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节

  “唉,若是相信世间黑暗丑恶,会把自己活活纠结死,所以,阳光些吧,āo年。”
  鹤药观内,房仲述拍了拍一位年青修士的肩膀说道。
  “白鹤哥,我不就是受了些伤吗?至于不阳光吗?”āo年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这处“鹤药观”若是不走进来,是永远不知道其主人的医术那是高明的吊爆都能治好,此位年轻人与某头怪物博斗后负伤,按信息提示,他的伤势需要整整3天才能够痊愈,并且还会留下神识遗患。
  所谓神识遗患,即是原本上限为100的神识疲劳度,被压缩成上限仅为90或是更低,视其负伤的程度而定;年青玩家修士穷得当内裤,没有灵石买丹药,更因为在méén帮助,只好东奔西走,想看看能不能遇到高人。
  无意间看到“鹤渡命元”四个字,年青修士想着“命元,是不是就是神识?”,于是,他怀着试一试也无妨的心情,走进这间丑到令人恶心的石头道观内。
  第十六节 一声狗屁地动山亦摇上
  装逼不彻底,如同iǎn鞋底;装逼太过头,是个冤大头。e^看这二十个字充分说明,装逼是一件高难度,有技术的活计;不是说丫有钱,假装没钱,然后勾搭一马子,陪马子逛街,店服员瞧不起丫两土包子,丫立马拿出xx卡,买了名牌衣服。
  尼玛,这不是叫装逼啊,这叫傻逼。
  装逼不是让自己被人踩之后才爆发出来,而是保持原来的狂傲与高贵,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那虎躯一震的王八之气;可以在服装上低调,可以在说话上低调,可以在为人处事上低调,但不能低调的是那颗原本就骄傲的心,这才是究极装逼者。
  房仲述的境遇,使他不懂是什么叫装逼,只知道如何装孙子,但重生后在游戏里,他从来没有装过孙子,所以,就算此时要保持低调,他仍然拥有那颗狂妄且二逼的心脏。
  鹤药道观,由普通的石头砌成,不是高明者是无法看懂那些大小不一,粗糙不堪的石头,其实是一种阵式;不懂装逼的房仲述,以为把道观建得丑一点就是装逼,所以,他的道观所采用的石头都是最原始的,并没有经过打磨,人走进去,如同进入一个原始石洞。
  青草从石缝中傲娇的茁壮成长,风化形成的裂痕使石头看起来显得有些肮脏,细小碎石铺成的地面,脚踩上去总是那么的不舒服;一张蒲团,一具茶桌,就是内的家具,除此之外,即是墙壁上悬挂的涂鸦之作。
  真的是涂鸦之作,画有十来张,每张画上除了线条就是点点,要说这是抽象派,那肯定抽你一嘴巴;要说这是野兽派,尼玛,线线点点的,哪里有野兽狂暴的风格?莫非这是三维画?答案倒是有些靠谱,这画上面全是房仲述闲得蛋疼,在仙庭“功德殿”内闭关时,领悟出来的仙品法术神通。
  这些仙品神通是没有条件限制的,也就是神仙用的,修士也可以用的,就算是炼气一级,也能够学习;但仙家法术不能轻易传授,如同云中子师兄要传“遮眼术”,还专门让房仲述跑一趟任务一样,要低调装逼的房仲述,也不能把这些传出去,只能以画的形式挂起来,若是有玩家或是npc真的能领悟出来,那与房仲述无关,只能说明这玩家或是npc自己与画有缘。
  被六御帝尊幽禁的时间其实不算很多,也就是8个小时,而在这8个小时内,房仲述也不是没有收获的;他的玩家日志在幽禁期间,组合出几条信息提示,演化了他的几种神通法术,并让他的修为一下子由飞仙中期跃到后期大圆满。
  至于功德方面,虽然没有得到一千万,但也拿到了500万功德,怎么说他几乎倾家荡产的召集50万普劫玩家走天梯,系统要坑他,也不能把骨头渣都坑掉,总得给他些东西;功德方面,神通法术方面都有补偿,倒是他损失的数千万上品灵石,则是一去不复还,可以说,他如今是一枚上品灵石都没有。
  好在仙鹤神针那真是逆天到令人无语,修士期的伤势对它而言,那就是杀ji用牛刀,就连神仙的病,它也是能够针到病除的;房仲述发现此次静下来也有好处,至少他发现自己的发展方向好象有些偏离,他明明就是仙鹤神针的传人,怎么尽管近战神仙方向靠拢呢?
  细想一下,发现这好象也不能由自己掌控,学到什么就用什么,五彩鹤坠都变成了“鹤唳九天禁制手套”,这说明他彻底是跟以前的长寿星君南鹤子说拜拜;倒是仙鹤神针保持着一些功效,但缺少能够增加他人寿命这最主要的功能,其实这功能是属于正神司职神通,即是如果他进的是72司的“长寿司”,这功能就会保留下来。不过,他如今进的是“天牢殿”,天牢殿以锁仙、审判为主,仙鹤神针失去一些功效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鹤药观成立也就是一天的时间,医治的修士玩家也是阿猫阿狗两三只,与修士之间不能结下太多的缘由;因此,房仲述是以1枚上品灵石做为收费,无论是病重病轻,都是一枚上品灵石,这对新手来说是贵得离谱,但对一些闯荡己久的玩家来说,还是可以承受的价格。
  房仲述喜欢光亮的地方,无论是天牢殿还是此时的鹤药观,他都用照明宝物,把整个地方都照得通亮无比,就算此时是白天,也仍然让那些照明宝物发挥功能;宝物的灵力储量有限,最多只能推持几个小时的照明,但对灵力储量己是5万的飞仙后期大圆满高手来说,几十格的灵力消耗是可以忽略的,何况还有仙鹤神针源源不断的补充灵力消耗。
  盘坐在石观屋顶,品尝着自己用配方酿造出来的酒,房仲述的脸皱成一团,叹息道:“装叉的日子原本就难受,没想到酿出来的酒也是如此难受,尼玛的,这要装到什么时候啊?”根据前代游戏强者的说法,装叉是没有限期的,但不说要一直装,而是装着装着就爆发一下,趁智能主脑没回过神来,继续装,然后再突然的爆发一下。
  “高潮都要断断续续的,尼玛的,这还有乐趣吗?”房仲述咽下那苦酒嘀咕道。
  “白鹤哥,白鹤哥,快下来。”
  之前那位神识受伤被治好的玩家“拉布衫”居然又跑来,站在那屋檐下大叫小叫,房仲述轻轻一抬手,拉布衫立即光张嘴巴却是没有声音发出来;无奈,拉布衫只好闭上嘴,可怜兮兮的望着高坐屋顶的白鹤哥。
  “小三啊,做事淡定莫惊慌,方能立世战四方。”
  拉布衫耸着脑袋不说话,没办法说啊!
  “小衫,他就是你说的高人?”清脆的女音响起,一位身着淡蓝è长裳的女玩家飘然落在拉布衫的身边,眼神骄傲而满是挑衅的望着房仲述说道。
  房仲述望了望天空的各座宫殿,心中叹息一声,“尼玛的,为毛每次出场被哥踩的都是妞呢?哥真心的不是辣手摧花的人啊!”
  拉布衫是个很有上进心的娃,虽然他年纪也只比房仲述差个一两岁,但房仲述就是把他当成小盆友;拉布衫想当个职业玩家,但缺少社会资源,也不知从哪里看到的报道,说职业玩家都是从跑单帮开始的,于是,这娃也想着跑单帮。
  房仲述曾问他看到报道的采访对象是谁,结果那被采访的家伙居然是撩衣客,尼玛的,撩衣客哪里是跑单帮开始的?丫根本就是当游戏公司卧底起家的,事实上,他所认识的职业玩家,就没有跑单帮开始的。
  要嘛是继承前代游戏职业玩家的财产开始奋斗,要嘛就是在现实中找到赞助公司开始拉帮立杆;想依靠无根基的个人奋斗,成就辉煌的职业玩家事业,那除非是重生人士才可以办到,如房仲述。
  可是不能打击人家小三的积极性,怎么说他也算是蛮厉害,蛮有机缘的一位玩家,投资游戏也就上万块钱,却被他修炼成自然罡体;如今也是个真罡大成中期修为的高手,在东胜神州西部这片属于人族九派“昆仑派”的地方,是个蛮有名气的修士玩家。
  拉布衫直从发现白鹤道人是个牛擦到爆的玩家后,就经常绕路过来坐一坐,跟白鹤道长聊聊天,每次聊天总会有些收获;而他也发现自己的玩家日志,会很详细的记载白鹤道长所说的话,这越发坚定白鹤道长肯定是神仙玩家的心。
  但白鹤道长的修为仅仅是普劫期,拉布衫用了很多手段都无法看破这到底是真是假,可无论真假,白鹤道长一出手就能封他嘴巴,一出手就能治好他的神始之伤,里里外外都说明白鹤道长是隐世高人。拉布衫倒是没有把白鹤道长往天下第一高手间鹤子身上扯,原因很简单,白鹤道长虽然嘴巴极毒,但心地很好,而且当倾听者也行,做聊天者也行。
  传说中的间鹤子,根本就是匹独狼,就算不是,也根本没有听说他会跟中低端玩家交流,除了“攀鹤成半仙”的行为,而听说之所以间鹤子会搞“攀鹤成半仙”活动,与什么功德有极大的关系,这说明间鹤子不是真心的要替普劫玩家找出路,仍然是为他自己盘算的。
  有时候不停一停,看一看,聊一聊,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原来这么糟;间鹤子的话题,就跟大学时舍友们晚上深夜聊妞一样的火热。想成为职业玩家的拉布衫,与房仲述聊天时,也是三句不离间鹤子,而拉布衫所了解的间鹤子,是属于高高在上,丝毫不理会他人死活,只顾自己利益最大化的人。
  这种了解让房仲述大吃一惊,虽然在论坛上,他己经知道自己在中端玩家眼中形象很差,但没有想到在低端玩家眼中,他的形象更是不堪;可想而知,那些普通玩家对他的印象又是何等之差。
  不过他搞出来的“攀鹤成半仙”活动,虽然被爆出与他利益有所关系的话,却仍然博得极大的好感度,至少在普通玩家眼中,间鹤子的形象己是大大改善。
  游戏把玩家分为四类,都是按金钱价值划分的,基本上不投资又或是千元以内的投资,都是普通玩家,投资万元以上,十万元以内的则是低端玩家,十万以上,百万以内的是中端玩家,百万以上的则是高端玩家,而这种划分出来的四类玩家,其实也是修为上的划分。
  钱在游戏内虽然不是万能的,但它确实能够把一位普通玩家在极短时间内,塑造成高端玩家,如那燕京颜就是一个最明显的例子;有些低端玩家无意间获得某件物品,出售后获得金钱,然后再投资在自己身上,从而跨入中端玩家的行列,这种例子也是比比皆是的。
  知道自己的形象在普通与低端玩家中如此的恶劣,令房仲述很是失落,他自己本身就是属于后世的普通玩家中一员;当年,也是满嘴跑火车的咒骂大块板专等高端玩家,只顾自己赚利益,不理会他们这些普通玩家的死活,搞得游戏生活越发的艰难。
  高端玩家是很逆天的存在,他们如同现实中的政府政策一样,稍稍一次轻微的举动,就有可能拉搞整个游戏世界的物价,与游戏内怪兽的强度。
  房仲述利用后世信息,不断的挖出游戏主线剧情,从而使根本没有装备起来的普通玩家、低端玩家们,不得不在高难度的游戏中挣扎。游戏难度原来是递增的,按正常的发展,三年后的今天不该是如此局面,玩家们有充足的时间装备自己,但房仲述只顾自己的利益,不断与高端玩家们合作,将游戏局面不断的改变。
  想想一个主线剧情刚刚出现没多久,无数玩家还没有适应过来,主线剧情又往前一步,他们这些玩家只能继续去适应;不在局中不明白,去适应这种经常性的改变,是何等的艰难与痛苦。于是,高端的越来越厉害,普通与低端的则苦苦挣扎着,中端的玩家则同样举步维艰的跟随高端玩家的步伐。
  抛去智能主脑以游戏公司利益为至高无上的准则,从普通玩家这个方面去探究,也就明白为什么智能主脑要不断的压制高端玩家。游戏始终需要大众来支撑,没有普通大众的存在,高端玩家们也只是在玩一款单机游戏而己,而正是这些普通大众的存在,才能够体现出他们的高端,他们的逆天。
  拉布衫告诉房仲述很多事情,唤醒房仲述对后世惨痛的普通玩家经历,这使得他对拉布衫的好感度增加很多,也允许这小子时不时的来自己的药观内坐上一坐;否则,依二逼神仙的脾气,岂会容许他人把他的道观当m当劳一样随便乱坐?
  虽然反省是必须的,但房仲述也没有想着改变自己这一世的为人处事准则,后世装孙子的苦逼,演化成今世伪装起来的二逼,这种性格让房仲述自己觉得活得自在;因此,拉布衫的话给他感触很多,却没有改变他为人处事的性格,但也让他明白,有些时间,走得太快,太急,未必是一件好事,总是要停一停,看一看,顾及一些他人感受,这个世界才会如同他天牢殿及药观般那样光明。
  思绪飘得有些远,连带着苦逼作者注水都注得很“嗨皮”,等那位脾气非常不好的女玩家,终于忍不住被二逼神仙无视而发动攻击时,房仲述才拉回自己的思绪;手指一弹,就把那女玩家所有的凌厉攻击化为乌有,惊得女玩家目瞪口呆,拉布衫则是有口不能言的在一边着急直跳脚。
  “小三啊!交友需谨慎,象这种女朋友,那是万万不能要滴,若是遇到个脾气不好的高手,直接就把你跟你家婆娘都灭了。”房仲述飘身而落,拍了拍拉布衫的肩膀说道,他这话可是真的,若不是看在拉布衫的面子,他那一指头就是攻向女玩家的神识,秒杀一位真罡大成期玩家,对间鹤子而言,那是极为普通寻常的事情。
  “你明明就是普劫期,怎么可能这么厉害?”女玩家声音有些走调的说道。
  “你自认为的明明就是狗屁。”
  拉布衫闻言顿时狂翻白眼,白鹤哥这是尼玛的又开始展示毒舌了啊!赶紧拉住暴走的女玩家,唔唔唔的狂摇头,女玩家也不是缺心眼的人,只是脾气急了一些,见拉布衫的表情,自然清楚这次是真的遇到了高人,即是高人,那自己所求之事肯定有着落。
  女玩家顿时又高兴起来,跟着拉布衫走近鹤观内,朝房仲述喊道:“道人,赶紧救一救……”
  “你的赶紧就是狗屁。”
  “……”。
  女玩家整张脸都绿了,见过二逼的,没见过如此二逼的,人家话还没有讲完,就一口一口的“狗屁”砸过来,这尼玛的是什么高人啊?
  拉布衫将女玩家拉到自己身后,朝房仲述啊啊的叫喊,房仲述无奈,只好一挥手解了这小子的言语封印;拉布衫大大的吐出一口气,然后很恭敬的行上一礼说:“白鹤哥,请一定要帮帮我。”
  房仲述说狗屁说得正顺口,听到此话差点就忍不住说“你的一定就是狗屁”,还好想起说话的是拉布衫,急急收住口,瞪了一眼拉布衫说:“你身上无伤,她亦是活蹦乱跳,叫我帮什么?”
  “我姐姐不能动,你跟我……”
  “你姐姐就是狗屁。”
  一听到那女玩家chā嘴,房仲述很高兴的回了一嘴,终于把忍回去的“狗屁”给放了出去,好爽啊!
  “你才是狗屁,你全家都是狗屁,你就是个狗屁道长,装个狗屁高人,狗屁,狗屁,狗屁。”女玩家终于暴走,跳着脚指着房仲述破口大骂道,然后,女玩家变成一只狗,一只很可爱的狗。
  当然,不是真的变成狗的模样,而是头上顶着狗头,身上长出狗毛,屁股后面还有狗尾巴摇啊荡啊!这种变玩家为兽的神通,为避免被变的玩家觉得尊严被污辱,游戏特意加上极为卡通,可爱的形象,让看到的人与被变者,都不会觉得恶心,反感。
  当然,若是有洁癖的话,被投诉也是很无奈的事情。
  至少女玩家没有洁癖,拉布衫也没有,因此,拉布衫看到女玩家变成很卡通的样子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而女玩家则咬牙切齿的朝房仲述发出“汪汪汪”的声音;发现自己居然叫得如此甜美,女玩家心中虽有欢喜,但却也是不敢继续出声,省得让笑出眼泪的拉布衫更开心。
  倒是那狗屁道长,一脸淡然的样子,女玩家怀疑这小子是不是长年便秘,怎么老是摆出一张淡然的表情,尼玛的,你丫以为自己是省委书记啊?常摆着一脸淡然脸,装尼玛狗屁的威严啊!不过,真心说,这小子的淡然表情,确实有一种威严,至于是什么威,女玩家也说不出来,她若是飞升就会明白,这其实就是游戏赋予正神玩家的仙威。
  第十六节 一声狗屁地动山亦摇下
  跟随拉布衫进入鹤观的éng辰雨”,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起,游戏玩家越来越喜欢采用与自己现实名字近音的名字,做为游戏的id进行注册。e^看
  尚离情与蒙辰雨,还有拉布实都是昆仑派的普传弟子,尽管三个人都是自然罡体,却并没有进入到正传弟子或是嫡传弟子的行列中;如今mééén派的高端玩家经常暗中下黑手,把对手拉下排名,使自己排名上升,从而获得到更多的门派福利。
  现在mééén路的事情到处皆是;嫡传弟子、正传弟子、普传弟子以及外门派的弟子阶级。
  在以前,嫡传弟子只有煞罡体玩家才可以进入,正传弟子也不例外,普传弟子则是普体的玩家所在,外门弟子则是炼气级玩家所在;而现在,这些条件是没有更改的,但由于煞罡体玩家人数增加,而一个门派的嫡传弟子名额有限,且一旦确定下来就不会更改,正传弟子也是如此,再加上没有排名榜的竞,就使得越来越多煞罡体的玩家,由于进派时间较晚,一直呆在普传弟子的行列。
  嫡传是指掌教及与掌教同等身份、地位的派内长者所收的弟子,师傅的修为不一定要高,但在派内的地位一定要高,这样才能够成为嫡传弟子;正传,是指与掌教同一辈份,但在派内所担任的职务比较低一些的npc。
  普传,则是指辈份低过掌教那一代,属于掌教那一代弟子所收的徒弟,即是拉布衫等人要叫自家掌教“师祖”,而叫那些嫡传弟子“师叔”,倒是叫正传弟子是“师兄”,嫡传弟子的身份也由此凸显出来。
  每个门派的npc都是超过数十上百万的,而真正核心的npc数量却是比较少的,最多不会超过上百名;一个核心地位的npc最多收10个徒弟,这代表只有1万名玩家,可以成为嫡传弟子,其余的只能是正传弟子与普传弟子。
  而一个门派的玩家弟子人数都超过百万之巨,一百万人争夺一万人的名额,那竞争自然是激烈的;由于没有排名战,一旦被确定为嫡传弟子,那名额就会缺少。不过,修真家族的出现,让正传与普传弟子玩家有了更多机会,那些嫡传弟子只要没有在规定时间内进入天煞地罡渡劫期,就会被勒令离开其师去闯荡世界。
  每个门派嫡传与正传弟子的进阶比赛时间都是不确定的,而昆仑派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就会举起最新的嫡传进阶赛,所有正传与普传玩家都有资格参加;等嫡传赛结束,就是正传赛开始,所有普传玩家都有资格参加。
  提到昆仓派,房仲述记得四值功曹兄弟,好象就是这个门派的,而他当年招收的间鹤团员成员“谈霜”,似乎也是在这个门派中;此外,他还认识蛮多的早期玩家,都有在昆仑派内,而这些肯定都是嫡传弟子,还是掌教的嫡传弟子,象那四值功曹兄弟,此四人与房仲述都是同一时代的人物。
  为了准备参加此次的嫡传弟子进阶赛,拉布衫、尚离情与蒙辰雨都开始做准备工作,拉布衫前两天受伤,就是越阶挑战一头地罡期的怪物;结果怪物没打死,自己却是负伤逃离,幸亏遇上房仲述,否则,他带着神识遗症去参加比赛,肯定会输得很惨。
  同样,他们嘴中的蒙辰雨也是去越阶挑战一头怪物,结果被打伤,但比拉布衫更惨的是,这位小妞没有死亡却是处于重伤弥留中,需要在一定时间内救治,否则就会真的死亡;一旦死亡,必须掉阶位,这使得原是有把握成为嫡传弟子的蒙辰雨,将会增加失败的机率。
  拉布衫知道房仲述的医术了得,故跑来救助,只是没有料到尚离情会跟房仲述吵起来,离蒙辰雨被救治的时间越来越少,尚离情居然还有心思吵架,这让拉布衫非常不满;尽管他与尚离情确实是恋人关系,此时也不再维护她,很是不开心的瞪了一眼尚离情,低声喝道:“你还救不救蒙辰雨?”
  尚离情也终于记起自己此次来的目地,全都是那狗屁道长惹的祸,被自己男友瞪一眼再喝一声,尚离情眼睛有些红红的,低头不再说话;可她不说话,不代表二逼神仙会放过骂他全家都是狗屁的人啊!
  要知道,当年二逼神仙以道歉之名,逼三十名天煞地罡玩家愤然退出游戏,更令七十名天煞地罡玩家中的几位成为逆徒,其余的不得不跟他低头倒茶认错,而此事被评为“你的自尊不如间鹤一根書網域名请大家熟知」
  “虽然本座没有明言不出外医,但此人令本座极为不喜;当然,本座还是很大方滴,若是某人自称是狗屁,大大的狗屁,本座就会很开心的前去出医。”房仲述盘ui坐在蒲团上,一边喝酒一边说道。
  在他理解中,此要求比起让百名天煞地罡玩家道歉也是不相上下的,死,对玩家伙说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在游戏内最没用的就是以死做为要胁,不就掉个修为吗?呼怕呼啊?因此,房仲述认为拉布衫与那叫尚离情的小妞,肯定是扭头就走,这也省了他要出去走一趟的麻烦。
  即是要装逼,自然是不能随便走动,虽说他如今脸上没有妙真之泪,而在禁闭期间,右手中指的“五彩补天锁神指”亦得到演化,不再发出光芒;“鹤唳九天禁制手套”亦隐形套在左手上,这一切都让他不再具备鲜明的外形特征。就算是大块板砖等熟悉之人遇到他,若是猛不丁的一闪而逝,他们估计也是没办法第一时间认出来的。
  虽是如此,但房仲述还是不想动,他倒是有些喜欢呆在这座石观的屋顶,领悟天地,观看平原风光,偶尔尝尝小酒,倒是舒心的很;倒不是说他有了隐居之心,相反,丫一直是雄心壮志的,只是前代游戏强者的话告诉房仲述,高潮不应该持续,而该断断续续。
  因此,房仲述认为现在是他断的高潮,至于续的高潮,自然要等他领悟天地跨品进入“真仙期”后,再找找机会爆一爆智能主脑的菊花,然后继续猫起来装逼。
  拉布衫脸è变得有些难看,他没想到自己认为很好人的白鹤哥,居然如此无情,冷酷,在现实中,若是确实做错事,道歉是最基本的礼貌;但在游戏中,也不知玩家们是如何想得,道歉却是变得极为困难,好象一道歉就显得极受污辱的事情,所以若是有冲突,要嘛打架解决,要嘛由中间人调停,双方做出利益退步。
  道歉,那是想也别想的事情。
  做为后世重生回来的人,房仲述非常清楚这个诸多玩家们的底线,所以才有了“你的自尊不如间鹤一根毛”的事情,也有现在他为难拉布衫女友的事情;若是拉布衫自己一个人来的话,房仲述倒是拉不下脸,说不得还真的要陪他去走一趟,却哪想到他却是拉着自己女友一起来,倒是让房仲述找到不去的突破口。
  “走吧。”拉布衫失望的望了一眼房仲述,然后对抿着嘴的女友说道。
  房仲述并没有避开拉布衫那失望的一眼,他看出这位有上进心的年青人很失望,他欣赏这种流露真性情的失望,但他却不会因为这种失望,而改变他如今慢慢养成的游戏伪二逼性格,可以说,后世装孙子的扭曲造成了房仲述今世伪二逼性格的另一种扭曲,对与错?谁能说得清呢。
  “她需要此次进阶的证明。”尚离情低低的说道,拉布衫愣了愣,似乎想起此次嫡传晋阶赛,对蒙辰雨有另一种更深的意义;无奈的转过身子,拉布衫望着房仲述,刚要开口说话,房仲述的声音己是传来,“你之错,你负责,此话是位很牛的大佬说给我听的。”
  这话就是当初六物帝尊在房仲述飞升成功时,对他把金锣星君与雷锤星君传送走而说出来的话,也是他成为天狱之主的授职之语,房仲述倒是把它记得很牢。说出此话时,房仲述己经知道结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必须玩游戏的理由,不能说他们忘物丧志,只能说每个人都有各自必须去做的事情,以及坚持的理由,正如当初有几十位天煞地罡玩家,咽下失去自尊的恶心,跟他道歉一样。
  没有人会看不起他们,只有他们自己觉得难受,而这种难受或许会驱使他们更努力的成为高手,也或许会驱使他们将间鹤子列为仇恨之源;无论哪一种,房仲述都觉得没有必要去深究,人的路都是不同的,怎么走,他人只能给出忠告,而不能替他们走,就如房仲述现在给尚离情选择一样,要嘛承认自己是狗屁,要嘛掉头就走。
  没有强迫,只有选择,而选择往往是最残忍的一件事情。
  房仲述知道这种残忍,他后世打工生涯中的就经常面临这种残忍;是尼玛的加班却没有加班费,还是尼玛的打包袱走人?是尼玛的继续赚一千八百块钱工资,却没日没夜的高强度工作,还是尼玛的打包袱走人?
  前一句是千变万化的,后一句永远是尼玛的“打包袱走人”,而这一句的残忍,贯穿房仲述整整三年的打工生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豪壮,是那些高学历无家庭压力的人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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