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不是幸灾乐祸,而是报那日,因为我扶一个中年人,而被狂追的差点断气的一箭之仇。
  暗爽之后,又想起了刚才他们的对话,他们之所以被赶出进丰,就是因为彪子着了法,那么他们是不是知道炼制尸丹的人?
  想到这里,我把剩下的东西一扫而光,小黑也将鸡蛋搞定,于是抱起小黑来到饼老板面前说:“老板,这20块我出!”
  卖饼老板收了钱,自然也不在为难他们二人。
  走出饼店后,那二人说:“大哥,你以后有啥事,给我们兄弟二人说,绝对让他们横尸街头!”
  我心中暗想:“你们两个已不是当初的进丰混子,与屌丝无疑,以前砍了那么多人,以后想想自己不横尸街头是正事!”
  不过这话终究没说出来,只是说:“不必了,我这20块钱,就当信息费,我只想问你们件事,你们是进丰的吧?跟着彪子混?”
  “大哥,你咋知道那么清楚?你是哪路神仙?”
  “不废话,那天晚上,彪子跳楼,然后一个叫军哥的民警也在,你知道他为什么跳楼不?”
  “这事我们后来还被军哥问过,当时根据尸捡结果,发现他竟然心脏被掏了!”
  “心脏被掏?心脏被掏还能上六楼跳楼?”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谁知离开警局后,回进丰就被赶了出来,说我们惹了不该惹的人!”
  “进丰不是在北环横行霸道吗?你们惹了谁?不会是西环的那些光头吧?”
  “当然不是,他们算个毛!”
  “那你们惹了谁?”
  二人摸了摸脑袋说:“估计是南环的那个人!”
  “详细说说!”我说。
  “我们上次去火车站,在二马路上找强子与大卫他们喝酒,一直喝到后半夜,我们都喝多了,彪哥喝的更是烂醉如泥,于是我们就准备回去,谁知碰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男人有什么奇怪的?”
  “这个男人就是奇怪,后半夜,人们早就睡了,但他一个人走在二马路上,穿着一件黑皮衣,戴着一幅墨镜,年龄看上去与我们差不多,不过他的头发全白了!”
  “少白头?这是肾虚的表现!”我说:“有什么好奇怪的?”
  “肾虚,我草,他一点都不肾虚!”说到这里,两个混子抢着说:“彪哥当时碰到他,本来他并没说什么,我们走了也没事,谁想到,彪哥酒劲上来了,要他说对不起。然后他一直没说话,当然也没说对不起,彪哥当时就发怒了,拿出飞鹰就向他后背砍去,谁知就在砍刀快砍到他后背时,他根本就没有回头,伸手抓住彪哥握刀的手,然后一个背摔,彪哥顿时摔到白头发男人的面前!我们到这里,也拿出飞鹰,谁想被他一个横扫千军的步法,把我们二人绊倒在地!我们二人知道遇上了狠角色,所以不再说话,却不想彪哥还在骂着:“日你娘的,有本事,你打死老子,有本事,你去北环!”
  白头发男人本来要走,听到彪哥的这句话,停了下来,然后从地上抓住彪哥的领子,进接举到了空中,用很沙哑的声音说:“你想死?我成全你!”
  说到这里,他拔下了一根头发,扎进了彪哥的脸上。
  听到两个混子说到这里,我猛然想起叶子暄前面说的钉咒。
  第十九节:银发男子2
  钉咒,前面叶子暄说的很清楚,是取棺材钉磨成比毛孔还要细的针,刺进人的皮肤,然后游走于血液之中,最后一直来到神经末梢,然后控制人的方法。
  难道白发男人用的就是钉咒?不过他用的是头发,而不是棺材钉。
  也有另外一个可能,白发男人将棺材针藏于头上,用时从头上取出,让这个二个进丰混子以为是白发男人的头发。
  想到这里,便问:“两位兄弟,你们当时喝的醉眼朦胧的,能看清他是拔掉头发扎进扎进彪子脸上的吗?”
  瘦点的混子说:“大哥,我们喝醉了,但眼不花,他的头发是白的,不过不是老年人那种白,有些像染过的那种牛奶白,他拔掉头发,完全可以在路灯下看的清楚!”
  瘦子既然这么说,看来白发男人并不是将棺材针藏于头上,而确实是头发,因为棺材钉再怎么磨也磨不成牛奶白,因为它本身就是藏青色。
  想到这里,突然感觉这个白头发男人很可怕。
  胖点的混子接着说:“他拔掉头发之后,扎进了彪哥的脸上,不过头发怎么可能像针一样扎进肉呢?所以那根白发一接触彪哥的脸,他便松手了,谁知那根白头发竟然像一条蚂蝗一样,完完全全钻进了彪哥的脸!”
  胖混子说为里,不禁颤抖了一下。
  “你怎么了?”我问。
  “我想起来,就怕,就像是他的头发钻进了我们的身体一样!”胖混子答。
  “白头发男人只做了这些?”我问。
  “白头发男人将彪哥像仍垃圾一样扔在地上:“一月之内,尸丹可成,也会如你所愿,来年的那日就是你的祭日!”
  白头发男人说完,继续向二马路尽头走去。
  我们二人早就吓的躺在路上装死,再也不敢动。等一直看不到他的时候,才敢去扶彪哥。
  彪哥此时就像死猪一样,我们二人扶他到了出租车,还吐了人家一车,不过我们说我们是进丰的,他什么也没说,钱也没要。
  第二天早晨我们醒来,。我们二人把昨晚的事告诉彪哥,他也吓了一跳,急忙来到镜子前,去找那根白头发的痕迹,但是哪里还找得到?为这事,他还上医院去全身透视,也没有看到脸上或者身体上有白头发。因此我们当时就以为是喝醉洒的幻觉,所以也没当回事,但是真的到了一月头上,他从六楼上跳了下来!”瘦混子说。
  我仔细回想起彪子跳楼的情形,他好像一口气跑到六楼,似乎并不情愿。
  不过,是不是真的不愿意,就说不清楚了。
  虽然我听的一阵阵寒意,不禁紧了紧衣服,但还感觉这20块花的挺直,至少知道,尸丹高手就是一个银发男人,年龄与叶子暄差不多,穿黑皮衣,戴一幅墨镜,出现在火车站二马路。
  我就准备离开这两个混子时,却不想两个混子拉住了我:“大哥,你在哪混啊?”
  我本不想告诉他们说太多,原因就是不想太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过看着他们充满期待的眼神,我吐出了四个字:“红中财务!”
  我没想到这四个字,对他们来说,简直就像是听到了福音一般:“大哥,怪不得你这么有钱,原来你是正规军啊!”
  我一听,我草,收账的啥时成正规军了。
  胖混子看着我不解的表情说:“大哥,你是不知道,其实我们兄弟二人早就想去收账公司干了,工作体面,福利又好,还能升职,我听说还有带薪休假!哪像我们这些收保护费的,与他一比,屁都不是!”
  我对他们说的根本不感兴趣,抱起小黑便走。
  谁知两个混子一前一后拉着我,一口一个大哥,非说要让我帮他们进收账公司。
  我说:“别叫我大哥了,我哪是大哥?刚才那个卖饼的才是真正的大哥,你们去找他吧!”
  然而两个混子依然不依不饶,就在这撕扯之间,一辆面包车吱呀一声停在了我们面前。
  这附近有家小超市,所以我以为那面包车是送货的,但当车门打开后,却发现几个光头,拿着钢管走了出来。
  为首的一个光头,似曾相识,脑门上还有一个包。
  这两个混子一看,马上撒腿就跑。
  “别让哪两个小子跑了!”那个脑们上有包的光头大叫一声,身后那些人一起追了过去。
  看着两混子的背影,我只能笑他们是无胆鼠辈,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不怕西环的那些宏兴光头,现在宏兴杀到,结果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抱起小黑,离开这是非之地。
  突然听到背后说了一句:“站住!”
  我回头一看,一个光头男拿起钢管朝我追来。
  看样子,他误会了,以为我与这两个混子一伙,这是啥眼神啊,像我这种相貌堂堂,怎么能与那些一脸猥琐的混子相比?
  于是急忙对他说:“大哥,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路过的!”
  那光头男却根本不听,拿起钢管追来。
  我艹,再不跑,就真sb了。
  离那光头男咫尺之遥时,我抱起小黑,开足马力,狂奔而去。
  街上的人不多,但不是没人,我一边跑一边喊救命。
  那光头一边追一边拿着钢管指着路人:“警察执行公务:抓小偷,谁敢出手就是同伙!”
  路人一听抓小偷,围观的人更多,还有一个sb说:“支持便衣警察同志!”
  当我听到这里,我心里真想把这个sb打成饼,真是分不非的傻x。
  就这样被这个宏兴光头追了两条街。
  我感觉心脏跳的是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最重要的是,小黑在我的怀中越来越重,感觉像是抱了一块石头。
  我回过头去:“大哥,别追了,要不咱先休息一会再说?”
  那人也累的直翻白眼:“不行,你打我大哥,我一定要替他报仇!”
  我断断续续说:“你大哥,你大哥,可真你娘的有福气,有你这种sb!”
  最后,跑到了一家杂货店门前,门前摆了许多日用杂货。
  我实在跑不动了,他娘的,打死也比累死强,再跑一会恐怕心脏就会爆掉。
  于是一屁股坐在杂货店门前。
  既然今天这顿揍是挨不过的,那他娘的就来吧。
  “你小子,不跑不就行了……累死我了!”宏兴光头喘着气说。
  “那光头脑门上的包,不是我砸的,你找我有什么用,那是进丰的人干的!”我喘着气说:“冤有头,债有主!”
  本来我是想说明原因,谁知这个光头一听这里,马上又有了力气,抡起钢管就冲我打了过来。
  就在这时,小黑从我怀中窜出,一跃而起,直奔光头面门。
  光头急忙退了回去,扑了个空。
  这一举动,倒给了我许多勇气,小黑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想到这里,从杂货铺前面的杂货中拿出一个铁制的脸盆:“你娘的,我主求和不成,今天我就拿脸盆把你拍扁!”
  说到这里,拿起脸盆就像光头脑袋上砸去。
  光头又抡起钢管反击。
  我拿起脸盆挡了一下,只听当的一声,铁盆上起了火花。
  说明迟,那时快,小黑又从光头背后抓他的脑壳。
  光头一时乱了阵脚,我看准时机,拿起脸盆冲他的天灵盖猛摔两下,盆底直接凹了进去。
  光头这次真的两眼一翻白,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我试了试他的呼吸,还有气,不禁坐在地上放心休息。
  谁知还没有出两口气,又一个宏兴光头追来。
  我叹了口气,这次估计是真的要挂了。
  第二十节:银发男子3
  不得不说,人生就是由很多巧合组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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