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

  卫芷许久没行过如此激烈的房事,只觉得浑身疲乏,虞子期走后她便叫了水沐浴,几个侯府的丫鬟搬了木桶进来,茯苓知道卫芷不喜别人伺候,便让那几个丫鬟退出去候着。
  “茯苓,方才虞太医来诊脉,道本公主未怀有身孕。”
  茯苓正拿着茉莉皂角仔细替卫芷洗着身子,听罢兴高采烈道,“那真是太好了!这下公主总算不必再为此事烦心了!”
  “是啊。”
  卫芷懒懒地泡在木桶中,双颊还泛着欢愉之后的潮红,蒸腾的水汽将她的眸子润成水蒙蒙一片。
  她也说不出现在究竟是何种心情,只觉得有些许惆怅,或许有朝一日,她会怀上叁皇兄的孩子吗?如若是怀上了,又该如何呢?
  “可是公主,您的月事已有近两月未来了......”茯苓疑惑望向卫芷。
  “虞太医称,许是从行宫回来后,冷食用多了些,食积不化才导致的。”
  “原是这样啊......”
  茯苓喃喃自语道。
  卫芷将软绵绵的身子沉在氤氲热水中,思及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可能是因着虞子期急着回宫,有些匆忙的缘故,她还未......便戛然而止了,越想口越渴,她问了声:“茯苓,此次带青茶来了么?”
  “叁皇子特意嘱咐让奴婢多带些呢,公主稍等片刻,奴婢这就下去沏茶来。”
  茯苓往炭盆中添了块新炭,便退出了厢房。
  卫芷鬼使神差般将手悄悄探到身下,摸索到稀疏的花丛,情不自禁地抚上两瓣娇嫩的肉唇,那里似乎还留存着虞子期的温度。
  她抚摸到那粒仍有些肿胀的肉蒂,伴着热水将手指放在花唇上轻轻摸索着,长长的指尖偶尔不小心刮擦过柔软的唇瓣,顷刻间奇异的快感涌上心头。
  回想起昨日在勤政殿内卫然用手指帮她揉弄的画面,卫芷心潮起伏,思绪纷飞,再不能心平气和地沐浴,竟开始学着卫然的动作抚慰起红润的那处来。
  她轻掰开热水中那条红润的小缝,将两根手指按在脆弱的肉蒂上,指腹使了些小小的力来回揉弄。
  那处与热水接触后,轻易就变得潮湿,卫芷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朦胧的人影,她将身下那双手也想象成是那人的,想着昨日他的指尖是如何将她抚弄到不能自已的。
  炭盆中的新炭蓬勃地燃烧起来,厢房内的温度愈渐高,烧得卫芷的小脸儿红彤彤的。
  “啊嗯......呼......”
  卫芷喉间发出含糊的呜咽,高高低低的细碎喘息只她一人能听见,花蒂很快就被她揉弄得红肿不堪,在她身下绽出一朵耀眼的红莲。
  她左手牢牢抓住木盆边缘,右手快速地搓按着花蒂,大着胆子加快了动作,虽不得要领,但那处的痒意仍旧舒缓了不少。
  可依然憋得难受。
  厢房内升腾的水蒸气弥漫开来,隐约可见女子五官皱缩成一团,眉头紧凝,眼神也逐渐失了焦,檀口中无意识地发出些破破碎碎的细软轻喃。
  此刻卫芷的脑子像滩浆糊似的浑浑沌沌,一片迷惘,如同置身于皑皑弥天大雪之中,纷纷扬扬的雪花遮住了前路,快意将要停滞之时,她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一个人的模样。
  右相秋玄。
  他干净整洁的朝服永远都不染纤尘,即便是在下雨天遇见了,也总是一副衣冠楚楚,宠辱不惊的模样,似乎从未见他动过怒,抑或是为了什么事高兴过。
  那日他许是发了善心,竟将枝头的幼鸟带回了丞相府照料。想起那座朴素典雅的丞相府,明是弄权的逆臣,却有个那样朴素的府邸,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可越是这样,卫芷就越想揭开他的面具,将他的真实面目一探究竟。
  她下意识地继续揉弄着花穴,口中痛苦的呢喃中隐隐带着丝欢畅,若是秋玄与女子行那等事,不知届时还是否同表面看似那般清心寡欲?
  卫芷轻哼了一声,双颊被热水熏得发热,透出一股妩媚的潮红。
  她倚着木桶微阂了眼,手指将玉穴捣出一小波透亮的蜜液,鼻尖上冒起剔透的汗珠,发丝也被香汗凝在了脖颈上。
  半晌功夫后,快意喷薄倾洒,来势汹汹的春潮从花穴中奔泻而出,略微有些发黏的淫液很快便与热水融为一体。
  “咚咚!”
  外面有人敲门,吓了卫芷一跳,只听见茯苓的声音响起,“公主,茶沏好了。”
  卫芷做贼心虚般将手指在水中搓了搓,道了声,“进来吧。”
  茯苓呈上青茶,一边伺候着卫芷更衣一边道,“方才侯府的丫鬟来传话,称楚世子携楚夫人已在广源酒楼设了宴,邀您前去呢。”
  “同五姐姐说了吗?”
  “五公主称怕穆姑娘等久了,已先行一步。”
  卫芷笑意浅浅,“五姐姐怕是急着去饮那广源酒楼的胭脂梅吧!”
  她在宫中时就常听卫曦提起过广源酒楼酿造的胭脂梅乃京城一绝,嚷嚷着若是出了宫,定要立马带她去那儿喝上几壶!
  思及此,卫芷舔了舔唇,简单收拾好后,便吩咐小厮快些备好马车,带着茯苓与两名宫女去了广源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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