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没有硝烟的战场
色的街道上,一脸骚麻子的麻子阿辉晃悠悠地走着。
俗话说十个麻子九个骚,麻子阿辉就是骚包中的骚包,他虽然模样其貌不扬,一脸的麻子坑,蒜头鼻子,一嘴的黄牙,说话喷出的气味直让人恶心,但是他却喜欢女人,喜欢找各式各样的女人打炮。有钱的时候就去私娼找个水灵一点的好好插插,没钱的时候就在大街上逛荡,瞄准那些捡垃圾的垃圾婆撂倒在垃圾堆里直接就把事儿给办了,事后,那些丑陋的垃圾婆不仅不生气,还会将捡来的好东西塞进他怀里,鼓励他再来一次。
操,是个女人就都有需要,不管是漂亮的还是丑陋的,要不然老天爷怎会给男人一根棍子,给女人一个人窟窿呢?这就是要用我的长处来弥补她们的漏洞!
总之,有妞不操大逆不道,这就是麻子阿辉的口头禅。
妈的,今天可真倒霉口袋里的钱输得干干净净,想打一炮也有些难!那些婊子也真是的,现在她们的皮肉比***猪肉还贵,让老子怎么活么?
就在他胡乱唠叨着的时候,忽然.他看见大街的左侧躺着一个女人,是的,一定是个女人,红色的衣服,还有离老远就能闻到的处女幽香,麻子阿辉对这一手很在行的。
是不是处女他用鼻子一嗅就能知道,就像嗅觉灵敏的公狗一样,他总是能够准确无误地辨别出女性的生理特征,许多曾经想占他便宜的假处女都被他的鼻子所揭穿,如假包换地处女,和被人插烂的**的女人有着显著的不同。一个是深谷幽兰,能够隐隐约约地发出淡淡的幽香气息,另一个是茅坑里地稻草,只会发出骚哄哄的逼水味儿。
麻子阿辉几乎是用奔跑地速度抢到红衣服女子的面前,一看。心中立马大呼,美人啊!
但见她凤眼微闭。妖眉淡扫,脸色有些苍白,紫色的嘴唇给人一种野性的魅力,再看她杨柳纤腰,明肌绰约,玉骨轻柔。钗横鬓乱,此刻斜靠在墙壁上真可以说是秀色可餐诱人至极点;小口似张未张。好似在困难地呼吸。
麻子阿辉把她反过来,这才发现原来她的背部受伤了,而且是枪伤。
救是不救?妈的,到口地天鹅肉不吃白不吃啊,这样的大美女就是让**一回死掉也愿意啊!
麻子阿辉不管一切地把她背了起来。管她死活,找个地方干一炮再说,人家有地人连尸都奸了。我阿辉奸个受伤的人怕俅呀!
好不容易把红衣美女背回到了自己的狗窝,一般这个地方没人会来,也只有麻子阿辉这种流浪汉兼流氓无赖的家伙会在这里出入。
把红衣美女斜放在破烂的草席上,借着灯光阿辉月越越觉得心动啊,这丫头长得真是太美了,跟天上地仙女一样,连自己常常跟屁股后头偷看的夜总会的金牌小姐也没她十分之一好看,你看她那头又长又直地秀发如玉瀑般泄下肩头,随着她优美的身段于走动间荡起如丝缎迎风的波浪。
阿辉鼻中嗅到她发际散发出来的阵阵淡雅的清香,令人心驰神醉。
多好的处女啊,忍不住了,妈的,先打一炮泄泻火再说!
麻子阿辉不顾对方背后的枪伤,开始动手粗鲁地脱掉了红衣美女的鞋子和丝袜,开始解开她红色衣服上的纽扣,并迅速褪了她的衬衣,很快他的右手松开了她的腰带,裙子被他沿着**剥下。红衣美女终于在他面前展示出了诱人的三点式。
阿辉眼前出现香艳无比的情景,但见红衣美女紫唇紧闭,丰润俏丽;香腮柔美,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肌肤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身上只有一袭胸衣,使胸前高耸的圣洁玉峰随着躯体的微微动作若隐若现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赤着白嫩娇小的莲足,柳腰轻摆宛若轻舞飞扬的精灵!
“真是个美人呀,啊哈,处女美人,老子就要干你啦,等我的大几巴好好的操你一顿,省得你死了还没被人开苞!”麻子阿辉迫不及待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就在他**魂授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一根尖利的发着寒光的钩针正沿着他的脊梁向上移动…
脱光衣服的麻子阿辉喉干舌燥,连吞口水也感到困难,忽然觉得自己小腹处疯狂升起一股热意,原本早已昂扬的**更加倍地激发,真是**如焚。他的手已触到美女的乳罩口子,他想扒她的乳罩,但她的乳罩扣没有应声而解,阿辉索性将她肩上的乳罩吊带一拉,两根吊带滑到了美女的玉臂,一双玉美嫩滑、坚挺娇羞的**几乎怒耸而出,幸好乳晕和红樱桃尚未暴露,两座玉女峰几乎各露半个。
阿辉能感觉到自己胯间的勃起。美女的胸衣几乎是透明的,更是把她凝脂般瘦削的双肩和白皙嫩滑的乳峰完美地展示出来。晶莹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双峰紧凑而饱满;高耸的峰顶之上,月芒似的乳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轻摇绽放,我见犹怜。
早已忘乎所以的麻子阿辉,张开大手朝那两座柔软滑腻的双峰抓去!
与此同时,一根尖锐的钩针闪电般朝他的头顶刺去!
麻子阿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就像是午夜被人狼撕裂的倒霉蛋,在无助地发出喉咙中的最后呐喊。
“现在你是我的傀儡,我是你的主人,你的一切都要听从我的吩咐!”红衣美女鬼川池子困难地说,刚才用“神道派”地邪术控制住了阿辉已经令她感觉有些力脱,加上背后沉重的伤势。更使她有些力不从心。
阿辉目光呆滞,行若行尸走肉,张嘴道:“是的,主人,我听从你的吩咐!”
喘息。“现在给我准备刀子和火炉!”
“是的,我马上就去办!”
很快。火炉和尖刀都准备好了。
鬼川池子扭过身子露出自己光滑细腻地背部,只见她的背部有一副鲜艳诡异地邪神刺青。狼首人身,青面獠牙,面目狰狞,双足踩云,手抓五彩斑斓的巨蟒。显得十分恐怖。
原来神道教的神
教的神观完全不同。神道教是多神教﹐日本人认为神﹐自然界的山川﹑森林﹑太阳﹑火﹑雷﹑动物(狐﹑蛇)﹑祖先地灵等都成为他们祭祀崇拜的对象﹐因此有山神﹑水神﹑海神﹑田神﹑地神﹑雷神﹑太阳神…他们所祭拜地“神”不仅是中国人所谓的神祇,亦包括一些令人骇闻的凶神恶煞。
鬼川池子抓起在火炉上烧烤得赤红的尖刀。朝背后的伤口割去…
火光映亮她地脸颊,光滑地仿佛细腻的瓷器,她的鼻翼微微动了一下,洁白地牙齿轻轻咬着性感的嘴唇,眉黛促皱。那模样不像是疼痛,倒像是正在享受某种**的浪女。
“啪”地一声,金属子弹从血肉里被挑飞出来。她的背上血如泉涌。赤红的刀背往伤口上一贴,刺啦一声,发出皮肉烧焦的味道,鬼川池子再也忍受不住这样大的痛苦,“啊”地一声大叫出来,“高战,我鬼川池子决不会放过你的!”
破屋子里面发出凄厉的吼叫
和记大佬骆中兴家中,一个风流倜傥的中年人端坐在椅子上正在和骆中兴交谈。
骆中兴的气色很不好,他最喜欢穿着的青衣长衫,如今穿在他身上只显得他是那么的瘦骨嶙峋衰老和无奈,再没有先前那种指点江山儒雅绝伦的气质和风采。
人老了,再吃了这么大的败仗,也许就是这个样子。
对面的那个中年人则大不相同,英俊的脸上霸气纵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意气风发。
他是不别人正是骆芊芊以前的情人何鸿盛,也就是未来的一代澳门赌王。
此刻,只见骆中兴抿了一口清茶,淡淡道:“世侄啊,不是我骆中兴拆散你和芊芊的关系,实在是最近的变故太大了,你也不用等了!我对你说,虽然我不喜欢你跟芊芊在一起,但是你的为人我还不至于那么讨厌,要不是因为你已经有了两房妻子,我把芊芊嫁给你也说不定,但是现在芊芊她已经变了心,喜欢上了另外一个男人,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何鸿盛不以为然地挑挑剑眉,自从自己追女仔来还从没输给别的男人,于是道:“伯父可否告之那个男的是谁,也好让我输得明明白白?”
骆中兴摇摇头,叹口气道:“算了吧,你斗不过他的,连我都刚刚在他手下吃了败仗,如今我们和记是元气大伤,以后还要看人家的脸色行事,你虽然年少有为,但还是小心一点为好,省得意气用事一败涂地啊!”
骆中兴越是这样说,何鸿盛就越斗志昂扬,“伯父尽管说出来,我何鸿盛白手起家怕过谁?大不了从头来过!”
骆中兴将手中茶盏放在桌子上,一拍巴掌道:“好,有志气,算我没有看错你,人嘛,不就是为了在世上潇洒走一回么?”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何鸿盛,用冷静的语气说:“那人就是枭中雄——高战!”
“是他?”何鸿盛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骆中兴见他如此模样,嘴角露出一丝讥讽道:“怎么,一听是他害怕了?我就说嘛,早点放弃芊芊算了,天下好女孩多的是,以世侄你这样的人才又何必单恋一枝花呢?我家芊芊不能跟你在一起是她没福气哦!”
一听这话,何鸿盛心说,老家伙,你不要拿这来激我,我何鸿盛不吃这一套。高战是个怎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现在能称霸大香港的也只有他一人,我要是愣头愣脑地和他对着干,那不是找死么?不过男人什么面子都可以丢,就是不能丢女人的面子。自己地女朋友被人家给撬了,会像一根针一样扎在心口里的。妈的,既然不能明来,我就在暗地里给他使绊子!
心里面已经有了主意的何鸿盛,冲骆中兴冷冷一笑道:“伯父放心,我何鸿盛还知道怎么去做一个男人,现在我只想见芊芊一面!”
骆中兴笑道:“那有何不可。我想芊芊应该也很想你的,她就在房间里面。去吧!”
何鸿盛很礼貌地告辞一下,朝里屋走了进去。
后面骆中兴望着他地背影发出一声冷笑,妈的,两个每一个是好东西,都想打我女儿地主意。我要让你们狗咬狗一嘴的毛——高战,你别得意的太早,和记可以看你的脸色。我骆中兴可不吃那一套,想得到我女儿,门儿都没有!
屋子里面,骆芊芊穿着紧身的彩裙背对着何鸿盛站在窗户前,
望着她纤细苗条,尔曼多姿,及其诱惑人的背影,何鸿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道:“芊芊,我只想知道,我们之间就真地结束了吗?”
骆芊芊依然背对着他,“是的,我们已经结束了!”
“难道你就忘了我们海边散步,夕阳下一起看落日地美好日子么?”
骆芊芊宛若刀削的香肩微微一抖,方道:“那时候是我年少无知不懂事而已!”
“你撒谎!你还爱我的,要不然你的肩膀为什么会发抖?你舍不得我,撇不下我,是么?”何鸿盛逼问道。
骆芊芊猛地转过身来,“你不要再逼我了行不行,我已经说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这个故事只有浪漫的开始,绝不会有浪漫地结局!”
何鸿盛不能置信地打量着这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女孩。
眼前的骆芊芊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丰姿绰约,妙若天成!只见一头披落地秀发如最高级的黑缎般柔软亮丽,瓜子脸儿轮廊分明,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肤,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当真配得上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称赞。
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更极力增加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让人甘于沉沦、陷溺其中,不思自拔。
痴痴地望着她,何鸿盛心说,她的**变挺变大了,还有那翘挺的**也更加丰满了…可惜都不是我的功劳,该死的
是他抢走了这么美的美人,本来她应该是属于我的,配得上这样的绝世美人,但此刻,美人被玷污了,被亵渎了,我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内心歇斯底里地呐喊着,何鸿盛咬牙道:“芊芊,我知道你有苦衷,放心,我不会就这样放弃你的!请你相信我,不久以后我们就会在一起的!”
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望着这个自己曾经痴爱过的男人,那一刻骆芊芊有些迷茫了,自己心里面倒底有没有他的影子?自己是真的爱上了高战了么,抑或是那是一种压迫式的接受?
就在骆芊芊不知所措地站在窗户边的时候,父亲骆中兴背着手走了进来,看着女儿一脸的神伤,骆中兴心中竟生出一种怜爱,不过马上这丝怜爱就被自己的计划冲散了。
“他走了么?走了好啊,没有那么多的感情纠葛。芊芊,为父已经老了,你也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了,说不定哪一天眼睛一闭,双脚一伸,就入土为安了,可是我不放心啊,不放心你哥哥还有你呀,更放心不下偌大的和记谁来料理?和记几百年的基业不能在我的手中断送掉啊,那样就算我死了也不会瞑目,九泉之下如何去见那些老人家呀!”
“爸爸…”骆芊芊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骆中兴颤抖着手,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嘴中说道:“你哥哥不成气候,这么年纪了只知道吃喝玩乐。在女人堆里鬼混,就算原本精力十足,也被掏空了身子,你呢,精明能干。又能吃苦,更好的是任劳任怨。只是有一点,你为什么是个女孩子呀,要是个男孩子,我还发什么愁啊!”
骆芊芊哽咽道:“放心吧,爸爸,一切都会好起来地。我们和记不会没落,我以后会更加努力地工作。绝不会让你伤心的!”
骆中兴叹口气道:“也许一开始就是我错了,我对你存有偏见,你不仅不埋怨我,还这么为家族着想,芊芊。答应我好吗,我想把和记交给你来打理!”
“什么?”骆芊芊一愣住了,“把和记交给我?”
“是的。孩子,我知道你有顾虑,和记向来都是男人执掌的,现在突然由一个女子还当香主执掌门户,帮派里的其他大佬一定会有意见,不过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胜任,不仅是因为你是我骆中兴地女儿,更是因为只几年你的努力大家全都有目共睹,你地能力摆在那里,谅他们也说不出什么闲话来,就算真的有一些人不服,我也会帮你摆平的,这也是我能够为你所作的最后一件事了!”眼睛中乍现出一股寒芒。
骆芊芊知道“摆平”那是什么意思,不服从,那就要死!
“现在我只要你答应我接管和记,为了我,为了和记的未来,答应我的要求,并且发誓这一辈子也不嫁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和记不落入别人地手中,芊芊,为父恳求你啦!”骆中兴紧握着女儿的手流涕道。
早以被父亲地话震懵了的骆芊芊,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父亲为了和记,竟然会牺牲女儿的终身幸福!
自己该怎么做?
眼见女儿没有开口说话,骆中兴竟然屈膝跪下,“为父我求你啦!”
那一刻骆芊芊已经没了别的选择,父亲地屈膝一跪已经断绝了她所有的退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流泪!
何鸿盛控股地“何氏投资贸易公司”内,所有公司的骨干在会议室聚集一起。
何鸿盛弹了弹手头的文件,对众人说:“从今今天起把我们公司的可流动性资金全部集中起来,还有,把手头能够出售的股份全部抛空,我要钱,要所有的现钱!”
一旁女秘书飞快地记录着,生怕漏写了一句话。今天老板的样子好像有些不对劲儿,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一名经理壮着胆子站起来说:“何先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根据公司目前的经营状况来看,这样做会阻断公司的业务发展和市场开拓,对于公司的未来很不利!”
何鸿盛并没有因为他的反对而表现得生气,挥挥手示意他坐下,道:“不错,你说的很对,但是现在我有一个更好的投资项目,需要一大笔的投资资金,所以必须要这么做!”
有人问道:“可以说一下吗,是什么投资项目?”
何鸿盛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道:“对不起,无可奉告!”
众人无语,人家是老板,人家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就算是把公司推进泥潭里,你又能关个屁呀,再说,就算你真的挽救了公司,人家不像还给你一个屁吃吃?面对现实吧,不管不问,你只是一个打工仔。
会议室中众人散去,何鸿盛手中把玩着原子笔,心中澎湃汹涌,只要有了足够的钱,就能去澳门竞争那里的赌牌,只要有了赌牌,就能建造澳门最大的赌场,到时候大香港所有的赌档,字花档,都会被自己的赌场所击败,竞争是残酷的,除了生就是死,高战,你想征服和记称霸博彩业,那是做梦,我这一招釜底抽薪绝对会让你痛不欲生,到时候你投资在赌场的钱就都会付之东流,哈哈哈!
何鸿盛对着空旷的会议室肆意大笑起来
香港地产建设商会会长霍鹰东府邸。
提起大亨霍鹰东那绝对是许多梦想着白手起家的奋斗者的偶像,更是香港有名的大冒险家。
以几艘破船起家,冒着生命危险走私药品等物资,逐渐掘得第一桶金。然后用惊人地眼光进军房地产,短短几年内积累了大量的财富,一九五三年创办霍兴业堂置业有限公司及有荣有限公司,任董事长,并且先后担任香港地产建设商会会长。香港中华总商会会长,香港足球总会会长等各种头衔。霍鹰东以他自己的冒险经历再次验证了大香港是东方冒险家的乐园!
何鸿盛之所以要找到他就是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同属于富有冒险精神的投资者,在他这里,何鸿盛希望
到他强大资金地支持,毕竟一个好汉三个帮,只有这更大的胜利机会。
霍鹰东有一个非常突出地鹰钩鼻。令人一眼看上去就感觉到一种狡猾和英锐,有人说长有鹰钩鼻的男人很阴险有些难以相处。但是霍鹰东明显不是这样的人,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他有一双永远微笑着的眼睛,他曾经说过,这也是他是也总是成功的关键。英锐与温柔。两种不一样的感觉让他充满魅力!
此刻,霍鹰东手里面夹着一杯红酒,晃荡着对何鸿盛说:“我没想到你会来…来一根雪茄么?前几天朋友送地。我现在已经戒烟了,搁在抽屉里也是浪费!”
何鸿盛很感谢地摇了摇头:“你知道的,我从抽烟,有时候自己地身体可能是你最后最大的财富!”
“哈哈,有道理,我相信我一定比你死得早,因为我总是觉悟的晚,就像戒烟一样,也是因为最近肺呼吸不好才稍微收敛一点,真这不知道我的肺是不是已经变成了烟,黑的可以刮下三尺厚地黑灰来!”
何鸿盛呷了一口自己手中的红酒:“不知道我刚才那个提议怎么样?我们一起合作去竞争澳门的赌牌,凭借我们双方地实力,双剑合璧一定会天下无敌!”
霍鹰东用指头揩了一下自己的鼻尖,道:“阿盛,说实话,不是我不愿意与你合作,实在是这次的风险太大了,你知道的,虽然现在香港的房地产不怎么景气,但我相信一两年内会有大的转机,所以我要留着这些资金,作为两年内运作的开支,我霍鹰东什么都可以欠,可就是不能欠工人的工资!”
他出身贫寒,深知每个人辛苦工作归根结底就是为了月底的那一点点薪水,虽然不多,但那却是一家老小期盼的希望,也是活着的基础。
何鸿盛皱了皱自己的剑眉,道:“东哥,你年纪比我大,经历的事情也比我多,把握机会也比我准,你说,这样一个机会我们能放过吗?你甘心放过吗?你说过的,老天爷给每个人的机会都是均等的,问题是,你有没有胆量去抓住它!现在,机会就在我们面前,问题是你敢不敢放手一搏?”何鸿盛死死地盯着霍鹰东的眼睛。
霍鹰东放下自己的酒杯,温和道:“阿盛,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今时不同往日,很多事情都会有想不到的变化,能够看准机会勇往直前固然不错,但是你更要有舍得放弃的精神,看机会不能只看表面!”
“你让我放弃?呵呵,想不到一贯敢于冒险的霍大亨会说这样的话?你不敢放手一搏,我相信别人敢,香港又不止你一个冒险家!”何鸿盛狠狠地将酒杯放到桌子上,然后很礼貌地说:“打扰你这么久,真不好意…原指望你能和我一起打天下,雄霸澳门赌场,现在看起来我找错了对象,我还要去寻找别的合作伙伴,告辞了!”
霍鹰东微微叹口气道:“我只能说‘恕不远送’,希望你能真的成功!”
“嘿嘿,我会的!”何鸿盛冷看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身后,霍鹰东喃喃自语道:“阿盛,你怎么就这样固执呢?”
一个慵懒声音道:“他固执是因为他还不明白自己在和谁斗!”
随着声音,令人望而生畏的高战从里面走了出来,“你们刚才的交谈我都听见了,你已经尽到了做朋友的本分,劝他收手,他不听你的劝告那是他自作自受!”
“可他…毕竟是我的朋友啊!”霍鹰东不伤感的说。
“记着,你帮得了他一时,帮不了一世!”
“你准备要怎么对付他?”
“他想雄霸澳门赌场,好大的口气,那可不是他能玩得起的,也许以前可能,但是现在我出现了,一切就都会改变,我要叫每件事都按照我的意志来运行”高战瞟了一眼霍鹰东,阴笑道:“告诉你也无妨,他不是去竞争赌牌么?那就让他竞争好了,最好投的钱越多越好,老子喜欢听钞票打水漂的声音…我已经和澳门那边的官员签订了协议,何鸿盛想要建立赌场的那块地,我已经租用了,期限是四十年,他就算争到了赌牌又怎么样,没有场地他开个屁呀,除非他愿意等上四十年,到时候老子玩够了,说不定就会把那块地方让给他!”
霍鹰东心中猛打寒战,怪不得人人说这家伙是个魔鬼,行事真是阴狠毒辣,自己甚至可以看见何鸿盛输得倾家荡产,只穿一条裤衩的狼狈模样!
“怎么,伤心了,担心你的老朋友了?”
“哦不…”想了一想,霍鹰东又改口道:“是的,你说的没错,我不想骗自己,我是担心阿盛以后该怎么办!”
“很高兴你在我面前说了实话!”高战露出一撇邪笑,“证明你是个可以交得的朋友,有没有兴趣和我合作一把?”
“什么?”
“一起称霸澳门赌场啊!”
“可是高先生,你已经搞定了一切还需要我的帮忙吗?”
“钱是永远都赚不完的,但是能够结交的朋友却是不多,我希望能够通过这次合作交上你这个朋友!”
霍鹰东万万没有想到高战会这样看重自己,有些愕然道:“真的么?”
高战伸手一拍他的肩膀:“一个人赚钱没意思,带着被人一起发财那才快乐!”
霍鹰东笑了:“你就不怕我们都亏本么?”
高战大笑道:“亏了我们就一起跳进濠江游回香港——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不会游泳哦,我可不会带个累赘!”
两人大笑起来。
此时的霍鹰东虽然还惦记着老朋友何鸿盛的生死,但是在这样的鳄鱼潭中谁能顾得了谁呢?很冷酷的那句话已经阐述尽了商场的含义:商场如战场,从不讲父子之情!所以,何况只是朋友呢?
此刻高战心情大爽,心说,何鸿盛啊何鸿盛,算你小子点背,遇到了未卜先知的我,看起来你这澳门赌王是做不成喽,不过没关系,本该你赚的钱我会替你赚的,不该你赚的钱我也会赚到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是——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