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他像是在抚弄着一件优美的艺术
小姑娘一脸惊愕地看着吴天。
后面一个腰杆粗粗的四十多岁女人拿着一把扫帚,气势汹汹地跑过来。
她一边跑一边骂:“你这个小疯子,一天就在这街上窜,不是偷东西就是打碎东西,偷老娘刚出笼的包子不要紧,还把老娘的青花瓷打碎了,看老娘不要你的小命才怪”。
女人很凶地边骂边走过来,小姑娘又刚碰碎了吴天的夜壶,不敢再跑,就躲在吴天的身后,伸出个脑袋看着女人发飙。
“大娘,这小姑娘怎么惹到你了”。吴天对女人微笑说,“一个小孩子,不懂事,放过她吧”。
“我说小伙子,你是她什么人啊,赶紧把她带回去吧。这段时间,这小疯子总是在这条街晃来晃去,不是偷这家东西,就是拿那家馒头包子,害得我们生意都受到不小影响。就刚才,偷了我两个刚出笼的包子,还打碎了我的青花瓷,这可贵着呢,好几百块钱”。
“大娘,多少钱我赔你,你就放过她吧”。
“好好,500块钱,你赶紧把她带走吧,谁家都不待见,这小姑娘太能作了,他脑子有问题,从来不说话,被打也不哭,其实也怪可怜的”。
吴天给了女人500块钱,转身看着身后这个脏兮兮的小姑娘说:“你走吧,以后别损坏人家东西了”。
吴天说着,把地上打碎的夜壶用黑布包起来,准备离开。
小姑娘一双眼睛从污秽得黑漆漆的脸上放出一丝光芒,祈求地看着吴天,吴天走了几步,小姑娘就跟着他走了几步。
“小妹妹,你什么意思,是要跟着我吗?我可招呼不了你”。吴天继续往前走。
小姑娘紧追不舍,走了几百米远,她一直跟着吴天。
吴天没办法,停下脚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那双圆圆的放射出无限可怜的眼睛,心里有些许不忍。
他突然灵光一现,笑了。
自己不是医生吗,看看她得的是什么病,把她治好之后,她就可以回去了,这也算积德吧。
他伸手摸了一下小姑娘的脉,初步判断,小姑娘是脑器质性精神障碍,是由于脑组织直接受到损害而造成的器质性精神病,如:脑外伤、脑出血、颅内肿瘤等因素所致。
吴天知道,自己可以把她治好,并且要不了多长时间。
他领着个小姑娘到不远处的门店上买了一身适合的衣服,然后把她带到自己的单身公寓。
到了公寓,小姑娘虽然不说话,但是非常高兴。
她看到干净整齐的屋子,有些拘谨。
“换拖鞋穿上,哥哥去给你打开热水,你去洗个澡好吗”?吴天对小姑娘微笑着说,并且指了指门边的拖鞋,指了指洗澡间的浴霸和热水器。
小姑娘用力点了点头。穿上拖鞋,跑到洗澡间去了。
吴天把自己的一件t恤递给她,把洗手间的门关上,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
不一会,洗澡间的门开了,小姑娘穿着吴天的长t恤走出来,微笑着看着吴天。
吴天一看,顿时惊呆了。刚才黑不溜秋的小姑娘,洗了个澡,完全变了个人。
乱糟糟的头发变得很柔,皮肤白皙,一张瓜子脸换发出青春的光芒,圆圆的眼睛里秋水荡漾,微笑起来能让许多男人浮想联翩。
只是脑子有点问题,表现在有点滞滞的目光里。
其实一般人都看不出来她脑子有问题,可吴天能感觉到一点点。
洗澡之前本来看上去十五六岁的样子,洗完澡后,吴天感觉不会低于自己的年龄,至少也有17岁。
尤其是她的身材,要说有多好就有多好。别看穿着吴天的t恤,由于吴天太瘦,t恤刚好能罩住她的身体,她的高挺比一个成熟女人的还要有尺寸。
协调的对称的滚圆的部分充分显示出一个青春少女光芒四射的魅力。
看到吴天这样怔怔地看着她,小姑娘有点脸红,她拿着一把梳子走到吴天前面,把梳子递给吴天,然后坐在沙发上,指着自己的头。
吴天接过梳子,认真地帮她把头梳好,用电吹风吹干。
弄着小姑娘的头发,吴天闻到一种少女特有的青春的体香味幽幽地飘荡着,他像是在抚弄着一件优美的艺术品。
“小妹妹,把头发扎起来后,你躺在这张沙发张,哥哥给你治病好不好”?
小姑娘重重地点了点头,在吴天给她弄好头发以后,就乖乖地按照吴天的要求趴着躺在沙发上。
吴天拿来一板银针,准备给小姑娘先针灸,让她的病能够快速地被治好。
针灸是需要找到每一个穴位的,吴天拿来一块浴巾,把t恤往上拉,用浴巾盖住小姑娘的身子。
他知道小姑娘只穿了自己的那间长t恤,某些部分轮廓分明地展现在吴天的眼前。
他用力吞了一口口水,十分不情愿地把浴巾轻轻地盖在小姑娘的身上。
看着小姑娘艺术品一样的身材,那是美的艺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需要艺术的熏陶。
怪不得在很多美术工作室的画家们写生的时候,都想要找一个漂亮的模特,原来美就应该这样。
吴天虽然带着一种艺术的眼光去欣赏,可他是个男人,还是有男人的本性。
要不是她是个病人,吴天还真控制不住自己。
吴天不断地吞着口水,他感到口渴难忍,抬起茶几上的凉水猛灌了一口,然后做了个深呼吸,急促的心跳才慢慢平息下来。
从头部开始,沿着背上的经络往下,吴天给小姑娘的各个穴位都扎上了银针。
医者仁心,认真起来,吴天就把刚才的美丽风景忘记了,专心地看着银针扎进去的地方。
之后就是运气,用内力把真气慢慢输入小姑娘的身体。
小姑娘感到一股一股的暖流进入到自己的大脑,进入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随着吴天不断地捻针,她开始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那呻吟声让吴天有点手抖,差点弄乱了他的心智。
捻针,输入真气,看针尖的情况,看浑身脉络的变化,时间大约过去了2个小时,吴天才气喘吁吁地把银针拔出来。
此时,小姑娘已经在浑身的舒服中静静地睡去。
吴天满头大汗,虚脱了一般。
他轻轻拉下小姑娘身上的t恤,用一条毯子盖在小姑娘的身上。
走进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回头看看熟睡的小姑娘,轻轻把门关上,走出了这间单身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