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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冥灵

  秦广王看着人间的风景。日落时分,他坐在桥头看着被天空染红的天空以及河水上的一个个船,人类社会不过如此,正想闹一下的他,忽然发现自己是时候回地府了。
  起身,飘在天空,一身白,好似小白般,手持扇,又像翩翩公子,本王看着下天空,喃喃道:“是时候回了。”回到地府,不觉的走向彼岸花丛。
  彼岸花,花开彼岸,花叶两不相见。
  我是彼岸花妖,路过的游魂如此说。
  沐心陌出生在这彼岸花海。游魂说,我的出生是彼岸花叶用生命换来的。
  路过的游魂说,他们是鬼,我是妖鬼。我不明白,妖鬼跟鬼的区别在哪里,难道是多加了一个字?
  趁着现在没有游魂来讲故事,我躺在彼岸花海中,准备睡一觉。
  地府的景色还是一如既往,听闻地府的彼岸花红如血色,今日闲的无事便去看看,离至家中,往奈何桥走去,风吹的三千青丝飘起,衣裙诀诀,初玖翎一边走一边看着景色自言自语:“这景色万年不变,一颗孤独的心终是不能有人慰藉,若是可以重来也绝不能委屈了自己。”走到了奈何桥也不知,抬起头看到了一片红如血的彼岸花,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雪舞正在地府闲逛着忽而想起在人界的时候的那些亲人朋友,虽然我压力大之前也比现在还要好在这孤零零的一个人,惨白无血色的脸,出现一些惆怅,想着想着便走到了彼岸花从,望着那些彼岸花自嘲的笑了笑,开的美得花也是最毒的。
  秦广王走到彼岸花丛,心情好了不少,刚与孟婆打完招呼,漫步到了彼岸花丛,看着红的似火的彼岸花,想到了当初与她的承诺,一抹夕阳一日晨,落花生花又一生,在彼岸花丛穿梭,见几鬼,皱眉,此时还有鬼出没彼岸花丛?也罢,既然无聊,那便去询问一番。
  走向前去,看着一个鬼,她身上有这妖气,花妖?
  勾了一下嘴唇,到他面前,言“喂,你叫什么名字?”一副无礼模样,显得高冷,本王很好奇花妖此时为何会出现在彼岸花丛,也是无语。
  沐心陌才闭上眼睛,彼岸花海无风自动,顺着两个方向倾倒,似乎在迎接着谁。我睁开眼睛,诧异的望着彼岸花让出来的道路。
  这是什么鬼?居然能让彼岸花海如此相迎,自我出生起,这还是第一次发生。
  一个身着白衣的执扇公子缓步走来,模样虽生的俊逸非凡,声音确是高冷,出言更是无状,张口问我姓名。
  我受到了惊吓,也不敢妄动,结结巴巴的回答他
  “我……我……是花……彼岸花……不对……是妖……不对……是妖鬼。”
  一时惊恐,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又怕他生气,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谁来救救我吧。
  初玖翎看着彼岸花想起了人间那些阴阳两相隔的恋人,彼岸花就像活着的一方,彼岸叶就像死去的一方,嘴角勾着苦涩的笑容,在人间的你可否想起我?我想你了,很想很想,相思苦亦思苦,断了着念想看着彼岸花随后喃喃道:“这般耀眼的红就像是恋人的背弃执剑刺向心口的那一剑般耀眼的红。”言毕,望着彼岸花见一白衣男子,有些好奇的走进彼岸花花海深处。
  雪舞正在彼岸花从中游荡,思绪着生前的一些前尘往事见有交谈声,忙收了思绪往哪彼岸花从深处走去看见一白衣公子还有个鬼不鬼妖不妖的还有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穿着的鬼,好奇的过去看看,“你们是……”问完发觉自己似乎多事了,便不再言语。
  秦广王听到她回答,皱眉,妖鬼?很少听说,一时来了兴趣,冷言“妖鬼?那是什么?“也着实有趣,随见他人,一鬼的半语,沉思,随,淡言道“夜墨溟,“不多理会,只看她怎么说,毕竟知道本王的鬼很少,这就是本王的神秘,银白色的眼瞳透露无神,如若在人间,会让人类漏出恐惧的眼孔,这是地府,很少有鬼会怕,轻轻摇了摇扇子,静等那自称妖鬼的妖的回答。
  沐心陌忽然定住,眼泪瞬间收回土里,眨眨眼睛,听得他自报了名字,才发现他刚才,只是想问我名字,而我,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犹豫了一下,偷偷的瞄着他,他眼睛居然是银白色的,像染了色的露珠一样,好漂亮啊。
  我莫名的开心起来,嘴里重复着他的名字“夜墨溟,夜墨溟”突然想起来什么,补了句“我叫红鬼,来这里的鬼说,我的花叶给我起名叫沐心陌。沐心陌是谁?谁是沐心陌?沐心陌是我,我是沐心陌,我以后就叫沐心陌好不好?”
  初玖翎见那白衣男子与彼岸花花妖的对话,勾起一抹浅笑,闻鬼言转过头回道,“你是?”言毕,见她久不言语,便转过头看着彼岸花,闻那花妖言,想了想妖鬼?地府有这种鬼么?一脸茫然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雪舞听白衣公子的话语陷入深思,棕色的头发随风飘逸,琥珀色的瞳孔骤然一亮喃喃自语道:“夜墨溟?难道是……”随后又笑了笑心想他不会那是哪个阎罗王的,那么神秘的一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自己想太多了,又闻那个与自己一般的鬼话语,勾唇一笑言:“雪舞。”便不再多言,观察着一切,静听他们言语。
  秦广王听到她的补充,淡言“沐心陌,沐浴百香雨中开,心思满里万家园,陌离人生千百处,唯独离中把家还”合上扇子,随后想了一会,言“名字不错”心里问题解开了,花叶,原是彼岸花妖,可真没看出来,活泼的花妖。一挥袖,眼前出现十个东西,淡言“选一”随不理,这些随不怎么,但特别稀少,不言语,只看。
  他刚才说了什么,沐心陌只听懂了我名字。看着他身前出现的十个东西,我只是看着,完全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有什么作用。
  听他说让我选一件,我飘来飘去的看了一圈。闭上眼睛,随意的在某一件上点了一下,又快速的缩回手。
  摇着自己红色的裙摆,睁开眼睛,笑意盈盈的看向他。
  初玖翎思绪被拉回闻她道出名回道:“雪舞?好名字,我名初玖翎”言毕,冰蓝色的眸子毫无波澜的看着彼岸花花海,粉色衣裙随风飘扬,素手玩着青丝,见她只身一鬼又言“你我有缘相识再这彼岸花我们做个姐妹如何?你若答应我叫你一声姐姐可否?”言毕转过头看着她。
  雪舞听着白衣公子的言语好奇的想了想彼岸花妖?地府怎么会有妖?奇怪了,随听那白衣公子所言,倒也是头一次见那么心思单纯的妖,不由一笑抛开了所有往事,又听那个鬼言语,淡笑言:“玖翎?不错的名字,好啊就这样决定了。”今日没白出来可以交到朋友,自己又不是孤单一个了,见那白衣公子弄出十个好东西随便拿了一个,便不在言语。
  秦广王见她们各选了一个东西,再次挥袖,将物品收回,言:“眼光不错。”看着彼岸花尽头,思想与她原来的点点滴滴,如今她是别人妻,不想在多管,多想,不在言语,一鬼小跑过来,说了些什么,让他下去,随后言“沐心陌,来日方长,日后再见。”
  打开扇子,扇了扇,走向秦广王殿,回去处理那些公务。
  收回了剩下的东西,沐心陌也不甚在意,抱着自己选的那件,这是给我的玩具么,要怎么玩呢?
  又来了一个游魂,对他说了些什么,他做出了要离开的样子,又回头喊着我的名字,说着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什么意思来着,我该怎么做来着?
  突然想起来了,曾经有游魂说过,要挥手告别。挥手,我努力的摇了摇花枝,向他告别。
  回头看看身边的两个游魂,笑着绕着她们转一圈“姐妹,姐妹,姐妹是什么呢?你们也会离开吗?你们还会来看我吗?你们也会来日方长吗?”我傻傻的自语着,声音说不出的孤寂。
  初玖翎见那白衣男子离去,只留我们三人又闻她答应,勾起一抹淡笑,想着今个出来还真是美好的一天,这孤独了几百年的心在一次感到温暖喃喃道:“我可否把你忘了?毕竟你在我心里留下了那道抹不去的伤疤”言毕,抬头望着地府过往不改的景色。忽而想起身旁的鬼言“姐姐不妨去我家玩如何?我家只有我一鬼,还是蛮无聊的”言毕,微眯着眼笑,又闻彼岸花花妖言,回道“有空我们也定回来看你的。”嘴角浅笑着。
  雪舞见一小鬼跑到白衣公子身边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就见他离开,又看见那花妖绕着自己和玖翎转,又言些话语只是微微一笑言“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摇了摇头心想这花妖到底还是单纯,又闻玖翎言复而道“好啊,我也怪无聊的”随后跟着玖翎一起往她的住处走去。
  秦广王他步行在人间繁华街道,秋意秋野,金黄一片,清凉秋色,坐在一长椅上,看着来回人们,虽然入秋,夜幕星河,行人依旧不减,似乎在举行什么重要活动,他也是无趣,那便跟着一齐前去,到了地方,是个喷泉地,周围灯光突然灭了,随后一个个黄色灯光照耀四周,落叶伴随灯光飘落,他知道了什么,喷泉喷着喷泉,而他却不想再呆下去了,他打算回去,毕竟很久未归,也是想念那些伙伴,手持扇子,转身,启程,回去。
  又年鬼节,按照以往规定继续工作,似乎他累了,扶额,在思考着什么,不过五分钟,一鬼出现,说着什么,他只是挥了挥手,以示让他退下,那鬼走了以后,他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保持依旧的神秘感,手持扇子,走向彼岸花丛,毕竟很喜欢哪里的环境。
  秦广王到了彼岸花丛,孟婆不在,也是笑了一下,想到了什么,步入彼岸花丛里,打算寻找什么,记得就在这里,怎么会不在?可是被人拿走?他皱起眉头,躺在彼岸花丛,看着幽冥界的天空,还好吧,不知多久,他失去了耐心,站起了身,甩袖离开,这一幕被一些漂流在幽冥界而没去人间的居民看到了,不过他不在意,他只想找到那个东西,随后想到了什么,他记得他送人了,也罢也罢,送了人就送了人,不想罢了。
  秦广王躺在彼岸花丛,看着地府上空,他坐了起来,似乎很久没有地府的生气,孟婆等人请假,现在恐怕都在人间,留下他自己在地府守着,他受够了,地府需要重新整治,十殿需要重新找人,其他殿不能一日无主,必须尽快解决,他看着,却不言语,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起身,走到奈何桥,坐在桥上,看着桥下平静的河水,有些不适应,偶尔有痴鬼露出头,但很快就会沉底,他习惯了,他看着除了他与鬼差的地府,显得很空阔,没了打闹,没了大喊大叫,没了那个歌声,真的好不适应,他也没办法,毕竟谁让他会选择留在地府,既然他要留在地府就不要说其他的,他一心要把地府给处理好,但是有心无力,遥不可及的事情啊,他怎能说呢?他只好人命罢,起身,前往秦广殿,看着那些惹人心烦的公告,离。
  秦广王看着外面景色,火红的彼岸花,他红白异瞳又加银白发丝,不觉得冷漠而神秘。我放下手中的毛笔和文告,无聊般的看着外面,想到小白说过的人间,不觉来了好奇,毕竟人间人死后都不愿去地府投胎,只想留在人间,为人间加了不少神秘感。我起了起来,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了人间,此时人间已经黑天了,我手持薄扇,在人间无聊闲逛着,看看能不能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雪舞想着今日闲来无聊何不去人间走一遭,这么想着便去找玖翎,一路飘着到了她家门口,刚想开口叫她,不成想她却出来了言道“一起去人间走走?反正待着也无聊”想着人间现在应该晚上了,顺便回去看看那些个人,虽然他们看不见自己,但是能见他们也是不错的。
  初玖翎听闻人间有许多好玩的,反正呆在家中甚是无聊,还不如去人间玩一玩,刚出门就看到不远处的雪舞姐姐便飘了过去叫了一声“雪舞姐姐”冰蓝色眸子带着笑意原本想着要去找雪舞姐姐一同去人间游玩不曾想雪舞姐姐竟来找自己一起去人间游玩,嘴角浅笑着,飘了过去亲昵的挽着她的手臂言“好,正巧我在地府也闲着无聊,一同前去也是好的”言毕,拉着她的手往鬼门关飘去。
  秦广王漫步在人间繁华街道,冷风吹着,老人们在烧着纸,嘴里嘟囔着什么,欢闹的广场,不少人类在广场玩着,有的小孩还开始打闹,这就是人间?我这样想着,这竟然是人间,环境都不如地府,随意看着一处,一看着像12岁男子,对着一个女子说着话,男子嘴里没有一个尊重对方的话语,心里默默给人间打了个分,没礼貌的人间,真不知道人间有什么好的,无聊般在人间闲逛着,只有他知道,他迷路了,不知道该走哪了,叹了口气,寻找路段,人类都喜欢逛街,那就逛逛,但是要怎么逛?我不知道。
  雪舞跟玖翎飘来人间,看着自己前生曾经待过的地方如今变的越发繁华,跟着玖翎闲逛想着和玖翎相处了那么些时日都没有问过前生的她家在哪,琥珀色的眼眸看着玖翎言道“你前生的家是哪里的”问完又觉唐突,歉意的对着就翎笑了笑。
  初玖翎从鬼门关出来,到了人间看着着繁华的人间不由衷的想起了往事叹口气又恢复了那没心没肺的模样拉着她的手,闻她言“家?我没有家,我自小无父无母,因为一次意外我死了也只被丢在乱葬岗无人认领的孤魂野鬼罢了”言毕垂下好看的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我初玖翎不过是被生身父母抛弃了的孤儿,若不是被孤儿院的院长收留到三岁被人认领而后再次被抛弃直到遇到他…才改变了我的生活,原以为他会对我好,我却没想到他竟是如此待我,我很想问苍天我做错什么了,为何要如此对我,想起雪舞姐姐在断了着想法,笑着。
  秦广王正迷茫之时看到了两鬼在交谈,走过去,听到一鬼说,没有家的时候,我淡言“没有人会没有家,也可以说,地府就是你的家,“如此的说,如此的做,他没再说什么,人间有好多的感情地府无法理解,或许这就是不同之处,轻摇薄扇,双眼异瞳,银白头发,不禁无语,我在想,人间有时候真的比地府好的多。
  雪舞听着玖翎悲伤的话语,琥珀色的眸子暗了暗不自觉的想着自己那个所谓的家了,正思索间忽而被打断思绪见一公子惊讶的言道“你也是来自地府的”见他那样神情,勾唇浅笑,看来他是不懂人间那些情情爱爱。
  初玖翎正回答姐姐时,闻鬼言转过身见一男子飘着樱唇轻启回答道“虽说地府是我的家,但在人间早已没了我的容身之处,罢了我也早已不想在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事,做鬼也挺好的不是吗?”言毕,笑看着那鬼。
  第一次有鬼这么说没有人没有家,可是我拥有的家要么重视男孩要么嫌弃家里穷养不起,嘴角勾起淡淡的忧伤,又想了想罢了都已经过去了又何必想起呢,冰蓝色的眸子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鬼,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樱唇轻启“不知这位公子是否也是觉得地府无聊才来的人间?”言毕笑看眼前鬼。
  秦广王听着他们对话,轻轻扇着扇子,一鬼的问语,思考了一下,言“本……对,只因无聊才到人间顺便看看人类社会发展与地府有何不同,”白红异瞳,长发及腰的银白色头发,可真配我,随意看了看四周,皱眉,环境真的不好,而且还喧闹,没有任何规则规律,无奈起来,想到人类为什么老来人间也不愿去地府的原因,大概知道了些,毕竟不少人都不想离开。
  雪舞听见那银白色头发红白异瞳的鬼说的话自己顿了顿喃喃自语道“对啊地府也是家呢,”,又听他回答玖翎的话,自己像是抓住了重点言道“本…难道你是秦广王?”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秦广王那么神秘,这要是能见到他还真是幸运棕色的长发飘逸着,琥珀色的瞳孔微微发亮的直直盯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初玖翎看着他言“也不用把人间想的那么好,人间的肮脏事多了去”言毕抬头看着这繁华的人间想起了什么,冰蓝色的眸子骨碌转动想起了什么言“看公子你一鬼也甚是无聊不如我们三鬼结伴而行,你看如何?”言毕,闲的发慌素手把玩着墨发。
  见他久久不回答,眸子扫着喧哗的大街撇了撇嘴,不言语。
  秦广王听到了一鬼话语,淡笑一下,言“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本王还有事,这些东西算是见面礼”左手一挥,面前出现两个东西,给了他们,瞬间消失在原地,地府还是要回去的,人间也就这样吧,地府还需要改进,这次旅行还可以吧。
  雪舞见他回答了自己惊讶的看着他又见他弄出两东西随手拿了一个,道了谢见他离去,转过头来对着玖翎道“没想到他就是秦广王,好了我们还回地府了”说完似乎想起什么,想着现在回去看他们也迟了只能有机会再去看看了还会该回地府了,便同玖翎从鬼门关回了地府。
  初玖翎微愣,本…本王?莫非是秦广王?在回过神时不见他,见他留下了两样东西拿了一件,道了谢,冰蓝色的眸子深邃思绪飘远,而后闻姐姐唤我名回过神言“好”言毕随着姐姐一同从鬼门关回了地府。
  秦广王缓缓睁开眼睛,红白异瞳显得冷漠,嘴上挂了一个冷笑,仅花了一月时间就突破最高阶,如若被发现,不知道该怎么说,十殿里最年轻而且法力最高,天帝都无法比,披散这银白色长发,一袭白色古装,看着很像白无常,却不然,起身,推开密室门,瞬间眼前一亮,适应了一下外面光亮,手持白扇,消失在原地,出现在彼岸花丛,这地方很少来,躺在彼岸花丛,看着天空,不觉的发呆,整理了一下头发,将扇子收起了,想着不被他人打扰就好,闭上了眼睛。
  平日里仗着那黑白无常无法奈自己何对他们百般纠缠,或是在闲暇之余四处骚扰一下那些个无趣之人,白衣羽今日不知为何一路晃荡竟是没有遇见一人,就连那最易找到的黑白无常也不知去处,闲来无事的晃悠着不知该去哪里,抱怨莫非自己恶名昭彰的使那些个宵小都刻意避开了自己不成?飘至某处突然想起一“人”却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得的。
  嗯哼哼……顺势便直接荡到了彼岸花丛招呼也不打一个便掀起一片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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