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破门而入
花怜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够,索性仗着自己对锦绣漫途的熟稔,快步追了上去,从专用通道抢先,拦住楚傲然他们的去路。
白子卿乃是此间尊贵客人,他包厢里有个今夜他打算吃掉的小极品,这事情她自然一早知道。
奈何那女子死不配合,所以花怜心念电转,觉得将生米做成熟饭,双方再无开解可能,这才能彻底激发双方的矛盾。
楚傲然见这个女人居然有做了拦路歹狗,不由得火冒三丈,沉着脸叱道,“你是真的找死是不是?我警告你,倩倩若真出了事情,我要你整个锦漫为之陪葬!”
花怜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说道,“你个废物,以为傍上了陈婵妍就为所欲为,甚至跟我们锦漫对着干了?你倒是别光说不练假把式啊,让我看看你姘头有什么本事让我们锦漫为之殉葬啊!”
陈婵妍已经跟了上来,闻言,俏脸一红,不过她知道花怜是以为楚傲然是依仗着自己的威势才如此张狂的,不由得藐视花怜一眼,心里尽是叹息。
这个女人太没眼力见了,依仗着决思明对她的放任,居然得罪扈青的少爷,这不是找死么?
锦绣漫途再有势力,那也是小猫小狗,细胳膊小腿的,怎么可能跟这位少爷的大腿相拗?
但她知道耽搁不得,还是提醒她,冷冷说道,“花怜,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好,勿谓言之不预,那女孩子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别说你,决家父子,就是白家,只怕都承受不了接下来的雷霆怒火!”
“我就等着你们所谓的雷霆怒火!”
花怜要的就是白家和扈青这边的冲突,“扈大老板她亲口说的,井水河水两不相犯,她还能出尔反尔?你陈婵妍到了锦漫地头,是虎你给我卧着,是龙你给我盘着!想坏白少的好事?你们休想!”
决家父子憋屈,她不是不知道,她自觉这样,拉扯上白家,扈青公正最好,她发难的话,届时龙城四大家必然团结一致,合力封锁扈青,这是给决家父子报仇雪恨的大好机会,回头还怕自己不居功至伟,地位永固?
“你这简直是自寻死路啊!”
陈婵妍暗暗摇头,“我言尽于此,你非偏拧,那只能一切后果自负。”
花怜格格而笑,“我会活得好好的,你们是不知道啊,那妞儿水灵水灵的,难怪白少动心如许,这会啊……”
她挑衅而嘲讽的看着楚傲然,“你个穷酸吊丝,也妄想大学妹,想跟白少争女人,真是痴心妄想,不知死活!”
“聒噪!”
楚傲然忍无可忍,眼神阴鸷,闪耀着骇人的怒芒,一个大大的耳光扇了下去,“很快你会知道谁才是不知死活!”
他素来不喜对女子下手,可这个女人拦着耽搁时间,实在太可恨了。
花怜之前挨了陈婵妍一记,一边脸浮肿,这一下,顿时两边脸颊都浮高了,对称了,身子在强力抽打之下,宛如陀螺,三百六十度转体,直接撞到了墙上。
楚傲然因为嫉妒愤怒,身上戾气滔天,那种森然可怖的霸气,瞬间充斥弥漫!
花怜屈辱至极,扶着墙扭过身子来,想要爆几句狠话,却发觉脸上作痛,身子快要散架,心却莫名悸动,呼息凝滞,张大了嘴巴,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一刻,楚傲然从一个邋遢小子,俨如变身一个叱咤风云的上位者,令人不可逼视,甚至似乎比起决家父子的气势还要强盛许多!
花怜下意思倒退,要不是身后就是墙,只怕得登时倒地上颤抖匍匐!
她忍住心里的震撼,只能归结为对方可能是手上沾过人命的道上恶枭,所以戾气弥漫,似乎她这一刻有些明白,为何陈婵妍会升他保安主管和带他过来挑衅了!
只因为这小子有些戾气,够悍够横啊!
“这里可是决云肃决爷的地头!”
花怜镇定下来,叱喝道,“陈婵妍,你以为找个流氓过来,就能挑衅我们锦漫的尊严了?我警告你,决少爷今儿个可是也在这里,白少可是他请过来呢,你们休要自误!”
楚傲然无视她,直接冲到白子卿的包厢外面。
“站住!小子好大的胆子!”
十几个彪形大汉,因为花怜的部署,此刻正手里提着棒球棒,威风凛凛的杵在那里。
而萧蓝企图干涉,他们寸步不让。人声哗然。
花怜见状大喜,耳光之辱岂能不报,她喝道,“他们敢坏白少的好事,给我乱棍轰出去!”
那些打手忽的一下,蹿过来,霎时间将楚傲然,陈婵妍还有萧蓝包抄在一起。
花怜得意洋洋,“敢打老娘的耳光,我现在就要十倍讨还回来!”
她自然不会真的轰人,而是拖延,同时把动静闹大,等白少彻底办完事。
双方对峙,混战一触即发。
“花怜你真是目光粗鄙啊!”、
陈婵妍见她如此阻挠,也是头大,说道,“扈大老板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你让开最好,不然……”
到底只有二女一男,她说话也底气不足。
她没想到对方这么顽固不化,这要是真的耽搁了,少爷这雷霆怒火,还真的没谁承受得来!
楚傲然心急如焚,也不废话,直接探手,他对面那个打手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中的大棒已经易主。
楚傲然一棍在手,戾气更胜,陡然一声暴喝,倏忽来去,棒球棒舞动,虎虎生风,三下五除二就将堵门打手全部放倒了!~
他飞起一脚,含愤落门上,那门震颤了几下,霎时间洞开。
花怜看着一地的打手,辗转哀嚎,不由得眼神都凝住了!
这家伙看着土里土气,居然这么能打,难怪敢过来锦漫捋自己的虎须!
她正忌惮不已,再看他爆门,顿时又怒又喜!
怒的是他如此猖獗,简直没吧自己放严重,喜的是,这门破了,指定同时得罪决家父子和白少,这矛盾,就是扈青真出面了,也几乎不可调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