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朱家阿倩

  老婆,老婆叶漠仁见路予乐一脸烦躁,自己就悄悄挪动身体离人更近些,两具身体触碰到的一瞬间,叶漠仁肉眼可见的眉宇飞扬。
  叶总:偷乐.jpg
  路予乐神色复杂的看着崩人设后不再高冷而更像是智障儿童的叶霸总,一时一言难尽。
  路予乐叫了他一声:叶漠仁。
  叶漠仁应得很快,老婆!
  路予乐: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叶漠仁点点头,微歪头,神色认真:是乐乐。
  路予乐:全名。
  叶漠仁更疑惑了,但还是乖乖答道:陆予乐。
  路予乐点头。
  目前这个状况,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叶漠仁见人神色不似刚才严肃,便大胆了些,伸头过来搁路予乐肩窝蹭一蹭,嘴里巴巴的喊:老婆,乐乐,老婆,乐乐
  翻来覆去喊。
  叫什么叫,喊魂呢。
  路予乐嫌他烦,自己先一步走出浴缸,披浴袍出去了。
  叶漠仁也马不停蹄,不耽误一刻的穿好睡袍就臭不要脸的黏上自家老婆,鼻尖在路予乐湿润的发间嗅嗅,老婆,香香!
  路予乐:麻木.jpg
  本来路予乐是准备回自己房间睡觉的,可是叶漠仁一起缠着自己,不给一起睡就要哭。
  因为感冒的原因,路予乐脑子现在涨的厉害,没管他,直接摔上主卧门就回了自己卧室。
  躺上床,路予乐盖好被子,眼睛望着天花板一个小时过去了两小时过去了还没睡着!!
  路予乐在崩溃边缘反复试探。
  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
  路予乐闭上眼,在寂静中听见某人蹑手蹑脚关门走近床边的脚步声,来自闯入者的呼吸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路予乐的上方。
  老婆,叶漠仁蹲下身,轻轻喊了声,睡着了吗?
  路予乐装睡。
  叶漠仁嘴角一撇,指尖轻戳戳路予乐的脸颊,低声道:坏老婆,丢下我一个人睡得香。
  但是又一边,小心翼翼替路予乐捏好被角,自言自语:秋季容易感冒,要给老婆盖好被子。
  说完这句话,叶漠仁安静了许久。
  久到路予乐莫名困意来袭,都要睡着的时候,这人才俯身,吧唧一口亲在了路予乐的唇上。
  亲了还不离开,鼻尖抵着鼻尖,叶漠仁轻声且认真的道:你不下/贱,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你,我,我只是,只是
  看着你和别人这么亲密的样子,吃醋了。说好只看我一个人的,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说完,叶漠仁看着面前这张睡颜犹豫了下,又吧唧亲了人一口。
  路予乐:
  现在的叶漠仁,是醉着,还是清醒的。
  不过是醒是醉,答案都,并不重要。
  随着窸窸窣窣布料摩擦声,捏严实的被角被掀开一点,冷风灌进来些许,但很快就被另一具似火炉的身体驱散了寒冷。
  路予乐脑子实在沉的厉害,也就任由叶漠仁把自己揽进怀里,在像八爪鱼似的缠上来。
  日上三竿。
  宿醉后的叶漠仁才醒过来,头有些疼,他用力按了按眉心,对于昨晚的记忆还停留在林家表兄弟来吃饭的时候。
  所以,当他怀里躺着路予乐时,叶漠仁怔愣了下。
  下一秒,利索的把路予乐踹下了床。
  好不容易睡着,还在香甜睡梦中却莫名被摔地上的路予乐一脸:???
  他抬眸,意料之中的撞见了,叶漠仁那张日常冰冷加嫌弃的脸。
  叶漠仁不知道路予乐为什么会在自己床上,还和自己如此亲昵的抱在一起,但直觉告诉他应该是路予乐主动爬上了他的床,于是这根本没搞清楚的男人选择先发制人,冷声质问:你怎么在我房间。
  路予乐: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
  拔diao无情吧。
  第9章 Chapter9:生病反渣渣攻的第
  农夫与蛇的故事流传久远。
  好心收留渣攻被却一脚踹下床的路予乐就像故事里的农夫,如果时光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路予乐绝对把人剥个精光抛大街上去。
  一下离开温暖被窝,感冒加重的路予乐现在只感觉全身发冷,他费力的站起来,你好好看看这是谁的房间?!
  一经提醒,叶漠仁才意识到这不是他的房间。
  他皱眉,我怎么会在这。
  还好意思问?
  路予乐翻个白眼,但因为他身体实在沉的厉害,没闲心解释,迈着像灌了铅球的步伐准备往浴室走。
  刚一抬脚。
  路予乐两眼一闭,直挺挺倒了下去。
  每个总裁都有个标配的私人医生,24小时全天候等待为主角诚挚服务。
  林岑就是本书里那个私人医生。
  林岑提着医药箱上门,给躺病床上的路予乐测体温,在进行物理降温,打点滴,补充身体流逝的水分。
  叶漠仁已经穿戴好,准备出门。
  林岑靠在门边:你不守着吗?
  叶漠仁神色冷淡的回道:没必要。
  别这么冷漠。林岑歪头笑了笑,眼镜下的神色温润:那我留下来在观察下病情,温度降下去我就离开。
  叶漠仁打开门,不,你跟我一起走。
  虽然不记得昨晚喝酒断片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叶漠仁很下意识的排斥林岑和路予乐待在同一个房间。
  更何况路予乐一个正处于昏迷,可以对其为所欲为的状态。
  林岑不赞同,我要对我的病人负责。
  叶漠仁往前走的脚步停下,平静的视线盯着楼上那人,道:林岑,我以为你很清楚,你是先要对雇主负责,其次才是所谓的病人。
  林岑还想争取一下,可是
  叶漠仁无情打断:没有可是。
  林岑沉默半晌,耸耸肩,行吧,雇主。
  林岑进主卧再确认了一下路予乐目前的状况,看着人躺病床烧得脸色通红唇色却发白的病弱样子,叹了口气。
  抱歉,要怪就怪,你爱上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
  你是死是活,他根本不关心。
  路予乐睡得很不安稳。
  他感觉热,就把被子踢开又嫌冷,盖上被子却又嫌热。
  浑浑噩噩间他梦见了穿着蓝白相间校服的少年,坐在同一张书桌上,在白纸手画的五子棋格子里圈圈勾勾。
  路予乐画下勾,得意洋洋:我要赢了。
  旁边人低下头没说话。
  路予乐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视线停在白纸上,催促着:快画啊,愣着干什么。
  那人还是没说话。
  路予乐觉得疑惑,抬眸。
  然后他脸上的笑容就在看见班主任那张和善脸的瞬间,僵住了:
  路予乐突然睁开眼。
  但仅仅清醒了一秒,烧得糊涂的脑子又陷入混沌,这人执拗又费力的拿过手机给辅导员请了假,才又重新放心的睡过去。
  辅导员告知班长有同学请假时,刚好班长苟勋兴和李苒又和路予乐走得算近,就决定去看看他。
  买好水果和花束,几个同学前往陆同学现在的家。
  请进。张姨打开门,邀请男大学生往里面进:乐乐正在卧室休息,我去给你们倒水。
  李冉:哇,有钱人的家里装修是不一样,这个花瓶我还只在电视寻宝栏目里看见过,是真的吧。
  班长苟勋兴:叶家本身就不缺钱,放假的在这多掉面子。
  李冉:啧啧,慕了慕了,我什么时候能赚这么多钱啊
  苟勋兴:做梦可以。
  李冉:
  同学们在一旁打趣,何淇眼珠子细细瞧过客厅每一个地方,听着朋友夸,心里酸得有些冒泡,但表面上附和着夸赞。
  在沙发上坐了会,几个人就往楼上走,推开客卧室的门。
  此时,大门被打开,叶漠仁从外面回家来。
  张姨收拾着桌上的杯子,一边道:乐乐朋友来看他了,现在正在楼上呢。
  叶漠仁点点头,松开领结:他怎么样?
  张姨:烧是退了点,但还是睡觉,中午饭都没吃。
  叶漠仁手上动作停顿了下,知道了。
  说话间,他指尖轻点手机屏幕,拨通了林岑的电话。
  挂断电话,再默默把林岑的备注改成:庸医。
  路予乐一直没退烧,躺在床上眉头皱着,表情难受。
  何淇看了眼,心里瞬间平衡下来,语气轻松的说:看来他们关系不怎么样嘛。
  叶漠仁准备推开卧室门的手一顿:
  谁在说话?
  苟勋兴用胳膊肘撞了下何淇,低声道:病人说什么呢。
  何淇一脸我说的难道不对吗的表情,更大声了些:本来就是,陆予乐一厢情愿是大家都知道的,有什么好遮掩的。现在他生病了,也没见叶漠仁在哪,也不知道拼死拼活这么往人身上凑有什么意义。
  贱不贱啊。
  真为他感到可怜。
  何淇在心里补了两句。
  苟勋兴不太喜欢何淇现在的语气,但碍于同学面子又不好发作,只是皱眉道:别说了,走吧。
  何淇撇撇嘴,没说话了。
  可他们还没出卧室,就迎面迎来了推门而入的叶漠仁。
  何淇也不知道叶漠仁听没听见刚才他在楼上说的那些话,一时间脸色有些微妙,眼神不敢直视人。
  叶漠仁瞥了眼何淇,本来他对那些背后说人坏话的家伙都不会给过多眼神,因为不值得,但现在他心里就是对人刚才口中说出的话稍显不满。
  他越过三人,来到路予乐的床边,俯身捏了捏路予乐的脸颊,十分亲昵的样子,轻声问:乐乐,还睡呢?
  路予乐不知道做什么梦,咕哝一声继续睡。
  好,睡吧。
  叶漠仁回道,继而默默替人捏严实了被角。
  这场景哪像一厢情愿,分明就是两情相悦。
  何淇仿佛感觉自己被打得生疼的脸烧红起来,他用力擦擦自己的侧脸试图掩盖尴尬,先一步退出了房间。
  叶漠仁也跟着下楼,把三人送到门口,彬彬有礼但十分冷漠的道:乐乐在学校有做事不周的地方,还麻烦多担待。
  如果遇到找他麻烦的,麻烦转告一句,叶漠仁漆黑沉静的眸子扫过何淇,淡淡道:后果自负。
  何淇脸色刹的发白,抿紧唇一言不发。
  送走三位同学,叶漠仁复上楼推开路予乐的卧室,看着正在病床上躺着脸色苍白的人,垂眸,指尖微卷起人睡翘起的一撮毛发,低声道:我帮了你。
  作为交换,你告诉我昨晚发生什么。
  他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房间醒来。
  也困惑为什么丢失了一夜的记忆。
  这让一切都想掌握在手心,确保无误的叶漠仁感觉不太好。
  路予乐不知道在做什么梦,用愤怒又冷静的语气嘀咕了一句:闭嘴,我不想听你逼逼。
  叶漠仁:
  路予乐又做梦梦见了他那给自己戴绿帽的前男朋友陈察。
  那个追他时总是送俗气玫瑰花,总爱把喜欢你爱你挂在嘴边轻而易举就说出口的男人。
  终于还是和别人厮混在了一张床上。
  一首《好运来》后,正在床上激/战的两个男人直接僵住了。
  路予乐暂停歌曲播放,双手抱胸看着真人秀钙片: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首《分手快乐》?挺符合我现在心境的。
  陈察被发现后脸色一时间变得红橙黄绿青蓝紫啥颜色都有,下意识辩驳:乐乐,你听我给你解释
  路予乐掏掏耳朵:嗯,你说。
  陈察一把推开身上的小婊砸,提好裤子就往路予乐身边靠,刚开口要说话,路予乐捂住耳朵,我不听。
  陈察:
  路予乐皱眉:你怎么不解释,说话啊。
  陈察:我
  路予乐:闭嘴,我不想听你逼逼。
  陈察:
  被推开的小婊砸从床上坐起来,拢好睡衣遮住白花花的肉,眼含春水:乐乐你别怪我,我和陈察互相喜欢好久了,只不过因为陈察心善舍不得伤害你才迟迟没有提分手。
  路予乐两步走上前,一把狠掐住人脖子往床上按,神色冰冷:我和他说话,你个小卖屁/股的说什么话。
  小婊砸被勒住脖子,呼吸不畅涨红了脸,颤巍巍朝那边的男人伸出手,求救:陈察咳救,救我
  路予乐自信的笑了下:他敢动老子
  话音未落,后脑勺却突然传来一阵钝痛,路予乐闷哼一声,松开人脖子退后两步,瞪着手拿着吊灯的陈察恶狠狠道:你还真敢
  路予乐利索的两眼一翻,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他就来到了这个世界。
  唔路予乐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撇嘴委屈巴巴的自言自语:头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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