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6章 求生欲倒是强烈
“不不,我夫人哪里会有责任,一切都是我的错,错全在我。”
沈希辰求生欲爆涨,伸手抱紧了怀里的小娇妻,俯身就是一个深吻。
这个时候,不管是谁的错,他都要把它揽过来。
希望这事尽快翻篇。
白露的红唇更加娇媚,轻喘着将人推开,不死心地继续刚刚的话题。
“真是你的错?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求生欲倒是强烈的很。
不过既然他说错了,那她倒是要听听他能说出个什么错误来。
“哪哪儿都是我的错。不管是深夜会客也好,不管是没在第一时间发消息给你也好,都是我没有想周到。”
沈希辰默了默,认真的开口道:“以后不会了,不管我到哪个地方,跟谁会客都会跟你报备一声行么?”
两人有误会,是他没有跟她沟通到位。
她是个心思细腻的小女孩,他应该更加注意分寸。
虽然有点累,但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他必须把她心里的刺给拔了。
反过来想一想,她之所以这样子,也是因为在乎自己啊。
其实她是在吃醋。
嗯,有人在乎自己,自己不该更加高兴吗?
“这样啊,行吧。那昨天那事就此翻篇了。沈希辰,我告诉你哦,以后跟周萌萌尽量保持距离知道么?我不喜欢有女孩子跟你走那么近。”
那个周萌萌惯会装弱的。
她一点都不喜欢他身边有这样的女孩子存在。
可是她也知道,做为一名优秀的医生,他不可能只围着她转。
他是优秀的青年才俊,自然有大把的女人往他身上扑。
周萌萌只是其中的一滴水,没有她,也许还有什么李萌萌、王萌萌。
她虽然很想往他身上系一根腰带,走哪儿都系着自己,可这也只是想想。
他有他的生活空间,她哪能不给他一点自由呼吸的空间呢。
她唯有外强中干的警告警告他,表达自己吃醋的心性。
“好,我答应你。”
沈希辰爱怜地轻抚着她的秀发,心下微松,将人从被窝里扶起来,“那还等什么,走吧,跟我去民证局领证去。”
只有把这事给办好了,他才能彻底放心啊。
“别急啊,我肚子好饿。”
白露哭笑不得,肚子在这个时候咕咕叫了一声。
真是的,一个上午,她又是跟人打架,又被某男拉着做运动,热量全部消化了好么。
“啊,都是为夫的错,为夫这就给你准备午餐去。吃完午餐,我们再去民证局。”
沈希辰拍了拍脑门,愉悦又懊恼,急急地下床去,准备做午餐。
“沈希辰,你站住。”
白露也下了床,出声让沈希辰站住。
沈希辰一愣,迈出的脚步一顿,侧头一脸不解地看向她。
白露披上了一件外套,将手机放兜里,抿着唇走到他跟前,伸出手帮他理了理歪了的睡衣。
“做饭什么的,难道不该是女人的事吗?你累了一晚上,刚刚又。。。。。。快去休息一下吧。”
她又不是小没良心的女人,当然看得出男人脸上的疲惫。
做医生这一行,休息不规律最容易引发心脑血管疾病了。
她可不想自己未来的丈夫有这方面疾病。
既然决定要嫁给他,就希望他永远好好的,两人相伴到老。
听到白露的娇软话语,再看着小女孩浑身洋溢着的温柔气息,沈希辰的心瞬间柔软一片。
他轻轻拢住她的小腰,将人往自己怀里带去,垂下的眸子里盛满了星光。
“我不累。不信。。。。。。我们可以接着刚刚的事情继续。”
心里的情绪有些激荡,身体再累,只要精神足够愉悦,满身的疲惫瞬间就能消失怠尽。
此刻,他只想搂住怀里甜美的女人,好好恩爱一般。
“你你你。。。。。。沈希辰,你流氓。我看错你了,我要去你的那些病人面前揭穿你的真面目。”
察觉到沈希辰的身体变化,白露的小脸刷的爆红。
原本疼惜他的心情瞬间化为乌有。
臭男人,全是一个德性。
她就不该疼惜他。
不过,做饭这事,还是她来好了。
这个臭男人,一会儿,她要在他吃的饭里放几勺盐咸死他。
不过。。。。。。好像还是舍不得呢。
看着小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沈希辰乐得哈哈大笑。
“夫人,明天我就带你去医院,我会让你当着我们院的全体员工的面,当面揭穿我在你面前的真面目的。”
他的小女人真的太可爱了。
逗一逗就面红耳赤,真正让他对她欲罢不能呢。
沈希辰垂眸往下瞧了一眼,深吸口气往床边走去。
不能再想了,再想,他该去冲冷水澡了。
呼,这种身边有女人照顾的感觉真的棒极了。
闭上眼,拉过残留着女人体香的被子盖上,沈希辰深嗅了下,无比留恋地想着某人进入了梦乡。
厨房间里,白露拍着自己爆红的脸蛋,想着某个男人的反应,顿时心里暗骂着某人斯文败类。
骂归骂,她还是扫了眼冰箱,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做午餐。
男人吃饱了才有力气工作啊。
从今天开始,她要学做他的温柔小娇妻啦。
白露甜甜一笑,想着某人急吼吼地说要跟她去领证的话语,脸上的笑意微敛。
领证是需要户口薄的。
可她的户口薄还在她三叔那儿。
而三叔。。。。。。
想到三叔对自己的心意和对沈希辰的排斥,白露就觉得一阵头疼。
哎,烦恼的事情真是一件接着一件呐。
她要怎样说服三叔,继续做她可敬的三叔,然后祝福她跟沈希辰呢。
白露苦着一张脸,从冰箱里拿出几样菜来,准备做饭。
手机的声音响了起来,白露放下手中的菜,掏出兜里的手机一看,顿时眼眸闪闪。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是她三叔的来电。
白露想了想,然后深吸口气,接通了三叔的电话。
“喂,三叔。”
她不敢当面跟他讲清楚,而电话无疑是最好的说清楚途径。
“嗯,在哪呢?散了半天心了,可以回家了吗?”
电话那头的白逸云放柔了声线,柔声细语地开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