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笑话。赵淇华,我和你说,我和你之间的事还没完了!”
这样的性格,白风细想,好像和某人特别像……哦,有点像陈铖生。还真不愧是兄弟……
应当方才想到陈铖生的时候,突然这间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杀气,除了陈铖怜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从窗外飞进暗器,被梁双儿和方姚两人打了下来,“陛下,没事吧。”
两人见白风的表情,一脸的表情写着,我知道是谁。她说道,“陈铖生,出来。”
陈铖生?
这里没人会想到竟然还会有七世子陈铖生!淇华在南越国的时候,正好与他错开了,也没见上面。自从那天白风匆匆离开鲁牙江那个地方,陈铖生也没有同陈铖独一起回尧天,没人知道他后来去了哪里。
“吴枫!你敢从宫里出来,我就不让你回去。”
没人知道陈铖生为何这么说,但是他手上的剑已经向白风砍去。突然的出现,陈铖幽觉得有机可乘!
他朝着众人疏忽的一个缺口,已经准备偷袭小安,拿下他的剑。
却没想到小安一个反拿,将他摁在了地上,“三世子要跑。”听到小安的话,就看见陈铖幽已经被他制服。
而外面也听到了陈铖生的声音,“疼疼疼。放手。放手。小叔叔,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陈宇煊手拎着陈铖生进来,“你这孩子怎么就死性不改。成天不知道想什么。唉,我真替你爹感到头大。”
没想到陈宇煊一进来,陈铖幽被摁在了地上,他眉头一锁,看着那制服住他的人是暗卫,也没多说什么。再一看,白风居然穿着暗卫的衣服出现在了摄政王府里。“小风,大晚上……还有,地上那个我没认错,应该是幽儿。”
“你是谁。敢直呼本世子名讳。”
又是一棒直接打在了他的头上,陈铖生和陈铖幽这两人,说起来还真有不少的相似,明明也不是同一个爹生,封地也差了这么远,但血脉里面传承的,倒是有些炯同。
陈铖生看着熟悉的一幕,不由觉得头袋上也疼,“三哥吧。这是小皇叔……是不是很疼啊!我之前也是……唉哟,小叔叔,你怎么又打我!”
让陈宇煊觉得,后生不可教也!但是看到了还有白风,淇华和陈铖怜三人,又觉得又可教也!“你这孩子。”
白风叹了口气,偏偏又来了两个不省心的,还有一个最麻烦的就是陈铖生。“你不是从鲁牙江就消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陈国是我家。”陈铖生吐出了这么一句,陈宇煊又敲了他的头,“好好说话。”
“我去哪里,你管得着吗!”
“我是管不着,但是你也知道。还未封爵的世子,也不得随意擅自离开封地,或者进京城。陈铖幽先不说,他之前请了折子。你呢?”
陈铖生歪着头,看向陈宇煊,问道“小叔叔,她说的是真的吗?”
“……”
他们都相信,这人可能是真的不知道有这么一条规矩。
“既然现在知道了,明日我就安排马车送你回去。”白风不客气地说道,这几年,被陈铖生追得团团转,终于有一个机会可以摆脱掉他。
“吴枫,你别太过份了!”
说完,这下倒不是陈宇煊,赵淇华拿起桌边的茶盏,向他扔了过去,生生砸在了他的脸上。淇华说道,“七世子殿下,您从进来之时到现在都未行一个君臣之礼。您口中说的吴枫,已经是陈国的皇帝。”
“什么?她?”虽然之前听陈宇煊说过,吴枫的本名叫作白娍宁,也知道她是陈国的太子,可陈国什么时候改了朝代了!“她是皇上?怎么会有女皇……不对,她不是在南越也称帝了吗?”
陈铖幽听了进去,“南越称帝?”
“是啊,前段时间南越国不是昭告天下。因为传国的腹骨笛已找到,吴枫已经登基。怎么,怎么在陈国也当皇帝了……我去。”陈铖生又小声说道,“这年头,皇帝这么好当吗!”
“淇华,有什么办法让一个人永远闭嘴。”白风问道,陈铖生的嘴也太大了。
突然打了一个哆嗦,陈铖生问道,“我说,你想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我,我……”
“我只让你闭嘴,也没要你的命。”白风叹了口气,“小生,我也是在告诉你。有的时候,切记话一定不能多。”
听到一声冷笑,是来自陈铖幽,“原来陛下真是好手段啊。不仅有斩晴,还巧取腹骨笛……大陆上向来有条规则,国与国之间,不允许存在吞并。请问,陛下现在又是一种什么行为?”
“什么行为?若不是他人先不仁,那也不能怪我不择手段。你问我是什么行为,陈铖幽,你管得着么!”
白风的威仪,白风的决绝,白风的果断。
陈铖生看着她,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更是一种愚蠢!
今晚由于陈铖生的突然搅局,白风要问的事,也没有了后续。回宫前,他跟淇华说道,“一切都以你的判断为准。”
这是无条件的信任!
……
在回宫的路上,白风遭到了一场伏击。
有暗卫暗中护送,加上城中巡逻的禁卫军,才让白风突围出来。两人狼狈地回了宫,梁双儿急忙让余郭到了清和殿里。“陛下受伤了。”
已经将近四更天,余郭的睡意还是很浓厚。看到白风手上的伤,“陛下怎么伤得这么深?梁姑娘,你可有受伤?”
她摇了摇头,“我没事。”
白风轻轻笑着说,“哪里没事。分明帮朕拦了一刀。她的左臂上,余大夫,一定要好好替她包扎。”
“是是是。陛下说的是。”余郭于是动手就先处理白风的伤势,正着急要看梁双儿的伤。
却听白风说道,“之前和双儿谈起你们之间的婚事。如若时机得当,朕亲自替你们主婚。如何?”
皇上金口玉言,亲自赐婚,就算家里的老头,怕是也不敢有意见!余郭连忙携着梁双儿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