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的野兽(慎入H)
“这次的研讨会,我有一个很特别的案例想跟各位教授分享,也是想请教各个教授的建议。”
霍景斯拿出准备好的资料分散发给十位教授,坐到了位置上抽出一张纸,放在投影仪下方,一同投射在了屏幕上。
“关于一位男性,年龄在二十七岁左右,患有人格分裂,拥有两个人格,并且每个人格都非常具有特征,一位主人格性子温柔细腻,另一位我虽然没有见过,但听他的妻子说,是非常暴躁,手段残忍的人格,会对她进行殴打和性虐。”
各个教授神色诧异,纷纷来了兴趣,要说人格分裂,这个疾病在精神科不算常见,甚至也是徒有听说。
“那这两个人格在交换的时候,会是什么情况?”
“主人格被外界刺激,产生头痛之后会交替为副人格,而副人格的还不清楚。”
“他们知道彼此的存在吗?”
“主人格知道。”
“产生两个人格发病的原因,还未调查清楚,他的妻子也是说突然出现了这种情况。”
“那个,霍医生,我问一下,你怎么确定了这个人格就是主人格?”
霍景斯看去资料,眉头也不由自主皱了:“他的妻子是这么说的。”
“你有自己的依据判断出来,这确定是主人格吗?”
“这个人格停留的时间相对较长,但如果您这么说的话,我的确有疑问,在我调查这位主人格时候,他不记得自己之前的记忆,甚至是年龄,在诊疗时,大部分都是他的妻子来回答我的问题。”
“你没有跟副人格对话?”
“没有,在我的面前,那位人格还没有出来过。”
几个教授窃窃私语着。
“解离症,应该是患者受到过重大的精神打击,从精神层面解离开来以保护自己,但也因此丧失其自我。”
“是的,这是我最开始认为的病症原因,所以我给他定下的方案,是“杀死”第二人格。”
“杀死?”
“这,在你不确定谁是主人格的情况下?”
“霍医生,你有些胡来了,根据你的说法,若副人格才是无辜的那位呢?”
霍景斯频频点头:“的确是我的判断错误,所以第二次的治疗方案,我只是进行最保守的,让第二人格出来的时间有所减少,用的药物方面,在各位手中资料的第二页。”
他们纷纷翻看,一个长发教授开口:“有没有可能,副人格才是主人格。”
“不排除任何可能性。”
“但这个副人格有反社会的精神障碍啊。”其中一个教授颇有为难:“就算它是主人格,如果失去了另一个人格,治疗难度或许会更大。”
“话虽如此,治疗不应该只针对主人格,还有其中另一位。”
“不管怎么说,应该要弄清谁是主人格,或许另一位知道发病原因,霍医生,你必须要跟第二人格聊一聊。”
他琢磨着点头:“的确。”
“这周日他会来复查,我会询问的更详细,感谢各位教授提出的建议,如果后续治疗难度增大,可能还要再麻烦各位。”
“你这西装哪来的?”
花瑾缩在角落,用被子挡住身体:“买的,给你买的。”
“给我买的?”他不笑反怒,冲着她逼去,花瑾哭叫着拿被子往他身上砸,退无可退的角落将她逼到床头,脖子上的手用力将她掐住,哭声哽咽在喉,叫不出声,干呕吐出舌头。
“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是给我买的!”
他拿着那件西装在她面前抖了抖,用拳头往她脑袋上砸了又砸!
“你他娘的!以为老子我不知道那男人也穿着这身西装吗!你把人藏到哪了,我看你是给他买的吧!”
“呜我不知道你在说谁。”
“花瑾,你可有真意思啊,你当我失忆了是吗?老子什么都不要了带着你私奔,你给我头上戴帽子!操你妈,操!”
他扔下衣服,往她脸上甩着无数个巴掌,仿佛扇多少下都不够浇灭他心中的怒火,纤细的脖子,在他掌心中稍一用力就会被掐断,他狰狞的嘴脸把她当成仇人摁在床上。
“你跟那男人亲的时候想过我吗!他也穿着这身西装是不是挺帅的?你他妈对得起老子吗!你对得起吗!”
啪!
席庆辽反复的质问,她难受抱着他的胳膊,被扇歪了脸扭过头,嘶哑声音求饶。
拿走夹在两人中间的被子,席庆辽松开她的脖子,把那条睡裤给脱下来,掰开她的腿细看。
“他操你没?嗯?有没有干你逼!鸡巴塞进去过没!有没啊!”
“呜没,没!”
手指粗暴拉开内裤插进来,戳掰着阴唇硬是要往里面看个彻底。
“我痛,啊,别掰了好痛!”
花瑾扯到脸皮上剧痛,她昂起头哭嚎。
席庆辽直起腰,扯开自己的衣裤,拽着拉下来,手掌中握着鸡巴随意撸动了两下,就朝着那处殷红的洞穴塞进去。
她尖叫着两手撑着床面往后退,撕心竭力哀求:“孩子!孩子,出去啊,滚啊!”
到最后嗓子破了音,他皱着眉扇了她一巴掌。
“我巴不得操死它!你越是跟我求,我偏偏要插进去,今天下面不见血,我可不会停下来!”
席庆辽将她挥舞的手臂抓起来,用力扭着不让她挣扎,鸡巴晃动朝里面进攻。
“你对得起老子吗!花瑾!你个贱人,我抛下了全部跟你来私奔,你到头来是怎么对我的啊!你是怎么承诺不会背叛我的!”
他血盆大口,如同野兽凶残吞噬,自己吼出了眼泪,所有的悲哀都转化为了愤怒,一次次将鸡巴操进深处,异于常人的鸡巴顶开了她的子宫口,花瑾绝望踢起双腿,眼睛瞪大干涩,像沙漠里面炙热的太阳,灼烧的她灰飞烟灭。
“操死你,我操死你,贱人的逼操烂,看你怎么出轨,怎么去找别的男人!”
他自言自语,怔魔盯着已经捅出血的阴道,持续进行着单一的动作抽插,将摩擦烂开的血肉,用粗大的鸡巴朝着外面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