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重生之伊皇后 第192节
而这时候的胤禛见小女人,又被他劳累的晕过去的时候,便忙想抽出身子给小女人擦擦身子,抱着小女人出浴桶去塌上睡觉的。
谁知道这时,他便忽然感觉从两人结合处,迅速升起一股暖流,先是慢慢向上流向他的小腹处,接着就迅速的流向他的四肢肌肉和奇经八脉。
竟好似在整个不断的改善着,他这些个日子以来的劳累和损伤一般,而他现在整个身体也发出一阵阵的舒适和轻松。
接着便感觉,他脑海深处竟也跟着变得更清明舒适了许多,整个身体状态竟然感觉又恢复到了,他第一次和小女人燕好时的最佳状态一般。
胤禛看着小女人,这时候有些意味不明了。
以前他就猜测着,每次跟小女人欢好,对他的身体是有很强的改善作用的,只是一直没得到验证。
只是这次,他因着连续熬了好多天夜,身子跟着一下子下降了好多,又好久没跟小女欢好了,没想到这次效果竟然出奇得好,竟连他都开始发现不同了。
第144章:蒙古七溪会盟(三)
究竟是什么样的体质,才能在仅仅只是燕好的情况下,便能如此快速高效的改善他身体陈旧的受损和暗伤?
此刻,即便是重活一世,孤魂野鬼在紫禁城上方漂泊几百年的雍正,也难以止住他内心深处的惊涛骇浪之感。
雍正用着他那双特有的、带有审视和压迫的清冷牟子,再一次将刚刚被他深深肆意美好了番的白皙美好,从头到脚从上到下、来来回回好一阵打量。
发现小女人除了一身被他狠狠疼爱过的青青紫紫的痕迹外,倒是没发现别的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此刻更是微张着张小嘴,嘴里无意识的还在呢喃什么,他听的不是太清楚。
一双小手更是还很不规矩的在他胸前推搡揉捏着。接着好似不知道梦到什么了,身子更是朝他怀里拱了拱。
这次小手到是不在他胸前使坏了,反而换上一张小嘴在他胸前轻轻柔柔的啃咬着。
小舌头从胸前肌肉处拂过,酥酥麻麻如微电流流过般的感觉,更是让雍正刚退下去没多久的情|欲,又再次的升腾起来。
随着小女人的小嘴越来越用力的吮吸,他眼里的浴|火也烧来旺,感觉浑身都快要热得爆发了出来似的。
面对自己心里有两分不同的女人,即使此刻他心里还是有些疑惑和不解。
但最终雍正还是不想忍了,抱着小女人又再一次投入到,他每次都能让身体达到最爽快的激情运动中了。
而至于小女人最终有什么不同、和超出他预期的特别,此刻对于做了十几年皇帝的雍正,他对于自己的能力有着十足的把握。
既然进了他的后院,哪怕是神,他最终也有把握牢牢圈在怀里不动,更不会让一切有什么不同,超出他的掌控范围之外的。
翌日
伊路是在一身酸痛中醒过来的,睁开眼睛看自己的身子,却被打理的干干净净的。
就是全身的痕迹也好似被擦过药了,痕迹只是淡淡粉粉的,看得不是很真切了。
一想到昨晚浴桶里四大爷的精力旺盛,她就心里一阵无语。
没想到这四大爷这段时间忙得大半个月,有时听说竟似连觉都没来得及多睡多少,没想到折腾起她来,倒是越来越旺的精力了。
伊路刚准备起身,就传来外面朵儿的声音:“格格,您起了么?”
说着,朵儿便撩开帐篷,手里端着个洗漱的盆,跟锦绣两人一前一后的脚步轻盈的小声走进卧室了。
“伺候我洗漱吧,现在什么时辰了?”
伊路见朵儿跟锦绣两人进来了,便掀开被子起身了,任由朵儿跟锦绣两人给她梳妆打扮,边问着现在的时辰。
要知道快要到蒙古七溪会盟的时间了,她可要趁着这几天时间,再好好再欣赏下草原的美丽的风景,以后想出来,恐怕就难了。
现在已经是九月中旬了,等过几天的七溪会盟过了,大概也就到了九月下旬了。
估计人康老爷子也要招呼着一大家子打道回京城了。
按着脚下的马车车程,从蒙古北边回到京师地界,怎么也得要九月底十月初才能到京城了。
要说这什么七溪会盟,伊路在现代看了那么多清穿小说,还真对这个七溪会盟不太了解。
而且大多对这个七溪会盟的笔墨也不多,加上她又不爱看真正的正史。
所以第一次从四大爷口中听到这个词的时候,还让她很是意外了番。
后来听着四大爷一番大清幅员辽阔,兵强马壮,人才辈出,他们一定会创造出一个盛世帝国出来云云的一番吹嘘中。
再结合这几年清朝的大概历史,到真让她猜了个大概。
实际上,这只是伊路对人家雍正的误导,雍正哪敢明目张胆的说要创造出一个盛世帝国啊?
不过就是有次不小心感叹说,他们大清未来一定要繁荣苍盛下去,就被伊路这个听话只听半句的主,给人家歪曲到没边了。
回过来说说这个七溪会盟是怎么回事呢?
而这个,还要回到康熙二十七年,葛尔丹率领三万劲旅东进,突袭喀尔喀蒙古。
土谢图汗不敌,部众或遭俘杀,或逃散,土谢图汗率部败退,溃卒部民,弥漫山谷,昼夜不绝。
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也随部东溃。于是,土谢图汗与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二人商量一番,最后决定向清廷告急求援说起。
康熙帝闻讯那是异常震怒,于是谴使责问葛尔丹。
而要说葛尔丹是个什么人呢,那葛尔丹汗可是被誉为,自成吉思汗以来数百年间,蒙古第二位不出世的大汗。
而且据说葛尔丹的铁骑,那可是能荡平整个漠北、兵峰直指漠南的主,简直是骁勇善战、战无不胜的神话。
又加上背后有着沙俄的撑腰,那就更是没将大清的使节放眼里了。
虽说对大清派来的使节礼遇有加,但却丝毫不承认自己有错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