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4章 池少新篇,尾声篇之办婚礼好不好?
眨巴着眼睛,江年华还有些难以置信:“是不是太容易了点?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心还是七上八下的,这一次的事情应该是她这辈子遭遇的最大绝境了,这还不比简单的破产负债,多多少少地还是在她心里残留了不能磨灭的阴影!
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担忧,池赫拥着她往里边走去:
“不会!有句话说得不无道理,站得越高摔得就越狠!越是高层的圈子其实往往感情越是淡漠,利益才是第一位、最牢固的!这个人现在没有了利用价值、还成了破口泄气的,只会有更多的人巴不得他赶紧死,赶紧闭口,他是自作自受!人在遇到困境的时候就容易犯糊涂、失去理性做愚蠢的决定……”
其实他若是不冒进或者再抻抻,他还得想办法去摸他的底、再想办法去搞掉他,时间越长,变数越多,他自己的胜算其实是在降低的,偏偏,病急乱投医,他先迈出了这一步,这让他猛然想到了之前看过的一个新闻,说的就是某领导在竞岗之前一个月,也是先去大庙求神拜佛、摇签批命,抽了个下下签,最后不知道怎么给化解的,最后到底是如愿上岗了,关于个中内幕只怕只有当事人最清楚,但这种寻求心理安慰的方式似乎成了很多人信赖的方式。
可能就是一种心理暗示的作用吧,但有时候还真不能不信,仿佛还真有些灵验!
恍了个神,池赫又低喃着敲了敲她的小脑袋:“跟某些人一样!”
这一次,她何尝不是自乱阵脚、铤而走险了?要不然,哪里用得着她去弄这一身伤?也许是男人骨子里先天的血性吧,池赫是真的觉得这些事都本就该是他的责任、该是他去想的事儿,他的妻子只要好好的陪伴在他身边,做自己喜欢的事儿就够了。
翻了个白眼,江年华扁了扁嘴:“又含沙射影,想训我就直接训呗~”
亏得她还是个病号,简直一天三遍的耳提面命!推开他,江年华先去把花给插进了花瓶了,整理好,欣赏着,她的心情也明朗了几分:
“老公,那以后上面还会找我们麻烦吗?生意做的太大会不会还招人眼红?”
人活着真是不容易!
这样的事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
转身折回,江年华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放松了身体软软地靠了过去,不管怎么说,心头的大石头好歹算是去了一半了:
至少她不用离婚、也不至于以后冒出什么危机来被婆家不待见了!
虽然吃了点苦头,私心里她觉得还是挺值得的,这场婚姻,她真的是赚翻了,因此也不想池家任何人对她有微词。
蜷在他的颈窝间,江年华乖巧地蹭了蹭,刹那间仿佛都感受到了两颗心舞动的同频率。
揽住她的身体,池赫也微微沉思了下:“短期内不会了,再有这样的念头也会懂得避其锋芒,生意再扩张下去,我也就该退休了!”
“呃?”
倏地抬眸,江年华心下猛地“咯噔”了下:他这是萌生退意了吗?
第一感觉,事情恐怕不妙吧!他是不是又瞒了她什么?
抬手摸了摸她还带着点淤青的脸颊处,池赫淡然地笑了:
“不是因为这次的事儿,也不是因为你,时势所趋,拼搏了那么多年,还不允许我多拥有点自己的时光,好好享受下生活了?”
抵着她的额头轻轻蹭了蹭,池赫心里第一次有了想要跟她多生几个宝宝,过点平静日子的强烈念头。
幻想地闭了下眸子,他才轻声试探地问道:“你会介意我只挂个闲职却没有实权吗?可能不能让你再风光无限了!”
蓦然回神,江年华的头瞬间摇地跟拨浪鼓一般:“不,不!我一点都没想法!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的!”
他尊重她的工作,她自然也尊重他的选择:
“老公,你累了我们就休息,你没钱了我也可以养你的!有手有脚我们肯定饿不死!风不风光都是给别人看的,日子却是自己过的,我只在乎自己、在乎你、在乎我们高不高兴,其它的都不重要!”
就知道她傻!
果然一根筋!他就是再退休、再隐姓埋名,想让她风光无限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他们怎么可能会缺钱,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睁开眸子,池赫情不自禁地在她唇角轻啄了下,眯起的眸底全是掩不住的笑意:
“嗯,好,不过,还没到那一步,我只是随便打个比方的!其实公司发展、扩张的时候我们也一直在吸取先辈的管理经验跟失败教训,所以之前大家商量的时候,我们就统一决定在各个公司内部都推行了制度的试验跟改革,实行执行ceo轮班制,池名集团是池家的,自然我有话语权,不过我却不一定永在幕前了,这样哪怕有人眼红也找不到固定目标的,若他们真有本事锁定到一人,很快就会有人取代,池名不会倒,所有的人就都不会倒!”
嘴巴大张,江年华的确震惊不已:这人真贼啊!的确,法不制众,而且听他的意思这似乎不是他一个人的主意。果然,她跟他们的想法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啊!
张了张嘴,江年华却没再细问:他没说明白,应该是不想她多知道的吧?
下一秒,她的嘴巴就被人按着给阖了上去:“丢人!还是这么没见识!”
勾着他的脖颈,江年华终于笑了,笑得轻松灿烂更妩媚:“是,老公大人最有见识成了吧?老公,不等一年了好不好?等这件事完结、我的伤能见人了,我们办婚礼好不好?”
她想嫁给他,做光明正大、名副其实的池太太,哪怕一天也好,至少她也算穿过婚纱圆满了,以后应该能减少些麻烦,也不至于遗憾了。
等了半天竟然没听到回复,江年华疑惑地抬身,接连的滴答的手机铃声却先急促地响了起来,烦得她眉心紧蹙:
谁啊?催催催!真不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