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奶

  林满愿是被饿醒的。
  醒来时，林继航不见了，才早上5点多啊。
  她想着他应该是出去工作了。
  用他的电脑交了作业，就坐车回了出租屋，给大橘铲屎。
  一整天，林继航都没有给她发信息。
  她拿着手机，看着他的微信头像，点进去又点出来。
  打扰了哥哥工作怎么办？
  可是，她想他了。
  纠结中，她选择了打电话。
  很快就被接通了，她一喜“哥哥！”
  “别打过来。”男人一开口就是斥她。
  他挂了，挂的很快。
  果断又无情......
  她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上面的手机号码，是林继航的。
  声音也是林继航的。
  怎么了？
  难道，他肏了两次，腻了？
  林继航......
  林满愿等着他打电话过来，一个星期，什么都没有。
  她又巴巴地跑去他住的那个小区，终于在楼底下等到了他的车。
  可他下来的时候，还有一个女孩子，跟着他下了车，紧紧贴在他身后，和他上了楼。
  那个女孩子看着怯生生的。
  她站在楼底下，站了好久，鼓起勇气，再次打电话给他。
  是一个声音清甜的女孩子接的，她说“哥哥在洗澡。”
  林满愿没说话，挂了，走了。
  她回去的时候，一直在想，不是说不要他的爱吗？不是不在意他肏不肏别人吗？
  为什么，她心里这么......
  门口老大爷还是那副老样子，天天这样躺着，他不会腻吗？她想。
  “满愿。”
  谁在叫她？
  “你怎么哭了？”
  有人给她擦眼泪，指腹粗糙，眼角被磨得有点疼。她往后躲，眨了眨眼，见是“宋澄？”
  宋澄皱着眉“你怎么了？你哥欺负你了？”
  她摇头，反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他问这话的时候，桃花眼没有一点轻佻风流，正经得不像他。
  林满愿不解“你......知道我和......”
  他猛地上前抓着她的手，打断了她“我知道。”
  又道“你想摆脱他吗？你想做回一个正常人吗？”
  她摇头“你搞错了，是我缠着林继航的，从小的时候开始，就是我主动勾引的他。”
  “现在想做回正常人的，也是他，不是我。”
  “我不想摆脱他，我想要他......”
  宋澄仿佛没听懂她说的话，又打断她，自顾自道“跟我在一起，我带你走。”
  林满愿叹了口气“你还是这样，打着为别人好的名义自作主张。”
  “我是哥哥的孩子，我离不开他的。”
  “我们的血缘，注定我和他会纠缠一辈子。”
  他腻了，可他和她有血缘羁绊啊，她突然没有那么难过。
  可另一种痛苦却在滋生，啃噬她的心。
  他紧了紧林满愿的手，神情笃定“满愿，你试一试我。”
  林满愿觉出了他掌心的那条疤，心里苦涩“宋澄，你很好，你太好了......”
  “满愿。”
  是林继航的声音。
  她猛地回头，果真是他。
  “哥哥！”
  她朝他跑去，扑进他怀里，紧紧箍着他的腰。
  他反倒问她“怎么回来了？”
  她仰起笑脸看他，却是一惊，喃喃“为什么脸色这么差？”
  林继航埋进她脖颈里，嗅着她身上的暖香，绷紧的眉头终于松了下来。
  “满愿，哄我睡觉吧。”他声音沙哑，仿佛抑制着什么难言的心绪。
  “好。”她声音轻柔又甜腻，带着满足，五指插进他发里，给他揉着发根。
  “哥哥乖啊，跟我走，满愿给你吃奶。”她拉起他的手，哄道。
  他沉沉笑着，点头应她。
  两人忘记了宋澄的存在。
  男人身形高大，从出声到现在，视线一直锁在女孩身上，唤去女孩后，大手握着女孩的腰，掌控欲十足。女孩在他面前瘦小可怜，仰着的小脸满是依恋，一副乖顺听话的模样。
  两人动作暧昧不似兄妹，又不完全像情侣，宋澄看着他们相依的身影，良久未动。
  林继航闭着眼躺在床上，她解开连衣裙的纽扣和胸衣，半趴在他身边，将奶子递到他唇边，唤他“哥哥吃奶。”
  男人应声张开嘴，含住了乳头，真的吮吸了起来。
  明明宽肩腿长，已是成年的男子，现在像个孩子一样，要哄睡，在吃奶。
  哥哥也是她的孩子，林满愿心想。
  女孩一脸纯真明媚，露出的奶子却饱满丰盈，哄着男人时，脸上是那样满足。
  林满愿抚着他深邃的眉眼，爱怜地亲吻他的头顶“哥哥真乖。”
  “睡吧，满愿在呢。”
  等他睡熟，林满愿起身煮粥。
  林继航是看她不在来找她的？真可怜，困成这样，还来......
  她突的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回去俯下身亲吻他的唇。
  “哥哥，原来你也离不了我。”
  粥煮好了，林满愿关了燃气，回到卧室。
  男人还在睡，神情似有痛楚，眉皱着，唇抿着，她看着，心里乱成一团。
  从小到大，林继航在她眼中，是和神明一样的存在。
  她伸手无论向他祈求什么，他都会满足。
  或许，对丁凛来说，林继航也是她的神明，所以她才会这么执着又虔诚地爱着他，等着他。
  可现在，林满愿抚着他的眉头，心道原来，林继航也有烦恼，他也会疲惫，甚至脆弱得让她心疼和愤怒......
  她气自己，帮不了他。
  又气他，什么都不愿告诉她。
  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宠她，是长辈和小辈，他疼她，是哥哥和妹妹，他肏她，是男人和女人，但他不爱她，所以不是丈夫和妻子。
  那种痛苦，又在啃噬她。
  她会痛苦，是因为，她贪心。
  林继航的手机响了，她赶紧从他裤兜里掏出来接通，看了一眼他，没被吵醒，才松了口气。
  轻脚来到阳台，放耳边刚想告诉手机里的人她哥哥在休息，便听到里头传来女人的哭腔，和执拗地呼唤。
  “继航......”
  “继航......”
  “继航......”
  林满愿咬牙，刚想挂，便听丁凛说“你还是这样，接了电话不应我，却又舍不得挂断。”
  “这三年，我知道你过得苦。你妈妈的事，我知道了，我心疼你，从小就是这样，什么都一个人扛，长大了还是，你一点也没变。”
  “我也没变，宋澄也没变，我们两个，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继航，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林满愿听着丁凛的告白，她真羡慕，她也想这样告诉林继航：哥哥，我爱你，满愿好爱哥哥。
  挂了电话，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一串数字，不解，为什么不给丁凛备注？
  是因为林继航晓得她多讨厌丁凛，还是忍不住听她的声音，又不想让她知道？
  林继航说她信丁凛跟她的话，却不信他和她说的。
  可是，丁凛刚刚这话不是说给林满愿听的。
  在阳台站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听见林继航在卧室里唤她“满愿，过来。”
  她攥着手机，推开卧室门，林继航躺在床上，手臂压着额，闭目问她“去哪儿了？”
  “阳台，丁凛打给你，我接了，她说......”
  男人睁眼，向她伸手“过来。”
  看着他的手掌，她把手机放了上去，转身朝外走“我去给你盛碗粥。”
  “过来。”固执又唤，男人压低声音，好像有些不快。
  林满愿按了按心口，在林继航面前她没有自尊，是个需要精液灌养的骚货，但她的心也是血肉做的，她会疼。
  她走到床前，看着他，问“丁凛说知道妈妈的事，什么事？”
  她这个做妹妹的，他都不同她说。
  他坐起，伸手拉她入怀，一颗一颗解开她连衣裙的扣子，才漫不经心地回她一句。
  “回老家的事。”
  “为什么妈妈回老家她会说心疼你？”她问。
  男人脱下她的裙子后，又拽下了她的胸衣，两个乳颤了颤，乳波荡漾，嫣红的乳头立了起来。
  少女的眸子却不沾一点情欲，晶亮的看着他，像个淫靡又纯洁的堕天使。
  他抱着她躺回床上。
  “因为妈不会回来了。”轻声道。
  定居在老家了啊，她想。
  林满愿手肘撑在他耳边，臀部跨坐在他腰腹上，两个饱满的雪乳，一个在他嘴里，一个在他手上。
  男人的另一只手，探入她内裤里，逗弄着湿润的蚌肉。
  林继航没有别的跟她说了？
  他和丁凛能打那么久电话，却没话跟她讲。
  她张了张嘴，突然意识到，她也没话跟他聊。
  他们之间的深入交流，全靠哥哥的大鸡巴插到她穴里。
  她通过他的满身汗液，深沉压抑的喘息，撞她逼时控制着的，仍然骇人的力度，隐约察觉出，他是收着的，她只触及到了他滔天欲海的一个边角，只是这样，就能让她爽到失禁。
  她的每次呻吟，泛滥的骚水，小逼咬他的劲儿，都在跟他诉说着，她有多思念和不舍。
  对，还在纠缠，她已经开始不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