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床伴吧

  21.肉偿吧 宝宝
  最终,那晚的结束仍旧不是那么的圆满。
  宋寺澄从浴室出来,就感觉到了沉清润的低气压。她着实不想面对情绪不好的alpha,瞥了眼有些失魂落魄的沉清润,她不紧不慢地穿衣服。
  “寺……”
  不等沉清润问出声,宋寺澄打断她,继续回答刚才她一直想要知道的问题。她的声音冷静而平淡,在夜色浓重的室内,显得极为冷漠:“阿润,元辞是我的前任,我不会和前任再上床更不会复合。”
  言下之意,你我之前不是前任的关系,所以现在我会和你上床。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什么关系?宋寺澄将药放入口中,咽下,回身看着沉清润。
  高挑可人的沉清润整个人透着委屈的情绪,好似对宋寺澄的做法很是不解。她这副模样反倒是让宋寺澄觉得有些可笑了,她坐到床脚的沙发上,翘起腿,动作间没有穿内裤的两腿间花穴露出。
  沉清润眼睛盯着那里,偷偷咽了咽口水。
  这种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宋寺澄的眼睛,她懒得管,半倚着沙发,觑着眼前人:“阿润,你还记得我们是在哪里重逢的吗?”
  荣城夜色酒吧
  那天沉清润就是无意中进去的,她根本就没想着猎艳。这些年信息素的缺失令她的性欲几近于0,除去大学期间尝试着交往过一个异国男朋友,剩下的更多时间她都是靠着自己的五指妹妹度过每一个基本算不上是发情期的发情期的。
  那天出现在夜色酒吧,她是为了自己的视频做一个素材拍摄的。没想到到了酒吧才发现,自己的助理没有带相机,就在她等助理的时候,她看到了戴着面具的宋寺澄。
  狐狸面具下的宋寺澄,有着姣好的身材和一众难以言喻的令她感兴趣的气质。鬼使神差地她就答应了和她开房,沉清润本不是什么保守的人,见到是宋寺澄的时候她也着实吓了一跳,也有过迟疑,可这是宋寺澄。
  她忍不住。
  “这样吧,我近期也没有什么固定伴侣。”宋寺澄可懒得管沉清润的心路历程,眼瞅着她有些着急但不知道应该从何解释的样子,直接转移话题,“你这等级的alpha需求多,这样,我发情期7天,你发情期3天,加上每个周末,差不多18天。咱们出来开房,你看可以吗?”
  一个月一共也就30天,要和沉清润待在一起18天,这哪里是床伴,这分明是一个慈善家了。宋寺澄心底暗骂自己面对沉清润就容易心软,面色沉静,似是在等待。
  “那平日里,我可以联系你吗?”沉清润看得清楚,她和宋寺澄之间相差的确实多了些。这些年的缺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弥补上的,以自己不爱说且被动的个性,如果宋寺澄不给她机会,她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得到她了。这不行,沉清润不能容忍也无法想象自己和宋寺澄再次分开的情景。
  宋寺澄起身,看到她目光灼灼,丹凤眼里清透的自己,笑。
  “当然可以,我仍旧是四。”只要你还是二。
  话音刚落,宋寺澄陷入了一个拥抱。
  高挑的沉清润将宋寺澄拥入怀中,她紧紧地抱着宋寺澄。埋首在她的脖颈,冰冷的脸颊和温润的眼泪一齐贴上她的脖颈,一如当年十几岁的样子。
  宋寺澄回拥住沉清润,闭上眼睛,感受着久违的拥抱。
  “我们会回到过去的。”沉清润低声呢喃,她似是困惑又似是不需要宋寺澄的回答,再度闭上眼,抱紧宋寺澄。
  我们不仅会回到过去,还会有属于我们的未来。
  抱着宋寺澄时,沉清润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这样想着。
  第二天一大早,宋寺澄起床和储杉妤会和,一同出了酒店。
  看着微博上储杉妤和宋寺澄的照片,沉清润心头有些酸酸的。甩开手机,她拿着自己的报告,敲响了母亲的办公室。
  而在不远邺城家中的宋寺澄,手中正拿着沉家和储家的邀请函。
  一金一银。
  沉家是邺城的老牌家族了,似乎是从建国伊始,沉家就是大资本家,后来随着时代的不断发展,财富得到了累计,到沉汝帛这代,沉家有了更好的发展,虽然不能说在邺城横着走,但这个地方,几乎都需要给沉家叁分面子。储家则是和沉家不同,储家是从储杉妤父亲这一辈发家的,从事的行业也都是一些新兴产业,和专注传统行业且很是低调的沉家不同,储家行事向来高调,储杉妤的父亲甚至组建了一个什么企业家协会,试图和国内的企业家们形成自己的圈子。
  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两家子,现在,都宣布要在4月举办晚宴。
  金色的正是沉家的邀请函,4月2日,周五,晚八点。沉家旗下的酒店宴会厅,沉汝帛为自己的叁女儿举办订婚宴。
  沉家的素来低调,就是企业年会都是悄无声息的举行,而此刻,却高调地宣布要为自己的叁女儿举办订婚宴。思及沉汝帛的年纪,和消失不见的大女儿、深入简出的二女儿,人们不禁开始猜想,这次的订婚宴,就是沉汝帛要宣布沉清涵成为继承人的潜台词。
  不是人们猜想,就是宋寺澄也是这样想到。
  沉清润和沉汝帛关系紧张这不是秘密,过往上学时沉清润就对母亲的严厉有所不解,现下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加之常年不在母亲身边,又在荣城定下。以沉清润无心家族的姿态来说,难保不会主动退出竞争。
  但……
  下意识的,宋寺澄不想沉清润退。
  不管荣城现在发展的多好,到底是外地,沉清润一个邺城人,母亲亲族都在邺城,何苦要在荣城那样的地方长待呢?更何况,她生下来就是沉家的大女儿,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权利呢?
  不过这也就是她想想,她家里就她一个孩子,父亲又只是一个臭当兵的,母亲也只是个搞科研的,自然是不会有什么继承权这样的苦恼。至于说对阿润,她作为一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将手中的金色邀请函翻转,扔到一旁,双目放空,躺在沙发上。
  脑海里不住地回想起沉清润委屈又隐忍的模样。
  她深呼吸,随后猛地坐起来,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手机,指尖飞快地输入。
  【氵点水】:寺,你宴会那天穿什么?
  那边还没有给她一个回复,宋寺澄就收到了沉清润的微信。她看着聊天框内,几乎都是沉清润挑起的话题,嘴角微微勾起,将自己准备好的衣服照片发给她。
  【氵点水】:???我家晚宴诶!你就穿这??这??
  沉清润秒回,言语中满是控诉。宋寺澄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她眯着眼笑,桃花眼里莹着水光,看起来极为动人,懒得打字,她直接拨打视频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宋寺澄看着手机屏幕里沉清润,笑的越发灿烂:“怎么,Omega不能穿西装?”
  “你别污蔑我!”接电话不在沉清润的想象中,这也是认识宋寺澄以来二人第一次视频,沉清润有些找不好角度,不住地调整自己的位置,一边想让自己在屏幕里好看一些,一边反驳宋寺澄给自己的上纲上线,“Omega穿什么都可以,西装不只是alpha和男的能穿!但是……你……”
  “我怎么了?”宋寺澄挑眉。
  “你真的要穿这套吗?”虽然宋寺澄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但沉清润一时还是有些摸不准她的想法,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打算就穿黑色西装来她家的晚宴。这次晚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家族内的许多长辈都会来,虽然她和宋寺澄现在还没有什么关系,但下意识地,沉清润希望能够让宋寺澄在家里刷一下脸。宋寺澄本来就不和一般的Omega一样,如果穿上西装,可真的就太有气场了,会压住她的。虽然她没啥,但是母亲可能会不太高兴。
  宋寺澄也不逗她,解释:“可能真的要穿西装,但不是这套。礼服来不及了,你家和储家的日子安排的太近了,我就借了储家的一套。”
  “储家比我家厉害吗?为什么?”
  霍,alpha的不服输来了。宋寺澄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怼她:“你忘了嘛,我和叁要在那天宴会上退婚,以及,贺怡茗那个贱人估计还有脸去,我不得气死她吗?你家这晚宴,我一个小喽啰,穿啥不行啊,花那个钱干啥。”
  虽然不知道贺怡茗和宋寺澄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能让宋寺澄一提到名字就在后面加上贱人的,只有贺怡茗这个人。不由得,沉清润对这个贺怡茗感到了十分的好奇,她贴近屏幕,好似这样就能够像坐在宋寺澄对面一样,询问:“储杉妤和那个贺怡茗到底咋回事啊,你和那个贺怡茗为什么不对付啊?”
  呵呵,到底是问了是吧。储杉妤比她重要是吧!说是来问她衣服,到最后还是引到了储杉妤身上!宋寺澄当下表情就冷了下来,语气有些不耐烦:“就贺怡茗大学和叁一个宿舍,追了叁两年多,把叁追到手了。然后大学毕业了叁和家里出柜了,丫说什么,家里不同意,一边和Omega约会一边花着叁的钱。叁傻逼,由着她在外面浪,后来和我创业,她丫的和有毛病一样,非觉得我和叁有一腿,事逼五六作死作活的,要叁退出聚量。叁也是个恋爱脑,真就退出了,好在股份没交出去。”
  宋寺澄说话本来语速就快,快起来还带着浓浓的邺城腔,听着极其好玩。沉清润下意识地想让宋寺澄多骂骂人,又觉得这个要求太神经病,压着嘴角继续问:“那她怎么得罪你了啊?”
  “不都说了,她以为我和叁有点啥,天天防我和防贼似的。我一被标……我一这么高等级的Omega,非他妈让我贴抑制贴,还让公司的Omega都贴上,招聘的时候也卡Omega和女生。你就说丫是不是脑瓜子有点什么大病啊,储杉妤那逼对着Omega估计都硬不起来,还尼玛防防防。贱人!!!”
  “那你和储杉妤退婚,她不是正好?怎么还分手了?”沉清润不是个八卦的人,对储杉妤的事也没什么大兴趣,然而说储杉妤的事情的宋寺澄实在是太鲜活太可爱了,令她想要多问问,好能够多看看宋寺澄跳脚的样子。
  宋寺澄换了个姿势,令自己更舒服,她拿着手机,换了个角度,丝毫没注意到现在的角度正对着她还留有吻痕的脖颈,她晃着脚丫子,回答:“害!我之前就觉得贺怡茗对叁居心不良,这人吧,功利心太强,能力又不够。功利心这玩意本身就不是坏事,谁没有个功利心啊,我就想抱着一堆钱睡,这玩意正常对吧?”
  能把自己爱钱说的这么大义凌然的,沉清润服气。她点头迎合宋寺澄,看到宋寺澄得意的眼神,忍不住弯了唇角。
  “但贺怡茗吧,就是那种很市侩很刻意很低级的功利心,她不是想着提升自己,更多的想的是怎么让储杉妤给她机会,怎么让我滚出聚量。我的天啊,聚量是我俩的心血,凭什么让啊!那是我的东西诶!我的!”宋寺澄忽然想到沉清润的处境,稍稍正色,言语意有所指,“阿润,属于自己的东西,绝对不能放手。现在觉得争名夺利没啥意思,但是有的时候吧,名和利恰恰就是最有力的武器。你说呢?”
  话说的这么明显,沉清润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
  她深深地看着宋寺澄,似是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母亲想要的孩子的影子。良久,她笑了,回她:“是,不强硬一些的确没办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和人。
  孺子可教。
  宋寺澄很是欣慰。
  “我帮你挑礼服吧,尺寸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你看怎样?”沉清润及时示好。
  沉家的产业之一,成衣制作。都是搞服装的,拿到几件礼服也不稀奇。
  宋寺澄也不客气,点头。她贴近手机,瞥了瞥沉清润的周遭,发现四下无人,低声:“钱我就不给啦,咱俩这关系,对吧~”
  “咱俩什么关系?”沉清润反问。
  “嘿!行!那我给你钱!”宋寺澄咬牙切齿,心底暗骂沉清润抠门,家里这么有钱竟然还要她的礼服钱,什么王八蛋!白给你睡了!
  见她气鼓鼓的,沉清润乐得开心,低声:“不要你钱。”
  “那你干啥!!!”
  “肉偿吧,宝宝。”
  你妈的,想睡我就睡,叫什么宝宝!多大的人了!撒什么娇!
  宋寺澄吧唧一下,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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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太勤劳了,加完班回来还能写
  北京下的雨都是老天爷为我的勤劳而留下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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