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第二次，在黑暗里……（范颜姜航

  程健因为伤势更重，所以过了很久才回到家中，直到出院，他都没有遇到严欣。
  回到家中，果不其然，严欣已经搬走了。程健看着整个房间，每个地方都有他们恩爱的痕迹，如今却让程健感受到一阵悲凉和痛苦。
  他不恨严欣，但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在那里的时候，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被支配的痛苦。
  明明是和心爱的人交媾，他只觉得恐惧。
  程健知道，严欣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她曾经的出租屋，他果然在那里看到了严欣进出的身影。
  她这段日子消瘦了不少，气质更加阴郁，程健很担心，但步子完全迈不开。
  就像多年前她告诉自己真相，程健也承受不了那么多，除了守候她之外，别无他法。
  如今，他也只能这么做。
  范颜和姜航这几日正打算搬家，恰好二人回家的时候，两个同样有着职业嗅觉的人敏锐地发现了躲在严欣家楼下的程健。
  “又是他？”范颜前两天就发现严欣回来了，她就猜到程健和严欣是不是又吵架了，果然没几天就看到程健这个“望妻石”。
  “他是谁？”姜航问道。
  “我邻居的……前男友？”范颜不确定他们有没有分手。
  “很多命案都是旧情人作案，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一下。”出于使命感，姜航决定威吓一下程健。
  “您好，先生，请问您在这做什么？”姜航露出自己的警察证件。
  程健看到警察，知道自己被误会了，说道：“不好意思，我一会就走。”
  他准备走，看到范颜走向姜航。严欣说过是女邻居范颜的提醒才发现他的，所以后来他特地对范颜的模样有了印象。
  这个警察是女邻居的男朋友吗？
  程健思索片刻，回头又来到了姜航和范颜身边：“可否请你们帮个忙？”
  “什么？”
  “严欣……就是你们的邻居……她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我有点担心她……”程健一边思索一边说道，他在想要说到何种程度，“如果你们发现奇怪的人跟着她，希望……希望警察先生能及时阻止……”
  “什么样的人，叫奇怪的人？”范颜感觉不对，阴阴地问道。
  “一个很高壮的男人，将近一米九，五十多岁吧。”程健凭记忆说出那个男人的样子。
  “我懂了。”姜航说道，“有什么我会妥善处理。方便留个联络方式？”
  于是，程健和姜航互留联络方式。但程健没想到，过两天联系他的，居然是范颜。
  原来范颜的侦探瘾又犯了，无偿跟踪严欣。结果发现她和程健说的那个男人在后巷吵了起来。
  “你以为你逃的掉吗？你伤害程健，给我下药，你还是要进去坐牢！”范颜第一次看到严欣如此狂暴的模样。
  还有，伤害？下药？那个男人那么可怕吗？
  “也就几年罢了，和我这二十多年比，不算什么。”男人冷笑，“只要我还活着，你就永远摆脱不了我。”
  “那你死了，我就可以摆脱你了吧？”严欣突然冷不丁说了一句。
  男人一愣：“啊？”
  然后他猖狂地笑了：“你要亲手杀死你的父亲吗？”
  “你不是我的父亲！我没有父亲！”严欣恶狠狠地说道，“我绝对不会让你再伤害别人！绝对不会让你再威胁到我！”
  范颜将此事转告给程健，原本她以为程健才是那个危险人物，但现在好像严欣和她那个“父亲”反而更危险一些。
  程健收到信息之后，隐隐感到不安，果然，当晚就出事了。
  警察在郊外发现了那个男人的尸体。
  程健在手机上看到这个信息的时候，心里一惊，他连忙打电话给严欣，果然没人接听。
  程健火急火燎正准备出门，却遇到了一身是血的严欣，她在门口，手足无措。
  二人沉默两秒，程健便二话不说把严欣给拉了进来。严欣正准备说什么，却被程健推进了浴室。
  “先洗个澡吧……”程健淡定地说道。
  严欣呆呆站在浴室中央，也没关门，就看着程健。
  “程健……你伤好了吗？”严欣问。
  “嗯。”程健撩起裤管，给严欣看已经结痂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
  “我没有杀他。”
  “我知道。”
  严欣一阵暖意和冷意同时涌上心头，化作泪水，她鼻子一酸，猛地上前，吻住了程健的嘴唇。
  程健突然想到了那天的场景，一阵恐惧，推开了严欣。
  严欣被拒绝后，表情有些麻木：“我懂了。对不起。”
  她接过了程健递给的浴巾和衣服，看着程健离开。
  严欣关上门，将带血的衣服换下，她看着手上的血，血液已经凝固，变成了褐色，就像她的未来，掺杂了黑暗……
  她和程健的未来，也许就像这血迹一样，没有将来……
  严欣洗好澡，想着睡沙发。程健也没反对，她一个人在黑暗中，躺着狭窄的沙发上，明明不久前，他们就在这里交……
  “咔。”
  严欣听到了金属碰撞卡住的声音，然后她的一只手被抓了起来，又一阵“咔”的声音，那只手被什么金属的环形东西禁锢了起来。
  另一只手也是这样被困了起来。
  严欣记得，沙发附近是有一些支架可以……圈一些东西，那金属环形……难道是手铐？
  严欣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人就压了上来，并且堵住了她的嘴唇，疯狂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唔……健……”严欣在被手铐铐住的时候就知道是程健。
  对方愣了一下，却并没准备停手，他把严欣宽大的睡衣卷起来——这件衣服是他的旧衣。
  第一次梦遗的时候，程健就是穿着这套衣服，这代表他最初的情欲，给他第一个女人穿，也是最合适不过了。
  “以前跑步的时候，我总是跑不过1.5公里，我觉得自己很没用……”程健低头，开始舔严欣的乳尖，“我开始害怕跑步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去过操场……”
  程健灵活的舌头在严欣的乳头上来回圈着，乳头一下子就挺立了起来。他一口包住了，吮了许久，严欣忍不住发出呻吟。
  “健……不……停下来……”
  “后来我尝试发展其他兴趣，可是我最后发现……我还是喜欢跑步……”程健松开嘴唇，用牙齿用力咬着严欣的乳头，往外拉扯，严欣疼得叫得更厉害，他却乐此不彼，“然后我开始疯狂地跑步，跑到我窒息，跑到我昏厥，倒在地上，去了医院，住了院，然后我挺过了1.5公里的难关……”
  “健……啊……疼……”严欣感觉自己乳头快被程健咬出血了。
  “所以那时候我就知道……”程健又开始舔严欣的乳头，然后伸出手，隔着睡裤往严欣的阴户里压进去——睡裤正中间的位置，曾经包裹住了他人生第一泡精液，如今正贴着严欣的阴户，阴户吸着睡裤，仿佛把程健的第一次精液完全吃了进去。
  “……要想跨越困难，就要直面恐惧。”
  程健将睡裤塞进了严欣的阴户，不断地用手指扭动着，很快阴道出了水，隔着裤子濡湿了他的手指。
  “健……健想要强奸我吗？”严欣觉得下体又痛又爽，被布料摩擦挤压着内壁的快感，让她汁水连连。
  “嗯。”程健冷冷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我想要以牙还牙。”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严欣却并不反对，那是她欠程健的。
  “……欣欣，可是我忘了。”程健扒下了严欣的裤子，将变硬的肉棒抵在了她湿漉漉的花穴。
  “从第一天我们做爱开始，从头到尾都是我主动的，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黑暗里吗？我也不顾你的反对把手探进了你的里面……”龟头进去了一点，程健呻吟了一声。
  “你的第一次，我也进去得很粗暴，不顾你的反对，不断地索取……”程健的龟头又进去一点。
  “健……”严欣感觉到了程健内心的纠葛，想要抱着他，可是双手被铐住了，她只能用双脚挂在他的腰上。
  “后来，在厕所里，我也不顾你的反对来了一次……”
  “那时候我吃药了呀……”
  “但是……啊……你并不知道我那天想做，而且……之后就是毕业典礼了……嗯……”程健又进去一点点。
  “我……我知道……”严欣怎么会不知道，他每次想要，她都知道，她都装着不知道，任由他胡作非为。
  “……欣欣。”程健吻住了严欣的嘴唇，不断地搅弄着她的口腔，然后松开，嘴唇还残留着她的唾液。
  “我们重逢的那天，不也是我强行要和你发生关系吗？”严欣也开始找自己责任，“你要这么说的话，也是……嗯……唔……”
  程健又吻了过去，肉棒慢慢进去了，说是“以牙还牙”，可是根本不敢弄伤严欣。
  “可是那天我强行要了你一天……”程健说道，“就连叫外卖也要操你……”
  “现在想了想，无论是电梯里，地铁里，还是哪个地方也好……从一开始，都是我主动要你，而你被迫承受……”程健的龟头进去了小穴，肉棒剩下的地方也慢慢挺进，“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喜欢我，所以仗着这一点为所欲为……而我还在这里摆谱……以为自己才是受害者……”
  “程健……”感受到小穴被填满，严欣忍不住吻住了程健的喉结，“我没有……我没有觉得难过啊……”
  “是的……所以我也不应该难过……我明知道你是那种情况……我却害怕……”程健整个肉棒挺了进去，“明明你才是……嗯……啊……最害怕的那一个……啊……”
  “老公……啊……老公……”严欣感受到他填满了自己里面的全部，双腿勾着他的腰，“我爱你……我爱你啊……”
  严欣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对程健的爱意，如果换做另一个人，和她交媾，做爱，上床，被她强奸，她早就崩溃了。
  只有程健，他试图理解，原谅，拥有全部的她。她何德何能……
  “我也爱你……你让我的灵魂变得完整……所以这辈子……我非你不可……懂吗！严欣！我……啊……啊……”他开始在她体内耸动起来，“啊……我这辈子只要你……懂吗？……啊……我只要你……啊……你的小穴为什么还这么紧……啊……夹死我了……啊……老婆……夹死我了……啊……啊……爽死了……老婆……”
  “健……健……老公……啊……好大……啊…….你好猛……啊……”感受到程健在体内的加速，严欣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的形状，他的身体，他的呻吟，他的精液……
  都是她的……全部都是她的……
  “啊……欣欣……你在吸我……啊……别吸……啊……啊……不……啊……啊……欣欣……别吸了……”肉棒的主人在呻吟，在他心爱的女人体内不断驰骋，他享受着被她吞噬吐出的分身，那是他和她结合的唯一证据。
  双手被桎梏，无法拥抱他，可是他会拥抱自己。
  他们无论处于何种境地，都会努力靠近对方。
  “健……用力……啊……我想更靠近你……健……啊……啊……啊……”严欣挺着腰肢，大腿内侧在颤抖扭动。
  “不是……嗯……不是……嗯……已经进到了最里面了吗？嗯……啊……啊……你还想让我整个人贯穿吗？啊……啊……”程健用力将整个肉棒顶到最里面，感受到身下的人在震颤，“你不会在骗我吧？你……其实爽翻了……”
  程健低头吸住严欣的舌头，低沉磁性的声音近在咫尺：“花招太多了……嗯……啊……但我喜欢……嗯……嗯……”
  交迭的身体在互相融合对方的肌肤，严欣上半身任由程健抚摸和亲吻，只有下半身能自由行动，所以她更想拥有程健。
  二人不知疲倦地在客厅里喘息呻吟，这个地方他们也做过很多次了，沙发垫上早就已经渗入了二人夹杂的汁水，幸好是深色的，不然实在太明显了。
  严欣想到第一次在沙发上做，程健假装不舒服，让他帮自己搓肉棒，搓着搓着就变成了小穴帮忙搓了。
  上一次做，是在那件事之前，他刚从卓沿那里回来，把她吓死了，所以他用另一种方式安抚她。
  想起那件事，严欣想到了程健在身下呻吟痛苦的样子，突然心痛，她的表情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程健看到了，他连忙用力一顶，严欣马上被他的肉棒吸引过去。程健一边加速一边说道：“宝贝，我要射了……射进去了……”
  他突然在她耳边说道：“我没吃药……你也没有……这次是你危险期……你一定能怀孕……啊……啊……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全部给你……怀上我的孩子吧……”
  精液在严欣体内喷薄而出，严欣随之尖叫高潮，她感受到即使射精程健也死死地堵着小穴，不愿意把肉棒挪出来，好像铁了心让她怀孕。
  两个人交迭着感受着高潮带来的阵阵快感，相拥着睡觉了。
  程健搂着严欣，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让她的双腿和自己交缠。
  他紧紧搂着柔软的胴体，吻住了严欣的额头，脑子里却回想着刚刚范颜给他发的短信：
  “姜航他们队好像把严欣锁定成犯罪嫌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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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健这个笨脑袋想做啥你们猜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