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尽

  一刻钟后,穆捷骁提着木桶进屋了。
  卫芷被穆捷骁肏弄得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吩咐他将自己抱进桶中。
  穆捷骁红着脸照做,他抱着卫芷,把头扭向一边,极力不去看怀中女子,侧脸望着地面说:“末将就少慈这一个妹妹,请公主殿下一定要劝阻陛下,万不可让陛下纳舍妹进宫。”
  卫芷懒懒地趴在木桶沿上,身体里尽是云雨之后的疲乏。
  许是被水汽熏的,女子的双颊红扑扑的,声音中也带着一丝羞涩的绵甜,她小声羞赧道,“本公主自会想法子帮她。”说罢便憋着气,头往下沉,将整个人全部泡在热水之中。
  “多谢公主殿下!末将毁了公主身子,明晨就去求陛下赐婚。”
  见身后人迟迟不回应,穆捷骁以为她难为情,又说了一遍。
  屋内还是鸦雀无声,安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穆捷骁偷偷转了半个头,轻呼一声,“公主殿下?”
  还是未得到一丝半点的回应。
  待到穆捷骁转过身时,见卫芷将头埋在水里,以为她要寻死,大惊失措,赶紧将她一把从水中捞出来。
  卫芷被穆捷骁像抓小鸡似的抓了起来,突然的挪动让她手忙脚乱地紧紧抱住身前的男人。
  “穆捷骁,你做甚!”
  卫芷死死搂着穆捷骁的脖子,气呼呼地看着他。
  “末将,末将以为公主殿下要,要自尽......”
  卫芷哭笑不得,满脑子雾水,气愤道,“本公主为何要自尽?”
  穆捷骁脸烧得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缘由。
  怀中女子白皙光滑的身子还湿漉漉的,她黑发上挂着的水珠啪唧一声,掉落在穆捷骁的盔甲上,在铁甲上溅起一片极小的水花。
  穆捷骁连忙从一旁架子上取下一根沐巾铺在床上,然后笨手笨脚地将卫芷放在上面,直到用宽大的沐巾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才敢正眼去瞧她。
  他扑通一声跪下,严肃道,“末将明晨就去求陛下将公主殿下许配给末将。”
  卫芷神色惊恐,转而气鼓鼓地说道,“不许!嘶......”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扯着全身被男人粗鲁行径弄出来的伤痕,特别是身下那处,疼得如撕裂般厉害。
  沐巾随着卫芷的动作散开了些,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脯来。
  卫芷浑然不知,继续撅着嘴恶狠狠说道,“不许告诉父皇,不然本公主就...就让茯苓拿根白绫来,真的自尽了去!”
  “公主殿下使不得!”
  穆捷骁一抬头,就看见卫芷胸前乳肉上被自己手掌磨弄的痕迹,一大片淡淡的红在她莹白细润的肌肤上清晰可见,两点娇嫩的乳珠也被他揉得红彤彤的,像挂在枝头上的两颗脆生生的小红果。
  穆捷骁喉咙咽了咽,低头认真道,“我司马府世代家世清白,声名赫奕,末将父亲跟随先帝开疆拓土,平定边疆战乱,立下汗马之功。先帝去后,父亲便辞去了大司马一职。陛下任命末将担任父亲朝中职位,近些年来捷骁自认未辜负陛下的期许。”
  卫芷正在气头上,听穆捷骁说着与她毫不相干的家事,心中诧异,他同本公主扯这个作甚?
  只听穆捷骁继续正色道,“末将家中人口简单,只有父母双亲和小妹少慈。若公主殿下嫁到司马府,末将必定同父亲一般,一辈子绝不纳妾。若负约,必在活着时遭千刀万剐,乱箭攒心!”
  卫芷听得一愣一愣的,她白皙的双颊微微发红,心虚道,“这与本公主又有何干,大司马你先起来......”
  “公主若是不答应,末将就长跪不起。”
  卫芷裹着沐巾起身去拿理血药,闷声闷气地说:“你要跪便跪着吧,本公主不管了。”
  她坐在雕花游麟软塌上,打开药瓶,用手指勾了少许药膏后,掀开了沐巾。
  半刻钟后,见穆捷骁依然一声不吭地跪着,卫芷心烦意乱,蹙眉道:“父皇都免了大司马跪拜礼了,大司马却在这里跪本公主,若是让人知晓了,岂不是要责骂本公主大不敬了,穆捷骁你快起来!”
  穆捷骁这才觉得此事不妥,说了声“末将遵旨”便起身垂首抱拳。
  他余光撇见卫芷正在艰难地往身下抹药,她那私密处已是红肿不堪,两瓣嫩唇略微外翻正对着他,似是在控诉他的粗莽行径。
  全都是因为他才成这样的。
  穆捷骁黝黑的脸上泛起两团隐约的红晕,他正欲转过身去,就听见卫芷轻声说,“大司马,你去帮本公主把桌上铜镜拿来。”
  穆捷骁不明所以,还是去将铜镜拿了过来,站在离卫芷叁尺远的地方。
  “你站近些,将铜镜对着这儿。”
  卫芷手指勾着药膏,摸索着往穴口抹去,因着看不见的缘故,好些都抹歪了。
  见穆捷骁迟迟不动,加上卫芷身下又疼得厉害,她恼怒道,“快呀,还愣着干嘛!”
  穆捷骁此刻完全不像个威猛的武将,反倒像个扭扭捏捏的小姑娘。
  慌忙之中他往前走了一小步,别过脸,摸索着将铜镜往前伸。
  “再近点。”
  穆捷骁又往前小心翼翼地伸了些,不料被一双纤纤柔荑拉着手腕往里拽,明明那拉拽的力气小得可怜,他还是不受控制般跟着往里送。
  最后,卫芷因始终抹不好药变得烦躁无比,她将穆捷骁手腕往软塌上拉,拿起他一根手指沾了药膏往身下涂抹。
  一碰到红肿的肉唇,穆捷骁的手指就不由得轻颤了下。
  粗糙的指腹滑过幼嫩的肌肤,又引得卫芷小声嘤咛起来。
  “嗯啊...穆捷骁你...你别动!”
  更阑人静,殿内只剩男人愈发沉重的呼吸声和女子缠绵悱恻的娇娇啼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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