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合二为一(十一)
苏雅一听那个绿色的斗篷承诺帮助自己把灵魂和身体合体,不过,她只觉得他说出来似乎很轻松,但是苏雅却不怎么相信他做起来也会同样地轻松。所以,那一刻,苏雅竟然笑了。只见她笑着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那我到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方法?”
眼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仍然呆在苏雅对面的陋墙上,他动也没有动,只是对苏雅回答说:“你的手上不是有个王戒吗,如果我猜得没有错,那个王戒是胜利之神瑞丝迪送与你的,但是不管那个王戒的来历有多么重要,关键是它的功能很重要,只要戴着它的人朝着它的方向直视,那么那个王戒便会在一段时间内变成金黄色,而一旦它变成了金黄色的时候,戴着它的人的身体就会和灵魂分开;而当它变成银白色的时候,戴着它的人的身体又会和灵魂合体。现在如果你想要灵魂与身体合体,只要朝着它的方向多望望不就可以了?”
当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完这些话,苏雅也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手上还可以利用那个王戒的魔法来帮助自己重生。
当听着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完,苏雅一边醒悟,一边不断地骂自己笨,随后她连忙来到了自己身体的身边。
当苏雅的灵魂站在自己的身体的面前的时候,她只感觉这一幕十分地新奇,因为她从来就没有见过当自己的身体横躺在地上、双眼紧闭就像是在熟睡的样子——仅管苏雅知道此刻的那个自己根本就不是在熟睡。
苏雅迫不及待地朝着自己左手食指上的王戒望了过去。
可是就在苏雅准备沐浴着王戒带给她的惊奇般的洗礼的时候……她终于发现……似乎即使她朝着那个金黄色的王戒望了许久,它也没有变成银白色……而苏雅的灵魂和身体也是自然而然的……值到最后也没有合体。
苏雅盯着戴在自己左手食指上的王戒有一段时间,但是值到她心灰意冷的时候,她的愿望也没有实现。
最后的苏雅终于按捺不住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怎么回事?我怎么盯着它看,它都是金黄色!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记得我上次使用它的时候,而且我在盯着它看的时候,它的颜色是可以来回地改变的啊?怎么这一次就不好用了呢?”
守在苏雅旁边的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也看出了端倪,而且他知道苏雅是使用地那个王戒的,所以她不可能不了解使用那个王戒的方法;而苏雅是他们之中最急于将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合体的那个人,所以她没有必要开那个无法合体的玩笑……
当那个绿色的斗篷想到了最后,他的心中只能有一个答案,那就是——眼前的这个戒指有问题。就像是车坏了,表坏了都要修理一样,眼前的这个王戒也绝对是“坏”了!
但是这么一个魔法王戒它凭什么坏呢?如果它是在胜利之神使用频繁的时候就已经伤痕累累了,那么它完全没有可能在胜利之神将它交给苏雅的时候还完整无缺?再说,它只是一个体积非常小的戒指,平时不需要它的时候,苏雅只是把它戴在手上,所以它也不可能像刀剑和盾那样接触太多的敌人,按理说它在平时是不会遭遇许多的伤害的,所以,它又是怎么坏的呢?
现在的苏雅再次地着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蚱,她反复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你不是说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我的灵魂和身体合体吗?可是现在也合不了啊?那么你到是说说现在的我应该怎么办?”
当那个绿色的斗篷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他也觉得焦头烂额说不清楚,本来他还可以静静地思考好好地想一想造成眼前这种局面的真正原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因为他的身边的苏雅不停地在他的耳边唠叨个没完,他只觉得即使自己可以想出来办法也会在苏雅唠叨的那么一会儿尽数忘尽了。那个绿色的斗篷值到最后无可奈何,他只能再次地利用意念将时间静止。
就这样,就在苏雅反复地问那个绿色的斗篷同一个问题的时候,她居然在突然之间再次地一动不动地站在了那里——尽管这停止下来的还仅仅只是苏雅的灵魂而已。
当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耳边没有了任何声音的干扰,他终于可以安静地思考眼前的那个戴在苏雅手指上的可以带来人魂分体的王戒为什么会失去效用。
那个王戒毕竟不是那绿色的斗篷创造出来的,那个绿色的斗篷也知道创造它的人其实是灵王赫都,如果那个绿色的斗篷想修好那个已经坏掉的王戒,他知道自己只能前往魔牙洞并找到世界赫都。
好像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的所在都瞒不过那个绿色的斗篷的眼睛,只不过在有的时候他似乎只是喜欢以一个绿色的斗篷露面,而有的时候,他却是喜欢以一个男人的外形露面。
如果是苏雅想要见到世界赫都,她最起码得需要一扇穿越门,但是如果苏雅想要开启那扇穿越门,她的身边最起码得有火战士的帮助或者她的手里有“生命之火”作为开启穿越门的必备之宝,但是那个绿色的斗篷来到魔牙洞内似乎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似乎他只是利用了一个意念的穿越便穿越了时空和空间来到了魔牙洞中。
此刻,守在爱兴城堡城楼外面的万妖之王仍然没有看明白披着那个绿色的斗篷的隐形男人将苏雅定住了之后,现在的他自己又在做些什么,万妖之王只能年到那个披着绿色的斗篷的隐形的男人也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仅管万妖之王好像是看出来此刻的那个男人分明就是神魂离体了,万妖之王相信那个男人的灵魂一定是穿越了空间前往了另一个处所……可是仅管是这样,万妖之王也不敢轻易地靠近那个男人。
当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来到了魔牙洞洞外的时候,守在里面的世界赫都顿时感到了惊奇,因为在他看来,但凡进入魔牙洞的人至少都是他认识的人,而今天到来的这位不速之客……世界赫都到是反复地想也没有想出来他到底是谁?
世界赫都对于一个根本就不明身份的客人的到来显然有些不愿意接待,因为就连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也看得出来,他只觉得当他刚刚进入那个犹如地底洞穴并且长满杂草的魔牙洞里的小草树枝都纷纷地朝着他的脚步涌了过去,它们就好像在警告他:不要再往前走了!
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似乎看出了世界赫都的戒备之心,他连忙对赫都说:“别紧张,我今天的到来是找你谈判来了,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对你产生任何的敌意?”
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说完,犹如种在杂草间的那块黑色的巨大的石碑随即对那个男人做出了回答,只不过他往日说话一定会在那黑色的石碑上显露字迹,可是这一次的赫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居然发出了声音,仅管那个声音听起来怪里怪气,那感觉也是听不出说话的人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到底是年轻人还是长辈。
只听藏在那个石碑中的赫都对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说:“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我自己不会伤害自己,你们的话我是不会相信的!”
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听得出眼前的世界赫都仍然对自己心存着戒备,他到也不希望自己可否得到世界赫都的信任,因为其实那个男人也了解世界赫都的脾性,就犹如关于胜利之神的死的一切前因后果都是世界赫都策划的,可以设计如此计划周密的人,而且手段如此卑鄙低劣,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只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想办法讨好世界赫都,他觉得他们只是把应该说的话说完了就可以了。
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听着世界赫都说到了这儿,他也不和那赫都费话,只听他直截了当地对赫都说:“戴在苏雅手上的那个可以将灵魂与身体分开的王戒怎么会不好用了呢?我不知道你是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现在的苏雅命悬一线,她的灵魂与身体分开了,我们本来想要借助那只王戒的力量将她们的灵魂和身体合体,但是,当离开了苏雅身体的苏雅的灵魂无论怎么直视那个王戒,那个王戒的颜色就是不会改变……也许有些人遇到这种情况会认为是王戒坏了的缘故,但是我总觉得王戒坏掉应该是件不易的事情,如果有的人故意让它坏掉,那应该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当赫都听了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所说的话之后,他突然反问了那个男人一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赫都说完了这句话,他想了想后又对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继续地说:“我知道你所说的王戒是什么,那个王戒原来是属于胜利之神瑞丝迪的,但是在她死了之后,她的灵魂在自由之神苏雅的纯洁之血的沐浴下再次地复活了,尽管即使她的灵魂复活了没多久,她的灵魂也破灭了,但是在她的灵魂破灭之前,她还是把自己的那个可以将灵魂与身体分开的王戒送与了苏雅……现在的你特意跑到这里来无非是想要告诉如今的自由之神苏雅也陷入了困境之中,此时此刻的她其实已经死了,但是你仍然能够看到她的灵魂,你希望借助那个可以将灵魂与身体分开并合体的王戒的力量帮助苏雅死而复生……但是你却发现那个灵魂王戒根本就不再听苏雅的使唤,苏雅发现她根本就无法操纵那个王戒,这样一来,她的身体也无法与灵魂合体……但是你认为王戒并没有坏,真正坏掉的是它的赐予者世界赫都,所以你才跑到了这里来质问我?这经过是这样的吗?
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见世界赫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他到也不啰嗦,只听他仍然开门见山地对世界赫都说:“难道不是吗?你不是一直都希望自由之神苏雅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吗?”
世界赫都听了那个男人的话,他突然冷笑了声,然后回答那个男人说:“即使我有那个本事害死自由之神,但是你不要忘了,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万妖之王,如果万妖之王想要救她,他可以随时随地就出手帮助她,所以,即使我有那个心思害死自由之神苏雅,我的这个梦想也永远都不可能实现,所以,我完全没有必要那么做?所以,我觉得今天的你绝对是误会我了!”
“误会?”
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仍然固执己见地对世界赫都说:“我觉得如果现在的你想要杀死自由之神苏雅其实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因为你可以借用你的最大的对手暗黑破坏神噩帝,也许他的存在并不可能令万妖之王感到忌惮,而真正令万妖之王感到i但的是暗黑破坏神的拥有最大支持力的盟友,也就是毁灭大帝,也许只有他才可以阻止万妖之王。现在的自由之神和万妖之王只在表面上看来是掌握一切的,而实质上暗黑破坏神和毁灭大帝的联手也足以秒杀一切。虽然,现在身在爱兴城堡的苏雅始终都被那个来自北极岛的无极女神盯得很紧,但是这只是在万妖之王没有出现的情况下才会发生这暂时的情况,一旦万妖之王出现,我相信暗黑破坏神和他的助手毁灭大帝也会出现,等于那个是候,只怕自由之神苏雅就会对眼前的敌人更加地难以招架了……所以,你的计划就更加有机会得逞了!”
“你这是在诬陷我!”
世界赫都突然再次反驳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说:“把自由之神苏雅害死,对于我来说可有什么好处,我又有什么必要一定要那么做?你所说的话根本就是不符合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