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怀抱

  小弟缩着身子,战战兢兢地说:“老大,我不敢。”
  林康年重重的拍了下他的后脑勺,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了,快给我把她衣服脱了。”
  见小弟迟迟不敢动手,林康年踢了他一脚,就自己亲自动手,暴力的撕开了迟孟的衣服。
  胸衣下裹着丰满的乳肉,白白嫩嫩的细腰让人忍不住想掐,在下面是让人馋涎欲滴的三角区。
  要是林康年是个完整的身体,他早就操进去了,还轮得着他吗?
  “骚货,上面的毛都看的一清二楚。”林康年用鼻子变态的嗅了嗅迟孟的三角区,惹得迟孟破口大骂胡乱蹬着腿,他烦躁地抽了她一嘴巴,露出一口的大黄牙,命令小弟,“把裤子脱了,给我操死她。”
  小弟脱下裤子,顺带着内裤一起脱下,迟孟能清晰看见他的性器,小弟一步步朝她走来,迟孟发疯的挣扎,蹬着脚想要往后移,眼睛发红,哭的稀里哗啦,“死变态,别过来啊……”
  小弟已经坐在了迟孟身上,任凭迟孟怎么挣扎有绳子束缚着她根本逃不掉,眼睛哭的红肿,楚楚可怜。
  广播里的声音救了她一条命,“请林康年和左森前往审判室进行审判。”
  “老大,叫我们呢。”左森憨厚的笑着。
  林康年骂了句操,让左森提起裤子把椅子扶起来,还让他用布团堵住了迟孟的嘴。
  迟孟蓬头垢面,全身上下就一件胸罩和内裤,皮肤上全是淤青,一副被欺凌过的样子,
  “臭婊子,等会儿再来教训你。”林康年说完就带着左森走了。
  绑在她身上的绳子太过于勒紧她的皮肉,以至于她动弹不得,嘴上还被塞着布,怎么也出不了声,连声救命也喊不了。
  迟孟头压得极低,尝试着用手把嘴里的布给拉扯下来,身体重心不稳,一不留神倒在了地上。
  门这时候被打开了,来的是一位陌生女人。
  迟孟看见了呜呜的叫着想要她来救自己,女人心善替她解了绑,没了束缚,她说:“谢谢您,救了我。”
  女人点点头,看着她衣不遮体的样子。
  地上的裙子已经被撕成两半了,无法再穿了。
  女人看出了她的担忧,说有多余的衣服,去自己房间拿来给她。
  之后,迟孟穿上衣服,再次道完谢就离开了。
  她走到李睿所在的楼层,还没进去那个房间里,就听见有人叫了她一声名字,迟孟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看,微黄的烛光下,有一个男人颓然的靠在墙上,四肢像软骨似的瘫在地上。
  他额前的碎发湿漉漉的,阴影下是带着血迹斑斑的衬衣,着装像极了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生存者。
  迟孟蹲在他面前,看着受伤坏死的右眼,一瞬间关心的话露了出来,“你还好?”
  “还好,右眼已经瞎了。”李睿说的无所谓,还在洋洋得意,“他已经被我杀了,本来想留个全尸的,但他把我眼睛戳瞎了,所以我把他尸体给碎了。”
  她自知他是个杀人魔,所以对于这点她也没太过于惊吓。
  “疼不疼?”迟孟明知顾问。
  “说他,还是说我?”
  “你。”
  “我把眼睛交给了死神,怎么会疼呢。”
  他双手捧着自己羞红的脸,病态扭曲地说。
  迟孟想起今天差点被强暴了,眼眶湿润,吸了吸鼻子,仰着头说:“你没了眼睛你不伤心?要是我没了眼睛我会很不开心。”
  李睿皱起眉,理解不到她的情绪,“怎么还哭了?”
  “你眼睛都瞎了啊,今天还被你毁了容还差点被人强暴了……呜呜……”
  不好的事全发生在今天,再坚强的人也有脆弱难过的时候,现在的迟孟又委屈又伤心,小脸哭的红通通,看着就让人心疼。
  李睿面无表情看着她脸上的伤,他觉得她哭的很吵,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感觉,吼她,“别哭了,吵死了!”
  “……”
  迟孟瞬间用手捂住了嘴巴,双眼充满了无辜、怜悯,眼泪狂狂的往下掉。
  过了几秒,迟孟俯身抱住了李睿,脑袋埋在他颈窝里,忍不住的流泪,双臂围绕在他脖子上。
  她就是觉得很委屈,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
  “松手。”他能感觉到湿热的泪水沾染在他脖子上,攥着她的胳膊让她离自己远点,“你眼泪都流在我脖子上了。”又警告一句,“迟孟,你信不信老子砍了你这双不老实的胳膊。”
  迟孟娇的嗯了声,也不放开他,耍赖皮地说:“我信,那我再多抱你一会儿,说不定你就忘了。”
  李睿叹了口气,任由她抱着,语气强硬,“迟孟,老子不是鱼的记忆。要是再把眼泪流在我身上,我就顺带着把你眼睛也给挖了。”
  “好吧,那我不哭了。”迟孟憋回眼泪,见好就收,不在他雷区跳动。
  “人的情绪有很多种,快乐:一个人盼望和追求的目的达到后产生的情绪。愤怒:所追求的目的受到阻碍、愿望无法达成时产生的情绪。悲哀:失去心爱的事物或理想、愿望破灭时产生的情绪。恐惧:企图摆脱和逃避某种危险情境而又无能为力时产生的情绪。”
  迟孟跟他科普这些情绪,她希望他能理解并同情关爱他人所不同的情绪变化。
  李睿掏了掏耳朵,听得想睡觉,“能别说废话?再说就从我身上滚。”
  “……”
  用心良苦说了这么多,倒头来他觉得是废话。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林康年和左森都看着他们。
  左森傻乎乎的说:“老大,你看他们怎么抱在一起了。”
  “你还有脸问,你他妈叫你操个女人都不敢,长那玩意就是用来撒尿的?没出息的家伙。”
  林康年粗鲁地吐了口唾沫在地上,张开腿踢他屁股。
  左森嘿嘿笑了两声,“老大,我不是怕啊,人家又不是自愿。”
  “妈的,再多说一句撕了你的嘴。”林康年眯着眼睛看着他们,撸起袖子,抱着明确的目标,“两个贱狗、骚货,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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