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嘁,完全沉溺在战斗的喜悦中的使魔吗,怪不得没有愿望,他的愿望本身就是战斗啊!失策!戈尔德盯着远处的战场咬牙切齿。
  红之saber就在眼前,只要上前追击使用宝具,胜利就会紧握戈尔德的手中。然而齐格飞却蓦然望向别的地方,目光辽远,似乎穿透了比遥远还要遥远的地方。
  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现界的理由。在戈尔德面前始终一言不发的男人开口道,我能感受到它的吐息,我一定是为此而被召唤的。
  你这使魔到底在说什么?
  齐格飞望向了遥远的地平线:邪龙法夫纳,现在就在这里。
  哈?戈尔德像是没听清。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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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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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我不是你预想的敌人。身着黄金铠甲,有着通透之美的从者出现在莫德雷德面前,造型精美的长|枪横亘在面前,直指齐格飞,邪龙法夫纳,原来如此,你是屠龙者啊。
  屠龙者莫德雷德刚才消耗了大量的能量,这会儿说话也有些虚浮,那你又是谁?
  枪兵瞥了她一眼,用平静的语气答道:红之lancer。
  声音的余韵还没有在空气里消散,黑之saber毫不迟疑地端起剑,那副架势和态度远比对莫德雷德要认真许多。
  嘁。莫德雷德接受了令咒的安抚后,也知道目前master的状况不妙,屠龙者与她的相性的确不好,再这样战斗下去,只会直接把master耗空而已。
  这时,枪兵却道:我并不是依照神父的指令来救你们,而是有别的任务或许可以这么说。在此之前,让我们继续高速公路上那场没有完结的战斗吧,黑之saber。
  日光彻底登临大地,照亮了教会的钟塔,影子在地上渲染出一大片暗色。
  年轻的神父坐在长椅间,双手合十奉着十字架,他眼神既虔诚又温和,只不过周围人似乎不那么想,最起码出现在这里的三人中,两人神色警惕。
  黑之berserker似乎在昨晚脱离了战场,你们有什么头绪吗?天草四郎问道。
  阿喀琉斯耸了耸肩:抱歉啊神父,我和大姐什么也不清楚,说不定是他们阵营内讧了吧。
  阿塔兰忒则比他更详尽一些:昨晚刺探到的只有对方archer和assassin的情报,再说了,berserker原本就是不好控制的职阶。
  说着,她狠狠地瞪了莎士比亚一眼:若不是这个家伙的煽动
  啊哈哈哈。莎士比亚求生欲极强地搓了搓手,为自己的辩驳到,吾辈只钟爱故事,能够做到的便也只有不停书写,编织出故事的说到底还是台上的各位,这又与吾辈的言语有什么关系呢?
  神职者好脾气的打圆场道:你对他稍微放下一点意见吧,archer,为了我们的胜利他的宝具不可或缺,不过
  天草四郎话锋一转,他抬头看向剧作家,眼神相当锐利,倏然他微笑起来,先前的锋利荡然无存,一派祥和的气息:说起来,lancer先前邀请你说了什么话,能说给我听听吗?
  作家的身板先是一震,然后放松如初,他做了个手势对神父说:如你所愿,master。
  图利法斯外围,此时已经天光大亮,柔软的光在林间游走。
  漆黑的披风在空中猎猎起舞,宛如蝴蝶在拍□□底的羽翅,火焰灼烧过的下摆拥有一种寂静的破灭之美。
  不断有疑问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会在高空被召唤啊!身为堂堂avenger,因为高空坠落而需要治疗之类的事情太丢脸了,我才不要!
  距离地面还有十多米的时候,另外一个身影一跃而起,将她接住。
  漆黑一团的火焰中传来男人的声音:是吗,那就请你先安静一会儿,别叫出法夫纳,那个家伙一旦出现,被围剿的便是我们了。
  喂!?银发金瞳的魔女当场愤恨出声。
  还麻烦你不要乱动,很容易掉下去,从黑炎中裸露出的金瞳微微眯起,稍微考虑下自己的体
  你敢把那个字说出来,我就立刻烧穿你!
  岩窟王叹了口气,但仍然保持着自己的礼仪,只是语气中多了点无奈,他用优雅的腔调答道,oui, mademoiselle。(是,小姐)
  两人安全降落的地方距离藤丸立香他们的露营点不远。
  嗯,这下除了就基本到齐了。藤丸立香一边说话,一边打哈欠,毕竟高强度的折腾了一天半,他体力再好,精神上的疲惫是止不住的。
  哼,竟然会沦落到祈求这复仇者的力量,没关系哦,就这样和我一起等、等下你先别睡,等我把话说完!
  然后,贞德alter就看到自家御主表演了一个现场昏迷。
  贞德alter握紧手中的旗帜:烧了。
  岩窟王叼着烟卷,伸手拦了她一下,下巴往那边抬了下:冷静点。你的火焰恐怕在还没有燃起来之前,就会被野兽吞没,比起他燃起来的火焰,再怎么憎恨,再怎么愤怒,都只是小孩子的玩闹。
  兴许是因为对方完全遮蔽了自己的气息,又或者是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master身上,简言之她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藤丸立香所倚靠的那灿烂的金色。
  明亮的光线之下,它显得灿烂无比,赤瞳和魔女的金瞳对撞,碰出数量众多的火花。
  这时,本能感到有些危险的藤丸立香勉勉强强睁开眼,他靠在盖提亚的肩膀上,又拍了拍自己的腿,对英灵们招呼道:过来,能休息会儿就休息会儿,晚上还有硬仗要打。
  大家面面相觑,既然他招呼了,他们也不会客气,好几颗人头同时靠了过来。
  亚瑟选了他的右肩:说的也是,行军不急于一时,先暂时休憩一下吧。
  杰克自然而然地占据了他的怀抱,阿周那选择了左大腿靠着,alter不甘示弱头枕在他的右腿上,恩奇都笑了笑,变容成巨大的毯子把所有人笼罩住。
  藤丸立香:
  藤丸立香:好重。
  盖提亚:自作自受。
  话是这么说着,但他那双鲜红的瞳更警惕的反而是正在抽烟的男人。
  岩窟王见状熄灭烟卷,没和他们打堆,而是把身体重新隐入影子中,藤丸立香看见黑炎从自己的脚边冒起,它做了个晚安的形状后,便悄无声息了。
  梅林不需要睡眠,他端坐在原先靠着的木桩上,用幻术将这一带包裹起来,他有种不劳而获的欢欣感:不用多余的狩猎就可以获得食物什么的,我倒是在期待着这种好事能多来点。
  半晌,没人回答。
  梅林也不觉得尴尬,脚边的花海起起伏伏,播撒着安眠的芬芳。
  千界树城堡,王之间内。
  弗拉德三世坐在王座上,四周站立着侍奉他的从者们,如今却只剩下rider、caster、archer三人。
  ruler一进去就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压迫力,坐在王座上的那名从者正在肆无忌惮的散发着杀气和不快。
  黑方的berserker和saber已经脱离了战场,我想要知道其中的内情,因为我身负裁决的职责,还请你能告知我战斗的状况。她不卑不亢地昂起头,双眼直视王座发问道。
  回答她的是侍奉在前的千界树魔术师,虽然已经九十多岁高龄,但达尼克仍旧保持着二十多的外貌。
  他杵着手杖,郑重其事地行礼,好似打算抢在她前头般说道:能在圣杯大战中与声名远扬的圣女阁下得以一见,是我的荣幸。但很遗憾,如你所见,我方正沉溺在失去两骑得力英雄的灰暗之下。saber是因为和红方的lancer交战不慎败退,至于berserker,不知身为ruler的你是否对此有什么头绪呢?
  一提到红方的lancer,贞德的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但她不至于因此就动摇。
  我的职责是维护圣杯大战的秩序,当然,这意味着我和你们不在同一条战线。感谢你的情报,千界树的首领,其他的就由我自己起来查探吧。
  见自己隐晦的拉拢没有奏效,达尼克咬了咬嘴角,改而说到:不如我带你去见见那两位的master吧。
  贞德迟疑了下,微微躬身:那就有劳了。
  千界树一方因为连续失去战力更加闭锁不出,天草一方因为赛米拉米斯的宝具需要时间,即便迦尔纳取下了敌方saber的性命,也被勒令不许外出。
  知道了。面对蛮横而又不讲理的命令,迦尔纳态度平淡。
  天草的视线停留在他攥紧的五指中,lancer似乎捏着什么东西,隐约能看到些许深蓝色,他收回视线,温和地笑起来:你能理解真是太好了,那我就放心了。
  阿喀琉斯对女帝在地面建城的行动颇有微词:花费三天时间围拢要塞,这不明摆着是搞防守战的打算嘛,搞不好就会变成特洛伊那样。
  rider,坐在高耸的王座上,女性微微俯下身,绝美的面容上掠过一丝笑容,吾的宝具可不是以防守作为前提,而是以进攻,别搞错了。
  地震?阿塔兰忒听觉敏锐,第一个察觉到地面的频率非同寻常。
  呵呵,就去外面看看吧。赛米拉米斯低低地笑道。
  地面的一切正在匀速缩小,因为虚荣而夸大,最后变得荒唐无比的硕大庭院正名副其实地漂浮在空中。
  如何,吾的宝具虚荣的空中庭院赛米拉米斯十分自豪地朝众多从者展示到。
  啪、啪、啪。
  暂停键被三连拍,定格在空中庭院那震撼无比的规模上。
  柯南难以克制自己的心情,当场喊了出来:你管这个叫assass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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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吃太饱睡过头了,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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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难道不应该更隐蔽一点吗?就好像开膛手杰克那样柯南语无伦次地比划了下。
  这个问题嘛,因为她持有的技能是极其稀有的双重召唤,所以掺杂了一部分caster技能。老实说,我第一次看到空中庭院的时候,和你的反应差不多。藤丸立香安慰他,不过看久了也就习惯了。
  这种习以为常本身就很可怕啊!
  是吗?
  原本藤丸立香还想附和柯南几句,但是转念想到自己曾经和冠位assassin一起,偷菜不成反而被吊起来受人围观的事情,他决定在职阶和战斗方式的问题上保持沉默。
  赛米拉米斯迤迤然回到王座,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她的声音:虽然速度不快,但继续这样下去,对方能够瞭望到要塞为止,只需要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她停顿了下,灿金色的眼瞳扫过己方从者们,身侧的神父像是辅佐官那样报告道:因此我们需要前锋,去清扫敌方的障碍。
  传说中的英雄们,现在是你们的舞台。他的语气平缓,却隐含激昂,这下不仅是阿喀琉斯,就连阿塔兰忒也被他描绘出的气氛所打动,迦尔纳没多大反应,正看着别的方向出神。
  这种事当然不能少我一份啦,对面有个不错的archer,竟然能够击穿我的防御,在这圣杯大战中也算是因果了。要是抢走了你们谁的猎物,那我只能先说一声抱歉啦。阿喀琉斯第一个毛遂自荐。
  天草四郎看向弓兵,女性翠绿的裙摆小幅度晃动了下,她抬起眼径直看了回去,如他所想的那样婉拒了和黑方assassin的对战:不论如何,我都不会对小孩下手,哪怕那是一个从者。就麻烦你把我安排到别的战场上了,神父。
  好的,那就请你游走支援下我们吧。神职者温和地答道,他这番和颜悦色却激起了亚述女帝的不满,但赛米拉米斯只是撇开头,没打算直接用语言苛刻。
  我们?阿塔兰忒蹙起眉。
  天草四郎双手虔诚的攥在身前,态度恭谦:没错。阿喀琉斯,迦尔纳,还有我。为了填补saber的缺席,这是必要的。
  哎呀,要说鲁莽,神父你和女帝的夸张程度差不多啊。阿喀琉斯说完,叫出自己的战车溜之大吉,不好意思,我没有留下来喝杯毒酒的兴趣,先走一步!
  rider!
  天草四郎不得不先安抚暴怒的女帝:别那么生气assassin,有他作为前锋是再合适不过的事情,接下来我这边的支援也拜托你了。
  哼,如果吾之master已经这样说了的话,吾不照做岂不是很没意思,去吧。她把手放在王座的宝石上,同方才那样撇开头,不再多说什么。
  他正想安抚assassin几句,眉头却忽然皱起:这个是
  怎么了,四郎。
  启示。天草四郎借她的手才勉强站稳,他的表情看起来异常困惑,金色长发,赤瞳的男人,比起圣女贞德,启示认为他的危险性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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