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从他身上滑下来
平城事件越演越烈,本来以为圣母是要半路屠杀曦儿一人而有意支走了敖晟,没想到她就像是乌鸦嘴般,一语中地了!
“我也要去,行不行?”曦儿美眸闪烁,靠在敖晟的怀里。“你不让我去你以后就别碰我!”
感觉像是小沈阳的那句。“你不让我唱,我就不给你上菜!”
虽然换了一个场景和意境,但是威胁的尺度是一样的。
“哦?不让我碰?你说的是真的?”敖晟一听,凤眼微眯,不怀好意的用大手在她身上四处的点火起来。
“我也想去,按他们说的那里有好几个城池全部都是那种情况,我看并不像是普通的病症而是,瘟疫!”
她早就该想到,瘟疫!这该是多可怕的字眼,别说是死几个城池的人,要是来势凶猛,恐怕那就是生灵涂炭啊!
“恩,应该是,但是爷不会让你跟着去冒险,你乖乖的留在云族,你还不相信爷的本事?”
他语气里透露出来的暧昧和宠溺,就像是眼前的曦儿是一只任由他抚摸的小猫小狗小宠物般。
可是,他这种护短的心情并没有让曦儿感到开心,他明摆着是瞧不起她啊,瞧不起女人,这男人想干嘛!
她别扭的瞅着他,不满意的翘起了嘴巴。“你真的不让我去?”
“乖乖的留在这里,爷会看着办!”
“切,你要是不让我去,就不怕我和敖青在这里干点什么?”
当初敖青在曦儿身上下了摄魂之术,所以才令曦脑海里一直存留那晚被敖青强的片段,其实都是他硬塞进她脑海里的,如今已经破除,而且知道了敖青和敖晟的联系,她觉得敖青那人就是个小孩子,怕自己夺走了他哥哥的宠爱,故意搞料吓唬她?
以为会让她吓得屁滚尿流,谁知道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这娘俩还真是一个德行,圣母给她下蓝色幽莲打算控制她的思维,而这个儿子给她下了摄魂之术打算控制她的灵魂!
敢情,这娘俩就拿她当实验品了是吧!
想起来就可恨可气,不过所幸为了敖晟她不跟他们计较了,不然,她真想说脱下鞋来抽他们丫的大嘴巴,看着就解恨!
不让她去吧,男人都是犯贱的,而且现在是在床上,曦儿自然有的是办法可以施展自己的“才能”!
一双小手握住了他的大手,不轻不重的开始揉捏着,嘴角还不时的隐隐嚷着。“恩唔……”
那种若即若离,一会儿身子扑进了敖晟的怀里,一会儿在在他想要抱着自己的时候,她又离开,这样一来一去。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结果,黑脸包公怒了!
“我想去我要去,我就是去去去去去——”
曦儿无比得瑟的趴在敖晟的怀里,小手抹在他的后腰处。“说,叫不叫我?”
“如果爷说不行呢!”
“不行?不行的话……我就拧死你!”
她手后的力道突然一猛,狠狠的绕着圈的拧了敖晟两下,顿时那本来色泽润红的脸上已经扭曲的掉了颜色。“好,你够狠,爷有更狠的你像不像试试?”
“什么?!”曦儿瞬间小脸垮了下来,坐在敖晟腿间,重力的压制住,嘿嘿,看他还有什么本事。
谁知道,她越是如此,那敖晟的脸上越是笑得诡异,曦儿发憷。“喂,能好好说话不?别笑得这么贱成不成?”
“成,爷贱那么和爷一起睡觉的你是不是也挺贱的,不然也凑不到一起来啊,不如我们今晚就一起贱下去!”
“啊,混蛋,你给我滚开,你滚开啊啊啊——”
敖晟一个翻身压住了她,对着曦儿小脸就开始撩拨着吻起来,刮着小鼻子,曦儿娇喘连连,小嘴里忍不住的往外喷热气,那热度足可以煮熟一颗鸡蛋。
“来吧,宝贝,爷今晚贱到底了,爷就是贱了,对着你的身子爷不贱那是没有道理的!”顺手一挥,曦儿身上的外衫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光溜溜的身子在烛光下,光滑的如锦缎似泉水,白皙微红,娇软诱人。
噗——
屋内的灯瞬间的熄灭了,曦儿手扶着敖晟的腰肢,转身反压上来。
“喂,今晚来玩个特别的游戏怎么样?”
没有亮光,屋内黑漆漆的,曦儿大胆的调戏起来。
很难看到她如此主动,敖晟的心早就美得飞到天外天去了,连连点头。“好啊好啊,爷喜欢,你快点来啊,快点来!”
“瞧你那贱样,玩猜字游戏怎么样?”
“这个……”似乎不是什么好玩的游戏,他没啥兴趣,不过既然曦儿喜欢,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好!”
“这样,你要是输了就答应我一件事情,我要是输了的话……”曦儿还在想,这时候敖晟笑的有点阴沉和诡异,嘿嘿的笑道:“那还用说,爷对别的不敢兴趣,你要是输了,直接乖乖的躺下伺候爷!”
“流氓!”
“是,流氓也是只对你耍,对别人爷还没兴趣!”
虽然说这话听着流氓但是曦儿其实还是挺受用的。
“哼,看招,这个什么字?”曦儿快速的将iove在敖晟的胸口一笔一划的写下,嘴角都要笑抽了,心说,他要是能知道,他就神了!
果然,敖晟一脸腹黑,片刻没有出声,曦儿狂笑。“不懂了吧,不懂了吧!”
“这是爱,是爷爱曦儿的爱字!”
“卧槽,敖晟,你丫的到底是谁?!”曦儿淡定不了了,身体一颤,差点从他身上滑下来,紧张的双手抓着他的手臂,不敢确定,他竟然会认识英语!
这明明就是她那个年代的文字,为什么眼前这个古人,哦,不,是兽兽也知道?
“这个是爷水符咒里的文字,曦儿竟然能看的懂?好神奇,爷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
这水符咒可是当初师父留给他的,他专研了数年才破解了里面的几个字,其余全是一头雾水,没想到曦儿竟然会写而且还知道它的意思。
敖晟也初听闻的时候,也挺诧异的,这难道就是缘分?
“额,水符咒?”这该死的古代竟然也擅通英语,她到底是穿到哪里来了。
“怎么样?你输了,现在爷可以享用爷胜利的礼物了吧!”敖晟不怀好意的笑着。
“痴心妄想,我没输,刚才那个是我试试而已,看看写在你胸膛上手感如何,那个不算数的,算不得准的!”玩无赖谁还能比她还擅长?
“行,谁让爷喜欢你,爷不跟你计较,给你一次机会,第二现在让爷上了你,第二……”
“这还用说么,我选第二,前提是你先陪我猜完字谜!”曦儿狗腿的趴在他肩头,咯咯咯的笑起来,小手抚摸着敖晟的发丝。“是不是?”
“第二爷立刻上了你来吧宝贝——”
将曦儿的两腿一抬,直接的跨在了他的腰部,眼睛里闪烁出来的精光曦儿看着就胆颤,这该死的男人简直就是个强壮的雄壮生物,和他一晚上,不知道要榨干自己多少的油水。
“喂,你玩无赖,我都说了……”
“唔唔……”
“你可真是不乖,小妖精,你选了第二,爷现在就立刻马上来满足你!”
再次醒来,是在马车上,而且身旁坐着一直抱着她的冥红,她蹙眉不展,忙起身爬出来。“哦哦哦,晟晟,嘿嘿,我还以为你……”
“怎么?还以为爷跑了不成?早上叫你半天都不起,看来爷床上这技术很精湛啊,放心,爷以后走哪都带着你!”
“去你的,臭美,那个,和圣母说了么?”曦儿有点担心的问道,毕竟他们此次去了平城一带,要是顺利的解决了瘟疫事件,短时间内也不会再回来。
这像不像是自己拐了人家的宝贝儿子,连人家哭几声的模样都没看见,真是残忍!
“恩,放心吧,族里有青儿料管,不会有问题的。”
“好,那就好!”
一路上,枯燥无趣,很是无聊,曦儿本来还想给晟晟和兔兔唱首歌来助兴,可是敖晟直接扫过来一记冷厉的光,她便不敢再多言语了。
行吧,人家是大爷,人家是护驾的,她的身家性命,冥红的身家性命还得靠他呢,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一直小半日后,两个男人似乎像是提前交流好了似地,冥红知趣的去做了车夫,而敖晟则一把拽着曦儿便回到了车内。
敖晟一回到车内,便开始抱着曦儿,直接搂在怀里,像是宠物般的揉着她的发丝,很轻柔。
“曦儿,反正也是无聊,不如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他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有意义的事情?曦儿想着,那还能是什么事情,搞不好就是和他造孩子的事情,这马车里一应俱全,自己脑子里的想法瞬间猥琐了起来。
“你别动,小心我咬死你!马车内,你想什么呢?!”
“你说呢,爷想做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你也想的,曦儿,不是吗?说,你想不想爷,恩?”
曦儿捂着肚子,可怜兮兮的回答。“滚你丫的,昨晚还痛着呢,现在又来?!”
直接翻给他一记大白眼,不理他,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去了。
敖晟呵呵一笑,趴在曦儿耳边,柔柔的说道:“想什么呢,爷就是知道昨夜折腾你惨了,你身体乏,爷本来想说给你揉揉的,原来曦儿是有那种想法啊?想爷了是好事,但是也不能总想不是?你身体还不行,你想硬来爷还舍不得不是?”
敖晟盯着她的眼角已经开始得瑟,曦儿不想在听到他说话,直接伸出一只手,捂住了那只乱叫的嘴。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声马嘶的叫声,曦儿心头一怔,坏了,难道又遇到不好的事情了?
这冥红可真是个……
每次他赶车都会出状况,曦儿心说。
但是嘴上不能说啊,说了冥红还指不定要怎么伤心呢,平日里就觉得自己挺没用的,憋屈的不行,要是曦儿在不疼着他点,指不定要被敖晟欺负成什么样子呢。
“娘子,有危险!”
哎呀妈呀,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果然,你看,又遇到麻烦了不是?
“怎么了?”曦儿还未掀开帘子,只见一抹白影瞬间的将自己护在胸口,急速的飞出,冷不丁的开口道:“又怎么了,冥红,你躲里面去!”
“水少主,你看他们……”
曦儿一撇,便知不妙,并不是遇到山贼也不是遇到劫匪,更加不是遇到身后追杀他们的人。
而是百十来号病怏怏的一片,那些人衣衫褴褛,各种姿态,横穿在马路上,游游荡荡,似阴魂般,慢吞吞的走着,有的人身体已经满身脓包,支撑不住倒在路旁。
有的躺在路中,任凭那些过路的行人踩踏在她的身上。
这些人有年老有年轻有男有女,还有婴儿和孩童,他们的症状很相似,都是满身殷红,脓包流黄色的液体,从头到脚,几乎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
“呕……”冥红恶心的倒着自己的胃,而此时身旁的敖晟也用手紧紧的捂住了曦儿的鼻子。“不好,他们肯定是从前面的平城过来的,难道已经扩散的如此严重了?”
敖晟的脸色更加的不好,这些都是他管制中的子民,如今看到生灵涂炭,自然心中不忍。
曦儿双目微红,这种阵势她还真是从来没有遇到过。
以前只是在电视中或者小说里看过这种,可是从来没有接触过一下子这么多的病人,这让她这个毕业于医大的女医生短暂时间也无从下手。
这里逃出来的人已经这么多,她想到平城那边的情况,更加的心忧重重。
曦儿是个善良的姑娘,她怀装仁爱,有着所有医者的本能。
“兔兔,你给老子躲进去!”她命令道,不似以前的柔情,她叫的有点让冥红吃惊,冥红回过头,不解的看着她,急忙拉着曦儿的手道:“娘子,我不是因为他们恶心才吐得,我是……”
“我只不过就是觉得胃里不舒服,娘子,我真的不是……”
“乖,我懂,我都懂,你身体弱,我不想你被传染了,你要是有什么,我该怎么办才好,对不对,听话,进去!”
她一把将冥红推了进去,关上了车门。
“娘子,娘子,我也要出去。”
“闭嘴,再不听话,就给老子滚回去!”
果然,还是这话好使,车内很快就噤声了,敖晟驾着马车,从另一端走着。“看不出,你还挺关心他的嘛!”
“怎么吃醋了?”
“不敢!”瞧他那一副酸溜溜的样子,曦儿啵的一声在他脸上亲吻一口,摇着他的手臂道:“别闹了,现在这种情况你还这样!”
“不能让他们走出去,他们现在已经染上了,如果走出去,还会祸害更多的人,既然是这样!”
曦儿边注视着那群人,听着敖晟的话,猛然回头,竟然从他清澈如泉水的眼眸中望见了一望不见底的幽深和冰冷,那冷厉的目光抽动起来发狠的嘴角,走在说明一个现实。
那就是他不打算让这群人活着。
得知了他的想法,曦儿拽着他的手道:“不行,他们还没死,你少给我打坏主意!”
“曦儿,要是他们走出去,瘟疫会传染其它的城池,那样锦鼠国可就危险了!”
“即便是那样,他们现在还没有死,还是有希望得到救治的,敖晟,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的放弃他们,你给我停车,我要下去——”
曦儿气得脸色都开始泛白,手指指节紧紧的拧着敖晟的衣角,她知道他想要动手,他只要轻轻的挥挥衣袖,在他眼里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发出来的火球会将这里夷为平地,全部烧尽,包括哪些人,哪些植物,令这里寸草不生!
“曦儿,你听话,不要胡闹!”
“我没有再胡闹,敖晟,你如果敢伤害她们,我就敢自己染了瘟疫,我倒是看看,如果我也染了,你会不会把我也烧死!”
“你别胡闹,爷舍不得你要折腾死爷才开心是不是?!”敖晟本能的想要拉她入怀,但是曦儿哪里肯就范,她现在有敖晟的内力,从马车上轻飘飘的跳下去。
站在那群病疫的人群中,里面有个抱着婴儿的女人,病魔已无情的加注在他们身上,而他们此时无粮无水没有药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大姐,你还好吧!”
“曦儿——”敖晟随即身子从马车上飞出,一把将她拉回。“你要死啊!”
“你身上有吃的么?”曦儿见那怀中的孩子饿得已经奄奄一息,推了敖晟一把。“给她点吃的吧,看她都要饿死了。”
敖晟奈何不了,只能从怀中取出刚才在马车上曦儿强行给她的糕点。“给!”
“大姐,这个给你们吃,快点给孩子吃吧!”
“谢谢你们,你们真是好心人啊,呜呜,二宝,你看有吃的了有吃的了,你张嘴,有吃的了,我的二宝,呜呜……”
“娘,二宝不饿,娘亲吃吧!”怀里的孩子睁开了朦胧的小眼睛,那眼睛已经被病魔折腾的没有了色彩,本来该是闪亮炯炯有神的眼睛才对,如今已经暗淡无光了。
见娘俩这副样子,曦儿恻隐之心又动了起来。“晟晟,给点银子吧……”
得,敖晟白了她一眼,这还救人救上瘾了。
“给!”敖晟从怀里掏出了五十两银子,递给了曦儿。
曦儿转手给了那个女人。“大姐,给你点银子,你……”
“银子,快看,好多银子,他们一定是有钱人,我们也要银子,我们要吃的!”
完了,民愤了,群起了,暴动了,卧槽,好心做好事,啥玩意?
曦儿吓得忙躲到敖晟怀里,敖晟深邃的黑眸闪过一丝狠厉。“看吧,让你救,这群畜生是你能救得起的!”
“别这样,大家别这样,他们是好人啊!”那个大姐躺在了他们身前,对着她的乡亲们磕头道:“我把这些银子给你们,你们放过他们吧,他们是好心的人,别把我们的病传给了他们,乡亲们,求求你们了,乡亲们!”
“他们有马车,车上肯定还有好多吃的和用的,这样吧,你们把吃的用的和钱都留下!”
为首的那几个青年男子,虽然说已经被病魔折磨的力气稍减,但是他们凭借着就是他们身上的病疫,普通的人一看,定会舍弃所有直接开溜。
毕竟,钱财和性命,还是后者为大!
但这普通之人不包括敖晟和曦儿,眼见群众们开始骚动起来,只听到一声声惨叫,那银链酬情飞射而出,狠狠的穿插在那几个叫嚣的男人身上。
“晟晟,不要!”曦儿出手阻止,却被敖晟抱起。“是你不要闹,他们疯成这个样子,不给点教训怎么行?”
曦儿一听,言之有理,于是见那本就瘫软无力的人们一个个顺势倒下。
身旁的人瑟瑟发抖了起来,连呼。“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搞得像是敖晟他们抢劫他们钱财似地!
人之将死,面对困难和病魔的折磨与压迫,本来善良的人也会绝地逢生,这是古今不变的同理。
曦儿自是不会怪他们。
“乡亲们,你们起来吧,大姐,我看一下你身上的伤!”
“不行,姑娘,你别动,我们是从平城那边过来的,说是瘟疫,那里的县令钱如海与奸商勾结,像我们这样没有钱没有势的人都会被驱逐出来,不管我们的死活,呜呜……”
那大姐哭的格外凄凉,恐是他们一家也只剩下了他们两娘俩。
“好大的胆子,钱如海竟然狼心狗肺到这种程度!”敖晟气愤的吼道:“朝廷不管吗?”
“朝廷,哼,朝廷压根就不管我们死活,听说前些时候水族派送了大量的金财钱物,我们还以为有救了,可是竟悉数的归了他钱如海!”
“这群该死的狗官!”曦儿怒骂,一双粉拳早就扬起。
“钱如海竟然如此的胆大包天,实在可恨!”敖晟将手一指,指向旁边的树下道:“你们先去那边的树荫处坐好,不要乱动,你们也知道自己身上的病疫会传染,要是蔓延了祸及了别的城池的百姓,就不妙了!”
曦儿也觉得很有道理,连忙帮助疏散人群,但是这么多的人放在路边,也总不是办法,正焦急,便听到敖晟喊了一声:“云影何在!”
云影刷的一声从天而降。“属下在!”
“这些人你先看管好了,找个地方安顿,这里有一瓶雪霜凝露,滴一滴在附近的河里,让他们喝下河中水,自然病情会减去大半,剩下的事情,你知道该怎么做!”
“属下明白!请少主放心!”
“少主,难道是水族的少主,天哪,我们真的是有救了,大家有救了!”
群众微楞,山呼海啸般的齐声唤道:“少主福寿无疆,少主福寿无疆!”
搞得还挺隆重的,比山呼万岁还要气派,曦儿站在敖晟身边,也觉得倍感自豪,只不过,她在意的从来都不是这些虚的,她将那双贼眼紧紧的盯着敖晟的胸口,刚才他是从那里取出来的那个叫做,哦,对了,叫做雪霜凝露的东西!
马车继续前进,很快就到了平城,这里看上去一派繁荣,绝对不会令人想到这里会是病源的基地。
“咦?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呢?”曦儿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根本没有乌烟瘴气余后的惨烈。
不禁微微的皱眉。
“都赶出去了,你以为还会让你看到真实的惨状?”
敖晟脸色不算好看,话落,曦儿蹙眉想了想道:“恩,你说的没错,既然水族给了足够的钱财,而且朝廷肯定也拨款震灾,所以这里只是假象,是做给人看的,他钱如海想不到还挺精明的。”
曦儿露出一副鄙视的面容,好一个大贪官,真心的不要脸!
“看不出,爷家的曦儿还不笨嘛!”
“去你的,饿了,先找地方休息吃顿饱的吧!”曦儿抱着敖晟的肩头,磨蹭的说道,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突然想起来,艹,将兔兔关在车子里就一直没放出来过。
天,这死孩子得要憋屈成什么样子啊!
“兔兔,兔兔……”
不理,没有人回答。
“兔兔,好兔兔,说句话白……”
“……”
依旧没有声音。
“兔……兔你妹的,你说不说话,不说话老子将你关里面一辈子,你一辈子不用见我!”曦儿小爆脾气一上来,那绝对是震慑气场。
还不理?马车内一点声音都没有,曦儿心口那火气噌的撩起来,当着敖晟的面,那熊孩子怎么就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可真不是他的作风啊?
“冥红,恭喜你,你终于成功的激怒了我!我倒是要看看,你……”
“额,兔兔,兔兔,你怎么了?醒醒啊,别吓我,你这是怎么了?晟晟,晟晟!”
敖晟本来还以为冥红是在耍心眼,和曦儿闹别扭,结果不像,应该说这冥红软塌塌的倒在曦儿怀里,那姿势,真刺眼,真想过去一巴掌抽死他。
可是他还是耐着性子道:“怎么了?先扶进去好了!”到了客栈,敖晟一手牵着曦儿,曦儿手里拽着兔兔,兔兔被敖晟则……咳咳,扛在了肩头!
这三个人两男一女,长得都是不凡,人中龙凤,只不过还没见过这样姿势暧昧的三人纠缠在一起大庭广众的出现过。
店家一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便知道是不凡的,加上最近瘟疫闹得厉害,基本没什么人敢出门,而且仅有的钱家里都拿去换米换药,谁还有闲钱来吃饭住店啊。
平城俨然是座死城了,根本没有外来的人进入,平城瘟疫一出,那些过往的商旅和行人躲闪不及,哪里还会从这里经过,所以说,老板眼睛贼亮的盯着这两男一女,顿时只觉得大鱼来了。
“老板,准备上房2间,再去派人请个大夫!”
“不用了,老板,大夫不用请了,不过等会我开了方子你派小二去抓药就好!”曦儿本身就是大夫,心里紧张的要死,更不想让别人来插手兔兔的身子,她很顽固,心里就有那种叫做占有欲的东西在叫嚣着。
敖晟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但最终也没有说什么,上楼去了。
曦儿一直在冥红身边,伸手便开始对着他把脉,她以前不仅学的西医,她家更是祖传中医世家,只不过后来没落了而已。
对着冥红一阵把脉,竟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乖乖的……奇了!
“卧槽——”她忍不住的爆粗了!
“怎么了?不会是染上了吧!”敖晟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阴霾,这个冥红不会武功身子弱不禁风,跟着他们实在是只会拖后腿!
“你才染上了呢,你这人会不会说话啊!”曦儿急的语无伦次,却不知道这简短的话语已经伤害了另一个男人的心。
“是,爷染上了,行了吧,爷他妈的就算个屁!”
敖晟一生气,水袖一甩,转身便要离开,曦儿愣了,双手一双,扯住了敖晟的袖口,急的忙将自己的身子贴了上来。“生气了?”
“别和爷这屁说话!”
“干嘛,我只不过是担兔兔而已,你瞧你,这么小气,你染上了,我陪你就是,别酸溜溜的了,你过来看看可好?我只不过是探不出他到底是怎么了,好像有数条脉象齐发,可能你们兽兽和我们人类不一样,所以我觉得……”
曦儿不假思索起来,这还真是棘手,从来没有遇到过,只能想到的就是,兽兽和人类不一样,恐怕这脉象也不是相同的吧。
即便他们都是进化成人的模样,也不能说完全一样。
“你们人类?我们兽兽?!”敖晟不解的看着她,她自己不也是兽?
曦儿听他这么说,感觉自己说话没遮没拦,轻轻的拍打了自己的娇嫩双唇。“瞧我,我真是不会说话,嘿嘿,大爷,你别生气,别和小女子一般见识行不?”
那狗腿的样子,要是面前有块豆腐,曦儿决定会毫不犹豫的撞上去,不过,现在没豆腐,咳咳,那就算了吧!
敖晟瞪了她一眼,看着床上躺着满脸惨白的消瘦身影,探上自己的手指。
这么一摸,顿时毛都炸了,定定的看着他,生怕自己诊断出错了,见敖晟这么紧张,曦儿更是心口像是大石般堵得慌。
站在床边不停的踱来踱去。“怎么样了?到底怎么了啊?”
急死她算了。
“曦儿!”须臾,敖晟终于开口了,不过那神情很奇怪,像是不认识的陌生人般一手抓住了曦儿的手臂,双眼直勾勾的瞅着她,像是不曾认识她,像是要将她看穿似地。
“晟晟?怎么?是不是兔兔有什么事?”
曦儿抿着下唇,只要一想到兔兔被自己狠心的扔进了车内,不管他的死活,他肯定是伤心了,所以才会这样。
那眼泪像是珍珠般的簌簌下落,哑言的喊道:“兔兔,娘子来了,你别怕,娘子在这里,呜呜呜,你到底是怎么了,呜呜呜!”
“曦儿!”又是一声冷冰冰,手还拉扯着她,她半步也动不了,曦儿哀嚎的大叫:“敖晟,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别闹了,没看兔兔病了么,这个时候你怎么还闹腾啊!”
“你到底是谁?!”
什么话?她是谁,她是云曦儿啊,这个男人到底这是抽的哪门子的风?
“我是云曦儿啊,你脑袋抽了是不是,放开我!”曦儿一急,也顾不得那么许多,直接张嘴往敖晟的肩头一咬,叫你不放叫你不放!
心里很恨的说道。
“你告诉我你是谁?”
“敖晟,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曦儿败给他了,疯了般的抽打他的身子,可是他还是无动于衷。
不可能的,她怎么会是……
敖晟不敢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他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放弃他的曦儿的,他紧紧的抱着她,将她搂在怀中,亲亲的吻着她流着泪的脸颊:“他没事,你不用担心,他没事……别哭了……”
“晟晟,他到底是怎么了?”曦儿平静不下来,她开始不依不饶的喊道。
“他有孕了!”
噗!神马玩意?卧槽,这是什么意思?
“你疯了吧?晟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是男人,男人!喂,你是眼神有什么问题吧,你看看啊,兔兔是男人,你说他怀孕了?只有女人才能生孩子呢,这点常识你都不懂?”
乱了全乱套了,这兔兔躺下了,本来还以为好歹有敖晟,她什么都不怕。
有敖晟在,她和兔兔都会是安全的,可是这孩子是怎么了?
一个个的都犯毛病?
是不是要吓死她?!
怎么连晟晟都不正常了?
“他有孩子了?搞什么灰机!怎么可能!?”曦儿倒抽一口气,眼前顿时觉得黑乎乎金光爆满,该死的,高血压的前兆啊,非得被这两孩子气死过去不行了啊。
“没错,他有孩子了,会是谁的孩子呢?”敖晟探试的问道。
“屁,他要是真的有孩子,那也是老子的种,他除了老子谁都没碰过!”
“你确定,他真的有孕了?”曦儿越说声音越小,这自己都穿越了,还不兴自己的男人怀孕生孩子了?
只不过离奇的事情年年有,今年好像特别多啊!
男人生子?前所未闻啊!
“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就是有了?你的意思是说,他的孩子是你的?”敖晟的声音越来越冰冷,冷的吓人,曦儿思索半天,冷不丁的出来一句。“要是真有了,那必须是我的!只不过……”
为什么明明不是应该她怀孕生孩子?
怎么变成兔兔生孩子了,那她算是什么角色?
“你也知道奇怪了?你是真的不知道,云曦儿!”
啪——伴随着一声怒吼,旁边的桌子已经全部瘫痪在地,曦儿不知道敖晟为何如此生气,悻悻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了?我也不知道他会生孩子啊?难道兔国的男人都有这个基因,那也是说不定的!”
没错,这就是最合理的解释,可能兔国的男人都会生孩子!
“哼,都会生孩子?你知道这十三国内男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怀孕生子么?”敖晟摸着曦儿好看的眉角,淡淡的描绘着,好像那不是曦儿的脸,而是一匹绸缎,他正在上面渲染他想要的东西!
“不知道,难不成你知道?那你还不说,你打算要急死我?”
“天下只有一种情况,那便是历代凤曦国女帝的男人才享有这个特权!”敖晟说完身子一冷,像是害怕什么似地,紧紧的搂着曦儿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曦儿,你别离开我好不好,别离开我,好不好?”
那声音带着惊慌,带着不敢确定,还有丝丝难过和不安!
“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那是女帝啊,我又不是,怎么会让男人生孩子?!额……”
大脑猛抽中……
乌鸦拉稀中……
上厕所没有卫生巾中……
凌乱了,她会让兔兔生孩子,女帝让男人生孩子,这代表什么——
“晟晟,这是什么意思?”
“曦儿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敖晟叹了口气,从这丫头的眼睛里,他便看的出来,她竟然真的不知道,她不像骗他,而是她真的什么都不懂!
他还以为,还以为,她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还以为她对他只不过是玩玩,一时兴起,原来,不是,不是吗?
“我……”
曦儿将自己在绯兔国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敖晟,当然她只说了该说的那部分,至于她连娶了四夫,那事情她可不傻,反正那三夫都和她没关系了。
她何苦要将那段悲伤的情感告诉眼前这个疼爱自己如珠如宝的男人,她又不是脑子有病!
“这么说,云府的那场火,哼一定是刻意的,想要烧死的不是云府,而是云府里的那个你!”
“对的,可是我一直不明白,为何会这么做?是谁,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灭了我云府一族,还对我痛下杀手,我带着兔兔从绯兔国出来,隐姓埋名的,就是为了去找雪圣母,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曦儿回答的恳切,她想到那场大火,便眼角湿润,再度的想起了那个让她心尖痛的男人,那个对她宠溺有加的爹爹云幕天。
如果不是他逼迫自己和四夫4p,相信她会更喜欢他的。
糟糕,怎么想起那三个妖男来了,她赶紧甩甩头,甩掉了不该有的想法。
“曦儿,以后记住,不要将兔兔有孕的事情告诉别人,你知道么?”
“恩,可是,这是为什么呢?”曦儿其实心里也已经猜到一些,刚才敖晟不是说只有女帝才能使男人受孕么,那么她和女帝是什么联系?
“我们不能再带着冥红上路了!”
听到这句话,曦儿一惊,伸手便抚摸着冥红的手背,对上了那一双清澈的双眼。
“兔兔,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娘子,别丢下兔兔,好么?行不行?”那孩子边哭边说道,强忍着用牙齿咬着嘴角,痛苦的快要崩溃了。
一头扎进曦儿的怀里,叫嚷起来:“兔兔怀宝宝了,你不能丢下我们,不然,不然……”
敢情这孩子以为她要不要他们了,她有那么坏心眼么?
“你乱说什么,谁不要你了,我不会不要你们的,放心,晟晟,兔兔是一定要跟着我的,这个以后别再说了!”
“可是,要是让别人看出他男子受孕,目标就暴露了,那些要杀害你的人只要一见冥红,便会知道你是谁!”
“我不管,我是云曦儿,我能是谁?!”曦儿张口吼道。
“你是凤曦国公主,你是将来的女帝,你知道么!”敖晟一把拽过她,发狠的说道:“目前凤曦女帝身患重症,后宫中几位公主为了皇位厮杀成狂,你以为你还能平安的到达云之巅!要是带着他,你岂不是要任人宰割!”
敖晟的话一出,曦儿都为之一怔,卧槽,好么,穿越来了竟然是个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