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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松开我下巴,我依然笑得很开心,当时我就在心里想,这么下贱的我,你应该没见过吧,齐镜。
他将我抱回卧室后,他转身要离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我窝在床上瑟瑟发抖,也没有开口和他多说什么。
他离开后的大半夜,我全身都在发烫,摸了一下额头,感觉到手心内的热源,才断定自己大约是感冒。
我摸着黑从床上起来,下床后径直朝着齐镜的房间走,我到达他床边后,便将身上的浴巾给脱掉,然后全身赤裸的挨着他躺下,手刚放在他胸口取暖时,齐镜开口说:“周宴宴,你到底想怎样。”
我说:“我不想怎样,玫瑰今天是先生的女人了,如果先生不碰玫瑰,会让我丢面子。”
齐镜说:“如果我不碰你呢。”
我说:“不碰我的话,我会另外找雇主,像玫瑰这样的女人,齐先生不要,很多男人都会抢着要,不是吗?”
我听见身边的齐镜在黑夜里冷笑了一声,他伸出手将躺在他身旁的我给拉到他身上坐着,他躺在床上没有动,又加上没有开灯,我只看到月光下他散发着冷光的眼睛,他说:“好好伺候我。”
我说:“是。”
说完这句话,我便伸出手去解着他衣服,他睡袍脱掉后,我整个人便贴在他身上,我们两人之间的身体没有任何间隙,我暂时没有动,只是贴着他胸口说:“齐先生,希望你不要再像上次一般毫无理由抛弃玫瑰。”
齐镜伸出手挑起我的脸,笑着说:“你好好伺候我,如果舒服了,我怎么会抛弃你?”
我笑了笑,不在说话,便低头吻上了他的胸,我对这方面事情如果不是齐镜开发我,说实话,恐怕到现在还是门外汉。
我按照以前齐镜吻我身体的方式吻着他,齐镜身体的温度徒然身高,可他自控能力非常好,他仍旧带着冷笑躺在床上看我。
我专门挑他敏感点吻着,最后吻上他喉结,我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用舌尖在他性感的喉结上打着圈圈,果然他身体僵了一下,很块他便将我用力一拉,他人便压在我身上说:“你不觉得节奏太慢吗?男人在床上对待女人有两种,一种,喜欢的就慢慢调教,第二种,妓女,就无需发费那么多的时间,纯属心里生理上的需要。”
齐镜说完这句话,忽然扒开我双腿,我半点准备也没有强行进入,这跟以前的他对待我的方式完全不同,异物忽然闯入,我疼得有些受不了。
齐镜动了下问我:“难受吗?”
我脸上难受的表情收了收,勉强扬起笑说:“先生喜欢就好。”
齐镜冷笑了一声说:“吻我。”
我疼得全身都是汗,又加上之前感冒现在全身虚汗,不过我还是提起精神圈住了他脖子,动作青涩吻着他,他将我脸钳住给往后压,对我说:“就你这样的程度还想当妓女吗?周宴宴。”
我抿着唇,看着他并不说话。
齐镜身体忽然再次一沉,我感觉下体干涩疼痛,疼得叫了出来,有点受不了想推开他,齐镜根本不容有半分逃避,在我呼疼那一瞬间,他便死死吻着我唇,一边强硬的让我和他接吻,身体没有节奏的律动着,我从来不知道这次居然会比第一次还疼,他似乎是故意让我疼痛。
我也不知道这场情事延续了多久,进行到中途时,我小腹处有一股热流流了下来,当时我以为是他动作太粗鲁导致自己受伤出血了,可那些血越流越多,齐镜感觉到不对劲,从我身体内抽身离开,将灯开了后。
看到床上脸色苍白的我躺在那儿,捂着小腹一动不动,又低眸看向床单上的血,他走到床边用手试探我额头,他问:“月经什么时候来的。”
我捂着抽疼的小腹,有气无力的说:“上个月28号。”
齐镜试探我额头温度许久,开口说:“发烧了。”
我说:“我没事,如果你还没有满意我可以坚持,只是今天有些特殊情况。”
齐镜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说:“我并不想浴血奋战。”
我感觉他体温还有些偏高,知道他大约还没尽兴,我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低头,他皱眉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来,我圈住他颈脖,挨在他耳边说:“我可以给你kou交。”
齐镜脸上一沉,抬起来脸看向我问:“谁教你这些的?”
我得意洋洋的说:“酒吧里面的小姐啊,不过我没有实践过。”
齐镜皱眉说:“短短几天你都学了什么?”
我说:“可多了,反正就是魅惑男人的。”
齐镜语气略带警告说:“下回让我再看到你去那种地方,穿那些衣服,周宴宴绝对不会像这一次这么温和。”
我眨巴着眼睛问:“你不是不喜欢我了吗,我跳给别的男人看,你凭什么不准?”齐镜没说话,我笑得奸诈,拖长声音说:“哦……你是吃醋了。”
我本来只是胡乱猜测,发现齐镜没有否认也没有应答,身体忽然激动的要从他手臂上坐起来问:“你真是吃醋?”
动了一下,齐镜单只手抱住我,抬起左手给我看,手臂上是血,我脸立马绯红,我说:“它主动流出来的,我、我也不想,你知道女人就是这么麻烦。”
他见我这样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些话,大约不想和我计较,齐镜可能觉得有点恶心,可他没说什么,快速抱着我进去了浴室清洗。
我亲自完成,一切都搞定后,我躺在穿上抱着热水袋在床上躺着,齐镜从浴室走了出来,正用浴巾擦拭着头发,我继续问之前的话,我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他说:“没有。”
我笑着说:“你就有,我知道,不然你干嘛要我脱衣服,干嘛毁掉我的妆,是不是?你就承认吧。”
齐镜神色还算温和,端起桌上一杯姜糖水到达我床边将我从被窝内给拽出来说:“喝完酒休息,很晚了。”
我说:“我要听嘛。”
齐镜被我缠得没办法了,说:“嗯,是。”
我脸上笑来花,我说:“还真是。”
齐镜说:“喝吧。”
我缓慢喝着那杯姜糖水,目光在齐镜脸上来回巡视着,我笑了两声,忽然又挨在齐镜耳边问:“你还难不难受?”
齐镜想把我脸推开,我像个牛皮糖一样又贴了上去说:“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虽然我没有试过。”
齐镜脸瞬间就硬了,他一本正经说:“周宴宴,我发现我没看着你这几天,你倒是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学了。”
我说:“对啊对啊,反正你不管我,我就会变坏,反正也没有人在乎我。”
齐镜放下那杯被我喝完的姜糖水后,将我放入被子内,关掉灯后躺了上来,我缩在他怀中说:“齐镜,其实我一直想要个理由,你抛弃我的理由。”
许久,齐镜淡淡的说:“周宴宴,你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心思单纯的相信我。”
他说完这句话,我心里一抖,以为他看出了什么,紧接着说:“以前的周宴宴单纯美好,我将她推开就是希望她别沾染我身上的黑暗,离开我她会过得很好,我给不了她美好单纯的一切,反而会将她拉入了深渊,我不想抹杀掉她的无忧无虑,她应该是快乐的。”
我听了他这句话,许久都没有开口,只是窝在他身边说:“可叔叔,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说:“我以为还来得及,今天我才发现,没有我的周宴宴变得更加糟糕。”
我说:“所以你还要推开我吗?”
齐镜沉默了许久,忽然伸出手抚摸我脸,他手指的温度还有些凉,他听在我眼睛位置时,我在想:“此刻的你在想什么。”
我说:“想你,想和你在一起。”
齐镜没说话,手指从我眼睛上收了回来。
我静静躺在他身边。
从那天以后,我和齐镜之间的关系应该才算真正融洽下来,他也没在逃避我,我像他索吻时,他会很温柔的吻着我,在我大姨妈难受时,他就将我抱在怀中,手贴着我小腹,便处理着我文件。
睡觉时他也不拒绝和我同床,在我大姨妈消失后,甚至会主动要求和我亲密,我也非常大方的回应他,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让我忽然有些恍惚。
情事过去后,我浑身软绵绵的躺在齐镜怀里,齐镜抱着我靠在床上抽烟,他这根烟抽了很久,蓝色的烟雾在空中旋转着,齐镜忽然对我说:“宴宴,我们把结婚证拿了吧。”
我在他怀中一僵,抬起脸看向他问:“为什么忽然这样想?”
齐镜将烟掐灭说:“嗯,这样我就有资格管你,不然我不在,你倒是像个和没人管的野孩子一样学坏了。”
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
齐镜抬起我脸问:“怎么,不想?”
我笑着摇头说:“没有,我只是在想如果我爸知道了,他肯定要活生生被气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