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如果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两位客人都是大方阔气的主儿,从蜀锦蜀绣的肚兜到一般的棉布肚兜,各订了四套。另外得了唐思思的暗信后,连情趣衣也要了几套。
唐思思也特别喜欢,挑了几款样式不错的定下,笑着让文秀算账。一边给她使眼色,一边道:“都是熟客了,可要给点折扣啊!”
文秀笑着应“那是自然,必须打折”,然后唤了女红进来给二人量尺寸,她则去前院的店铺算账去了。
唐思思已经买过两次肚兜了,她是店里的老客人了,尺码什么的都记载了册子里。不仅是她,就连这二位客人,下一次来,也直接挑选样式即可。若非体型改变巨大,一般都不用再重复测量身体的尺寸。
这是对顾客的一种尊重!
除了情趣衣外,所有的肚兜都属于订制,要几天的时间才能取货。三人虽然有些失望,但又对几天后的成品备受期待。
文秀把两人的情趣衣包好递给二位后,又与人约定了取货时间,这才笑眯眯的送三人出了门,目送着马车走远。
“吁——”
文秀待人离开后,长舒了一口气,双手拍了个巴掌双手合十,挑了挑眉,喜笑颜开的转身进屋。一抬头,便瞧见了徐玉的笑脸。
有客人上门了,可以稳住“军心”了。
徐玉不等她进屋,便迫不及待的道:“姑娘,真是太好了,终于盼到客人上门了。”这些日子,她吃不好睡不香,尤其是什么都没做还白白拿了姑娘给的月俸,她一连好几天都没睡好。
亏心啊!
文秀提着裙摆进门,倒了一杯凉茶灌进喉咙,瞬间觉得嗓子舒坦了不少,才笑着道:“天越来越热,生意也会越来越好的。”
徐玉不太明白,但现在客人一次性订了十来套肚兜,她们接下来就有的忙了。也不管想明白没,笑着点头后去了绣房。
文秀等徐玉进屋后,便坐到了柜台里,拿着唐思思三人刚刚结算的四张百两银票,顿时视如珍宝。她不是没见过银子,可这四百多两银子,却是燃起了她新的希望。
晚上回到家,文秀的嘴角也挂着淡淡的笑,看得出心情极好。
李俊见她的嘴角弯着,忍不住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坐好,一边在她身上捣乱,一边问道:“遇到了什么喜事,今天这么高兴?”
文秀现如今已经习惯了他的动手动脚,而且了如指掌。若是自己反抗,反倒会让对方愈演愈烈;但若是你不搭理他,就跟他老老实实的说话,他吃吃豆腐,这茬也就揭过去了。
当然,这也只是在某些时候罢了!
譬如现在,李俊问完之后,不仅动了手,还动了嘴。抱着她一顿乱啃之后,两人都热出了一身汗。而且,衣料太薄,李俊敬了礼,热情似火,她立马就感觉到了。
“你还听不听了?”
文秀想躲,便拿他刚刚问的问题来做挡箭牌,意图分散他的注意力。她故意嗔怪的瞪了他两眼,装出几分生气来。
李俊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见她眉眼含,面颊绯红,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顿时又激动起来。道了一句“听”,便抬起左手摁住她的后脑勺,凑近嘴边,含住鲜嫩可口的红,反复咀嚼,还想全部都吞到肚子里去。
他总想着,如果这辈子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文秀被他的无耻给打败了,他这样不要命的吸着自己的,堵着自己的嘴,自己还怎么说?她要怎么说?
“不要!”
文秀刚得了半刻喘气,可只觉得胸口一凉,抬手捂住胸口,大喊了一声。
李俊这会儿正好激动的厉害,她越是挣扎,他就越觉得刺激,更是不管不顾。
文秀浑身一颤,如坠云端。
李俊兴起,将她翻了个面,推到了桌子上。
大热天的,屋里本来就热,却因那时而高时而低的声音显得更加闷热无比。屋内,桌子摇晃,茶碗“哗啦哗啦”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传出老远,羞的院里的花草都低下了头。
李俊浑身是汗,豆大的汗滴沿着他小麦色的肌肤往下滚落,配上他英俊冷傲的脸,男性魅力更加max,魅惑的人睁不开眼。
文秀被他反反复复折腾了几次就没力气了,浑身柔弱无骨,更是全身无力。有时候她都在想,宁愿在蜀绣阁里呆着也不愿意回来。
但是她却又想念李俊的紧,而且,他给她的这种感觉,又累又痛却又非常喜欢。
李俊闹完文秀,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的事了,两人已经躺到了床上。他把玩着她的秀发,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声音性感而低沉的道:“阿秀,你有什么喜事,怎么不说了?”
文秀闻言,累的睁不开眼,却是在心里对他翻了一个大白眼。
这人还要不要脸?
李俊见她不说话,想起她之前哭求的声音,像是在哭,却又更加刺激着他更加卖力,想拿出更多的力气来呵护她。
平日里的她说一不二,做事干脆利落,待人大方得体,与那些扭扭捏捏的小媳妇半点不像。可到了晚上,每次被他欺负的时候,她实在受不了,便会在自己的诱哄下,说那些白日里她绝对说不出口也绝对不会说的话。
他很享受!
李俊一想到那些动人的情话,又来了兴致,嘿嘿了两声,像极了一个登徒子。
文秀累的是半点不想动了,也不想说话,可偏偏却不如意,没过一会儿,随着床柱的剧烈摇晃,低低的哭求声又响了起来。
事后,她总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用力的是他,可自己却累的要死不活的,她是一点都想不明白。不等她想明白,他又开始了新的折腾。
文秀第二天醒来,身上却是酸痛无比,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似的,有一种欲哭屋内的酸涩感在心中油然而生。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在心里骂李俊,却见李俊在屋里的房梁上搭了一个秋千。而那秋千对面,还放着一面全身铜镜。
靠,他这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