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两位宫妃被调教

  嬷嬷咧着唇笑了:“姐儿没破身,越将军也守信。”
  说完就扔掉了玉棒子,将肥大粗糙的手指伸进了蜜穴。
  嬷嬷立时感到里面非比寻常的紧窄,玉棒上早已粘了春情药,这会儿已湿润无比。
  在里面搅弄几下,就感觉似有无数张小嘴,紧紧吮吸着那根手指。
  淫水自花穴里沽沽流出,立即时手指箍得欲罢不能,调教的嬷嬷是见惯名器玉壶的,依然为这位落魄公主感到吃惊。
  “看来公主被将军调教得不错,很是敏感,有了这么完美无瑕的身子,我们陛下是有福了。”
  嬷嬷的话令徐锦衣更加羞愤不已。
  嬷嬷抽回手指,从旁边的准备好的盘里子,拿出一颗小金铃。
  铃铛上附着夹子,她将夹子张开,猛然夹在了公主的花蒂上。
  徐锦衣嚎了一嗓子,却被堵着嘴,发不出多大声音。
  凹凸有致的身子绷成了一张弓,泪水与口水争选恐后滴下。
  嬷嬷不容喘气,又拿过几只小夹子,分别夹在她的乳头和两片阴唇上。
  徐锦衣全身最脆弱的敏感处,皆被夹住,小小的夹子头打成齿状。
  咬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药力挥发,让她在疼痛里感到一种陌生的渴望。
  自从被俘,她不知被灌了、熏了多少春药,身体早已经空虚不已。
  “公主得早些适应这些刑法,方才能得到陛下的眷顾。你姐姐叁公主已被陛下接到月华殿,好生伺候着,日后若能挣得个娘娘,依然锦衣玉食,不用受此苦楚。只是同人不同命,你且受着吧。”
  越陵公主徐锦容,长相平凡,是公主中不甚起眼的一个,性子也不那么平随,平日里有事无事总要挑个尖儿。
  想当年魏金麟做质子时,她一个不开心,就要找他麻烦,怎么还抬举上了?
  真是世事难料。
  但徐锦衣还是有些羡慕她,至少,她不用受这些凌辱。
  检查过身子,嬷嬷们为徐锦衣穿上了特殊的衣服,那是依着她身体缝的紧身纱衣。
  纱衣本已清透,却还嫌不够,前面开了叁个洞,刚好能放入她的双乳,下面草地前也是空荡荡的。
  行走之时,全身的风月宝地,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嬷嬷点点头:“娇奴的身子真美,这衣服也好生妥帖。这便带去看看你父皇妃子的命运,要你知道忤逆的下场。”
  嬷嬷命人将两条红色短绳,一个乳夹上绑了一个,又将这绳绕过她脖颈,系在手链上。
  这样只要她一走路,稍不小心,便会带动两个乳夹撕扯乳头。
  这也是海棠殿调教宫奴的方法,嬷嬷是特意为公主准备的,就是消磨她的性子,怕她不服管教。
  只要她向前走,绳子便会扯动她娇嫩的乳头,令她时刻感觉既疼又痒。
  她那双如樱桃大小的乳头,在夹子的不断摩擦下,又胀成了龙圆大小,令嬷嬷看得目瞪口呆。
  这天然是个淫贱的身子,幸好被俘,否则藏在深宫里,还真可惜了。
  没一会,徐锦衣便被带到了正殿,短短路程,她却遭受到从未有过的折磨。
  只要她脚步放慢,宫女就狠狠拉扯她手上的链子,带动绳子将乳头磨得生痛,若是不想破皮,她只好顺从的跟着前行。
  门被推开,大殿正中吊着两个女人,均是一丝不挂。
  旁边有十多个宦官宫人,环绕在周围。
  “让开点些地方,让公主欣赏一下。”江嬷嬷喊了一声。
  人群两分,徐锦衣一眼便看到中间被的女子,手被绑在身后的柱子上,正一丝不挂地被人用巨大的玉势虐待。
  那枚玉势足有儿臂般大小,每当进出的时候,女人便发出苦闷的声音。
  那女人尖尖的瓜子脸,清新淡雅,眉若轻烟,黑发如瀑般披于肩上。
  徐锦衣认出,那正是父亲最宠爱的一个妃子叫莲妃的。
  她眼睛紧闭,啜泣着,忍受着这令人厌恶的酷刑。
  莲妃拥有着优雅的美貌,高贵的出身,本是高官豪门之女,却要被人如此羞辱。
  或许是玉势将她送上了高潮,又或是被俘的身份令她自暴自弃,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凄惨的悲鸣。
  “饶了我,不要再进这么深了,啊……疼。”
  操纵着巨大玉势的宦官,嘻嘻笑着,残酷的继续往深处挖掘。
  那哭泣的叫喊,像是重锤一般在徐锦衣的脑海里响起,她很想用手盖住耳朵,可一动,乳尖便着火一般疼。
  另外一个女子,被从殿上大梁垂下的钩子挂着,看不清面目。
  江嬷嬷特意押着徐锦衣走过去,那女子的头发扎成个髻,也被吊着,露出一张失神的脸。
  这个女子颧骨略高,嘴唇稍厚,吊稍眼,悬胆鼻,虽然不十分艳丽,却颇有些性感。
  也算是个尤物,是那种男子见了就会心慌意乱的角色。
  这是朝鲜国献上的女子,听说是朝鲜皇后的妹妹,叫李真珠,被封了个真嫔。
  嬷嬷指着吊着李真珠的钩子,要徐锦衣看。
  她这才留意,这个银白色的铁钩有人拳头那么大,钩子尖有男人手指那么粗。
  头部包着反毛牛皮,想必钩头并不尖锐,因为那里正没入到李真珠的菊门中。
  李真珠被吊得真翻白眼,已经发不出任何声响了。
  江嬷嬷将手伸到李真珠下身,用力鼓捣着,然后将湿滑粘稠的液体,抹满李真珠的脸。
  “这才是个浪荡货儿,这么吊着,都能兴奋。”
  刚才调教李真珠的宦官手里拿着皮鞭柄,狠狠插入她双腿间的密穴里,那里裸漏着,毫无防备。
  李真珠从唇边溢出一丝呻吟,太监将她身子一推,她四处无着力点,便在空中晃了起来。
  钩子上巨大的拉扯力,令女人痛苦不堪,可她却在这凌虐中,泄身了,撒了一地,腥膻味儿扑鼻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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