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不耐烦了

  “北魏太子来我璃南,也正好与我璃南交流交流。两国学习学习也对各自有裨益,皇弟以为呢?”
  君慕辰见他老是在你身边打算,并不爱搭理他,他说三句自己能回应一句便不错了。
  又把话给转到北魏人身上,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打什么主意。
  “既然是好事……如果有利的话,就多劳皇兄费心了了。臣弟嘴皮子欠,如果是恼了那位北魏太子就坏了。”他拱手以告别,希望这位忠王殿下莫要再跟着他了。
  真怀疑他上辈子就是一只跟屁虫。
  君慕杰到现在还想不通自己的这个弟弟怎会如此好心,上次的事情竟然没有都给父皇听,他是别有所图还是想掐住机会,到一定时候把自己彻底给推倒。
  他善于揣测人心,可仍未把这个二弟给看透。
  不过君慕辰仍旧是自己登上皇位的最大阻碍罢了。
  “北魏人何尝有你说的那般无理取闹,我看端木郡主人就很好嘛,也和二弟颇为合得来。当时她不最属意你吗?既然这位端木莹郡主能够喜欢上你,他的哥哥也一定能够吧……”
  君慕辰往前快走了几步,硬生生拉开两人的距离。
  在此前,他丝毫没有表现过对君慕杰的不耐烦唉。
  杨作屹按住了君慕杰的肩膀:“呸!一身的傲气不知道和谁学的!他娘和他一个样。”
  君慕杰的嫌弃一闪而过,“杨小郎怎么跑到我这来了,你也是挂了官名的吗!”
  杨作屹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呢。今年春围过后,特地使人进了榜,如今在也有个闲职了。
  他拿起他的手往下一甩,“宫墙之地,千万莫说那些话,以免传出去,又说是本王授意你的。若是被他人知道了,该怪也得怪到你身上。”
  倒要看看这位云王殿下到底能傲气多久,他就是得父皇的喜爱又能如何?他的母妃,只是一介妃嫔而已,连四妃都算不上。
  但是自己的母亲可是一国之母的皇后,母仪天下的人,与皇上平起平坐的人。
  “殿下,我好久都见不到您。今天把您给碰上了,骤觉欢心。还记得那位姑娘吗,依旧嫩着呢,还等着王爷呢!”
  君慕杰还真的是把那位俏丽似柳若曦的女子给忘了。
  “提她作甚,赏你玩了。”想想就晦气,不顺就从去年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断过。
  杨作屹猛然闭上了嘴,怎么感觉王爷像是不太待见自己了。
  纠纠结结半天没敢搭话,末了,忠王将登上马车的时候,又出了一句,“好久没和王爷喝酒了,不若我们今日去寻乐子!看样子,王爷也不是很开心。”
  又喝?自己不开心,还非得和他喝酒去了,他可是堂堂皇子,若是被其他官员看到自己留恋于烟花之地还了得。
  君慕杰狠狠瞪了一眼杨作屹,这真乃狐朋狗友也。“不了,本王上次被你坑害许久,若是这次还随你游玩。本王就该被除玉碟了!”
  杨作屹嘿嘿笑了一声,“牵挂谁也牵挂不到王爷身上去,我们乔装打扮去,总不会有人知道我们的吧。”若是别离,就失去了和王爷相交的机会。
  那么他们俩的关系会越走越远,带来日忠王殿下登上皇位,也会把他忘掉了,他没有什么本事也只会讨好于人。
  格真立马拦住了他。“殿下不欲与你出行,杨小郎还是回去吧。”
  “你爷爷的!杨小郎是你能叫的,你现在得叫我杨协助!”他现在官至协助,为何还叫他小郎,再说小郎也配像他这样的奴才叫的。
  君慕杰直接把自己的配刀甩了出来,“你再喧哗一句试试!”
  杨作屹没有再吭声了,整个人抖得像筛糠一样。
  “格真,你先回去吧。”
  格真只好离去。
  这便剩下了两个人。
  “王爷,你莫要吓我!”杨作屹直接跪在了地上,也不管什么礼仪了。
  他的锦衣沾上了地下的灰尘,直抱着忠王殿下的大腿。
  君慕辰恨他不争气,只踢了他一脚。当然脚力没那么狠,可是他顺着势滚了好远。
  “这般没出息的东西!随本王走!”
  杨作屹又哭又笑,总算把这尊佛给哄好了,父亲说了以后忠王得势也就是他全家得势,现在他和忠王是一条船上的人,自然想和他混个熟络。
  他们果真乔装打扮了一番。
  君慕杰原本生得白净俊俏,现在在鼻子下方贴了假胡子,倒显得粗糙许多。
  杨作屹是不在乎身份的,因此也没有如何的粉饰。
  “殿下果真威武,就算是贴了胡子也能看到您非同寻常的帅气!”杨作屹不停地拍着马屁,左一句夸王爷生得好看,右一句说王爷气质凛然,不似凡尘之人。
  不过又受到了他的冷眼:“身处于闹市之中,便唤我为公子,若还唤成王爷……身份暴露之后便娶你狗头。”
  杨作屹点头如捣蒜。
  云中城依旧繁华,这座古都已有了很多年的历史,原先先祖皇帝尚未迁都时,这便是最为发达的经济中心和贸易中心。
  清水河联通黄海之地,另设港口与外互通有无。
  气候宜人。不说是四季温暖如春,倒也算是各有各的特色。就是冬天冷,也没见得冷到哪里去。
  “往东城去,乐坊勾栏可是不少。那里好些可玩的东西,就是听个戏也是不错的。”杨作屹细细思考了一番,烟柳之地是不敢再带王爷去的,真出现了茬子,家里那位高堂一定会把自己的皮给扒了的。
  君慕杰眉毛皱紧,他无端想到了端木莹。以前和她听过戏……也不知道她身在何处,一个女子流落在外地,终究是不安全的。
  无缘无故想她作甚,真的是糊涂了。
  难道自己被他坑害的还不够吗?他一个王爷,一个堂堂男子竟然被外邦女子玩得团团转,说出去可真是贻笑大方:“本……我并不听戏。”
  “是了,小人知道了。”便是去酒馆了,那里也有寻乐子的地方,叫上几个清倌,吹拉弹唱……
  此计便觉得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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