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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

  怀孕以来,席鹤洲总是小心翼翼,生怕盛林磕着碰着,自己也是不敢碰盛林,至于亲吻什么的,更是想都别想。
  太久没有接吻,席鹤洲唇舌靠近那个熟悉的地方,搅乱了盛林的口腔,攻城略地,但席鹤洲还是收着劲儿,他也怕擦枪走火伤了盛林。
  盛林的嘴唇红肿,上面还带着一丝不知道属于谁的银丝,他被吻的有点懵,眼尾泛红,蒙着水雾。
  睡觉吧,我守着你。
  给我唱个歌好不好? 盛林目光灼灼。
  席鹤洲没有拒绝,他声线低沉温和,很适合哄睡。
  On s adore, oerre,
  On trouve u on serre,
  N ayez pas peur du bonheur,
  Il e pas,
  Da di da di da, da di dam,
  Laissez vous aller,
  emps d un baiser,
  Hmm, je vais vous aimer,
  Laissez vous aller,
  emps d un baiser,
  Hmm, je vais vous aimer.
  席鹤洲轻声唱着,盛林之前从不知道他会法语,他的法语念得很有韵味,在席鹤洲的歌声中安稳的闭上眼睛。
  Hmm,je vais vous aimer 席鹤洲唱完最后一句,在盛林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晚安,林林。
  早上的到消息的姜柔立刻赶到医院,席鹤洲刚好出来,见着姜柔,把她拉到了一边。
  林林后半夜才睡,就别进去了。
  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姜柔担心了一路。
  医生说是正常反应,之前的落下的病根。 盛林去洗了把脸,这边没什么事了,您先回去吧。
  行吧,你好好照顾林林,omega 怀孕情绪会很不好,你注意一下。
  盛林睡到了下午,醒来席鹤洲就给他办了出院。
  怀孕的时候,总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每次检查,席鹤洲都会忙前忙后的陪着,稳定一些之后,月棠说可以有适当的房事,通过这样吸收信息素,对孩子好。
  他们做了一次,但席鹤洲怕伤着宝宝,不敢有大动作,也没有弄在里面,盛林到了之后,他就退了出来,准备自己去洗手间解决。
  哥哥,我帮你吧。 盛林拉住席鹤洲的手。
  他之前不曾做过这种事情,显得有些生疏,他吞吐着,头被席鹤洲按着,但没有使力,他实在生疏,弄了半天也没弄出来。
  别弄了,睡吧,我自己来。 席鹤洲还是自己去了洗手间解决。
  过了一会儿,席鹤洲带着一身凉意钻进被子里,抱住盛林。
  这个春天的礼物要等到秋天才能拆呢。
  盛林有一丝惆怅,那种什么都帮不了的无力感快要把他淹没了。
  别多想了,乖乖睡觉。
  席鹤洲在被子里按摩盛林的手指,月棠说这样能消消肿,他就想试一下,免得盛林又因为戴不上戒指跟自己闹脾气。
  第38章 也许生活
  就写到这里了,就目前来说,应该是不会有番外了,谢谢大家的喜欢,感恩感谢。
  盛林生产的时候因为自身身体的原因并不顺利,但好在有惊无险,孩子很健康,两位新手父亲一致决定,请一位专业的保姆照顾孩子,人是姜柔亲自找的,他们也比较放心。
  盛林出院那天,也是秋分,和醒来那天一样,却已经是匆匆过了一年。
  家里多了个孩子,原本平静的生活多了点哭闹,盛林本就不太好的睡眠因此更差了,保姆不可能时时刻刻看护,半夜孩子哭了,盛林还是要起床去哄。
  还没入冬,盛林的手脚就开始发凉,孩子又在哭,盛林刚准备起来,却被席鹤洲按住。
  睡吧,我去哄。 席鹤洲睡得也不深。
  回来的时候,席鹤洲带了个热水袋,专门给盛林暖脚。
  以后晚上我去哄,你安安心心睡觉。
  孩子在隔壁屋,但哭闹起来他们也能听清楚,只是每次哄的时候都比较麻烦。
  孩子的到来并没有给他们的生活带来太多变化,不过,席鹤洲倒是变成了照顾孩子的好手。
  后来孩子半夜哭闹,都是席鹤洲起来去哄,但盛林不放心还是跟了过去。
  透过门缝,盛林看见席鹤洲把孩子抱起来,在臂弯里轻轻晃动。
  宝宝乖,让林林爸爸睡觉好不好。 席鹤洲嘴里念念有词。
  孩子似乎听懂了席鹤洲的话,慢慢停止了哭闹,在席鹤洲臂弯里睡得香甜。
  后来孩子大了一点,两人就不用再半夜起来哄孩子了,盛林的睡眠也慢慢得到了改善。
  盛林终于抽出空和席鹤洲搬了个家,之前那个房子两年了,也没回去住,但一直有在续租,今天终于想起来去把房退掉。
  房里东西已经搬的差不多了,从两人决定在一起之后,盛林陆陆续续就把自己的东西搬了过去,房东检查完一圈,确定了没什么问题。
  房东是个好心老太太,还挺喜欢盛林。
  确定不租啦,是找到新的地方住了吗? 老太太很放心盛林,所以并不知道盛林已经两年没回来住过了。
  不租了,结婚了要搬到人家家里去住。 盛林和房东太太站在门口。
  房东太太似乎很惊讶,之前见到盛林的时候,一身都是冷淡的气息,那时她想,这个年轻人或许是不愿意有人闯进他的生活的,所以,在把房子租给他之后,她就很少过问了,只是每次交房租的时候在手机上聊几句,但没想到现在居然结婚了。
  两人在门口聊了会儿,席鹤洲上来找盛林。
  爸爸抱抱。 席与林小朋友在席鹤洲的臂弯里张开双臂,对着盛林喊道。
  小孩子声音奶奶的,说什么话都像在撒娇。
  房东太太看着刚出现的男人和撒娇的小孩,又想起刚刚盛林说自己结婚的事情,忽然就明白了三人之间的关系,和她之前见的盛林完全不一样,如今的盛林,脸上有幸福和温柔。
  来,小鱼,叫奶奶。 盛林把席与林从席鹤洲那边抱过来,跟房东太太介绍道,这就是我跟您说的,我的丈夫和孩子。
  盛林,我看得出来,你现在很幸福。
  盛林需要人爱,所以有席鹤洲,盛林现在确实很幸福,这种生活往前倒几年是完全不敢想的。
  又聊了两句,盛林才跟房东太太道别。
  爸爸,今天出去吃好不好,小鱼想吃大餐。 席与林在盛林臂弯里乱动,抱着盛林的脖子。
  房东太太看着一家三口离去的背影,突然笑了起来。
  后来的某一天,席与林在上学,盛林在花店里,本来一切都很正常,直到盛林的手机推送了一条信息。
  【上将祁连于今日退役】
  盛林连忙跟席鹤洲打电话确认,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他前几天跟姐求婚了,但姐还没答应。 席鹤洲走到窗前,办公室的玻璃能看到席鹿屿慌张的离开的身影,估计她也没想到祁连会选择退役吧。
  其实关于祁连和席鹿屿之间的问题,盛林一直很好奇,但秉承着少打听别人私事的信念,盛林还是没有多问,毕竟席鹿屿总是很有分寸,也知道该怎么处理问题。
  日子过得安稳的不像话,席与林暑假被姜柔他们接去出国玩了,家里忽然少了个人,盛林还怪不习惯的。
  席鹤洲倒是很享受二人单独相处的时光,好不容易席与林走了。
  一场情事结束,他把盛林从浴室抱出来,盛林累的不想讲话,手指都懒得抬起来,任由席鹤洲给他吹头发。
  席鹤洲越来越会折腾他了。
  想不想也出国玩? 席鹤洲问道。
  去哪里?
  法国,我之前念书的时候在那里呆过一段时间。
  对哦,席鹤洲之前还唱过法语歌哄他睡觉来着,怪不得法语说这么好,原来是在法国呆过。
  盛林点头,去法国的行程也很快敲定下来。
  他们第一站在巴黎,席鹤洲带盛林登上怕帕纳斯大楼穹顶,那是法国最高的摩天大楼,这座楼曾被巴黎市民称为最丑的建筑,但是人们却喜欢到大楼顶层去欣赏巴黎最美的风景,在那里,能俯瞰整个巴黎景色。
  法国人可真奇怪,说这栋大楼破坏了巴黎的美感,却又喜欢在这栋楼看巴黎,真是自相矛盾。 盛林望着下面的景色感叹。
  席鹤洲揉了一把盛林的头发,没说什么。
  席鹤洲带盛林去了自己在法国念书的时候住的地方,那是个幽静的小楼,上满爬满了植物,在一排的建筑中特立独行,席鹤洲那时候住的三楼。
  那个屋子还是以前的样子,因为盛林很喜欢这个地方,所以就直接买了下来,定期有人打扫。
  里面的摆设还是和多年前一样,但已经有些陈旧了,三楼的窗户能直接看到埃菲尔铁塔,窗台上种了花。
  这里好漂亮。 盛林站到窗户前,转头跟席鹤洲说道,我们明年还来这里好不好。
  好。 席鹤洲走过去搂住盛林的腰。
  明媚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两个人在窗口相拥接吻,可能是因为席鹤洲事先安排过,床铺有太阳的味道,盛林攥着席鹤洲的领口,身体发烫。
  别叫,这里隔音不好。
  盛林把即将出口的的声音吞了回去,面色红润艳丽,忍耐让他很痛苦,只能通过咬席鹤洲的肩膀来发泄。
  席鹤洲 你根本不是来旅游的! 昏过去之前,盛林说道。
  林林,我爱你。 席鹤洲吻着昏睡过去的盛林,在他耳边低语。
  席鹤洲忽然觉得日子幸福的不真实,他的爱人就在他怀里睡觉,他们有个可爱的孩子在健康成长,他们感情很好。
  他们一家三口会永远这样幸福的生活下去。
  午后的巴黎,阳光浮动,微风吹动窗台上的鲜花,色彩摇曳,爱意在滋长。
  那是一个无比寻常的午后。
  【全文完】
  第39章 番外
  阴暗的房间里没有开灯,东西被摔碎在地上,只有一扇窗户透进来一丝光亮,但完全不足以照亮整个空间,盛林锁在角落里,双臂抱膝,颤抖着,似乎在忍耐什么。
  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樱桃味,盛林闻不到,他现在只觉得全身像被碾过一样,清晰的痛感一遍遍从后颈的腺体蔓延到整个身体。
  学校的卫生教育课上的知识,以及身体的变化无一不在告诉他,他发情了,他的第一个发情期到了,但似乎和课上又有些不同,书上描述的感觉中,并不包含他现在所感受到的痛感。
  他被锁在了阁楼上,他知道,这栋房子的一楼正在开一个派对,为了庆祝盛年的生日,他其实也受到了邀请,即便他再难以接受父亲在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就出轨的事实,但盛年他没有错,所以他才答应了盛年的邀请,可是他刚从学校回来,就被父亲指示去阁楼拿点东西。
  阁楼常年没有人打扫,里面全是灰尘,盛林想不出父亲会有什么东西放在阁楼,但他还是去了,在他进去之后,身后的门就被跟在后面的父亲锁上了。
  他现在神志不太清晰,全身痛得想死。
  救救我
  盛林从梦中惊醒,冷汗直冒,时隔多年又做了这个梦,梦中父亲关门时的眼神无比清晰,仿佛又回到了他的十五岁。
  怎么?做噩梦了吗?因为动作太大,席鹤洲也醒了过来。
  盛林摇摇头,重新躺回床上。
  席鹤洲的手慢慢搂上盛林的腰,把人拉进自己怀里,手轻柔地抚摸着盛林的肚子。
  没事了,安心睡,我在呢。
  盛林鼻子一酸,转过身,把头埋进席鹤洲的怀里,两个人贴得更近,鼻尖都是席鹤洲形象色的味道,席鹤洲也像哄孩子似的一下一下抚摸着盛林的脊背。
  哥哥,我好疼啊。声音带着些哭腔。
  席鹤洲瞬间就明白了,估计是梦到以前的一些不好的事情了,所以才会惊醒。
  别怕,以后不会痛了。席鹤洲在盛林的发顶落下一个吻,将人搂在怀里。
  他们还有很长时间,他会带着盛林走出过去的阴影,让他有一个充满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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