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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狠一点(2)不会在这里操小朋友的

  林苴脖子上的印子到周叁还没好全,扎起高马尾在颈后红红的一块。刘成君找了块创口贴给她盖上,得了暴躁的小姑娘揪着他的衣领在他锁骨上又啃了一口。
  “还清了。”女孩满意地给男人扣紧扣子遮住牙印,打上深蓝色的领带。
  “走了。”男人拎起公文包。“我这两天要出差,在学校别太闹腾,不然你找不到家长了。”
  “得嘞。”女孩点头答应。
  放学之后女孩回学校旁边的出租房写作业。下午买了西红柿和鸡蛋。女孩切了几个西红柿在厨房熬酱,抱着两张试卷,拿了垫板在一边写。
  手机突然响了。女孩瞄了一眼,班主任。
  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女孩把手机一放,接着写。
  铃声契而不舍地响着。女孩也不急,拿起锅铲给锅里粘稠冒泡的酱汁翻了翻,低头分析一段插叙在文中的作用。
  铃声算是断了。翻出答案对了一遍,女孩在自己的答案重点上加了几个字,这才拿起手机。
  十几个未接电话和十几条还在跳的信息。女孩不急不慌截了个屏,翻了一下信息。
  班主任让她做班长。
  申请过程中在学生会、班委任职确实能增色不少。无奈女孩高一就是学术部部长。学生会根本就是老师和学生之间的传话筒,两边受气也代表不了什么群众,第二年竞选会长不成就干脆远离朝政。
  女孩解释了一下正在“上课”,并表示自己的心理状态不好,医生建议不要参与这些活动,多花一点时间缓和心情。
  班主任一时没回。五分钟后一个男同学打电话过来。女孩看了眼,还是接了。
  “你不想做班长么。”他们之前是很好的朋友。但是他跟女孩的闺蜜谈着恋爱。林苴在学校里习惯了独来独往,由此也就渐渐走的远了。
  “对啊。”女孩关小了排气扇,走出厨房。“她叫你做还是让你来劝我啊。”
  “真的会有人不想做么?”同学苦笑一声。
  “她言下之意是我生气上次我揍李浩然她让我写检讨?”女孩干脆挑明了。“大可不必。”
  “如果方便帮我拒绝了吧。”女孩走回厨房,漫不经心地搅了搅汤汁。“或者你就说我没接电话好了。”
  “当个班长对你申请也有好处。”同学还在劝。“你也别总跟她对着干。”
  “我没跟她对着干。”女孩开了排气。“当班长我不适合。”
  “我知道现在班上你们一帮人和马子语他们闹的欢。我两边不站抽身事外,没人愿意看到。”女孩成绩极好,深受学校高层关注,经常拿到一些意想不到的资源。即使她现在不在学生会了,新生招新宣讲还是拉她去当了学生代表,一些校级的活动也会偏向于让她出面代表。更何况现在疫情起步,学校关停了几个月。由于之前的申请活动大多数人都还是基于学校,这下大家都做不了什么申请用的活动,唯独女孩手上有一个校外发展正盛的社团,还跟一些之前认识的学者有些联系着做调查。或多或少也有校内的学生想要加入。
  “中立不好站,但是我站定了。”女孩实在无意卷入。刚来南都的时候她人生地不熟,硬是靠着拼命才拿到今天这些资源。高一的时候,十一门课要学,其中只有六门是高二选课之后依旧要上的。每门满分是7。大多数同学拿个总分65就谢天谢地了,班上最前面的几个同学可以拿个72,女孩两个学期都是76。高二选课的时候,老师都邀请她选自己的课。无奈女孩学了理,只能和钟爱的艺术说了拜拜。大多数同学都只是在活动周看到了他们家巨大的工厂,没想到女孩家里其实没对女孩出国出一点资源。
  “但她但凡觉得我是好控制的好学生,那就是她想错了。”
  林苴和同学闲聊了两句,挂了电话。蕃茄酱煮的差不多了,她关了火,翻出一个玻璃罐子。
  切了半块牛肉,小姑娘想着晚上吃番茄牛腩。牛肉刚下锅,电话又响了。
  “林苴。”女孩母亲的声音。女孩每天会按时给父母报平安,这种额外的电话一听就知道是有人告状了。
  “我不当班长。”女孩先下结论。“爱谁当谁当。我不去给他们当炮灰。我又跟他们不熟。”
  “张老师说对你的申请有好处。”
  “我有学生会垫底。我们正在打算做一个帮扶女孩的慈善机构,会和市妇联有牵线。我们现在的招募人数已经超过叁十了。”女孩揉了揉眉头。小姑娘虽然长得小,但耐不住说话有鼓动力还可靠,做事井井有条,又跟再小一点的帮扶对象们沟通的好,在队伍里很受欢迎。“我不用这一个班长证明我有领导力。”
  “你总是有主见的。”母亲叹了一声。“那跟老师好好沟通。”?“好。”女孩点头应下。“我在做番茄牛腩。下个双休日回去给你们做。我做了点番茄酱,没加糖的,公公高血糖也能吃一点。你们要是要带一点回去。”
  “林苴真懂事。”母亲那边有人叫她,她匆匆和女孩告别,挂了电话。
  女孩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过去了,晚上和刘成君视频的时候甚至忘记了提。
  林苴一直觉得身边的同学很无聊。这种想法从小学的时候就有了。小孩子言而无信是正常的事情,但林苴却是固执守诺的人。小学的时候大多数有选叁好学生什么需要互相投票,就会有小孩把自己的票许给好多人。林苴也不在乎。
  初中之后,大家都意识到成绩是最重要的事情,便开始耍花心思。偷偷带书下楼内卷什么的都是小事,还有考试的时候作弊、通过各种方式透题的。林苴也不在乎。她体育课照常休息,去练跳远或者和别人去踢球,自习课不慌不忙地忙自己的作业。她在初叁的每一场考试都在叁百多人的学校位居前十,在联考的时候更是全市前叁拿了个遍。
  有人问过她怎么得的。女孩笑笑。
  “拿命换的。”
  成绩背后都是拿命拼的刻苦。初二大多数人还在享受暑假的时候,女孩就自己匆匆翻完了初叁的化学书,把常见的分子质量在练习中背的滚瓜烂熟。周围的人还在艰难配平的时候,她已经刷完了两年的全省中考卷。理科的成绩是可以练出来的。中考考点不是什么特别难的思维。最难的数学最后一题解出来也不过3分,但是女孩每次考试都可以保证自己拿得到剩下的117。女孩所在的市化学是出了名的难。无奈女孩刷遍了可能出现的所有题型。经过几次考试练习表达精确性与常用语,女孩的化学成绩稳在了满分,物理也是常年只出错一两分。
  有人来问林苴理科的解题技巧。女孩叁个字总结了:
  “蒙,猜,凑。”
  中考讲究美学。得到的答案大多数都是整数。因此,对于化学,看到6整倍数的物质就想到碳酸根,有11整倍的东西大多数带着二氧化碳,相差中带17大概率丢了氢氧根,已经成为一种本能。看到数据就能大概猜到结果,女孩自然能在十分钟写完限时一个小时的试卷,然后把每道题拆开来检查几百遍。这种能力没法做科研,但是足够应付考试了。
  这种重复的无聊也是林苴最后选择出国的原因。中考的时候理科加起来都没扣过5分。加上作文发挥不错,女孩一举拿下全市前叁。
  然后被骗到了这所南都的学校。
  女孩是万万没想到居然这所全市文明文明的高中国际部会虚假宣传。进校才发现身边围绕的都是些考不上高考班才来出国的人,女孩笑了笑,没抱怨,也没打算转学。
  大学校到底手上有点资源。但公立学校多少也都会有浑水摸鱼混日子的老师。偏偏其中还有些喜欢作妖的。
  女孩的班主任就是其中之一。
  女孩的能力在国际比赛中展现的淋漓尽致。AMC把同校的学长学姐摁在地上摩擦不说,女孩在北京的比赛中靠个人成绩,叁项中两个挺进决赛,摘了学校建校以来拿到的第一块银牌,把学校排名的最高值往前刷了几百位。
  只是她不在乎。
  她是真的不在乎。她没把谁当成自己的对手,也没把谁当成敌人。即使学校里很多人忌惮她的能力,边缘化她,她依旧可以在高中活的很好。她不需要通过别人的赞美肯定自己的能力。
  但是别人骂起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女孩向来到校的早。她和班上的电教委前后桌。那是一个喜欢睡懒觉踩时间点到班的外地生。女孩会帮他开一下班级要用的电脑,两个人关系也都不错。
  班主任今天也到的早。女孩坐在讲台下面没抬头,在手中一篇打印出来的John Locke文献上写写画画。女孩英语是短板,怎么刷题都晃晃荡荡是个6分。女孩之前上SAT的老师建议她读读John Locke或者是美国建国时期的文献,她便每天扒一点来看。
  班会大多数都是不听的。女孩装作抬头,心里过了一下昨天晚上背的词,检查还记得几个。
  “有些同学,自己为成绩好就可以不为班级做贡献了。”
  来了来了。女孩心里默念。serendipity是意外的惊喜,agony是痛苦……
  “林苴,那你来做班长吧。”
  淦。女孩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抬头。?“老师,”女孩笑得人畜无害,抛出炸弹。“我抑郁症,不适合。”
  疫情之后很多人心理状态不好什么的。学校格外关注学生心理健康,还专门把所有老师聚在一起强调了这个问题。这下子算是彻底尬住了。
  林苴其实从来没掩盖自己抑郁症的事情。她在之前的文学课上提及张国荣的时候说到了抑郁症患者的感受。学校里不少老师也都知道。唯独班主任对此事一无所知。
  林苴没再说话。铃声响了,班主任叫她去办公室。她把黑色的包甩到肩上。
  这几天太阳不好,女孩的衬衣没晾干,穿的是一件短袖的polo衫,胳膊上明显浅许多的伤口被校服外套遮着。她走到办公室,站在班主任对面。
  “你就这点本事?”她支开了办公室里刷手机的化学老师,让女孩坐下。女孩点点头。
  “对啊。”女孩摊摊手。“您看我项目也没申请上么。”
  “那是因为他们想要你进一步证明自己的能力。”
  女孩往后靠着柜子,没说话。物理老师正好推门进来。
  “林苴啊?”个子高高的男老师冲她笑笑。女孩眯了眯眼,眼眶一红。
  “怎么了这是?”物理老师姓朱,疑问地看着班主任。“林苴又揍人了?”
  “可没。”女孩露出一个让人心碎的笑。“张老师,我实在难担大任。您也看到了,我就这点本事。”
  “怎么了就这点本事了?”女孩跟班主任不对付不是什么秘密,朱老师很喜欢女孩,帮她讲话。“早上第一节课是我的课吧?林苴你帮我把作业搬过去吧。”
  “哦。”女孩伸手接过了几本册子,还跟班主任请示,可怜兮兮的样子:“老师我先走了啊。”
  朱老师长腿迈了几步追上女孩。
  “张老师年纪轻,没什么经验,激动起来说话重了。你也别放在心上。”他劝了几句女孩。“上次比赛成绩很好啊,本部的老师还特地来找我,说是希望你去校队上上课。”
  “嗯好。”女孩竖着高马尾,走起来一颠一颠的。“老师教的好。”
  “可别抬举我了。”朱老师实际上也才毕业几年,有些时候还会和学生一起打羽毛球。“你有天赋。本部的老师很好。虽然和我们学的内容不一样,但是你可以去听听,对思维拓展有帮助。”
  “好的。”女孩翻出记录本记下了本部的上课时间。“谢谢老师。”
  “没事。好好加油。”朱老师看着女孩走进教室。
  班主任再没拿这件事说事。女孩也没管。终于熬到周五。
  因为要上物理课,女孩的放学时间晚了两个小时。她提前发了信息给男人。男人站在昏黄的灯下等女孩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五月的梧桐叶熙熙攘攘地奏乐,门口几个等孩子的家长聊着天,谈论着孩子在学校的成绩如何。男人穿着黑色的长款外套,背着灰色的双肩包,没换皮鞋和西裤。敞开的前襟露出里面的白衬衫和领带,在风里微微晃着。
  “等了好久?”女孩背着包远远的看到了男人,跑过来抱他。男人在女孩额头上印了一下。
  “怎么还系着领带呢。”女孩伸手帮男人抽了深蓝色的领带,顺手解开第一个纽扣。“晚上吃过了么?”
  “还没。”男人拉着女孩的手。女孩从男人身上闻到一股烟味。
  “抽烟了么。”女孩拉过男人的右手闻了一下。男人点点头。
  女孩从背包里拿了根薄荷味的戒烟棒给他。“上次看到了就给你买了,”她微微垂着头,拉着男人的手。“忘记给你了。”
  “压力很大么。”女孩踢着石头。“是。”男人点点头。“竞争压力很大,这次利润空间也不高。”
  “那还是有利润的呀。”女孩在红绿灯路口冲着男人眨巴眨巴眼睛。“多好。”
  “是啊。”刘成君把女孩的长发卷在手指上。
  “多好。”
  刘成君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女孩围着他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我在想把我们两的事情跟家长说了。”女孩把空心菜倒入锅里。“你觉得呢。”
  “苴苴做决定就好。”男人喝了口水,从柜子里拿了另外一条灰色的围裙,过来帮女孩给胡萝卜切丁。“你有自己的判读。”
  “我下个周末正好要回宜城。”女孩擦了擦手,从包里掏出一个项目工程书仍在桌上。“我爸让我回去接一个小项目。我正好跟我妈谈谈这个事情。”
  “我上次给他们打过预防针说我喜欢上一个人了。”女孩翻炒的动作熟练,还颠了一下锅。“我跟他们说清楚,我也多一点自由的时间。”
  “桥梁工程?”刘成君翻了一下那本书。“什么项目?”
  “一个研究项目。”女孩在厨房说。“有美国那边的技术专家过来。我主要就是负责一下交接和沟通。我看这次学习机会挺多的,我就接了。”
  “我还有好多东西要学呢。”女孩把菜端上桌。“我再弄个汤吧。”
  “其实够了。”男人看了眼扔下书。“我也有好多要学的。”
  “学不完的。”女孩摇摇头,给汤勾芡。“我人际关系处理还是不行。我又跟我班主任吵起来了。”
  “赢了?”男人从后面微微揽着女孩的腰,看女孩把汤分碗。
  “不好说。”女孩收了手。男人拿了手套来端汤。“我把我抑郁症丢出去了。”女孩坐在座位上看男人收拾东西。“我有些时候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这样。”她夹了一口空心菜。“我在想,实际上是不是我听她的,会少一点麻烦。”
  “不会。”刘成君尝了尝女孩炒的菜。女孩口味偏淡,没放多少盐。“不是所有人做事情都会考虑最大利益的。你由着她折腾你,她只会越演越烈。”
  “我也这么觉得。”女孩抿了一口汤,被烫地哈了一口气。男人抽了张纸给她,站起来的时候磕到了桌边,嘶了一声。
  “小心点啊……”女孩抹了口嘴,看着男人捂着腰,脑海里电光火石晃过两个人下午见到之后的情景。
  “苴苴……”女孩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扯开了男人塞好的衣服下摆,露出里面的一道堪堪结痂的伤口。刚刚一撞,伤口破了,有些渗血。
  “怎么弄的。”女孩蹲下来看。“还疼么。”
  “不疼。”刘成君拂开女孩的手,握在掌心。“没事。”
  “不能问是么。”女孩单膝跪着,下巴搭在男人的大腿上。“让我再看一眼……”
  “没事。”刘成君托着女孩胳膊让她起来。“没事的。”他吻了一下女孩的手让她心安。“你看叁天能结痂,不深,不是么?”
  “我知道。”女孩啃了口男人夹过来的胡萝卜,托着头看着男人。?“看来我要跟我妈说,我喜欢上了一个比我大了一轮多,家境未知,喜好未知,工作未知,还经常莫名其妙受伤的男人……”她笑嘻嘻地迎上男人无奈的眸子。“哦对他还是个Dom。”
  “苴苴……”刘成君无奈地笑。“你知道他喜好。”
  “他喜欢你。”
  林苴把筷子端正地架在碗上,站起身,掐着男人的下巴吻了上去。
  男人长开双腿,让女孩得以站的更紧些。女孩一步跨进他的地盘,低头吻在他的唇上。
  气势汹汹的女孩吻地珍重。她裹着男人的唇一遍遍地舔吮,微微喘着气。男人抱着女孩的腰,抬着头看着女孩。
  “刘成君……”女孩分开开半寸,微微睁开眼睛。刘成君仰视着女孩,呼出的气抚在女孩脸上。
  “我们真是疯了……”女孩扯开他的衬衫。几天前留的牙印已经看不到了。女孩比划了一下同一个位置,狠狠地咬了一口。男人深吸一口气,在女孩的额头上印了一吻。
  “我们的存在本就是对大多数公序良俗最大的不敬了。”女孩声音很低。“不尊师长,不听劝言,不重名誉……”女孩坐上男人的大腿。“现在再加一条。”
  “不守清白。”
  女孩乘着男人还没被彻底挑起欲望之前坐了回去。
  “什么时候能告诉我你什么工作了,我就不咬你。”女孩舔了舔牙。
  “好好好。”男人应着,手指摸过那个咬痕。
  “苴苴。”
  “嗯?”女孩吃完了,看着男人。
  “怎么突然想起来跟家长说了。”刘成君扒着饭。“我以为你还会再等一段时间,我们再稳定一点。”
  “避免不确定性。”女孩推开碗,趴在桌子上。“她不会不支持的。”
  “我只是在想。”林苴站起来帮男人收碗筷。“我们现在的相处很频繁了。你还时常来接我。”
  “总有人会发现我们不是兄妹的。”她拉着男人卷起袖子的手臂吻了一下。“是吧,成君哥哥。”
  “苴苴。”刘成君深吸了口气。
  “做么?”
  两个人碗都没收完就滚到了床上。
  “我要在上面。”女孩骑在男人身上吻他。男人撑着上半身,分身握在女孩的手里。女孩掏过润滑液给自己润滑。
  男人被摘了眼镜,眯着眼睛看着女孩跨坐在他身上。女孩挤了润滑在手上,又把润滑液凸起的瓶口塞进了体内挤了一点。女孩湿漉漉地看着他。刘成君伸出手指帮女孩撑开一点,得了女孩从嘴角溢出一声呻吟。
  “乖。”男人引诱着女孩。“自己坐上来。”
  男人扶着女孩女孩帮她调整位置。巨物撑开狭小的甬道,往前挺进。
  “唔……”男人伸手把女孩的眼睛摘下,头发拆下来披在肩上,喉咙里发出满足的长叹。
  女孩一下子做到底,被刺激地眯了眼睛。男人伸手摸摸女孩的脸,勾起嘴角。
  “我来吧。”他抱着女孩,慢慢地上下耸动,听到女孩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苴苴。”他搂着女孩的腰,一手撑着床面。两个人呢上半身都还穿着衬衫。男人拾起女孩柔软的衬衫一角。女孩会意地咬在嘴里。
  “真乖。”
  足够温暖,足够缠绵,足够热烈。
  女孩穿着的衬衫遮住了收紧时清晰的肌肉。男人掐了一把女孩肉肉的小腿,看着女孩颤抖着绷紧身子。
  “你太敏感了。”女孩的下巴搭在男人的肩上,随着男人的起伏呼吸。男人微微抬起女孩的大腿,更进一步。
  “吐了吧。”男人拍拍女孩的背,手指划过女孩的肚子。“啧啧,有点赘肉了。”他掐了一下。“下个礼拜到我这来住吧。我陪你练腹肌。”
  “好。”女孩点了点头,喘了口气,收紧肌肉。
  “嘶……”男人拍了一下女孩的屁股。“轻点,我可是病号啊。”
  “我也是啊。”女孩膝盖上的疤还没掉完。她又收紧了一点。
  “刘先生……”
  “病人会注意休息。”
  “不会在这里操小朋友的。”
  女孩在男人家赖了一个双休日。她其实在哪学习都行。刘成君腰上的伤口确实很浅。周一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掉了。
  “我还是想不明白。”女孩撩起男人的居家服又看了一眼。“你是怎么做到腰上只蹭了一层皮的。”
  “可能是躲的快。”男人一脸’我说的没错’。“别瞎想。我不是警察。”
  “警察不会跟小姑娘谈恋爱。”女孩低下头吻了一下。“下次别受伤了。”
  “如果别人跟你疯,你要比他们更疯。”
  笔者的话:
  开始走情节了。
  班主任很关键。她是女孩生活中的大反派。倒不是幕后黑手。当有一个人足够讨厌,林苴就会有机会和一些过去的其他的人和解。
  小姑娘跟家长解释可能要花一点时间。大家可以对比一下她现在的价值观和后来她在火锅店跟刘成君的对话,猜猜这一年她都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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