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是陛下吗?
诸葛卿落的话音刚落,一只大手便出现在她眼前,将她手里的信给拿走了。
诸葛卿落抬眸,就看到宗政玄墨目光死死盯着的手里的信,周身的气息瞬间变了,便的极具攻击性。
只是这一个动作,便能说明这封暗藏玄机的信很重要。
“你这样看是看不出来的,需要用特殊的草药浸泡,那些隐藏的字才会出现。”诸葛卿落小声提醒道。
没有草药,就算盯着这封信看一整日,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抱歉,本王失态了。”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宗政玄墨敛下眼底所有的情绪,将信交还给诸葛卿落。
“这信,你不拿着吗?”诸葛卿落瞥了眼手里的信,眼眸微闪。
诸葛渊将这个秘密藏的这么深,肯定没指望他妹妹能发现这其中的秘密,定是希望诸葛卿落将这封信带给宗政玄墨。
这里面的秘密想来应该是与宗政玄墨相关的,而且还是很隐秘的秘密,不然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来隐藏。
“是你发现的自然交于你,处置权也交于你。”宗政玄墨虽然也很想知道里面写的到底是什么,但这是诸葛渊留给诸葛卿落的,只要她不愿意,他就不会多过问。
“宗政玄墨,有件事我一直都想不通,我哥身经百战,什么凶险危险的处境没有遇到过,他出事的处境虽然危险,却也不是特别危险,比这凶险的我哥都能破解,没道理破不了流火国的围堵,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藏是我不知道的?”诸葛卿落抬眸直视宗政玄墨。
诸葛渊能被称为战神,就不是那么轻易会失败的人,再加上诸葛常宁那欲言又止的话,直觉告诉她,这其中肯定是有猫腻的。
营帐里一时陷入了寂静,过了许久,宗政玄墨才缓缓开口道:“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我不想你被的卷进来,听话,以后别问了,这样你会安全很多,其余的事情就交给我去办。”
最终,宗政玄墨还是选择了不同诸葛卿落说,只因不想把她牵扯进去。
他只希望她能无忧无虑的过完这一辈子,不想将她牵扯进来。
“我哥的死果然不简单,他是不是被人害死的?”宗政玄墨越是闭口不想谈,诸葛卿落越是能确定自己心底的想法。
“别乱想了,诸葛渊是北冥的战神,谁能害他。”宗政玄墨眼眸微闪,敛下眼底的所有情绪。
“陛下,北冥地位最高的人,能害他。”诸葛卿落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一直注视着宗政玄墨。
她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一个可能了,诸葛渊可能死与功高盖主。
“谁同你说的?诸葛常宁,是不是他?”一听这话,宗政玄墨脸色瞬间变了,变的凝重了起来。
“是陛下吗?”一见宗政玄墨这反应,诸葛卿落也不用再问了,心里已经有数了。
“这事你别管,我也只是猜测,还没有证据,你别乱来,激怒了陛下,我也不好护你。”宗政玄墨开口警告道。
他也只是猜测,诸葛渊之死,到底有没有隐情,他一直在查,却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查到。
要么就真的是他多想了,这件事没有隐情,要么就是凶手隐藏的太深了,深到他都查不到。
“我都知道的。”诸葛卿落垂眸,望着手里的信,眼神微闪。
“走吧,向舞在外面估计都等着急了。”诸葛卿落边说着边将手里的信折好放入怀中,贴身放好。
是不是陛下动的手无所谓,她只想知道诸葛渊的死有没有隐情,如今看来是有的。
不管是谁,只要她还活着一日,就会想办法把幕后黑手给揪出来。
等两人从营帐里出来的时候,面上皆都恢复了平静,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向舞一直在营帐外等着诸葛卿落,见人出来连忙走了过去,“卿落,你总算出来了,你要再不出来我都想进去找你了。”
向舞天生好动,让她在外面等那么久,实在是太为难她了,要不是为了等诸葛卿落,她早就走了。
“你不是想去马场玩的吗?走,我陪你。”看着笑容灿烂的向舞,诸葛卿落笑了,有这么个开心果在旁边,之前在营帐里的那点忧伤都被冲淡了。
“真的吗?太好了,走走走,我带你去,军营里的马每一匹都是万里挑一的好马,平日里李雄可是连碰都不肯我碰,小气的很。”向舞拉着诸葛卿落一边碎碎叨,一边朝马场的方向跑去。
“王爷,您是不是同二姑娘说了什么?”相比于向舞,李雄则比她有眼力劲多了。
习武之人本就耳聪目明,他隐隐听到了大概的声音,虽然听的并不是深具体,但也足够让他去猜测的了。
“王爷,二姑娘一介弱女子,末将认为,还是不要将她牵扯进来的好。”李雄试探的开口道。
他以为宗政玄墨同诸葛卿落说了什么。
“一个将你打趴下的弱女子?”宗政玄墨斜了眼李雄,他看着像是会把诸葛卿落牵扯进来的禽.兽吗?
李雄的脸抽了抽,神情看起来很为难,“王爷,咱说归说,能不能不提这件事。”
“本王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在乎她,不会害她的。”宗政玄墨淡淡的撂下这句话,抬脚朝诸葛卿落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李雄见状也来不及多说什么,跟了过去。
到了马场,向舞随便选了一匹马就去野了,独留诸葛卿落一人。
宗政玄墨到的时候,就看到诸葛卿落羡慕的看着骑马狂欢的向舞,跃跃欲试又害怕的模样。
“不会骑马吗?”宗政玄墨走到诸葛卿落的面前,淡淡道。
“嗯。”诸葛卿落轻轻的应了一声,这是她第一次见得到马。
“想学吗?本王教你。”宗政玄墨闻言,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诸葛卿落看了看马圈里的马,犹豫了会,默默的摇了摇头,“算了,我不想骑。”
大抵是这句身体以前被马踩过,对马有一种恐惧感,强烈到都能干扰她的情绪,这是一种内心深处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