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三章 打情骂俏
他无声的进入卧室,映入他眼帘的是正对着他左右摇晃着,被狭窄的裙子包裹出来的线条,刘晨无语的盯着这个让男人会血脉膨胀的身材咽着口水。
怎么说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如此诱人怎么会不动心,现在入室行窃的小偷都转性了?不再是那些个猥琐男,改换性感小妞了吗?这样是不是在被抓到后可以施展美人计,逃跑起来方便点吗?
刘晨嘿嘿了两声,从背后拍了拍对方的背,其实他是想拍那诱人的部位,不过怕被喊非礼,那就有理也说不清了。
“这位小姐,请问你在我家找什么?”很礼貌吧?对一个小偷都这么有理,他还真是一个好好青年。
“小什么小?你才是小姐呢。”程玉霜从衣橱里把脑袋伸出来,憋红的小脸红彤彤的十分诱人,她喘着气,一见刘晨就没来由的翻起白眼来,将原本长得还不错的脸瞬间化为灰烬。
“呃……”刘晨暗自庆幸着刚才没有直接去摸她,只是拍了她的背。“霜姐,你这大晚上的上我房间里捣鼓啥呢?”
“突击检查呗!”程玉霜一点都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任何的歉意,她大大咧咧的在床上一坐,随手拿起桌上的烟点了起来。“老娘这不是怕你弄个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来,脏了我的房间嘛。”黑色的指甲在空中飞舞着,程玉霜一边吐着烟,一边用手挥舞冒出来的烟雾。
“那有没有找到你想找的那个什么脏东西没?”
刘晨很郁闷的扫过房间,就这么点地方,有什么是眼睛看不到的,还用得着把自己搞的像鸵鸟一样把头插在土里面吗。
突然程玉霜嘿嘿的笑了起来,在夜晚这样的笑声听起来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刘晨不由的退了一步,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有话好好说,别这么盯着我,怪慎人的。”
“慎个屁慎,你还怕我老娘吃了你吗?”一见刘晨那个样,程玉霜就气不打一处来。
刘晨暗暗的呼出一口气,整天老娘老娘的叫着,不老也被喊老了。程玉霜是个很性感漂亮的女人,有着少女所没有的成熟气息,风韵犹存,只可惜这一张口吧,就把这美感给破坏了。
“你看我这身上也没几两肉的,也不够你塞牙缝的是吧!”
受到白眼后的刘晨在进屋的橱柜上拿下一个杯子,从早上还烧着水的壶里给自己倒上一杯水解渴。
“喂,我说刘晨,你也是个大男人了,怎么没有那个啥的?”程玉霜抬起头看着水从他喉咙间滑下时喉结会跟着产生共鸣,她不由的眯起眼。
“那个啥?”一杯水顷刻间底,放下杯子刘晨将晒在阳台上的衣物收了下来。
“废话,当然是那方面的东西。”
“呃……”刘晨感到头上滴下一滴汗,这个女人难道嘴里就没有一点忌讳的东西吗?怎么什么都敢说,敢问的啊,真是服了。“霜姐,最近欲求不满啊!”
“臭小子,吃老娘豆腐呐!”说着程玉霜就跳起来冲到刘晨面前,一个巴掌就向着他的胸口扇了过去。当指尖触及到那硬硬的肉时不由的发出一声惊呼。“好硬,你有胸肌呐,让我看看。”说着就要扒刘晨的衬衣,被他一个滑步给躲了开来。
刘晨知道程玉霜没有任何恶意,他也不会跟她计较,好歹人家免了他半年的房租,看在这个面子上他也要礼让三分才行。
“霜姐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找个好男人嫁了吧!”
刘晨抓住程玉霜再次袭来的手,一个用力将她来回到一边,谁知她脚下一个没有站稳,整个人就这么跌入床上,顺同的将他一起拉了下来。
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刘晨对天发誓,就在他被程玉霜顺带时,他的手刚好蹭到了她身上,脑海中立刻产生了幻想。
“看什么看!”一声暴呵将刘晨脑子的幻想给震碎,程玉霜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刘晨。
“呃……我……”
刘晨想解释的,结果发现解释还不如不解释,低着头发现中间地带有点小小的冒泡。
“把自己解决了再来找我。”刘晨又是一阵错愕,他眼尖的看到程玉霜羞红的脸,随后就是一阵重重的关门声。
“什么事嘛?”刘晨嘀咕着走进浴室,看着自己有点肿胀的地方,无奈的叹着气。他良好的形象就这么被毁了。
从浴室出来,手机在响过一声后再没有反应,刘晨擦着湿漉漉的发丝,随手抄起一看是隔壁霜姐的短信,要他立刻过去,这个时间还掐的刚刚好,他回了一条,表示今天有点累,有事明天再说。
很快短信回了过来,大致的意思就是让他最近小心点,那个什么前男友在找他。看完这样的警告刘晨不由得晃着脑袋,人家要是故意想找他麻烦,他是躲都躲不了,那就顺其自然。
从衣橱里翻出衣服胡乱套上后,刘晨关上灯。这里是四楼,跃上窗户,手脚并用的跳至三楼的窗岩上,再有三楼隔壁的阳台上落到了二楼天台,从正门处下到了底楼,他抬起头,程玉霜房间的灯还亮着,转身刘晨消失在黑夜里。
夜过十二点,街道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偶尔会有几辆公车 开过,车上也是寥寥几人,刘晨走的很慢,凭借着记忆,他来到一处高楼下。
抬头望着十楼的窗户,灯还亮着,他摸索着掏出烟点燃,从他的角度根本就无法看清房间内的动静,从窗口飘出的纱幔在微风中飘逸,站在暗处,刘晨有一口没一口的瞅着。
今晚没有行动吗?
刘晨小声的咕哝了一句后,吐出烟雾,对着亮着灯的地方笑了笑。
这里曾是他跟雨眸的家,在这间狭小的空间里,有着很多的温暖,然而这一切都会成为泡影,雨眸逐渐变冷的身体还在指尖上流淌,那一点点消失的温暖就像是从他身体上被一点点剥离的血肉一般叫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