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你暗中跟西施交代的是什么话?干嘛那么神秘兮兮的!”一伙人经过传送阵,昏天昏地地传到另一个地方。那是一个石室,室前有石门,不知外面是个什么的世界,更不知到底身处何方。但大伙儿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更感兴趣,全围着张崇弛,张巡更是开时劈头盖脑地发问,真是有违骑士守护的本义啊!
张崇弛苦笑:“不说行吗?”
“你说呢?”王寿汉悠哉悠哉,好像不关他的事,但那话说得却让人不能不答。
说吧!再不说明原因,估计连创世神都会被一个名叫读者的异界神拉去猛贬一顿,然后说:“靠!凭这种情节还想骗点击率、推荐率和收藏率,简直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在创世神还不明白马王爷长什么模样,更加不知该如何塑造这个人物时,就见无数板砖从天而降,将其埋在九泉之下,那高大的陵墓前,碑文用神文字写着:“yy是yy者的通行证,玄虚是玄虚者的墓志铭,谨以此纪念死于故弄玄虚又无法收场的创世神。”
为免创世神出现如此厄运,只有让张崇弛费嘴皮子了:“千头万绪从何说起?”
“简单!我们问,你答就是了!”霍去病自信看出了几分隐秘,但相比张崇弛如此智珠在握的样子,又不由地好奇起来!
“这次刺杀的真正主谋是谁?”
“我不知道!”
张巡奇了:“这次刺杀的主谋当然是虎狮王西叔昌,这还用问吗?阿弛居然说不知道?”
“如果没有我们,没有吕奉先,你说这事会是怎样的一个收场?”
“很简单,国王未出现在庆寿大典,又没有确切的交代,国不可一日无君,自然要让新王登基。至于让谁登基,这倒是个问题。西施虽然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但她未满二十,又是女的,威望也不高,倒是虎狮王的威望远在她之上。相比之下,没有西伯昌压着的话,让众臣朝议,两人登基的可能性都只有一半。”
“如果庆典上再发生一些事,使得大家的情绪转向支持虎狮王的话,那自然是他登基了!既然如此,他当然要有所安排,但不可能安排这么多的刺客。退一万步说,他就是让人刺杀国王或西施,也必定不能让他们暴露身份,更不会让自己的贴身侍卫赤裸裸地动手,背上弑君自立的罪名。”
“这么说来,连西叔昌也只是一颗棋子!”
“不错!当我跟他同车时,他的确说过,他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我问谁是弦时,他以目示意那两名侍卫。更可疑的是,圣族向来高傲自大,看不起人族,虎狮王以什么好处能诱得他们如此出手,甚至于甘心屈身侍卫?”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换个问题,黄雀是谁?”
“如果国王被刺,西施被杀,西叔昌和他的儿子西周文、西周武又背上弑君之名,失去了王位继承权,那么国王这个位置会落到谁的手中?”
王寿汉神色微冷说:“房遗爱,看似忠君,不惜以身挡剑的房遗爱!其实,从他召集龙城守卫军,能那么从容地解除韩梦山等人的武装就可以看出他早有安排。不!甚至于连韩梦山都可能是他的安排,以加深虎狮王弑君的罪名。”
杨玉环柔柔地说:“这样一来,事情就非常圆满了。虎狮王西叔昌权迷心窍,不惜弑君,企图自立为王。龙城统领房遗爱及时阻止了他的阴谋,并将其拿下,处以死刑,以祭国王和第一继承人的在天之灵,而后,以第三顺位继承人的身份登基为王,召告天下,四海清平。”
“可惜,黄雀虽然利害,在它的身后,还有弹弓在!”
“弹弓又是谁?”
“也许是圣族,也许是别人!我不敢确定,但以房遗爱的能力,我不以为他能够驭使圣族、青蛾族还有那个魔武双xiu的侏儒族人为他卖命,更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虎狮王的行为控制在手里,布下一招又一招的棋局。还有,后来出现的光明大魔导师诸葛明,但愿他跟此事没有什么关系,否则,其后所埋藏的阴谋将震惊整个深蓝宝石大陆!”
“那个吕奉先呢?”
“我倒是认为他的确是碰巧而至!因为没有他的插手,西施很可能被杀。现在留下西施,就算国王被杀,虎狮王的继承权被剥夺,也轮不到房遗爱登基为王。他身后的弹弓也难以达到利用他控制古越国的目的。”
霍去病露出深思之色:“我觉得深蓝宝石大陆将再度风起云涌,激烈程度将远胜过汉帝未平定天下前的乱象。”
“师父的意思是……”
霍去病说:“你们也看到了,那个吕奉先用的是什么?当时他罩在西施身上的,可能就是神器光辉战甲,而后射杀三名圣族的那张弓,就是终极风精灵器风行天下之弓。难道说他的来历竟然跟千年前失踪的汉帝有关?传说汉帝是跟鬼帝、圣帝同时失踪的,如此一来,鬼族和圣族一听到这消息,还不倾巢而出找吕奉先讨消息,到时候,他留在古越国恐怕是先害了古越国吧!”
张崇弛说:“这个大叔先不要太过担心,圣族和鬼族来本就相互牵制,再加上他们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有人盼着能找回圣帝、鬼帝,也有人盼着这两个老家伙永远找不回来呢!毕竟,时过千年,各种利益分化已不似当年,作为既得利益的受益者不会想突然改变现状的。何况,中原国的汉皇陛下也肯定要派人保护吕奉先,以便打听汉帝的最后下落等等。这么多的因素交错在一起,使所有的人都不得不先计划再行动,所以短时间内,吕奉先就像是台风之眼,外面虽乱,他那边却十分平静。”
“那么现在可以说说你留给西施的计策了吧!”
“很简单啊!国王复活,禅位给她。善待虎狮王,疏远房遗爱,警惕诸葛明,笼络吕奉先!”
张巡说:“阿弛,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西伯昌给你金香玉符,估计想封你为亲王,西歧侯给了吕奉先金香玉符,莫不是也希望封他为亲王,一个古越国最多三个亲王,一下子封了两个外姓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奥妙?”
“情敌!”张崇弛坦然说:“如果夷光登基为古越国国王时,她的丈夫必须是亲王身份。虽然我不知道西伯昌送我金香玉符有没有这层意思在内,但以我对她的仰慕,我非常希望能有这么一层含义。我想,西歧侯外出游历修行,可能并不知晓此事,或者他觉得吕奉先更适合夷光,就送他金香玉符。从吕奉先看夷光的眼神,估计他也知道这其中的含义!”
“兄弟!我服你了!”王寿汉拍着张崇弛的肩说:“连情爱之事都能说得这么坦坦荡荡!”
张崇弛耸耸肩说:“情爱本来就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事之一,何必弄得那么鬼鬼祟祟,一副见不得人说不出口的样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喜欢夷光,你喜欢杨玉环,有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说出来的?”
“咳!”霍去病差点被自己的一口唾沫给呛死,成为深蓝宝石星球自创世神以来死因最奇离的天骑士:“看来我真的老了!这事还是你们年轻人讨论吧!”
王寿汉也是一阵脸红,说:“那你还要西施笼络吕奉先?兄弟,虽然你的医术比他高明,人也说不定比他聪明,可是你的背景没他厉害、骑士技没他高明、人没他帅、风度没他酷,你就不怕他先把西施给泡上手?到时候可什么都晚了!”
张崇弛这时的脸色出现了一抹淡淡的紧张,说:“其实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真正的爱情是两人都得王八看绿豆,对了眼才行!这种爱情如果没经过风雨,没经过外界的诱惑,终究是不成熟的。我很紧张夷光,但并不是说就该腻在她的身边,使一切可能的诱惑都到不了她的面前,而是要以我的情怀去感染她,帮她低御诱惑。你说得不错,吕奉先是我的大敌,但夷光如果真的看上了他,我也只能黯然而退!”
“那……”张巡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说他精明吧,他精明得要命,说他笨吧,他倒真笨得无可药救。在没有取得西施的承诺之下,就轻易地将一个绝世帅男放到她面前,不是自找麻烦吗?
张崇弛突然笑了,在紧张之后,那份惯常的自信又出来了:“大家不必这么紧张啦,从吕奉先的出场来看,从他最标准的骑士动作和绅士风度,还有掩饰不住的得意来看,他可嫩着呢!估计刚从山里被他师父给放出来,乍见美女,才有那种惊艳的感觉。到时候,当花花世界向他展开怀抱时,他还指不定爱谁呢!甚至于能不能把握住自己的心志还不一定,何必我们在这里杞人忧天!”
一番话说得霍去病等人口瞪目呆,根本不知他在想什么,自信又从何而来!更不知道他将自己的建议给夷光时,夷光曾说过:“哥,我知道了!保重!保重!”虽然她只重复了保重两字,但无疑已给张崇弛吃了一剂定心丸。
他站起身来说:“我们还是好好准备一下,应付接下来的挑战吧!”说着,走到门口,一手拉开石室大门,踏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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