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抬大轿(舔穴,揉胸)
宋阮郎与孟云清在书房共处了一个时辰,等到快晌午门才打开。
“不如留下吃个便饭?”
孟云清拱手婉拒:“还要回去,就不叨扰东家了。”
孟云清上马车离开,红袖一头雾水地问:“东家,这是什么意思啊?”
“把东厢房收拾出来,给梅娘和盼哥住,再去通知谭先生,叁日后可恢复授课。”
红袖听得一愣一愣,等明白后,眉眼弯弯地笑了,“我这就去。”
隔天,宋阮郎不用马车,反用轿子,大张旗鼓地去接梅娘,沿街过道的极为招摇,像是故意给街坊邻里看似的。
到了孟家门口,梅娘看这阵仗,顿时羞得无脸见人,都说出嫁用八抬大轿,她现在怎么坐得。
宋阮郎掀开帘子:“梅娘,上轿吧。”
梅娘拉着盼哥坐在轿子里,一声起轿弄得心颤,上次坐轿还是几年前,那时候她怀着孩子,哭得伤心欲绝,觉得此生无望。
而这回,她窃喜无比,羞得脸不知往哪搁。
到了宋家东院,红袖把包袱拿到东厢,宋阮郎命人做好饭菜,叁个人一起用了午饭。
盼哥笑得很开心,坐在宋阮郎怀里不下来,小米牙现在又掉了一个。
吃过饭,盼哥睡午觉,梅娘踏着知了声来到宋阮郎房中。
宋阮郎躺在凉塌上假寐,手里的书扣在胸口,男袍有些焐人,梅娘见她额头有细汗,就把她书抽掉,拿起旁边的折扇给她扇风。
从她进门宋阮郎就知道,搂着女人的腰肢,往身上猛地一带,睁眼问:“盼哥睡着了?”
“嗯”
梅娘把她侧边的纽襻解开,白葱般的手指和熟悉的体香,让宋阮郎心里泛痒,摸上胸前的高耸,揉了揉,柔软的不像话。
梅娘软绵绵地嘤咛,不再给她解扣子,趴在她身上任她摆布。
见她一脸享受,宋阮郎趁机把手从裙底伸进去,熟悉的腿心处,带着致命地诱惑力。
“啊轻点”
她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完,宋阮郎的手劲更大了,指肚在阴唇上来回摩挲,拇指磨蹭在娇小粉嫩的阴蒂。
梅娘一阵阵战栗,小腹收紧,分不清是尿意还是快感,鼻尖里发出垂危般的泣声。
梅娘耳颊红热,饱满丰软的唇被白色牙齿咬出凹痕,情动地闭眼呻吟。
宋阮郎亲了亲她红润的唇说:“去把玉茄子拿来。”
梅娘缓缓睁眼,情欲密布的眼中,桃色粉曦,宋阮郎把手拿出来,只见她慢慢取来床下木盒,羞涩地交给她。
这里面都是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小工具,花样也在逐渐增多。
宋阮郎拿出从未用过的角先生,梅娘当即脸红不止,此物形似男子的阳物,软中带硬,身有龟棱,刻有螺纹,中间是空心,可以往里灌水加温。
宋阮郎坐起来,把梅娘拉到怀里侧卧,掀起荷叶白底的裙摆,亵裤褪到脚踝。
白莹莹的双腿像玉藕那样皙柔,宋阮郎望着潺潺流水的小穴,欲要入指,梅娘握住她手腕,羞赧道:“把窗户关上吧。”
宋阮郎急躁地关上窗户,把门也落上栓,回到凉塌前把梅娘裙摆撸到腰上,分开双腿,露出盈盈娇涩的肉唇。
她抱着双腿,下舌舔弄,梅娘捂嘴尖叫,感觉柔软的舌头正往她身体里钻弄。
这滋味奇特又羞耻,梅娘多想阻止,但又耐不住层层快意。
软舌像是掌握了她身体里的法门,在里面时卷时伸,不断朝内里钻撬,梅娘爽得嗷嗷乱叫,眼睛红的不行。
“不行了阮郎,快停下啊快停下”
梅娘哭着求救,身体的热度不断攀升,她感觉自己要毁在宋阮郎嘴下,一阵刺激的钻弄后,她软软无力地喷潮在凉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