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节
两个爷们儿在房间里上演了一场龙争虎斗,强烈的雄性气息都快把屋顶冲开了。
其实,姜小帅一点儿都不放心郭城宇。
他让郭城宇去陪池骋,三分真情,七分客气。哪想郭城宇就逮住那三分不放了,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还使劲在姜小帅脸上亲了一口,夸他懂事。
这么一来,姜小帅就不好再说什么了,说多了显得他多没心胸似的。
其实他就是没心胸。
他心里谁都不防,就防着池骋。
并非质疑池骋对吴所畏的感情,也并非质疑他的人品作风。他较真的主要原因,其实是因为他在内心邪恶地觉得池骋和郭城宇很般配。
所以他三更半夜不睡觉,过来查房了。
来之前还找了个理由,其实也不能算作理由,应该是姜小帅突然有了这么个灵感。他也想到吴所畏那块表了,但他没想到调情那,而是想到用它传递暗号了。
带着这么一个妙招,姜小帅正大光明地走到郭城宇房间门口。
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应。
使劲拍了一下门,结果门是虚掩着的,这一下直接把门推开了。
池骋和郭城宇刚完事,裤子还没来得及穿,池骋正给郭城宇递纸巾。
姜小帅的脸噌的一下就黑了。
郭城宇的脸跟着就绿了,几大步追了出去,在楼道口把姜小帅拦住了。
“帅帅,我跟你说,这事吧……”
姜小帅不说“我不想听你解释”那么狗血的话,直接飙一句。
“你说吧!我就站在这听你说!”
郭城宇反倒说不出来了,这事咋说都没理啊!
“是这样的,刚才池骋心情挺不好,我俩都喝了一点儿酒,然后……不是,你知道吧,池骋那人什么都不避讳,跟我聊带色的话题,还脱裤子煽风点火的,我这一激动……不是,这么说也不对,怎么越说越乱么?”
“你甭说了。”姜小帅一拳扫在郭城宇脸上,“我特么算认识你了!”
说完转身欲走。
郭城宇一把将其拽回,紧紧抱着不让走,又亲又哄的都没用。
姜小帅直接撂下一句。
“你告诉池骋,我知道怎么把大畏找出来,你让他后悔去吧!”
说完,一掌推开郭城宇,扭头霸气走人。
郭城宇回到房间之后,后悔得直砸墙。
“你说咱俩比谁坚持的时间长干嘛?要是比谁射的快该多好?!!”
“……”
吴所畏那边“火气”也大着呢,可老丈人坐镇,他哪敢做这么出格的事?
强忍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还是偷偷把手伸进了内裤里。
做贼心虚地瞄一眼池远端,见他呼吸平稳,便缓缓地活动起手指。
最初还能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儿声音,可随着任务的顺利进展,吴所畏越来越动情,越来越投入,开始有点儿不管不顾的了。
池远端睡觉很轻,加上旁边是重点看护对象,所以睡得很警惕。
吴所畏喘气声一粗,他就翻过身面朝着吴所畏。
吴所畏神经一紧,又翻过身背朝着池远端。可总觉得后面有一双眼在盯着自个,于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朝卫生间走去。
进去之后,立刻撒开欢套弄起来,加快频率争取早点儿完事。
吴所畏刚一进卫生间,池远端就把眼睛睁开了,他没往那方面想,单纯觉得吴所畏想跑。于是在床上静候了片刻,感觉时间有点儿长,便起步朝卫生间走去。
吴所畏已经逼近顶峰。
池远端敲了敲门。
吴所畏“啊”的一声,激动过度,射了。
池远端听到异常的动静,迅速将门打开。
☆、223不客气
吴所畏的鸟还没来得及塞回去,大喇喇地在裤子外边耷拉着,手上的精华也没来得及擦,被灯光一照,泛着淫靡的光。
大眼珠转了好几圈,直到把脸转成酱豆腐色。
池远端的表情那才叫精彩呢。
怒也不是,骂也不是,火也不是,气也不是……
这要是自个家孩子,随便训一句也就好了。可这是别人家孩子,老大不小了,毛都长齐了,你怎么说?
况且吴所畏是自个偷偷摸摸在卫生间搞事儿,没碍着池远端什么,是池远端自个推门进来的,总不能怪吴所畏不检点吧?
脸换了好几种色后,池远端总算开口。
“完事了么?”
吴所畏像是才反应过来,着急忙慌地洗手、提裤子。
“完事就赶紧回屋睡觉去!”
池远端语气严厉地低喝一声,转身回了卧室。
吴所畏操着一张大窘脸跟着走了进去。
再躺到床上,房间的气氛更尴尬了。
不过池远端倒是敢把话摆到明面上来说。
“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这个?这么几天都忍不了?”
吴所畏干笑一声,“您也知道,这事不是想忍就能忍的。”
池远端让吴所畏噎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过了一会儿,吴所畏再次小心翼翼地开口。
“本来吧,我也能忍住……可我睡觉前,你又摸我两下子……咳咳……”
池远端把吴所畏这只没羞没臊的大虫子踩在脚下碾死的心都有了。
相继沉默了好一阵,池远端再次开口。
“你们俩干过那种事了?”
其实池远端用脚丫子想也能想明白,以他儿子那精虫俯身的本质,没干那事根本活不到今天。可他依旧想打听一下,想让吴所畏予以否认,借此找个心理安慰。
吴所畏突然被老丈人问这么劲爆的问题,还有点儿小羞涩。
“您问这干啥?”
池远端发现了,吴所畏说话没什么水平,堵别人话倒是挺有一套。
“关心我儿子的身体健康。”
吴所畏噗嗤一乐。
“您甭担心,您儿子身体特健康,挺能干的,嘿嘿……”
池远端脸色有些难看,好半天才严厉的苛责一句。
“你知不知道你们这种行为很容易染上艾滋?”
吴所畏也一本正经地答:“我知道,所以我才和您儿子上床的。”
池远端瞳孔骤裂,猩红的目光直逼着吴所畏。
“你本来就有这个毛病,所以才把我儿子拖下水?”
吴所畏连忙安抚老丈人。
“您想哪去了?您看我像那种人么?”
池远端怒吼,“那你什么意思?!!”
吴所畏坐起身,特别耐心的说:“艾滋病传播途径有四种,其中一种就是性行为传播。它是指与已感染的伴侣发生无保护的性行为,包括同性、异性和双性性接触。”
“在您儿子和我在一起之前,他每天进出夜店,和成百上千个不干不净的人发生过性行为,感染艾滋的概率要大得多。出于对您儿子健康的考虑,我才说服自个成为您儿子唯一的性伴侣。”
池远端冷哼一声,“听你这么说,你还是出于好意呢?”
“那当然,只有我能让您儿子保持健康、稳定的性生活。这无论是对您儿子,还是对其他曾与他有过性接触的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池远端的语气有点儿危险。
吴所畏咽了口吐沫,偷摸斜了池远端一眼,好半天才憋出仨字。
“不客气。”
池远端瞬间暴怒。
“我看你就是找揍。”
拎起吴所畏的衣领,对着屁股和后腰就是一顿狠踢。他这辈子没动手打过什么人,池骋小时候那么混,他都选用讲道理的方式。可跟吴所畏讲道理没用啊!他那脑神经完全跟别人柠着,句句挑战池远端的承受底线。
吴所畏被打得嗷嗷叫唤,但池远端的这种揍跟那天俩壮汉的打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那俩人打得吴所畏想哭,池远端打得吴所畏想笑。
“啊啊……叔叔,您听我说……啊啊……我还干了一件对不起您的事!您一起打了吧……其实是我先勾搭池骋的。”
话音刚落,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
片刻过后,传出吴所畏的嚎叫声。
打累了之后,池远端阴着脸朝吴所畏说:“那边罚站去!”
吴所畏一瘸一拐地走到墙角,背朝着池远端罚站。
池骋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吴所畏的确受了委屈,可那小心脏坚硬的,碎石机都戳不动。一个人对着墙壁罚站,站得美着呢,板牙都快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