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栾礼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对电话那头的人交代完毕。
  谢谢老板帮我们送过来祁向星的话开了个头,那个alpha就笑了起来:
  我不是老板。女alpha笑着摇头:老板是我女朋友。
  莫名其妙又把天聊死的祁向星尬笑:
  曾姐姐,我们的人来了,就先走了!栾礼对远处的人群挥了挥手,接着礼貌地对曾鎏告别。
  那个是曾屿的姐姐,是个警察。在回去的路上,栾礼和祁向星解释:我们之前学生会活动的时候经常会点她们家的奶茶。
  祁向星点了点头,回想起刚才那个alpha戏谑的眼神,靠栾礼近了些,小声说道:感觉你认识好多人。
  那些人我都不认识。
  栾礼捏了捏她的手:你都会认识的。
  带着星星认识自己的朋友。
  栾礼珍重地在自己的恋爱笔记上写上了这么一句话。
  各位老师,这次的考试我们a市一中的整体成绩,较往年提高了5,我们有这个成绩,和在座各位老师的辛苦付出是分不开的。坐在主位上的校长亲自主持这次的会议。
  之前类似这种考后总结大会,校长从来不会参加的。岳秋猜,可能是因为曹楠楠的事情,所以校长要亲自过来稳定军心。
  她往旁边瞥了一眼,发现周围的不少老师都在窃窃私语,岳秋轻轻戳了戳秦清,两人对视一眼。
  秦清一挑眉,岳秋微微点头。
  这次的考试呢,我们胜出的班级分别是三班、四班、九班校长开始宣布班级之间对决的结果,对于老师们来说,这是他们早就知道的数据,在这里再听校长说一次实在没意思。
  在会议的最后,我还是要说一件事。
  在座的老师精神一震,心头说道:来了。
  我们这次的考试出现了一个意外,就是一个学生,竟然能够得到我们的□□。校长脸上的表情有些痛心:我们要反思我们自己的安保水平,同时,也要反思我们平时对学生的思想品德教育。
  基于此,当事学生已经给予开除学籍处分,该学生的班主任,因为教育不当,要撤去其班主任的职位,停职一个月做处理。
  好了,散会。
  两人一路无言,走到秦清办公室里的时候,还没有老师回来。办公室里空空荡荡的,在这样的寂静里,岳秋突然有了一种突如其来的冲动。
  秦清。她喊了秦清的大名。
  秦清把本子放在桌子上,疑惑地抬头:怎么了吗?
  我有话想说。岳秋紧张起来,她在秦清身边坐了下来,双手不自然地放在双膝上。
  好。秦清看着她,那双眼睛带着鼓励,岳秋突然有了一种错觉,在她第一次见到秦清的时候,她就是这么看自己的。
  带着鼓励的、期待的眼神。
  我你
  老师!祁向星和栾礼拎着奶茶站在秦清的办公室门口敲门。
  原本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的岳;蜗牛;秋又缩回了自己的壳里。
  老师,这是给您的奶茶!祁向星兴冲冲地敲门进去,却发觉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不太对。
  她抬起头一眼,正对上了岳秋复杂的眼神。祁向星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干笑两声:岳岳老师您也在啊那正好
  说完,她扔下奶茶,逃也似的拉着栾礼离开了。
  操操操,好吓人!老岳的那个表情好吓人!
  丝毫不知道自己到底破坏了什么的祁向星惊魂甫定。
  作者有话要说:  祁向星:你等着!等你的易感期!你看我会不会把你xxxxxxx
  栾礼:哎?
  祁向星脸红:所以你叫我姐姐!叫我姐姐我就不欺负你了!
  感谢在2021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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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标记我好不好);
  第35章 易感
  (标记我好不好);
  祁向星越想越不对劲,
  她跟着栾礼到各个办公室送奶茶,抓住时机小声问栾礼:刚才我们进去的时候,老岳不能是在表白吧?
  完了完了,
  要是真在表白,
  那她的过错可就大了。
  栾礼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件事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回想起刚才岳秋满脸的错愕和羞恼,栾礼觉得祁向星可能说的对。
  看到栾礼点头,
  祁向星觉得自己手心都出汗了,她干笑两声,试探性地问道:不、不能吧?
  栾礼又慎重地点了点头。
  祁向星:!!!
  qaq!
  我亲手葬送了我cp的表白!
  祁向星难以置信。
  好啦好啦,
  要上课了,
  快回去吧。栾礼见到周围没有人,跨近一步,祁向星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而后,
  她感觉到,
  栾礼轻轻在自己的唇边落下了一吻。
  栾礼轻声道:去吧。
  祁向星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唇:???
  一道奇异的电流在祁向星的心里乱窜,她猛地睁开眼睛,陷入了栾礼笑意盈盈的眼睛里。那双眼睛专注而深情,那双眼睛里,只有自己。
  我祁向星的下一句话更在唇边,
  她看着栾礼的眼睛,
  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所幸,
  她们的许多话都在不言之中。
  阎菁站在四班门外朝里面窥探半晌,这才在四班同学奇怪的眼神中拉住了一个人,这个人恰好就是杜子恒。
  同学你好,你能叫一下你们班的祁向星吗?阎菁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
  只不过杜子恒总感觉自己看她不顺眼,就好像是之前在什么地方结过仇似的。
  班长!有人找你!杜子恒朝班里喊了一嗓子,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阎菁顺着他刚才的视线看去,看到了一个女生从座位上站起往门边来。
  英姿飒爽。
  这是阎菁对祁向星的第一印象,祁向星一点也不像是普通的oga,反而像是一个攻气十足的alpha。
  在阎菁看来,不算上上一次自己落荒而逃的话,这是两人的第一次正式交锋。
  你好,你是祁向星吧?她尽力露出了一个极其和善的微笑,努力隐藏着自己更深层次的想法。她在看,在观察,在判断祁向星到底哪里能配得上栾礼。
  祁向星觉得眼前的女生有些面熟,但她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她了,只当是一个比较面熟的同学。
  她态度平和:对,同学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两个人的对话官方到几乎快成了外交辞令。
  眼前的女生莫名其妙对自己带有敌意,祁向星在这方面的感觉极其灵敏。她面上虽然带着淡淡的微笑,实际上心底已经开始戒备了。
  这次考试你的进步很大,我们学生会想对你进行一次采访,会上校报的。阎菁按捺住自己心头对祁向星的不喜,露出笑容,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呢?
  祁向星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眼前的女生来找自己是为了这个。听到是学生会的事情,她迟疑了一下,问道:这件事礼礼知道吗?
  礼礼?她到底和主席到底已经发展到了哪个程度了!
  阎菁心里恨的咬牙切齿,脸上却还保持着微笑:祁同学,校报是由我负责的,采访你的事情主席她现在还不知道。
  祁向星点了点头:好的,请问什么时间采访呢?
  周一下午吧,正好你可以趁着周末的时间准备一下。阎菁和她交代了采访的时候要问到的问题,之后,她看着祁向星,突然问了一句:你觉得你这次的成绩突飞猛进,最要感谢的人是谁?
  祁向星愣了一下。
  阎菁抱歉地笑了笑,说道:这也是到时候要问的问题。
  而后,她就离开了。
  与此同时,正在饮水机旁边接水的杜子恒突然想起了这个人到底是谁,他连自己的杯盖都不要了,抓着自己接了半杯子的水杯就往班里冲。
  操操操!他想起来了!他想起来了为什么那个女的看上去那么眼熟了!
  那他妈的不就是当初勾引嫂子的那个女人吗!
  等他回到班里的时候,阎菁已经离开了,班级门口正剩下正要往回走的祁向星。
  杜子恒一把抓住祁向星,喘了两口气,语气急促地问道:那个人呢?
  祁向星满脸的莫名其妙:谁啊?
  就刚才来找你的那个女生!杜子恒喘着粗气。
  祁向星挑起眉头:走了啊。
  走了?杜子恒失声惊叫。
  祁向星越看他越奇怪:你到底怎么了?
  杜子恒见她像是真的不知情的样子,满脸古怪地问道:你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挺眼熟的,但是忘记是谁了。祁向星如是说。
  她是杜子恒张了张口,突然闭上了嘴,他只说:你可以问问嫂子。
  祁向星挠了挠头。
  于是,在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快要结束的时候,她翘课出去找栾礼。栾礼在每周这个时候、最后一节自习课的时候通常都会在会议室开会。
  可是当祁向星来到会议室的时候,却迎面碰上了正在往外走的曾屿。
  哎?祁向星?我正要曾屿见到她,打招呼的话才说了一半,祁向星就急切地问道:
  栾礼呢?
  曾屿:我正要去找你呢!我们主席在小阁楼等你,说让我去叫你。
  他话音刚落,祁向星就一溜烟的跑得没影了。
  这是怎么了?阎菁从曾屿身后的会议室走出来。
  曾屿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没什么。
  阎菁瞪大眼睛:哎?你这个人我没得罪你吧?
  曾屿瞥了她一眼,懒得搭理她,转身离开了。
  和阎菁一起共事的部长走出来,他并不知道之前两人的过节,看着曾屿的背景疑惑道:曾屿这是怎么了?
  哼,当了副主席牛的不得了呗!阎菁一跺脚,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这俩人当了副主席之后都挺牛的。那个部长站在原地摇了摇头。
  祁向星下午的后两节课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虽然知道栾礼是去开会了,但是她总觉得不舒服,像是有一把小刷子在她的心上挠来挠去。
  现在走在去小阁楼的楼梯上,她把手放在胸口,长呼了一口气。
  紧张。
  可是在紧张些什么?
  祁向星说不出来。
  一直到她来到小阁楼的门口,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朗姆酒的味道时,幡然醒悟。
  礼礼到了易感期了!
  想到这里,祁向星来不及想别的,她试探性地推了一下门,门没锁。她拧动门把手,打开门之后,alpha的信息素味道扑面而来。
  栾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开了这扇门,而后,她倒在沙发上,呼吸越来越急促,大脑也渐渐失去了意识。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想,希望曾屿能够快一点快一点叫星星过来。
  易感期的alpha是很敏感的,他们尤其需要自己的oga的抚慰。标记、安慰、亲吻,任何亲密的接触都是对他们状况的舒缓。
  星星迷蒙的视线中,祁向星冲了进来,栾礼双眼一亮,但又很快暗沉下去。她倚在沙发上,只觉得自己身处于一个火炉之中。
  好热
  栾礼的手下意识地向前探去,她握住了祁向星的冰凉的手。从指尖传来的冰冷让她发出一声喟叹,而后,就是渴望更深的接触。
  星星抱
  栾礼很少有这么脆弱的时候,或者说,祁向星很少见到她这么脆弱的时候。在祁向星看来,栾礼一直都是温和而强大的。
  现在的栾礼更像是一只向自己露出肚皮的小猫,用撒娇的、软软的、带着奶音的声音祈求她:星星,抱
  祁向星突然间觉得口干舌燥。
  我你是到了易感期吗?
  无力地瘫软在祁向星怀里的栾礼轻轻点了点头,她现在的微小动作已经几乎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了,再没有别的力气做其他的事情。
  礼礼,你还好吗?
  祁向星觉得现在的栾礼充满了诱惑和妩媚,她甚至能看到校服下面栾礼白皙的脖颈。栾礼散落的黑发有一些贴在额头上,还有一些散落在祁向星的臂弯处。
  我觉得我可能不太好。栾礼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最后只是从靠着祁向星的臂弯到了靠着她的肩窝。
  那我带你去医院吧!祁向星慌了手脚,她不知道在自己发情期的时候栾礼是怎么想的,但是现在,当她面对着栾礼的易感期时,只有满心的慌乱。
  不去医院,没事的。栾礼软着身子安慰她,她的手臂软绵绵的抬不起来,可还是努力伸出手擦去了祁向星眼角的泪水。
  可是你好难受祁向星吸了吸鼻子。
  小傻瓜栾礼突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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