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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在一起 (内含R18)

  chapter.23(下)
  莫居凡把温时宇压在墙上,双手用力抓着温时宇的手臂,薄薄的嘴唇贴温时宇的嘴上,舌头舔着温时宇的牙齦。
  他喝醉了,他帮温时宇挡了不少酒。
  「莫居凡,停下。」温时宇紧咬着牙关,手用力挣了几下。他有点害怕,他知道莫居凡要对他做些什么,「莫居凡,我说停下。」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莫居凡解下领带,勒住温时宇的手腕,吻上他的喉结,温时宇颤抖的声音让他很是喜欢,他细细地啃咬着,然后咬开一颗颗釦子,手在茱萸上揉捏着。
  温时宇浑身抖了起来:「真是见鬼...」男人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鍊,隔着衣物揉着他的下体。
  「唔...」温时宇呜咽出声。莫居凡用嘴唇堵住温时宇的嘴,舌头闯入牙关与柔软缠绕在一起。浓重的酒精味让温时宇皱起了眉头。
  莫居凡的手加快了速度,手下的小东西变得硬挺起来,他一把扯下温时宇的裤子,含了上去,舌尖在铃口打着转,不时用牙齿轻轻刮着那小东西,快感让温时宇仰起了头,他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一种厌恶随着情慾在他身体蔓延开来。
  小东西胀了一圈,在那一瞬间莫居凡清醒了点,他解开领带,摸着温时宇发凉的手,放在手里暖着,有那么一刻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他停下来,把温时宇箍在怀里头靠在他的小腹上,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么的微妙,他的呼吸抚着温时宇的下体,勃起一下顶住了莫居凡的喉咙,莫居凡抬头看他,他亮如星辰的眼睛倒映着莫居凡的脸。吻吻小东西,再次含入,舌头顶着温时宇的铃口。
  「恩...放开...」温时宇的嗓音变得怪异起来。他扭着身体,然后全身抖了一下,白色的液体从莫居凡的嘴角流了出来。温时宇的身体有点痉挛,靠着墙壁滑下。莫居凡抱起他,脱下他全身的衣服,把他往床上放去,背部碰到微凉丝织床单的感觉让温时宇闷哼了一声,莫居凡脱去衣物,欺身压上温时宇,把嘴里甜腥的液体过到那人嘴里。肿胀的下身不时蹭着温时宇的小腹,温时宇再次硬了起来。莫居凡在昏暗的床头灯下看温时宇染上情慾带着水光的眼睛,铺天盖地地吻了下去,一隻手套弄着小东西,又绕到后面去或轻或重地揉捏着两个小球。温时宇哼了一声,如数洒在莫居凡的小腹上。
  莫居凡的气息喷在温时宇的脸颊和他闭上的双眼上,氤氳成热气在空气中飘散,将温时宇的腿搭在肩上,紫红色的菊穴让莫居凡着迷,将一根手指探进去,突如其来的痛感让温时宇禁不住叫出声来,还未开发的密道紧涩地闭着,莫居凡用手指恶趣味的刮了刮壁肉,温时宇不适地抬起腰来哼了一声,声音覆盖在莫居凡的耳膜上,微痒的振动让莫居凡下身又肿胀了一圈,他插入第二根手指,扩张着菊穴,缓慢进出,内壁开始湿润起来。「啊...嗯...」温时宇叫出声,快感似乎要从他的天灵盖贯穿而出。莫居凡立刻插入第三根手指,一下顶到深处,然后快速地抽动,痛感和快感在温时宇体内叫嚣着,他拼命把叫喘堵在喉咙里——但不得不说,这让他有些缺氧。
  莫居凡一下把手指抽出,吻了吻温时宇的手腕。
  嫩红的菊穴正湿润地一张一合,下身的空虚感让温时宇不满地哼出声来。
  扶住早已肿胀不堪的硕大,深深地没入温时宇的菊穴中,撕裂般的疼痛让温时宇的眼睛紧紧闭着,莫居凡把他的腿环在腰间,俯下身咬着温时宇的锁骨,突起的茱萸,不时溢出声吟的嘴唇。他加快下身的速度:「叫我名字....」
  温时宇睁开眼看他,懒懒的一笑:「我不。」他的身体随着抽动震动着,发出的声音也有点颤抖。
  莫居凡停了下来,慢慢地抽出硕大。温暖的血液从菊道一股脑涌了出来。
  被情慾燃烧出的空虚感迅速在温时宇的体内扩散,他的指甲拼命在大腿侧上刻着些什么,痛觉让慾望消退了些,手紧抓床单挣扎起身,胸膛上下起伏着,他挪到床边,脚踩在带有消毒水味道的地毯上,地毯有点扎脚的布料挠着他的脚底板,未得到满足的性慾让他腿软。他扶着床头柜,低下头喘气。
  莫居凡看着他,被酒精浸泡过的情慾让他的眼睛看起来很凛冽:「温时宇。」他叫他。
  「在。」温时宇应道,眼睛对上他的目光,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爱你。」莫居凡一字一顿地说。
  「是啊。」
  「我说我爱你。」
  「我说是啊,你才知道。」他笑,漆黑的浓墨在他的眼底打着小旋,包裹了漫天的星光。
  莫居凡一把拉过他的身子,把整个自己深深埋了进去,用力顶撞着那一点。
  随着沾着汗液的躯体之间的摩擦,温时宇声吟出声——这很温暖,它没有炽热那么咄咄逼人,所以,没错,是叫温暖,粘腻的温暖,这种粘腻的温暖让他闭上了眼睛,他感觉自己像被薄薄的胎盘包裹着放入瞭如宇宙般黑暗的子宫里,他甚至听得见透明的羊水流过他身体的声音。他仰起头,乖戾的手指扫过莫居凡的胸膛。
  早上起来时温时宇已经走了,莫居凡拿起衣服走到浴室里清洗。
  水流砸在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记忆像黑胶唱片上的轨道那样清晰地印在莫居凡的大脑沟回上。酒精真是样好东西。他抬起头,莲蓬头的水流冲得他两眼模糊。
  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擦着头发,宾馆的用具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让他感到噁心。扣上衬衣的釦子,在床边坐下,头发上的水顺着他的流过他的耳垂。
  这时房间的门开了,温时宇提着碗粥和一个袋子进了房间。莫居凡抬头看他。
  「怎么啦?」温时宇笑笑,眼睛下的黑眼圈格外的明显。他把衣服拿给莫居凡,「先去把衣服换了,吃完早餐就该去公司了。」
  「你今天可以不用去上班。」莫居凡冒出一句。
  「那不准扣我奖金。」温时宇笑得嘴角有些僵硬。
  「温时宇,」
  「在在在。」
  「跟我在一起(吧)。」一句明显的问句硬是被莫居凡改成了陈述句。
  「好啊。」他想也没想。
  他笑着。
  他的笑容藏了二十年的光景。
  温时宇躺在床上,有点发烧,不过脑子还是清醒的,他至少在刘青砚举起拳头要揍莫居凡的时候抓住了他的手腕。为这事他有些沾沾自喜,可是如果你问他为什么就这么把自己给了莫居凡还和他在一起——
  他一定会在你面前沉思一会,然后一本正经地说:我发烧,不能吃冰,然后冰箱里有条红鮭鱼,今天得煮了。那样子就跟他刚刚真的在考虑着今天中午和晚上吃的东西一样。
  实际上他在干嘛,他在心里面吶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莫居凡那小兔崽子要我不就给他了从五岁开始我就没拒绝过他这是习惯啊你以为这么多事都一定有原因的吗难道你摔个跤还要镜头回放观察摔倒动作提出问题分析受力情况探究痛觉是怎么传到你的大脑皮层然后推测按照生物的原理你的哪个部位应该做出点反应吗你们不用安慰我啦我一个男子汉又不是没经歷过这种事情——但是昨天真的是我的第一次想起这个我就火滚你干嘛要问我这个问题!!!
  他闭上眼睛,把被子拉过头顶,一夜情吗这是?他第一次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这真是让人绝望,温时宇居然也有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的时候。
  他浑浑噩噩地睡了整个上午,醒来时感觉好了些,他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里面塞满了connie的电话和讯息。
  「我十五分鐘后到。」他回给connie。
  起身换上一套衣服匆匆赶往公司。
  他揉揉太阳穴,据说是公司的一位新晋员工弄错了客户的要求,结果生產出的產品全部报废,现在客户找上门来要求理赔,说是拖延了新產品的推出时间,损害公司信誉,造成公司营业额有所下降。
  推开会议室的门,程品诺慵懒地坐在一旁,一副找麻烦的样子。这就对了,温时宇松了一口气,挑起一个微笑:「您好。」
  程品诺点头,示意温时宇坐下。connie帮二人送上茶。
  「村上先生,您今天来...」
  「对于那件事,相信您也知道了。」程品诺打断他。
  「是的,我们公司会就你们公司的损失作出相应的赔偿。而且那位员工我们会尽快开除。」
  「那好,我需要你们赔偿协约金的五倍,而且重新作出一批產品。不知道您意下如何?」这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村上先生,我们说的是就你们公司的损失,并不是就您所定下的赔偿方案。给你们公司造成损失确实是l•m的过失,对此我们感到很抱歉。」
  程品诺笑,两个梨涡在脸颊边凹下去:「我没间时跟你们玩文字游戏。」
  「村上先生,您一定是没有认真看合约,文件上写得很清楚“若是由于过失造成了对方公司的损失,就损失的百分之九十和已定违约金的两倍进行赔偿”文件上的名字是您亲手签上去的,难道您忘记了吗?」温时宇推了推眼镜,把文件递到程品诺面前。
  程品诺把文件合上往桌上一甩:「我可不记得我签过这个合约,或者说里面的内容我看都没看过。」
  「您现在可以仔细看看,相信您的助理也带了原文件过来,您可以让她帮您核对两份文件是否相同。」
  「我签了那又怎样?我可能是被迫的,你又怎么证明这个呢?」
  「当然,您签了,这份文件就具有法律效力了——对于您是否有受迫胁,您自己都不能回答我们又如何知道呢?」
  「如果我说我受到威胁了呢?」
  「可是没人能证明啊,」温时宇笑,「您签合约这件事,我们,包括您的助理都知道,但是签合约的过程中只有您一个人,也就是说您受威胁这一说法只是您单方面提出的证据,没人可以证明它的真实性。所以说这并没有任何法律效力。如果您想让我们收到法院传单,我们当然欢迎,但是这样您或许会损失掉您应有的赔偿,像这种冒险的事情,我想村上先生是不会做的,对吧?」
  「你们确定不按照我的要求进行赔偿吗?」
  「当然。」温时宇笑。
  「那看来也没什么好谈的了,」程品诺把杯子放回桌子上,站起身「这可是你们自找的,我会找到证据的,再见。」
  「祝您好运。」温时宇站起来,替程品诺拉开会议室的门。
  程品诺从温时宇身边擦过,身上一股薄荷芝华士的味道。
  待他走远,温时宇立刻垮下脸对一旁的connie说:「大小姐我今天好不容易休息,这点事情找莫居凡不就行了。」
  「嘿嘿...我就是看莫总一整天都心情不好...」connie小女生般嘻嘻一笑。
  「你怎么来了?」莫居凡皱着眉头问。
  「收拾烂摊子啊,你不做只好我来了。」
  莫居凡走到温时宇面前,把手放在他额头上探了一会:「还在烧。」
  「开玩笑,我早好了,你那是没看到我刚才有多风光,要不然你肯定不会说我生病。」温时宇摆摆手,他这时只感觉身上没什么力气,随手拿起办公桌上的东西把玩着。莫居凡在一旁静静地看他。
  「你还留着啊?」拿起自己在莫居凡十八岁成年礼送他的马克杯。
  「嗯。」莫居凡扯了扯嘴角,笑了。
  莫居凡笑得太好看了,小白牙闪得温时宇当时只感觉上下一白,然后他的记忆就停留在了他的脸最后接触到的那温暖的东西上。
  莫居凡一手接过温时宇横抱着风风火火就往停车场跑,公司的小职员哪见过这仗势啊,个个被吓得把手摆键盘上装模作样地打些什么东西,还有的去摸滑鼠,结果手一抖,文件一关没按保存,恨不得像温时宇那样两眼一黑。
  这是他们第一次看见莫居凡那么不淡定,办公室里顿时静了十秒,突然有人一拍脑袋:「啊,刚才没拍下来。」、「对啊对啊」、「多稀奇啊,那是莫居凡吗」、「莫居凡那样子真吓人。」办公室又变回唧唧喳喳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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