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电话,一个命运,一场赌局,操盘手是谁?
  唯有先机才能得到机会。
  停摆的身躯,扭曲的头颅,以及月光下的银丝。
  黑色手套掩盖了一切指纹,高傲笑容鄙视窗下的蚂蚁,然而享受玩杀戮的刺激,却无法摆脱身体的渴望,虽然想去好好把玩那人,但此时不是时机,毕竟自身知道想再度摧毁组织,唯有拋下一切欲望,才可以完成。
  他转过身将一具具尸体搬入浴室中时,手机响起铃声,他转过头拿起床柜上的手机,发现是项圈上的热感讯号。
  脸上扬起一抹笑容,用另外一通电话打国际转接服务,再用密码通讯号码打给襡衙。
  他听见另一头不安的声音,脑海中明白组织已经查到襡衙的职业跟居所,且藉由陷害那名不听话的警察事件,借力使力危害襡衙。
  手指按下另外一隻手机上面的号码,并接通时按下0号键。
  「十分鐘内准备好行李,走出居所时会有一台白色轿车接你,先这样,掰。」
  不等对方回答,掛断手机的同时,回到浴室带上柜子里的防毒面具;拿起马桶旁的一瓶一瓶强酸水,倒入浴缸当中,直到完全腐蚀尸体为止。
  同时间,襡衙抱持的半信半疑的感觉整理行李,并走出房门锁上房屋。
  脚步快速走下楼后看见白色轿车,轿车前站着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老人,襡衙按下自身恐惧上前,老人见撞打开后门请他进入,他走进车内,马上车门关上。
  「请问我们要去哪?」
  老人没有回答,只见车子发动的同时,候车门散出一股白雾,襡衙认为自己被骗了,转身想打开车门,但车门已经上锁。
  襡衙想要憋气打开车门,可双手不听使唤,这时才察觉原来门锁已经被涂了麻痺药,双手不听使唤的同时,身躯也慢慢瘫软直到整个人倒卧在车椅上。
  前车萤幕显示后车的人已经昏迷,于是车子前进,并转弯后改变车身顏色,由白变黑。
  摇晃的红酒杯映照被单上全裸地身躯,双眼如同老鹰般锐利观察精緻的肌肉,舔唇舌间宛如恶魔般恨不得将眼前人的灵魂啃食乾净。
  他慢慢上前伸出手指温柔滑过捲曲的身躯,勾起脚腕上的环扣,搓揉着脚指,脸庞不时露出笑容,此时双眼慢慢颤抖,睁开的人如同见到恶魔般退后。
  「你……」
  「警官,怀念吗?这样的感觉。」
  管重将手中的红酒杯递到他的面前,他眼神中露出害怕、恐惧;但却癮癮又散发出渴望神情。
  「我……」
  「没关係,我会让你熟悉。」
  喝下红酒含在嘴边,手用力一仍红酒杯甩到墙壁上,碎裂的玻璃沾染酒液,在昏暗房间中显现出一抹鲜红,容同接吻的两人嘴边流出地红酒般。
  火热手指插入直挺地后穴中并开起慾望穴道,他虽不想但襡衙像逗弄的小狗般;翻身上让人将屈辱把玩他,直到满溢的白汁从屁股中滴下被单才停止。
  疲累的人已无力反抗,解放的人得到满足感。
  管重走下床拿下套子仍到垃圾桶中并说:
  「我会帮你解决一切,而你就永远当我宠物。对了,下次训练将是无套喔,记得将后穴洗乾净,不然我会好好教育你,知道吗?」
  襡衙无力说出任何一句话,只缓缓闭上双眼希望这一切都只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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