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彦的指责
什么是永恒？那就是永永远远，化作数学的表达方式就是——无穷大的时间！
学过数学的人都知道，无穷大不管除以几都是无穷大，所以永恒分成几份，当然也还是永恒喽？！
看着彦张了张嘴哑口无言的样子，伊泽挑了挑眉头，‘我果然好机智！’
就在他暗暗有些得意的时候。
“切，无耻！”旁边毫不留情的不屑让他一个踉跄。
‘喂喂，不带这样的啊。’看向维恩的眼中满是幽怨，‘你站哪边的啊？
或许是被他这样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维恩脸竟然红了下。然后……‘哼’的撇过了头去。
‘这是……傲娇了？’伊泽眨了眨眼。‘许久不见，这妹子表情好像丰富了许多？’
‘还有？她怎么会来弗雷尔卓德星系的，盖伦那小子呢？’
伊泽表示，对现场这状况更加不了解了。
看了看周围，整座山脉几乎都要被烧化了的样子。
“什么情况这是？”不解的搂了搂炙心，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看现场好像是大打了一场，但再看这几人，没一个像有打过架的样子啊？气息平稳，衣衫整齐，额……除了被自己撞碎了盔甲的那个。
总的来说，应该还没动手，至少炙心和彦之间还没动手。不然的话，以两人势均力敌的实力，不应该都这么‘整洁’才对。
“消灭了一些恶魔，刚找到机会能甩掉彦的时候，你来了。”炙心简洁的解释道。
“噢？这样吗？！”伊泽恍然了下，随即察觉到这山上山下零零散散着好多黑不溜秋的东西啊？刚因为整个山体都被烧的乌漆墨黑的没注意看，现在仔细一看……
卧槽！！要不要这么凶残？
这又是胳膊又是腿又是脑袋的，肠子肉沫满地都是！
再加上恶魔本就长的凶神恶煞的，死前那狰狞恐怖表情，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啊！
“搞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多恶魔？”伊泽不明白了，粗略的看下这数量，哪是炙心口中的‘一些’啊，简直就跟蝗虫一样多好不好？
“以我对莫甘娜的了解，她虽然注重数量优势，但也绝不会不在乎质量啊？”能让炙心和彦汗都不出一下就全部歼灭的，绝对是杂鱼中的杂鱼，这种恶魔弄出来最多也就当当移动‘眼’，四处侦查点亮下视野而已，搞这么多有什么意义？
“优先计算出这个星球的资源所能支撑的超级战士的数量，再以这个星球的敌对势力的强度算出淘汰率，以最优的比例播下恶魔基因，这才是她的一贯做法啊？”
伊泽表示很不解。莫甘娜对任何计划都要求‘完美’，这几乎都成了她的强迫症了，没理由会像这次一样‘没条没理’的啊？
又或者这个地方有其他什么特别意义？伊泽纳闷的想到。
“我也有些不明白。”身旁，炙心轻皱起了眉头，“以往莫甘娜侵略星球，目的很明显，是为了制造筛选出符合她要求的‘士兵’，但这次……”
“恩？什么？”伊泽将目光投向了她。在自己这段沉睡的时间，她应该有不少的情报。
“这次……更像是毫无目的的……屠杀！”炙心犹豫的说道，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
伊泽愣了下，不由紧了紧搂着她的手，安慰道：“这不怪你……”
“不……”炙心摇了摇头。
“真的不关……”
“你知道？在恶魔肆虐的这段时间，炙心都做了些什么吗？”
伊泽开解的话还没开口，对面的彦突然插话道。
“恩？”伊泽一愣，“做了什么？”
“呵……”彦弯起嘴巴一笑，“她什么都没做！！”
“啊？”伊泽一阵莫名其妙，什么都没做你说什么？
“就是因为她什么也没做！”彦煽动着翅膀落了下来，落到地面后双翼护在了胸前，皱着眉头面带着气愤，“如果一开始，阿托克斯那个恶魔来到这个星球的时候她就有所作为的话，那何至于也不至于酿成现在这样的——民不聊生的局面！！！”
“喂！”伊泽不爽了，我的女人还需要你教训？“消灭阿托克斯是你们的任务吧？干嘛推卸责任！”
“推卸责任？呵……”彦吭了声，好似很不屑他的话一样，“那是每个天使的责任！当然也包括炙心，天使的右翼护卫！”
“她已经……”
“说到这你还不明白！……”彦突然矛头一转，“为什么她会这么痛苦吗？”这次的指责没有指向炙心，而是面对的他——伊泽瑞尔。
“哈？”伊泽又是一阵莫名其妙，这女人怎么说什么都能针对到自己头上啊？“喂！你……”
“彦！”炙心好似反应过来的叫住了彦，叫住了两人即将到来的争吵！
“额……”伊泽一楞。看着炙心责怪的看着彦，显然不想她继续说下去的样子，一瞬间突然想通了什么。
懂了彦这话是什么意思，也懂了炙心，为什么会看上去那么痛苦？
是的，痛苦。之前他以为炙心之所以露出那样痛苦的表情，是因为天使的天性，看不得生灵被恶魔邪恶的吞噬殚尽，但现在看来显然并不仅仅是如此！
更让她痛苦的，是她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自己却什么也没做！
什么也没做！作为天使，作为大天使……
“哼，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能让炙心眼看着阿托克斯在这个星球上肆虐！”彦冷哼了声，“但我知道，在她心里能比这件事还要重要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女王！”说着从双羽中伸出一只手来指向了他，“另一个是你！”
“……”伊泽，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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