刺杀。虽然之后都可以侥幸逃脱,可是如果我不诈死,是不是以后我的日子都不得安宁。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让你原谅我,但这是我自保的本能。”刘楚玉知道对方已经确定,况且刚刚的表现那么深情的样子,莫非在自己离开之后,才发现对自己情根深种?
“是我的错,可你要相信我定会保你周全。”大将军深情的说道,看着刘楚玉委屈的样子也不忍心责怪。
“可最后我不是依然没有得到保障,虽说是我使了计谋,可也说明你那边不够完全安全。”刘楚玉状似生气的说道。
“不要闹了,现在你考取功名,又娶了王子,你要自我于何地?你,你不要忘了自己还有身份。”大将军欲言又止的说道。
“我能有什么身份?”刘楚玉看大将军的样子,不确定他到底查到的几分。
“自然是我的贴身侍女,是我曾经说过我的宠爱的女人,也算是我的人了。”大将军马上说到,不知为什么刘楚玉感觉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却也没有追究。
“现在事已至此,你还是快些离开吧。王子这边我自然会为你掩护。”刘楚玉轻声说道。
“如若我不愿意,但凭她是女皇也没用。”大将军严肃的说道,刘楚玉看着对方是个硬茬。
“你我饮下这杯酒,这件事情暂且接过吧。毕竟事已至此,你我之间已无可能。”刘楚玉低声说道。
“不可能。”不知为什么大将军十分强硬,刘楚玉将酒递给他,语气并不好的说。
“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快点喝。”刘楚玉半生气,一半赌气的说道。还有一些撒娇的味道,直接把酒递到大将军嘴中。
大将军喝完,还想要说什么,却感觉眼中一片眩晕,之后便昏过去了。
“我知道你在暗中保护大将军,现在把人带回去吧。你知道这样闹对大将军没有好处。”刘楚玉轻声说道,之后便转身去看王子。果然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大将军便不见踪影。
刘楚玉看了看没有大将军了,暗暗松了一口气,这就是桃花债吗?可是距离自己查明真相,已经很接近了,如果现在再次离开,事情恐怕进展的就更慢了。
刘楚玉把药物给大王子喂下去,会产生同样的效果。完事之后,刘楚玉便离开去部署一下,事情远没有想象的简单了。
来到自己的地方,秋瑟,冬灵早已经在那边等着刘楚玉。
“事情简单说就是有些复杂,我之前在大将军那边的事情大将军知道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直接就认出我来。”刘楚玉有一些懊恼的说道,明明自己已经易容,这大将军的眼还真是尖。
“既然大将军这边已经知道,而且听小姐的意思大将军应该对小姐情根深种,小姐何不利用?之前想要得到大将军的信任,一直没有机会,现在不是最好的机会吗?”
冬灵低声说道。
“大王子那边呢?”刘楚玉有些郁闷。
“大王子和你也是一见钟情,咱们这边找人易容过去代替,到那个时候也不会出差错,而且大王子那边的计划还可以照样进行。”
秋瑟想了一下说道。
“那事情就这么办吧,现在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当天晚上便有人易容成现在刘楚玉的样子,也就是当朝状元楚玉,回到了大王子身边当驸马。
而刘楚玉,再次来到了大将军府,毕竟第二天大将军醒来,到底会怎么反应还不清楚。而刘楚玉来到大将军府的时候,并没受到任何人阻拦,因为刘楚玉用的是之前金玉的样子。顺利的回到了过去自己住的房间,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第二天一早大将军醒来,变荒急的去找人,迎面便和刘楚玉遇上。而晚上刘楚玉见到满堂的时候,才从满堂嘴里知道消息,自从自己离开之后,大将军表面虽然没有什么,但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悬崖那边一站就是一天,她也是最近才得到消息。而咱们的人,虽然有刘楚玉提供的信息,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刘楚玉想完昨天晚上的话,看着眼前的大将军,看来还是需要自己出马。
刘楚玉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大将军却直接走过来抱住了刘楚玉。
“回来就好,以后哪里都不许去。”大将军在刘楚玉耳边低声说道,之后便带着刘楚玉一起去吃饭。关于大王子的事情,关于过去的事情一概没有问。
只是刘楚玉却失去了出去的自由,也可以说失去了独自相处的自由,大将军就像是小尾巴一样一直跟着刘楚玉,尤其是提到过去,大将军都紧张的不得了。而且只要是关于战争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因为担心刘楚玉害怕,还是其他原因,对于这件事情大将军尤其担心在刘楚玉面前提到。
而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刘楚玉都在不断地给大将军说甜言蜜语,基本上得到了大将军的信赖,可也只是表面的,更多的事情大将军还是对刘楚玉有着防备。
刘楚玉发现,这个男人可以把感情和事业分开,无论自己怎么糖衣炮弹,他都坚决不让自己插手其他事情。
就在刘楚玉准备破釜沉舟,再次潜入那里去查找资料,之后便拍屁股走人的时候,大将军却突然提起要和刘楚玉成亲。顿时把刘楚玉炸的外焦里嫩,一时间有一些不知如何反应。
“难道你不愿意?难道这段时间你对我都是虚情假意?还是说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大将军看着刘楚玉认真的问道,好像要看到刘楚玉的心里。
“其实我之前有过婚约,而我婚约对象现在不知所踪,所以我现在并没有办法继续婚配,毕竟之前的事情没有结果,婚约对象曾经对我还算不错。”刘楚玉也不算说谎,自己还有婚约没错,也可以说自己还是王妃娘娘。虽然以后给他治好病,自己并不是这个身份,但现在还是呀。
“是这样吗?其实,只要你不再出去,我可以为你重新塑造身份。”大将军低声说道。
“做事情我还是喜欢有始有终,等这件事情结束再说吧。”刘楚玉这段时间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却感觉这大将军对自己确实是真心的,至少有一半感情是真的吧。
“那你对他还有感情吗?”不知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刘楚玉却看到大将军的紧张。
“我们两个只不过是婚约关系,并无过深的感情。不过,我并不想违背和背叛他。”刘楚玉轻声说道。
“如果他不愿意放开你呢?”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刘楚玉感觉到浓浓的杀气。
“他不会这么做的,事情说明白了就好。”刘楚玉轻声说道,起先还有一些紧张,后来想着反正他不知道是谁,便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