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饭局一半热一半冷
“接下来的日子，女孩每天都用那神奇的面膜敷着，一天天过去，一天天好转。”
“终于在一个月之后，她恢复了原本的样貌，而且肤色变得白里透红，就像是水灵灵的白珍珠一样好看。”
李馨儿说道这里的时候笑容如同花儿绽放，一阵芬芳与美好的情怀在包间中渲染，张大山如释重负地举杯：“真是太好了。”
“是啊，真的太好了。我那时候就在想，这样能够带给女人幸福的面膜，就算是要我李馨儿倾家荡产，也一定要把它用来服务更多的人，一个女孩子的容颜，有可能就是她的一切希望……”
李馨儿这样的理想令张大山感到佩服和欣赏，不禁在心中赞美着李馨儿：“多好的姑娘啊！”
见到李馨儿眼神有些悲伤失落，张大山轻轻问道：“是不是后来你的理想无法实现了？是什么原因能告诉我吗？”
李馨儿眨着迷人的大眼睛，似乎在躲避着张大山的问题。
过一会说道：“很可惜，后来那面膜就停产了，我也就在也找不到了……”
“不会吧？那么好的东西怎么会停产呢？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张大山还蒙在鼓里，李馨儿一直说的就是那时候的仙山竹水做的第一款面膜，确实是停产了呵呵。
“是的，真的停产了，我只记得上面有仙山竹水的标志，至今都念念不忘。”李馨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对张大山露出了遗憾的笑脸。
张大山这时候给李馨儿满上一杯，“那是我们张家的产品……”
“什么！？真的吗？”李馨儿故意装作一点不知情的样子，那样子实在天真可爱极了。
惹得张大山哈哈大笑起来：“你现在吃的菜也都是用仙山竹水烧的呀。我们张家确实有仙山竹水。”
“那您能把仙山竹水的配方卖给我们馨源吗？我保证一定会把它用来服务很多很多的人，让仙山竹水实现最大的价值！”
李馨儿心中窃喜，“中！”
张大山人好说话并不表示他就是一个傻子，微笑着沉默，许久才回答道：
“既然你的理想是要服务他人的，那假设一下，这仙山竹水真的在你手上，你是怎么定位它的价值？”
这是对李馨儿的考验，这时候李馨儿的价值观才是张大山决定是否与之合作的至关重要一点。
李馨儿媚笑道：“张老板，如果仙山竹水在我手上，首先我不会考虑赚钱的问题，我会策划一个免费帮助毁容的女性或者容颜已经影响到她们正常社交的女性的巨大项目。”
说到这的时候张大山心中欣慰地想到：“李馨儿真是一位能够站在他人立场去行善的好姑娘呀！”
谁知道李馨儿接下来的话使得张大山眼中的她裂成碎片。
“只要这个巨大的项目成功，就是我们仙山竹水最好的宣传，我会把所有的过程都以真人秀的模式去引起社会的高度重视，这一个个活生生的真实案例，就是仙山竹水深入人心的一次巨大成功。”
“自然而然，我们的仙山竹水到时候的市场价值就会如同火箭一样高升……”
张大山压低了声音说道：“够了。我知道了。”他此刻一点都听不下去李馨儿的“宏图伟业”。
李馨儿根本就不知道刚刚的话语究竟错在哪里，但是她还是尴尬地强颜欢笑，“张老板是不是我惹您生气了？对不起……”
说着就把杯子举到张大山的眼前。
张大山无动于衷，只是弱弱地问道，认真地看着李馨儿：“你刚刚说真人秀？”
“是啊。那是最戏剧化的宣传效果，有着绝对的市场影响力和最夺人眼球的媒体话题！”李馨儿赶紧强调着。
张大山冷笑一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些因为自身容颜而伤心的女子，要把自己最丑的一面展现在人民眼前，如同实验室的白鼠，将自己身上的皮癣拨开被拍摄，你觉得合适吗？”
李馨儿赶紧说道：“那在她们变回美丽之后，就是虫儿破茧而出的美丽蝴蝶，她们也能够因为节目热度而圈粉无数，一举成名……”
“这可是她们这辈子求之不得的事情啊，美貌与名气双丰收的结果怎么会不合适呢！？”
张大山没有必要得罪一个跟自己才喝过两次酒的女人，这时候的他并没有就着这个话题继续讨论，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地点燃了银色的香烟……
饭局的后半场变得无比的冰凉，李馨儿心中的失落只有自己知道，她的表情永远都是那么的美好而温情，若无其事的与张大山对饮，却再也聊不进张大山的内心。
“伴君如伴虎！张大山这个人比起女人更加的善变，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的家伙！看来我得重新想办法！”
李馨儿心里这样想，表面上却献媚不断，她决定用另一种方式去和张大山谈判，含情脉脉地看着张大山：
“张老板，有一天晚上，我梦到了很奇怪的事情。”
张大山笑着：“什么事情？”
“我梦到了你的身影，但是后来，我又梦见了有好多个美丽的女人朝着您走去，在醒来的那一刻，我居然流泪了，那天晚上我真的很想打电话给您，哪怕您……”
说到一半李馨儿仰着头眨了眨眼睛，又深深吸口气，叹了一声：“太可惜了，可惜我太晚太晚遇见你……”
张大山眯着眼睛扬起了嘴角，那笑意带着一种搞怪的模样：
“李总感慨令我感动，这是我那时候与你喝酒喝得过量，多有得罪，令你偶然做了个噩梦，这一说来我真的愧疚不已，这杯我自罚了，吸取教训，以后真得点到为止，不然再次令您不悦，我可罪过罪过啦……”
这样的说法无疑一把带着盐酸的利刃刺进李馨儿的胸口，此时她的内心一共受到了三十二万九千六百四十八点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