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7章 邪教徒
夜空之中,一阵平缓的声音响起,在整个天地之中回荡,吸扯人的目光向此处看来,却是当即就能够看见在距离不远处的地方有着一个瘦削的人影站立,身负长剑,浑身上下所弥漫出来的都是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咋一看似乎这样的气质和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但如果是仔细感受的话有能够感觉到在这些气息之中有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意味流露出来,让人不禁有些亲切感。
但是锦衣男子从靳风身上所感受到的可不只是亲切感那么简单,在这个人的身上他更是有着浓浓的忌惮之色是,似乎这个人的存在给了他自身极大的威胁一般,仅仅只是在看见这个人的一瞬间,锦衣男子都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矗立俨然是已经达到了一种无法忍受的境地。
这是在面对强敌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但是在此刻他面对这个锦衣男子的时候也同样出现,那股剧烈的内心波动让其不由得浑身发颤,更是在看见这个人的一瞬间就带着满满的忌惮之色。
“你……你是谁?”锦衣男子双目死死地盯着靳风,浑身上下已经都是将所有的气息蛰伏,似乎这个人的存在让他感受到深深的忌惮一般。
“我吗?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邪教徒,不过我有些不懂了,我这个刚一到这里的人怎么就变成了邪教徒?而且邪教徒有我这么帅气的帅气的面孔吗?”靳风低声说道。
虽然在说话的时候带着笑意,但是其内心之中的冷意已经是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似乎随时都会出手将面前的这个锦衣男子击杀一般,这一瞬间都让这个男子有着一种被洪荒巨兽盯上的感觉,浑身上下的毛发耸立,一双眼瞳之中更是有着神采因此溃散,根本就不敢有太多的松懈显露出来,将自己的所有心神都放在靳风的身上,忌惮着对方。
这样一份赤裸裸的忌惮,靳风自然是能够感觉得到的,但是他却并没有点出来,依旧是面对微笑地望着这两人。
“阁下究竟是谁?既然不是邪教徒,又何必和我等过意不去?在我身后的乃是神殿,如果之前火族族长有什么地方冲撞了阁下的地方,还请阁下不要见怪。”两个人之间也不过是刚一见面,还没有实质性的对攻,但就是如此,这位锦衣男子已经怂了,因为他能够感觉到在靳风身上的这股气息,显露的气息就如同是大海一般渊沉,虽然身上看起来没有邪教徒那种极端癫狂的气息绽放,但是这个人内敛的气息更让人感到畏惧。
这三言两语的话语倒是直接将责任推到了靳风自己的身上,靳风自问自己如今的一番行事应该是按着规矩而来,并没有做出什么逾越的举动才是?怎么这些事情说来说去结果反倒是将锅都往他身上推过来了?还真是让人觉得有些无奈。
“我是谁有那么重要吗?至少你可以肯定的就是我并非是你口中的那种邪教徒,所以你也不需要对我用这种敌视的目光,我仅仅只是一个过客,来到这个大陆进行一场旅程,在不久的将来便将离去,我的所在对于尔等而言乃是不可捉摸的存在。”靳风说着,这样的话语在配上那在妖异紫色的月光之下就显得越发非凡,任何东西之中都有着一股极为另类的气息散发出来,让人沉迷其中。
双目之中依旧是深深的淡然之色,嘴角间勾勒起一丝笑意,靳风满是平静地望向前方,目光都是放在这个锦衣男子的身上,他能够感受到这个男子的不同,在他的身体之中有着一股规则的力量凝聚,让他拥有极强的力量,如果真要说的话,那这种力量便是区分他和火族族长的根本所在。
就好像是东土之中的修士和凡人一般,灵力是区别两者的根本,这完全就是两种并不一样的生命层次,在此刻呈现出来,以锦衣男子的傲气有着高人一等的气质似乎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靳风的话语显得有些升高,锦衣男子听得似懂非懂,一时间也就越发觉得这个人的身份很可疑,但是碍于那种引起他心灵警兆的危机感,他不敢有过多的言语,甚至有着那么一瞬间他都准备转身逃跑了。
火族族长在此刻很明智地选择闭嘴,从这位大人物的态度来看,他看出了许多的东西出来,即便他自身只是一个小人物,但是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好处,常年在部落之间虚与委蛇,自然也就懂得一些人情世故,此刻看见这两人如此微妙的状态,这位火族族长也是已经在心中暗自察觉大事不妙。
不过,现在这个状态可是一点离开的机会都不曾给他,他就好像是被一把锁给锁住,在靳风身上所拥有的都是凝滞到极点的气息,虽然不曾显露出太多,但仅仅只是以小部分的力量就足以让这一位感到一丝惊骇。
瞳孔收缩,火族族长的身子略微后撤,双目满是忌惮地凝望着前方,双脚在地上迈开之时浑身上下已经有了一股极为浓烈的危机感升起。
“既然阁下也就之时路过,想来这个事情也都只是一个误会了,既然是误会的话,那我等就先行告辞了。”见到靳风一说是误会,锦衣男子急忙顺水推舟地将自己的话说了下去,显然是想要借助这样的一番话语脱身,而并非是让这些个东西将自己缠绕。
几乎是话语刚一落下,锦衣男子便已经准备转身离开,不过就在其前脚刚一提起的那一刻,他浑身上下都僵直住了,他不是一个弱者,对于所谓的气机自然是无比敏感,那一瞬间他感受到靳风的气机已经将其锁定,虽然此刻这股气机之中没有带有丝毫的恶意,但是他却不能够肯定之后还是否会有恶意从这股气机之中爆发出来,所以他更多的还是忍耐,在忍受这股气机的冲击,刚准备前迈的脚掌被其硬生生地收了回来,额头之上已经布满了一颗颗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