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毛不怎么多

  硕大的阳具,从上面龟头到底下根部都是粉嫩色,而且季澈毛不怎么多,就是成年后毛发也还好,没片子里男人那样恶心。
  她有点惦记他身子了。
  季澈扭头看她,冷冷吐出两个字:“变态。”
  他骂她,他竟然骂她。
  上辈子他从来都没有对她说过半句重话,亲眼看到她跟资助的那个男大学生接吻,也只是默不作声开车走了。
  第二天,噩耗便传来,心肌梗塞。
  他助理沉钟博说,季澈是累的,公司参与政府招标的叁稿出了问题,设计部搞不定,季澈亲自操刀,已连续两天没合眼,后面大概因为心烦,又喝了不少酒。
  救护车来的时候,人就已经不行了,连句话都没给她留下。
  就是诅咒她不得好死也好啊。
  季澈无父无母,两人也没孩子,他辛辛苦苦打拼几年的公司最后全归她,他虽然变成鬼,估计也会气得从地下爬出来生吞活剥了她。
  可是这会儿,季澈还活得好好的。
  年轻又富有朝气,虽然态度恶劣不爱理人,但是叶幸最了解他,他这人仅仅是嘴硬而已。
  叶幸眼眶发红,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她捏着肩上书包垂落的带子亦步亦趋跟在季澈后面,男生背影颀长,如刀削般笔直。
  叶幸偷偷掐了下脸,很疼。
  看来这是真的。
  女孩龇牙咧嘴笑开,重活过来后,这些天她不知道掐过自己多少次,就怕还在做梦。
  谁知道男生忽然在这时转过身,将她一副白痴样全看了进去,又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叶幸尴尬地摸了摸鼻尖跟上去:“季澈,你等等我。”
  楼道里吱呀呀响起来,一楼摆放着杂物和简易的灶台。
  季澈就住在二楼,整个屋子内部都是木质结构,年代久远的楼梯破了数块,踩得叶幸心惊胆战,生怕不小心给弄榻。
  她伸手想去拽季澈,男生却早已经站在二楼平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叶同学,你究竟要做什么?”男生问。
  叶幸仰头看去,楼道里光线不足,男生大半身都隐在昏暗中,瞧不分明:“找你帮忙补课啊。”
  “我没空。”
  他扔下句话就回去自己屋子,叶幸对着空荡荡的楼梯恍惚片刻,咬牙跟上前。
  十几平米的地方,被男生收拾得整整齐齐。
  布帘将床铺隔开,几个塑料箱子码在角落,旁边是张一米见方的小矮桌,地上还铺着毛毯子。
  叶幸站在门口将鞋脱了进屋,季澈听到声音却没回头。
  书包仍在地上,接着是牛仔外套。
  女生双肩裸露着,身上就剩了条吊带裙,单薄的布料冷得她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在房间里窗户还关着。
  叶幸赤脚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季澈不远处,她甚至能闻见男生身上的肥皂清香,她突然伸手从后面抱住了他。
  长裙很薄,季澈穿着也不厚,女生胸前软软的奶子就紧抵着他的背,她贴着他,眨了下眼睛,试图把泪逼回去:“还有,季澈,我喜欢你。”
  男生手上动作一顿,僵硬瞬,脸上神色变得古怪。
  叶幸听到他嗤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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