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终极对线
“你我不可能永远保护哈利，他是预言中唯一可以打败汤姆的人，虽然他叫哈利而并不是杰瑞。”
说到这里邓布利多微笑着打趣道，想要缓解一下二人之间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
而斯内普一言不发，只是冰冷地继续看着他。
“趁着现在我这已经渐渐快要入土的身躯还有些气力，还能够掌控住大局，一些适当的成长是必要的。”
讲到这里，邓布利多停下讲述摸着自己的胡子，老迈的脸上沧桑之色愈加明显，好似在感叹岁月无常。他早已是百岁高龄的老人，尽管强大的巫师都比较长寿，但力量的衰弱是不可逆转的。
“我的力量早已大不如前，而汤姆则不同。他跟尼克一样掌握了另类的永生方法，但这个方法甚至比魔法石的力量更加诡异。不可逆转的死咒反弹到他身上竟然没有杀死他，光是这一点我就远远不及他……”
“尽管他现在因为十年前的那场变故变得虚弱不堪，食死徒组织也因为他的消失而分崩离析。但是如果我们不做些什么，那么终有一天他会回来，甚至变得更加强大。”
“所以我必须得做些什么来弄清楚他逃避死亡的办法……”
邓布利多讲完其中利害关系后，静静地凝望着斯内普，希望他能理解。
斯内普空洞的眼神也久久地看着邓布利多，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幽幽地开口：“你确定你能掌控住局面？黑魔王的手段，你应该清楚的……”
“莉莉留下的保护魔法是一道强力的屏障，她是不会让哈利有生命危险的。”
邓布利多有些苍白无力地解释道。
“那个魔法不是你教给莉莉的吗？你应该知道它的限制吧！”
邓布利多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个斯内普就满肚子火气。
那个该死的预言几乎把一切都囊括了过去。
尽管莉莉的爱能够让伏地魔甚至不能够正面接触到哈利。但是如果想要绕开这种限制实在是太简单了，比如一个终极爆破引发的爆炸就能够将哈利炸得尸骨无存。
“命运的力量难以捉摸，我们只能尽可能地去理解她……”
“涉及到汤姆，从来没有事情是绝对安全的，我们只能尽量将风险降低到最低。而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的话，那样事情只会变得更糟！”
邓布利多仍然坚持着锻炼哈利的原则。
“命运？荒谬又可笑的说辞！”
“你觉得自己已经老的不行了，身体支撑不到灭杀黑魔王的那一天。所以就将全部希望寄托在特妮劳妮那个整天呆在星象塔里说起话来疯疯癫癫老女人身上？”
“救世主培养计划！哦，多么伟大！”
“魔法石此刻就在你手中明明永生唾手可得！你完全可以拥有足够的时间去处理黑魔王后再在死神的引导下开启另一段旅程！”
“邓布利多，你这个懦夫！”
斯内普愤怒的双眼中夹杂着满满的失望，他自从卡尔那里知道邓布利多手上的魔杖就是传说中世界的死亡圣器，就更不能理解他这样的想法了。
老魔杖无与伦比的魔力再加上魔法石的永生与财富以及强大的凤凰社，半残的伏地魔拿什么来跟武装到牙齿的邓布利多斗？
树倒猢狲散的食死徒吗？
只要伏地魔敢来，来一次就灭杀一次！
“不，西弗勒斯。你是魔药大师不是炼金术大师，如果你知道了魔法石的副作用，就不会认为永生是一件好事了，不然尼克也不会把它交给我希望我将其毁掉了。”
“换句话说，我如果真的为了活下来而使用了魔法石。或许，这大局就掌控不住了……”
邓布利多右手一翻，一块红色不规则的石头出现在了他手中，他面带微笑地轻轻抚摸着这块石头。
“等价交换，炼金术永恒不变的真理……”
“想要得到永生与财富，用来交换的东西你不会想知道的……”
斯内普紧紧皱着眉头，诚如邓布利多所说。他对于魔法石的认知只是停留在永生与财富的基础上，也并没有真正见到过尼可勒梅本人。
“别这么紧张，西弗勒斯。尽管魔法石对于我来说无用，但我这把老骨头应该还能再撑一段时间，至少哈利成年前我应该不会去见死神……”
邓布利多端起桌子上的冰镇柠檬汁美滋滋地嘬了一口，虽然表情看起来不慌不忙，但斯内普也看到了老蜜蜂轻松之下蕴藏的紧迫感。
斯内普在知道了魔法石对于邓布利多来说无用之后，也想明白了他的悲哀。自身实力衰退，而伏地魔掌控另类永生甚至还可能变得更加强大，在此期间完全可以磨死邓布利多。时间的紧迫之下让他必须抓住预言中的最后一根稻草，以求培养出一个真正的救世主来对抗伏地魔。
看着坐在校长椅上老态龙钟的邓布利多，斯内普知道他也实在是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邓布利多，我只希望，你能遵守我们十年前立下的约定！”
斯内普不再多说，深深地看了一眼邓布利多后，便一脸阴沉地走出了校长室。
虽然邓布利多这里他并不能要求他再多做些什么，看的出来，他已经是在尽力保障哈利的安全了。
但是，他斯内普也有自己的办法保障此次行动哈利的人身安全。
比如，再去向卢修斯借点钱？
那小鬼既然能跟在那个状态下的奇洛五五开，再加上那个诡异的诅咒人偶想必保护下哈利的安全应该没什么问题。
再者，去跟莉莉仔细商量一下想点办法？
……
从校长室出来后，斯内普满脑子都在思考接下来他到底该怎么做，不知不觉间就又回到了地窖。
他看着身前的壁炉，抓了一把飞路粉就走了进去。
在绿色的火焰中瞬间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马尔福庄园中又传来了斯内普有些无奈的话。
“那个，卢修斯。我最近手头有点紧，能够再借我点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