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看出了不对劲
看着苏知晚认真的给自己解答疑难,裴迟羡这才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挠了挠头,“其实我应该和你说声对不起的,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好。”
如今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也没有什么好追究的,苏知晚看的云淡风轻,“没什么,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就让它过去吧,现在还是要走好以后的路才行。”
裴迟羡点点头,很是认同,“你说的没错,经历了这么多,我算是明白了不少。今天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还要纠结很久。”
“没什么,我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而已。”苏知晚没有给自己算太多功劳。
裴迟羡自然也听了出来,通过这次的谈话,她算是彻底对苏知晚改观了,对她的印象都好了不少。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离开了,我想现在就回去问问渭墨,麻烦你了。”裴迟羡有些着急,想快点见到渭墨,说明白这件事。
“好,我稍后再离开,你先走吧。”苏知晚没有介意,让裴迟羡先离开。
看着裴迟羡离开的身影,苏知晚陷入了沉思,脑海里闪过裴旌霖,渭墨和裴泾沅这几个人。到底他们之间有什么纠葛呢?
苏知晚默默记下了这件事,把它记在了心底。
……
裴迟羡回到了渭墨的家里,却发现渭墨不在家,按耐住自己着急的心,裴迟羡准备等渭墨回来就说。
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渭墨才回来了,裴迟羡立即抱住了渭墨的胳膊,语气撒娇,“渭墨,你现在能和我说说话吗?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商量。”
渭墨揉了揉眼睛,满脸的倦色,但是听到了裴迟羡的声音过后,还是打起了精神,“你说吧,有什么事?”
裴迟羡刚准备开口,就听到了渭墨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渭墨摆了摆手,看了眼是裴泾沅打来的,身体僵了僵,把手机放了下来,对裴迟羡说:“我先接个电话,再和你说。”
裴迟羡也愣住了,因为在那一瞬间她看到了是裴泾沅打来的,他们之间还有联系。
看着渭墨走去阳台接电话,裴迟羡忍住没有偷听,生怕渭墨发现了。
等渭墨挂断,她这才过去,装作语气随意的说:“这是谁打来的电话?”
“工作上的。”渭墨想也不想的就撒了谎。
“哦……”裴迟羡语气带着一丝失望。
但是渭墨却没有注意到,“你刚刚要和我说什么?”
本来裴迟羡想要说的想法立即被熄灭了,“没什么,刚刚想要说的话,不小心忘了,等我想起来再说吧!”
渭墨摸了摸裴迟羡的头,语气带着宠溺,“你看看你的记性,下次可要记牢了。”
裴迟羡只是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事情好像更加复杂了。
这几天裴迟羡都没有说明,只是一直在悄悄的观察着渭墨的行动,她发现渭墨和裴泾沅的联系很多,这让她觉得更加的心慌。
但是事情一直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法,裴迟羡闭上了眼睛,想了想之前苏知晚和自己说的话,这才睁开了眼睛。
最终还是决定今天晚上要套套渭墨的话才好,说不定事情并不是他做的,只是自己胡思乱想罢了,要不然冤枉了无辜的人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裴迟羡就坚定了决心,准备出门买一些食物回来先给渭墨做晚饭,然后趁他心情好的时候套套话。
但是傍晚,渭墨出去了一天才回来,一想到家里有一个满眼都是自己的女孩在等着自己,他的眼里就露出了几分笑意。
打开门,渭墨意外的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就让他挑了挑眉。按照平常的话,裴迟羡一般都是等着他回来一起做饭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自己在家做了饭,这让他不由得感到一丝意外。
换了双拖鞋,渭墨这才走到桌子边,不由得更加意外了起来,桌子上摆满了菜,算的上是丰盛的晚餐了。
就在这时,裴迟羡刚好从厨房出来,抱住了渭墨的腰,“你回来了,我今天特地给你做了这么多菜,你可一定要多吃点。”
“今天怎么这么勤快了?”渭墨勾起了嘴角,“那我可要好好尝尝。”
裴迟羡低下了头,掩盖住眼里的一丝心虚。
等两个人吃了一会儿过后,裴迟羡还聊了几个其他的话题逗着渭墨笑。看时机差不多,她这才委婉的开口,“渭墨,你知不知道前几天我哥哥发生的事?”
渭墨勾起的嘴角放了下来,握着筷子的手有些发紧,“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情了?”
“也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一问,毕竟这件事情闹得挺大的,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裴迟羡语气像是再说家常一样。
可是渭墨却松懈不下来,心里有些慌乱,如果让裴迟羡知道事情的真相,她肯定不会原谅自己,“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裴迟羡继续追问,“我听说这件事和裴泾沅有关,而且还不止他一个人,所以我就很担心哥哥,才说了这些话的。”
谁料渭墨听了这些话以后反应有些剧烈,就听到他冷硬的说:“行了,以后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你哥哥肯定会有办法的。况且,也不一定就是裴泾沅所为,商场上尔虞我诈,说不定有什么隐情,我们也不知道。”
裴迟羡看着渭墨的眼睛,清楚的在里面看到了一丝慌乱和心虚,他们之间相处了这么久,裴迟羡也算是可以看出来渭墨的小动作和心里情绪了。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他做的,他根本无所谓,甚至是漠不关心,可是现在他却帮裴泾沅维护这么多,这太过于不正常了。
到了事情最紧要的时候,裴迟羡却突然镇静了下来,戳了戳碗里的饭,像是确认一般,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内情吗?”
“不知道。”渭墨回答的毫不犹豫,但这却不是他平时的作风。
裴迟羡低下了头,掩盖住眼里的情绪,知道了渭墨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