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李初尧温柔了眼神,他摸了摸苏御的脑袋,托住他的下巴,亲了一口,我什么时候言而无信了?自然是真的,你在我身边,我也放心。
苏御抓住他话里的漏洞,你言而无信的话可多了去了,其中骗我的不在少数。
李初尧:
你的爱称不也是骗我的吗?
宝贝儿,那是情趣,不算骗。
那你以后也别叫我宝贝儿了,叫爸爸吧。
李初尧: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了。
李初尧郁卒的躺平在床上,苏御见他这副模样,眼睛弯了弯,然而下一秒,李初尧直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开始解他的衣服。
苏御任由他动作,嘴里不忘气他,反正你又做不了什么。
李初尧脱他衣服的手一顿,他掐着苏御的腰,恶狠狠说,信不信我现在就言而无信给你看。
苏御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脱完了吗?脱完了睡觉了。
李初尧:
一拳打在棉花上,李初尧泄气了。
逗多了,不好再逗了。
他三两下扒了苏御的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解了,让苏御躺里面,自己躺外面抱住人,阿御,之前害羞的小可爱呢?
没了。
李初尧气笑了,他捏了捏苏御的脖子,在被窝里摸到苏御的手,同他十指相扣,认真道:阿御,川洲这么大,不要将自己局限在一个地方,我想带你四处看看。
我们已经成亲了,以后就是一体,无论我在哪里,我希望疲惫的时候,你在我身旁,想你的时候,你触手可及。
苏御认真听他说话,等他停顿下来,凑上前,主动亲了他一下。
李初尧愣了一下,勾起嘴角,得寸进尺道,亲这里。
说完握住苏御的手,碰了碰自己的唇。
轮不要脸,苏御始终不是李初尧的对手,他主动亲李初尧那一下,已经是最大的勇气了,这会儿听到这人得寸进尺的要求,他整个耳廓都是红的。
算了,你不亲我亲。
说完他已经倾身吻住了苏御的嘴唇,一下又一下,轻轻的啃咬,李初尧松开苏御的手,翻身覆在苏御身上,直到将人吻的面红耳赤,他才松了嘴。
他目光灼灼盯着人,似乎要把人吃入腹中。
苏御也起了反应,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
李初尧叹了一口气,拉过被子掩住灯光,温柔又轻柔的帮人解决。
苏御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奇怪的声音不小从嘴里溢出来,他怕被人听见,又克制的咬住了嘴唇。
李初尧顾及着他,一手帮他,一边吻住他的嘴唇,帮他放松。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御眼角水光潋滟,他张开嘴唇轻轻喘着气,见李初尧看他,又害羞用手臂挡住自己。
李初尧哪里会放过他,一把拉下他脏了裤子,从被子里扔了出去,还一边调侃,宝贝,不看看吗?
苏御不敢看他,侧身将脸埋进被子里。
李初尧自己没解决,这会儿难受的要紧,他深唿吸一口气。
苏御听到他的声音,手伸过去,声音小的如同蚊子,我帮你。
半个时辰后,苏御咬着牙揉酸痛的手。
李初尧饶有兴致的看他,现在明白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吧?
苏御踢了他一脚,翻过身不理他。
李初尧将脏了的亵裤扔到一旁,躺下身从身后拥着苏御。
肌肤相贴,苏御又忍不住红成了虾子。
不过身后的人没再调侃他,反而说起了正事,大哥送你的东西,我让人放在书房了,明日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大哥给了什么?苏御腾地转过身,眼睛里肉眼可见的溢满了欢喜。
李初尧摇了摇头,你同他关系很好?
苏御点点头,似乎又陷入回忆里,眼里带着笑意和怀念,娘亲说我还没有出生时,大哥就一直问她,是弟弟还妹妹,还说要保护我一辈子;他明明只比我大两岁,却事事让着我,还不让别人欺负我。
小时候,娘亲总是一边拿着书看,一边给我们讲故事,我睡着了,大哥便不让娘亲讲了说到这里,苏御眼里的笑意减淡,若是娘亲还在,我都要以为,要等到他娶妻生子,我嫁出去
李初尧将人抱在怀里,用脸蹭了蹭他的额头,不想说了便不说。
娘亲走了,柳姨娘将大哥要了回去,还不准他见我,大哥去求父亲,后来便被送去书院了。
李初尧大概明白,为何上辈子没有听到过苏烈的消息了。
上辈子苏御未成亲,独自来沂南,想必被柳秀算计后,一是怕苏烈为难,二是怕自己连累苏烈,便主动断了联系。
你可知你大哥今日怎么会突然赶来?
苏御摇摇头,他在李初尧怀里抬起头,自从来沂南后,我未再同大哥写过信,可能是父亲说的吧。
毕竟每次大哥的书信,都会提及他。
李初尧嗯了一声,我今日去接你,你大哥说会在沂南多留几日,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聊聊。
真的吗?大哥真这么说了?
我骗你做什么?李初尧瞧他这么高兴,酸熘熘道:我来接你也未见你这般高兴。
第054章 还疼吗?(二更)
苏御见李初尧这副酸了吧唧的模样,高兴大过害羞,他在李初尧唇上亲了一下,放松了语气说:不一样,你以后可以天天见,这次见了大哥,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
你的意思就是我廉价了呗。
苏御:
他刚升起的那一点点愁丝,就这么被李初尧插科打诨整没了。
想到要去见苏烈,苏御又不由慌了起来,他举起手给李初尧看,要是被大哥看到了怎么办?
双儿朱砂还在,意味着夫家不满,新婚夫夫生活不和睦。
李初尧将他的手臂塞回被子里,你大哥会看?
这两天的天气,穿三层衣服虽不冷,但也不会露出手腕来。
大哥肯定会问我的。
李初尧莫名升起了危机,按苏御的说法,之前兰舟在世时,估计被苏烈宠上了天,由此可见,去见苏烈,只怕苏御眼里都没有他。
但回忆起初见苏御的模样,他心蓦地一疼,也不知道苏烈不在时,吃了多少苦,才变成那般少年老成的模样。
对上那双开心又担忧的眼睛,李初尧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拍拍苏御的肩膀,没事,大哥要是问你,你就让我同他说。
苏御怀疑地看他,总觉得他会语出惊人。
宝贝,我发现你现在特别不信任我。
那还不是怪你前科累累。
李初尧:
他深唿吸一口气,我有在正事上骗过你吗?
苏御摇摇头,就在李初尧松了一口气时,他紧接着补刀:这种事在你眼里,又不是正事。
李初尧:
李初尧咬牙切齿反问:那你说说什么在我眼里算正事?
苏御眨巴眨巴眼睛,赌坊算不算?
李初尧气的发笑,他伸手在苏御屁股上掐了一把,忍得人惊叫一声,嗤笑道:算,怎么不算。
你!苏御瞪着他不说话。
很痛?那我给你揉揉?说着手已经贴了上去。
苏御脸红的像个苹果,他恶狠狠瞪向李初尧,察觉他真在揉,他急的就躲,结果这人不紧禁锢住了他的腰,还一边说:还疼吗?
苏御窘迫的只想找个洞钻进去,他眼眶一红,话里带了点哭腔,你太过分了!
李初尧立马松了手,慌张的将人抱进怀里哄,别哭别哭我错了还不行吗!保证不闹你了!
苏御埋在他怀里,说话瓮声瓮气,可你以后还是会!
我保证,我以后都不这么逗你了!李初尧在心中感叹一句,福利又少了,嘴里还不忘劝道:你哭我心疼,别掉金豆豆了。
苏御冷哼一声,藏在他怀里,不肯抬起头。
李初尧哄了一会儿,发现人还是不肯搭理他,试探着问:要不我去给你拿新的亵裤换上?
苏御抓住他的胳膊,又抱紧了两分。
好好好,我不走。
李初尧突然面色一僵,怀里的人,正在使坏的用腿摩挲他的腿,想到方才那双又直又白还嫩的腿,感觉某个地方又起来了,他深唿吸了一口气。
真是要了命了!
阿御,你再蹭蹭,我不保证今晚不出事。
怀里的人停顿了一下,一把推开他,顺便还给了他一脚,去给我拿亵裤。
李初尧只觉得额头的青筋跳了跳,用完就扔,总有一天他会苏御感受一下,什么叫想要不给的爱的折磨。
衣柜在屏风后面,李初尧捡起地上的外衣,随意往腰上一系,起身去拿。
苏御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发觉人似乎生气了,又有些后悔。
等李初尧回来,他主动说:对不起。
过来。
苏御往后缩了缩,对上李初尧那双不知喜怒的眼睛,坐起身,往他那边挪了挪。
李初尧被他的小动作逗笑,他勾了勾嘴角,坐到床上,一把将人带被揽着坐在大腿上,小心翼翼给他穿亵裤。
我自己来就好。
我给你脱掉的,当然得我亲自来。
苏御无法,红着脸任由他动作。
等穿好,李初尧松开他,起身去将灯全灭了,快速扯下外衣,套好裤子躺上床。
苏御滚进他怀里,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
李初尧从后面拥着他,放轻了声音说:折腾了这么久,困不困?
苏御从他怀里转过身,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他摇了摇头,我有些睡不着。
兴奋?
不是。
担心你大哥?
苏御点点头,大哥来沂南,肯定是瞒着家里人来的。
今日见到苏烈实在是太开心了,他都忘了问苏烈,是不是经过父亲允诺了才来的,现在想想,柳姨娘那边这么安静,肯定是不知道。
你大哥你就别操心了,他再怎么在苏府也肯定你过的好。
苏烈是柳秀的儿子,虽然给兰舟养了,但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就算不喜欢,但也不会伤了母子情分。
大哥也这么说。
李初尧见他嘟起唇,一副小孩模样,心中不由泛酸,这人在他面前,还是头次露出这副表情,关键还是因为别的男人。
阿御。
苏御抬头看他。
今日我们大婚。
苏御不明所以。
所以,就算要说也是说我们的事情。
不是你先提起大哥的吗?
李初尧:
他深唿吸一口气,掐着苏御的腰警告,不准再接话了。
苏御后知后觉某人吃醋了,他弯着嘴角笑出声,心情略好的往李初尧怀里拱了拱。
李初尧也跟着一笑,他把人抱紧了,若是明日看见我三弟,你不喜欢他便不搭理他,没人敢说什么。
对了,你之前不是说给他写了信吗?
李初尧点点头,他直言不讳道:阿御,这辈子除了李家和宋家的人,你都可以随意结交。
为什么?
李初尧翻身躺平,揽着苏御靠在肩上,望着窗幔半响才说:因为他们都是我的仇人。
苏御点点头,虽然疑惑到底什么过节,要让李初尧用上仇人两个字,但直觉告诉他,李初尧不会说,至少现在不会说。
明天给你介绍鸿书和伽衣,院里除了他们,其他人都不可信。
莫一喜欢鸿书。
李初尧颔首看他,你知道了?
之前我们一起看话本的时候,我问过他有没有喜欢的人。
嗯,等以后我们可以做他们的证婚人。
可是莫一说,鸿书对他不过是因为一起长大,护他习惯了,变成了责任,根本不是喜欢他。
李初尧倒是没料到还有这一茬,没事,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我也是这么想的。
对了,那晚我听南梨那丫头说,等你嫁人了,别院的下人不用回苏府了是怎么回事?
那晚本来想等苏御处理完事情,问问看,谁知道后来聊别的事,忘了。
苏御点点头,本来这些人,就是为了监视我,如今我嫁给了你,自然也不必留着了。
你府上的杨嬷嬷可还有印象?
嗯,我知道毒是她下的,但是没有证据。
这事我会同你大哥提,你别管。
苏御一时没说话,只是用眼睛看着李初尧。
能够利用别院的人,对他动手脚的人,除了柳秀不会再有别人。
若是他告诉苏烈,后者必会两厢为难,一个是自己看大的弟弟,一个是生育自己的母亲。
无论苏烈偏向哪一方,都不会好受。
你不想让苏烈知道?李初尧看出苏御的心思,皱眉并不赞同。
大哥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