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六章 废掉李林
“你现在不是不能动了吗?你难道以为这只是简单的术法攻击吗,这个术法本身还带着束缚他仍灵力的作用,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现在你还能动吗?”百飞剑的剑灵得意地道。
他的这个术法还得到过无尘子的夸奖,罗浮派经常拿着这个术法去处罚那些不听从罗浮派的修士。
“你说得是真的吗?”夏尘故意当着剑灵的面向前走了一步。
“你怎么会动,这不可能!”百尺剑的剑灵尖声道,好像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关于夏尘为何会动,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么说来,你恢复了?!”
“是的,不好意思,我的修为恢复到了神帝初期!”
夏尘恢复到神帝初期,这也就意味着只有三个剑灵联手才可以勉强与夏尘为敌,而他做了多么不明智的一件事情,就是妄想着一个人将夏尘打败。
百尺剑的剑灵可没有飞泉剑的剑灵那么执著,一边打出一记神通,只见漫天都是黑色的烟气,将夏尘的视线阻隔。
夏尘鼻子略微一闻,已经能确定百尺剑的剑灵所打出的这道黑气没有任何的毒,坦然穿越黑雾。
百尺剑的剑灵想不到夏尘能这么快地穿越黑雾,再次向后退却,尖声发出信号:“夏尘回来了!”
“夏尘不就是仙师一力想杀死的那个修士吗?他既然出现,这意味着我们的功劳又可以增加一件!”
“这个夏尘也真跟个跳蚤一样,到处都有他的身影,不过这次他再也不能跑了,因为我们都在这里!”
“杀死夏尘以后,我想仙师一定会特别高兴的!”三毒剑的剑灵嘶声道。
他们正打算向着百尺剑的剑灵而来之时,最为老成持重的渊灵剑道:“我们不可单独过去,你们没有想到吗,百尺剑刚才的语气里面有着一骇然的味道,这说明什么,说明夏尘已经恢复到神帝修为,如果我们冒然过去的话,怕不是他的对手!”
渊灵剑话音刚落,那些早就飞出去的剑灵再次回到他们原来守着的位置上。
“渊灵,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不用等仙师的命令,直接展开八剑诛仙剑阵吗?”
渊灵剑的剑灵点头道:“人们常说那句话,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我们现在面临的情况已经不是我们单打独斗能够解决的。我们必须提前发动八剑诛仙剑阵!”
“可是……要是仙师怪罪下来的话,那我们如何向仙师交待?”
“你傻啊,咱们替仙师杀死了他的心头大患,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罪于我们!”
“是,是,渊灵你说得没错!”
在他们谈论的时候,百尺剑已经被夏尘的剑丹融掉,成为剑丹的一部分。现在咖外的六把飞剑,说是要发动八剑诛仙大阵,其实只有六柄了。
六道颜色各异的剑光在青元大世界的中心汇聚,转眼之间形成一个青色的光球。在光球形成的那一刻,所有青元大世界的修士都感觉到身上的修为不稳。
他们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那是因为他们本身所吸收的灵气就来自青元大世界这片天地,他们的灵气本身就是有毒的。
青色的光华如同花朵一样层层向外绽放着,每一层都对应着各个时期的修士。
最底下一层对应的是炼气期的修士,这个阶段的修士是最多的,可是这层花瓣所吸收到的炼气期修士的灵气也是最少的,因为夏尘在天河桥畔已经将那些没有天赋修真的修士的灵气化掉,他们成为平凡人。
一个原先对夏尘化去他仙根的修士本身还抱着不满,但是见到隔岸天河桥的修士痛苦的模样,他瞬间明白过来,夏尘根本是在保护他们,而不是害他们。
他向着夏尘所在的方向跪拜下去:“是我不识好人心了。”
那些变成凡人的修士再也不对夏尘不满。
倒数第二层的修士是筑基期的修士,他们也是大多修了二百年以上的修士。这些修士眼看着丹田里面的灵气如同被蒸发一样,冒着丝丝的白气。
一个修士道:“无尘子把我们当做了什么,用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可以用他的灵气来修真,现在用不到我们了,我们就成为他的牺牲品,这样的事情我是断不会做的。我们要团结起来,形成万人大阵,把我们的灵气锁住。”
他的话音刚落,早有筑基期的修士盘腿坐在地下,丹鼎门外门的那些修士全部坐在地下,形成一个巨大的锁灵阵,与青元大世界中心的那朵巨大的花朵抗衡着。
筑基期之上的那些修士纷纷拿出身上的法器来,想办法将他们的灵气锁入自己的身体当中。
这些灵气在缓慢的流失着,绝不像筑基期的那么辛苦,反而最为难受的是天人境的那些修士,他们的灵力在受到花朵的吸收之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逝着。因为八剑诛仙阵最大的设定对象就是天人境界的修士,至于那些神王以及神隐境界的修士,他们早就超过了八剑诛仙阵的设定,他并没有发现这些修士。
无名谷中,紫丹真人道:“我们去帮助老祖吧。”
“老祖为我们付出了那么多,我们是时候去帮助他了。”
“我们绝不让他一个人去面对见鬼的八剑诛仙剑阵!”
“你说得一点儿也没有错,我们都是活了数万年的修士,如若现在我们后退,那么就显得我们没有情份。”
他们一边向着青元大世界的中心飞行,一边在说着话儿。紫丹真人看着世界正中心的那朵光华,这朵光花的最底部已经将整个青元大世界覆盖。
颜色如同琉璃一样在不断地变化着,等到光花七变之后,那么青元大世界的修士都会死去。
夏尘,你可千万别有什么事情,虽然现在夏尘已经是青元大世界的最强者,但是在紫丹真人的心中,他还只是丹鼎门的一个内门弟子而已。他在心里一直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