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旧爱变成新欢

  吴永波正想发火反驳,却听到一旁的夏晗说道:“小波,他们是我的先生跟朋友,你去包厢那边找淼淼他们,我待会儿再过去。”
  吴永波听闻这话,怯怯的看了傅琛他们一眼,随即说道:“行,那我走了,我会跟淼淼说的。”
  男生刚刚离开,傅琛就抓住夏晗的手腕,将她朝门口带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
  夏晗使劲挣扎,却被他抓的更紧,手腕上的皮好像被磨破了一般,疼的夏晗痛呼了一声。
  傅琛直接带着夏晗朝电梯口走去,裴珺瀚也一直紧紧的跟在他们二人的身后。
  就算上了电梯,傅琛也一直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腕,面色森冷骇人,就好似从地狱来的修罗。
  “你发什么神经?为什么只允许你和他们过来喝酒玩乐,就不允许我跟着朋友过来聚会?!”夏晗的心中是相当的不服气,由于他刚才的行为做法,此时已经彻底动了怒。
  “朋友?”傅琛冷声一笑,“谁知道你夏晗是从哪儿找到的小白脸,你认识那些人我一清二楚,想背叛我又何必扯这种谎言。”
  听到傅琛的话,夏晗气极反笑,“原来你是这么认为的,也对,我的交际圈以及我日常的行为举止,你的确一清二楚。”
  “我累了,不想再和你浪费那么多口舌,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
  夏晗也不再挣扎了,任由傅琛抓着她的手腕,对面前这个男人愈发的失望。
  电梯内,除了他们二人,还跟着一个裴珺瀚。
  气氛凝滞尴尬之际,他轻咳一声,“小嫂子,刚才那个男的带你飙车的事情我们已经看到了,你和他可不像刚刚认识的……”
  “你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说出来,我想二琛他体会到你的苦衷后,肯定会原谅你的。”
  裴珺瀚这番话可谓是说的滴水不漏,一方面好似作证了夏晗背叛傅琛的罪名,另外一方面又好似在替夏晗说话。
  对于正处于气头上的两个人来说,他们又怎么会听出裴珺瀚话外的深意,只当他是在劝说他们两个人。
  “珺瀚哥,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小波真的只是今晚才认识,至于所谓的难言之隐……”夏晗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我跟他一起去飙车是自愿的,没有什么难言之隐。”
  “小嫂子,你……”裴珺瀚见劝不动夏晗,又转过头去看向傅琛,“二琛……”
  ‘叮——’电梯门忽然打开,傅琛抓着夏晗的手走了下去。
  裴珺瀚:“……”
  带着夏晗来到车边后,他冷声道:“上车!”
  见夏晗无所动静,傅琛亲手打开车门,将她推了进去。
  车门重重的碰上,夏晗的脑袋不小心撞到了车框上,痛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还未等她坐好,傅琛已经紧踩油门,车子扬长而去。
  裴珺瀚迟他们一步来到车边,看到汽车与他擦身而过,忍不住低咒一声,“我靠,差点儿撞到了小爷,幸亏我动作迅速。”
  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朝远去的汽车招手,并且大喊道:“二琛……你倒是等等我,我可是搭着你的车过来的!”
  ……
  平时十五分钟的路程,傅琛今天只用了七分钟就回到了公寓这边。
  下车以后,他又黑着脸抓住夏晗的胳膊将她朝公寓门口带去。
  回到卧室,傅琛将她重重的甩在了床榻上,“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头发顺着脸颊披散下来,夏晗微微仰头斜着眼睛瞪着傅琛,“没有!”
  傅琛黑眸由于气愤渐渐变得猩红,他上前一把掐住夏晗纤细白皙的脖颈,“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下贱,身为有妇之夫还敢背着我去和别的男人约会……”
  他咬牙切齿的同时,语气中也夹杂着冰冷的讽刺,“怎么?一个安宥谦还不够,还要多找几个备胎?”
  明明说好不会心痛,可是听到这些话时,夏晗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上好似扎了一把刀子,简直是痛彻骨髓的难受。
  她爱了傅琛这么多年,却没有想到他竟然用这么难听的语言说自己,夏晗的心难受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笑了,笑容中多了许多凄楚和无奈,“话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她忍受着身上的疼痛,从床上爬了起来,“二哥,既然我这么下贱,这么让你生气,你还不赶紧跟我离婚,这样你也好找个更好的,或者是跟以前的旧爱复合呀?”
  或许一开始她说的这些话是一时间的气话,却在发生过好多次类似的事情后,这些话也包含了很多真心。
  离婚于现在的她而言,是解脱,也是成全彼此的最好的方式。
  “离婚?!”
  怒火在一瞬间烧到了极点,傅琛双眸猩红,快步上前捏住她的下颌,“原来你费尽苦心做这么多的事情,不过是想跟我离婚。”
  傅琛冷笑一声,手指渐渐收紧,“我告诉你,除非我同意,否则你这辈子都休想跟我离婚!”
  “还有,至于你说的旧爱,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就让旧爱变成新欢。”傅琛面色阴鸷,鹰隼般的眸好似要穿透夏晗的心,好知道她的心中在想些什么。
  “既然傅太太不守妇道,我也没必要为了你做到专一的地步!”
  坚决不同意离婚这句话他已经说了无数遍,可是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一直没有听进去。
  夏晗的下颌好似脱臼一般,痛的她眼眶泛红,一滴泪水从眼角溢出,最后落在了傅琛的手背上。
  男人伸手将她推到在床上,顾不得去解开她身上的纽扣,直接撕开了她的衣服。
  一夜缠绵,整整一晚上,夏晗都是在痛苦与梦境之间来回切换着。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巾,她的身子好似被大卡车碾压过一般,不再属于她自己。
  见她醒来,男人系纽扣的动作一顿,他侧眸朝床上看去,沉声提醒道:“我让人给你在剧组那边请了一早上的假,记得下午过去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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